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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没有这意思……”钱黛晓忙解释,母亲不动怒则已,一动怒就是爹也吃不消。
“下回你不要再随我到永定侯府来,省得给我丢脸。”钱金氏仍然余怒未消,这女儿就不能省事点,“若没有你爹你哥给你撑腰,你的婚事就堪虑了。”
钱黛晓忙认错,表示自己不该对乔蓁出言不逊。
钱金氏这才稍稍下了火气,到底是亲生女儿,舍不得过于责骂,“往后不许再这样,现在我们有求于人,你得给我牢牢地记住这话。”
钱黛晓忙点头应是,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年彻回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样一副景象,不由得浓眉一皱,“你们在搞什么?”
“不说给你听。”年初晴小孩子气地回她兄长一句。
“你的事我还不屑于去听呢。”年彻立刻回敬她一句,母亲都不知道怎么把这丫头片子宠成这样?
“好了,与小姑斗嘴,我都要看不下去了。”乔蓁忙打圆场,簇拥着丈夫下去换衣裳,然后给小姑一个鼓励的眼神。
年初晴顿时信心满满。
等到晚膳的时候,盛宁郡主早就过来了,却是怎么也没等到年复的身影,直到好一会儿,年复的小厮才来禀报,说是侯爷今夜不过来用膳了,让大家不用再等他。
年初晴一听,顿时小脸下搭,她还费了心思准备父亲爱吃的菜,准备借口是母亲吩咐的,这样好让父亲多多在意母亲的存在,当然对于母亲,她也是如法炮制,这样一来,他们念着对方的好,必定能拉近距离。
哪知到头来,父亲却缺席了。
乔蓁上前抱了抱年初晴,给她一点安慰,遂道:“公爹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
盛宁郡主没有留意到小女儿的情绪低落,径自落坐,冷冷一笑,“能有什么难事?”
年彻也是一掀衣袍坐下来,“赶紧来用膳吧,忤在那儿做甚?菜都要凉了。”
乔蓁拍拍年初晴的背部,然后簇拥着她一道到餐桌前用膳。
“你怎么了?”盛宁郡主这才发现女儿似乎有心事。
“没什么。”年初晴没精神地答道。
盛宁郡主狐疑地看了女儿半晌,不用再问,也猜到应是为了年复缺席这饭局的缘故,所以女儿才不高兴,这么一想,她的表情了十分的不悦,让女儿失望了,就是年复的错。
她有几分郁怒地挟着菜吃。
乔蓁看了看,眼珠子一转,这公爹缺席,看来也不全然是坏事。
晚膳过后,盛宁郡主连茶果也没吃就急匆匆地走了。
年初晴也被年老侯爷接过去。
一时间,只剩夫妻二人,乔蓁凑近丈夫,“可知公爹为何没来?”
年彻伸手揽着她,“还用得着说?”眼角朝年复的院子努了努,“必是有人弄幺蛾子呗。”
乔蓁一愣,竟是一下子就意会过来,随即瞪了丈夫一眼,“你怎么全然没事人一般?”
“不然要怎样?”年彻张大眼睛道,“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莫非还要与一个下贱之人计较不成?”
“好歹也有点反应嘛。”乔蓁咕哝道。
话音刚落,她就被年彻扑倒在罗汉床上,只见丈夫挑了挑眉看她,“要反应还不容易?我这就反应给你看……”
感觉到他的变化,她的俏脸一红,她要的又不是这种,这无赖?“放我起来,刚吃完饭……”
“饱暖思淫欲。”年彻回了一句。
剩下的都是不可告人言的欢爱时光。
年复的院子里面西厢房却是药香扑鼻,此时他看着床上有气无力的宁木森一眼,“我不早说了,你还不听,这不又病倒了?”
“没事的,侯爷……咳……”宁木森咳了起来,“你还是赶紧去墨院吧,郡主他们还在等你……”
“都这样了,你还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年复表情似不耐地道,“赶紧吃药吧,饭什么时候都能吃,也不差在这一时半会儿的。”
宁木森接过他亲自递过来的药碗喝了起来,在药碗遮住下的面容却是志得意满的笑容,什么天伦之乐,都是狗屁倒灶之事,侯爷最在乎的还是他。
想到今儿个早上离去的盛宁郡主那趾高气扬的面容,他就有一股报复的快感,他是不可能将侯爷拱手相让,也不知道这老女人怎么突然间兴起霸占侯爷的兴趣来。
“年复,你给我出来。”
盛宁郡主嚣张的声音传了进来,隐隐约约的是院里小厮阻拦的声音。
年复的眉头皱紧,这发妻又搞什么鬼?他刚起身,准备转出去,就看到盛宁郡主怒气冲冲地杀进来。
“你这又是怎么了?”他表情不悦地问了一句,难得对她改观不少,她怎么又故态复萌。
“我怎么了?”盛宁郡主挑高眉看他,“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这个人病了就那么重要?让你堂堂侯爷陪在这儿给他侍弄汤药?”
“这不关木森的事情,你扯到他身上做甚?”年复对她的不可理喻,顿时语气带怒道。
盛宁郡主轻蔑地看着这宁木森,甭管是男还是女,狐媚子都有着一股令人做呕的味道,“我看他是在装病吧?一年到头都是这鬼脸色,也不像真个病了的样子。”
“你够了。”年复重喝一声,尤其看以宁木森一副受伤的表情,怒火更为高涨。
“你以为我乐意跟他计较?”盛宁郡主冷笑出声,“他还不配。年复,为了这样一个男人,你让女儿失望就应该了吗?她小的时候你没抱过她,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怪你,咱们都不适合为人父母,但她身上流着你年复的血,就是不争的事实。”
年复的表情一怔,有时候人与人之间一旦亲近了,就会在乎对方,想到女儿的脸失望下搭,他的心头也一阵不舒服,试探地问,“就是因为我今晚没过去?”
“不然你以为?”盛宁郡主咬着牙道。
年复这会儿有几分心疼,不禁忆起那小丫头抱着自己手臂的样子,“她在哪?我去看看她。”
“能在哪?你不在老爷子面前进孝,还不是女儿替你。”盛宁郡主没好气地道。
宁木森看到年复要走,忙又咳了起来,一副肝肺都要咳出来的样子,表情更是涨红,似要断气。
盛宁郡主看到他这个样子,气又不打一处来。
年复回头看了看他,“木森,我去去就来,这儿有人照顾你,如果辛苦了,就让人唤府医过来诊治。”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抬脚离去。
盛宁郡主再度不屑地看了眼宁木森阴深的眸子,哼了一声,赶紧也跟在年复的身后离去。
“啪”的一声,宁木森摔碎了手中的药碗,表情狞狰。
入了夜,听露“啪”的一声将房门关好,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感觉到周围似乎多了许多陌生人。
摸了摸还没有显怀的肚子,她的表情略有几分黯然。
只是今夜,似乎有几分不同寻常,屋顶似有响声,她紧张地抬头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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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浮出水面
好一会儿,又没再听到什么声响,听露的表情这才稍稍放松,这段时日说不担心不紧张那都是骗人的。
坐下来抱过针线盒,翻出正在做的小孩儿衣物就着晕黄的灯光继续飞针走线,期待肚子里的孩子出世,几乎成为她最大的响往。
心里也开始计量,是不是要将丈夫交给乔蓁,这样一来,可能自身会更安全一点,可丈夫呢?一想到这里,她摸了摸肚子,始终下定不了决心。姑娘好办,她怕的是年彻,那个姑爷是不会轻易饶过她的丈夫。
那个男人再不是东西,也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真个害死了他,将来孩子问起,她该如何回答?难道说她这个母亲亲手将他的父亲害死了吗?
烦心事一起,她再没心思做这小衣物,随手放到一边,躺了下来,闭上眼睛。
屋外却是开始打斗起来,持续了这么久的互相制衡,终于到了互相动手见真章的时候,张贵的行踪查不出来,突破点只能在他的妻室身上。
永定侯府,年老侯爷看到匆匆进来的儿子儿媳,脸色十分难看,“我还以为你们改过向好了呢,原来时我空欢喜一场。”思及年初晴今晚的情绪低落,他就更为不能理解儿子。
年复左右看了看,没看到女儿,不由得脸上有几分紧张地道:“初晴呢?”
“你还记得你有这个女儿?”年老侯爷吹胡子瞪眼睛地看着儿子,语出嘲讽。
“爹,我不是来听你说气话的,她呢?”年复加重语气道。
盛宁郡主也到处张望着,确没看到女儿在这厅里,“公爹,晴儿是不是在后边荡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