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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他都采用蚕吞鲸食的方式将国内的势力整合,贾氏一族借后位染指皇权,各大氏族早就恨之甚深,一步步地瓦解才能渐渐将权力收回手中。
贾家与他明争暗斗这么多年,早已到了容不下对方的程度。
“皇上,公主来了……”
侍人进来禀报的话还没说完,百里翼挥挥手道:“让她回去,朕没工夫搭理她。”
这个孩子与贾后走得太近了,最近他的疑心渐重,不查她还不知道,一查竟发现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了许多的手脚,这就是他疼若眼珠子的女儿,实在让他心寒。
本来还有些许的怜悯之情,此刻也渐渐消散,到底是不甘啊,这本来是他女儿才能享有的殊荣,居然给了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而这野种还是口蜜腹剑的那种。
“一定要查清楚安亲王的死因给朕查清楚。”
“是,皇上。”
百里翼一想到死得不明不白的侄子,一股怒火在眼底燃烧,如果真是玉申公主有份参与造成这惨案的,那么他将不再对这个便宜女儿心软,这不再是他能宽恕她的理由。
站在御书房的门前,玉申公主焦急地来回踱着,看到匆匆出来的侍人向她回禀父皇的决定,她的脸色就是一沉。
父皇已经有两天拒绝她的求见,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莫非他知道她是假冒的?不对,依父皇的性子不会这么平静无波。
“你去告诉皇上,就说我昨儿梦见亲娘,心里有感,万分想念,竟至昼夜不眠……”
她编织着一个莫须有的理由,小时候她只有一哭,父皇就会哄她,与她说那个所谓的亲娘,若不是贾后一直提醒她,她不是真公主,她或许就会真的将那个女人当成了自己的亲娘。
侍人表示明白,很快就又袖拢着双手往里屋而去。
玉申公主再度耐心地等候,正在踱第十个圈的时候,听到那匆匆而去的侍人又回转,传来父皇同样拒绝见她的话,她的表情这会儿已经难看得无以复加。
愤恨地看了眼这侍人,她不甘地转身离去,刚出了父皇的寝宫,就见到那个男人在等自己,她看也没看一眼,板着脸与他擦身而过。
手臂被男子用力地抓住,“走那么快做甚?”
“放开。”玉申公主怒道,“贾静波,我还不是你的人,对我尊重点……”
“我呸!”高大身影却一脸横肉的贾静波冷冷一笑:“对你尊重点?你配吗?以前皇上还护你一二,可如今他却是不再看你,你还想要什么尊重?我告诉你,玉申,以前你看我不上,现在你给我挽鞋也不配,讨好我,或许我不计较你婚前失贞,将来还赏你一口饭吃……”
“啪”的一声,玉申公主的左手已经狠狠地甩到了贾静波的脸上,“我是我见过最无耻卑鄙下流的男人——”
贾静波眯着眼睛看着这个打小就高傲的表妹,他早就想要一亲芳泽却屡被拒绝,这次好不容易才在家族中取得与她成亲的资格,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
一股戾气浮现在眼底,一个大巴掌迅雷不及掩耳之饰扇向玉申公主嫩滑的脸蛋,这巴掌比起玉申公主打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玉申公主的脸上火辣辣的,想要再度回击,手却被男人用力地攥紧往别处拉去,她的念力凝聚,想要给这个不将她放在眼里的男人一个教训,就算不能置其于死地也不会放他好过。
只是这念头才刚起,她的头突然一阵锐痛,那是瞬间被攻击的疼痛,疼得她五官都扭曲起来,眯起的眼睛恨恨地看向贾静波以及他身边突然现身的男人。
“老子是没有念力那玩意儿,可不代表老子身边就没有高人,你给老子安份点,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玉申公主的表情痛苦之极,仍不及被羞辱的自尊,一直高高在上的她何尝被人如此踩在脚底下?如果是换作以前,她早就将其打出去,可如今她却是畏手畏脚,真个攻击贾静波,贾后不会放过她的。
玉申公主这边发生的事情,已经有人一五一十地与百里翼禀报了。
“皇上,要不要去救玉申公主?”
百里翼正要出宫去追回自己的女人与女儿,哪有心思管玉申公主的事情,再说这个贾静波,他就反对这桩婚事,以前以为这是自己的女儿,无论如何是不能让她被猪给拱了。可她倒好,竟求到他这儿,说要嫁给贾静波,他为此发了无数次火,她都宁可受贾后支使也不肯松口。
这次从魏国出使回来更是变本加厉,对这婚事异常地执着,他也终于知道这不是他的亲生女儿,顺水推舟不再替她挡下这婚事,依皇族惯例,与贾氏一族联姻。
他当了她十多年的父皇,她却是由头到尾都没打算与他说一句真心话,或公然与贾后做对,是他这父皇当得太失败还是她对他根本就没有半丝信任?
一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就紧紧地抿着,养了这么多年说是没有感情几乎不可能。
“不用,由得她吧,这都是她自找的。”
他扣好衣领上的扣子,没有一刻心早就飞扬起来,匆匆地安排了一下就出宫去。
皇宫一角寝室的雕花龙凤大床上,玉申公主的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愤恨地看着贾静波一脸满足地下床穿衣,身体的疼痛使她无法忽略他加诸在她身上的残暴,她发誓,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突然下巴被男人捏住,她被迫抬头看他。
贾静波轻蔑至极地在她的红唇上落下一吻,看似怜惜,实则却是带着胜利者的骄傲,“玉申,下次再让你好好享受。”
“你给我滚——”玉申公主怒喝。
“哈哈……”贾静波大笑地离开。
玉申公主感觉着身下传来的血腥味,就知道这人的粗暴到何种程度?“来人,给我拿金疮药……”
握紧粉拳,她将这一切都记住了。
与玉申公主被强暴的愤慨相比,山中的夫妻却是悠然得多,因乔蓁有孕,这再怎么赶速度也快不起来,为了进城打掩护,乔蓁更是遇到了上百年的好木都会要年彻将其最好的部份砍出来,这样一来,年彻就不能再背着乔蓁,只能充当苦力带了好几根上等的木头离开山林。
到达平地的时候,两人都有几分唏嘘,身上略有些狼狈,精神头却是尚好。
乔蓁用念力引着圣琴跟着她,伸手想要帮丈夫搬一下木头,年彻的身子一侧避开她伸过来的手,“别弄这个,我来即可,你的身子重。”
这一段山路,什么粗活重活脏活都是年彻干完,乔蓁只需要迈开双腿走路即可,但即便这样,年彻还是心疼不已,从不赶路,就怕她的身体吃不消。
“我又不是易碎的娃娃。”乔蓁嗔了一句。
“我也没说你是,舍不得你累着罢了。”年彻笑道。
夫妻俩正说着话,听到不远处有牛车“轱辘”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个好消息。
年彻将背后的木头背好,乔蓁则是将圣琴招至手中,紧紧地抱好,肚子微凸的她略显孕相,本来她还担心这肚子小,孩子会不会营养不良?后来找了大夫问询,一切都是正常的,这两天似乎又大了一点点。
夫妻俩边走边张望,想要搭个顺风车,果然没多时,一个驾车的老汉出现在两人的视线里面,乔蓁怕年彻说话得罪人,忙展开一个笑脸,让那老汉同意载他们一程。
老汉一看就是赶集的庄稼人,牛车上还有要带到城里去卖的农产品,一看到他们,眼里略有几分怀疑,眼尖的他看到乔蓁的肚子,这是个怀娃的孕妇,戒备就甩到一边去,同意他们上牛车。
年彻忙将木头放到牛车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乔蓁上牛车,将外衣脱下来铺在一边让她坐下,希冀着这样可以减少牛车的震动。
一路上,老汉都倚老卖老地数落年彻不该带着怀孕的妻子到山里找什么木头,这万一有个好歹,连哭的地儿也没有。
“你媳妇怀着娃呢?你可不能让她累着……”老汉神神叨叨地念着让人心烦的话,“我那儿媳妇有孕,我儿子可是得时时在跟前侍候着,这时候可要好好待女人才行……”
乔蓁有几分担心,怕年彻受不了气对人家老汉动粗,毕竟自己的丈夫一向都是天之骄子,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待遇?能忍才是怪事。
故而她急切地看向年彻,想要宽慰他几句,哪知一看过去,丈夫的脸上没有不满,竟是一脸惭愧地与老汉道:“老大人说得没错,确是我让她受累了,就怕这胎有个好歹,那我就后悔莫及,都怪我事先没有做好准备,不然也不会落到这个田地……”
“彻之?”她没想过他会自责如此,伸手握紧他的手。
年彻自然伸手环着她,让她靠在身上会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