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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放下乔茵吧,别再做什么小动作,别让同为男人的我也瞧不起你的所作所为。”
欧博没有回答,他只是把头埋在掌心中,连年彻什么时候离去的也不知道,只知道年彻这回说的话不再纯粹是一个哥们的忠告,想到天下大势,再想到定波侯府的前途未来,儿女私情他确实谈不起来。
“世子爷,”小厮小心翼翼地进来,“那个给章校尉准备的女人已经安排好了,世子爷要不要见见她?”
欧博抬起头直视他,他原本是想先挑拨乔茵与章京离心离德,然后再让人趁虚而入,乔茵是个眼里揉不得沙的人,如果得知章京在外有人,必定会主动离开的,只是现在已经用不着了。
他慢慢地站起来,表情不再深情,嘴角一勾,略有几分玩世不恭的味道,“这个计划不用进行了,去,把玉珠与春娇唤进来侍候。”
小厮不禁有几分吃惊,世子爷之前不是才说要把通房都给遣了吗?现在又唤回来?不过他可不敢去猜世子爷的心事,只得赶紧应声出去唤人。
没一会儿,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进来,再过一会儿,屋里传出男欢女爱的声音,至此,定波侯府的世子是花丛浪子的名声渐渐传扬,被他情挑与沾过的女人不计其数。
定波侯府的老夫人与侯夫人将此都看在眼里,不禁略松一口气,为了那个叫乔茵的女子,她们与欧博有过争执。
老夫人欧温氏朝儿媳妇道:“博哥儿是时候要娶妻房了,你看看哪家的姑娘合适,赶紧给他娶进来,有个妻房管管他,渐渐就会收心的,成家立业才是根本。”
侯夫人忙应声“是”,以前是挑花了眼,可现在确是想抱孙子,她心中渐渐有了人选。
暮春时节,天气渐热,乔蓁在祈福神宫也待了好几个月了,为了祭琴大典的到来,神宫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这日午时,用膳之际,她皱了皱眉,“这么说今年周边国家都会派人前来观瞻?”
“没错,这事从年前就开始进行了,今年的规模会是历年来最大的一次。”筱微喝了口饭后茶水道。
乔蓁却是有几分担忧,“东陵与西凉不是与我们的关系都颇紧张吗?他们到来怕是来者不善。”她有几分不安,看来找个机会问问年彻,这时候她想到那个死去的薄姨娘。
“听说东陵国是来和谈的,”筱微诱露着小道消息,声音不禁压低,“听说东陵国的玉申公主也会亲至,代表东陵帝王前来谈判。”
乔蓁穿越到这大魏国,看到的都是类似于古代那样的男尊女卑,这个大魏内里一片腐烂,外里却还是极讲究礼教的,大魏的公主们没有一个参与政事,至少表面是这样。
“东陵国怎么会派一个公主来?”她不禁好奇地问,莫非这公主类似于唐朝的太平公主?
“因为东陵国的皇帝只有一个女儿,并没有皇子。”说这话的是渐渐走近的冷夜。
乔蓁与筱微看到他进来,微微吃惊,均起身行礼。
自从那一夜之后,乔蓁有段时间没看到冷夜,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冷夜似乎消瘦了不少,不过这与她无关,只是不知道他将两人的话听去了多少?
冷夜站定在乔蓁的面前,看到她的神色很好,看来并没有受到年彻被赐婚一事的影响,他内心微有几分苦涩,不过现在明显不是谈情的时候,他又淡淡地道:“东陵国皇帝只有一后,后宫并无佳丽,目前除了玉申公主之外,最接近皇位的是安郡王,他是皇帝的亲侄子。”
乔蓁微微一愣,不知道冷夜与她提及东陵国皇族之事有何用意?只因她的亲生母亲也是来自东陵国?
“西凉国要来的听说是太子阮星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筱微对这些个很注意。
“非但他要来,北冥国的宰相上官飞鸿,南融国的皇子韩逸也会出席祭琴大典,这些人都是来者不善。”冷夜冷冷一笑,可以说他们都是冲着圣琴来的,所以神宫现在是天下嘱目的所在。
乔蓁却是略微敛眉沉思起来,她翻查过以往的记录,祭琴大典虽然隆重,但也没像今年一般这么多各国政要莅临,莫非与她这个传说中的圣琴之主有关?所以他们都一致跑来卫京城。
趁筱微走到一边去,冷夜低声对乔蓁道:“这段时间你最好哪儿也不要去,东宫也亦然,就留在神宫内,至少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没人敢动你,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年彻是有实力,但他不可能一日十二个时辰地看着你,你可知,他是这次与各国使节打交道的人?”
乔蓁微微一愣,这个她没听年彻提及,本来她以为这不关自己的事情,现在却不得不慎重行事,她也不与冷夜打马虎眼,轻轻地点点头表示同意。背着圣琴之主这个名头,果然是坏事多过好事。
冷夜原本有几分担心她对自己成见太深,怕是不肯听他劝,现在看她也是极明事理的,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有几句话到了喉咙边,他最后都生生咽下,有些事他不能说,说多了于她也未必是好事。
如果早知道她与圣琴有联系,当初就不该宣她来神宫,只是大错已铸成,他能做的只有尽力弥补,在他已经得到了师姐些微消息的此刻,他更不愿意看到乔蓁因他而出事。
神宫的戒备又开始森严起来,各处的人都不准随便行走。
养了几天伤口才稍微缓过一口气的萧宁,在看到永定侯府的盛宁郡主给她送来的礼盒时,不禁“啊”的一声惊叫,双眼更是惊恐的往床里边缩,朝侍女道:“给我拿走,快点,我不要看到,不要——”
从外头赶紧进来的萧大夫人看到女儿歇斯底里的叫声,不由得忙问,“怎么了?”目光落在地上的礼盒,在那个华丽的礼盒里面居然是一只被杀死的猫,她也不禁心惊肉跳,忍下到口的惊叫,忙着人将这玩意儿拿走。
萧宁看到母亲这才回过魂来,她忙朝母亲伸手,“娘,娘……”
萧大夫人坐到床沿抱住女儿,轻拍她的背,“乖,没事,娘在这儿,谁也害不了你。”
跟在后面进来探病的永定侯府老夫人年冯氏在瞥见华丽盒子里的死猫时,脸色都苍白起来,没有多看即进了屋,她万万没想到盛宁郡主会做得如此绝决,真是低估她了。
她刚想要说些什么来稳定萧宁的决心,就听到萧宁朝萧大夫人道:“娘,我不要嫁到年家去,娘,我真的好怕,她一定会虐待我的,让我住漏水的屋子,让我穿破衣,让我吃糠咽菜,不,她还会杀了我,对,杀了我的……”她表情很急地抓住母亲的手,“娘,我不想死,我好怕……”像小时候那样她往母亲的怀里钻去,只为寻求安全感。
萧大夫人也觉得不妥,还未成亲,盛宁郡主这未来婆母的所作所为让人心寒,这哪像是要结亲,结仇还快一点。
年冯氏忙道:“她那人性子就那样,你放心,府里还有我给你撑腰,回去我就教训她这个儿媳妇,真的对不住,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过份……”
“现在说对不住有什么用?”萧大夫人心疼女儿,顾不上巴结,朝年冯氏怒吼了一句,“那可是你的儿媳,正正因为老夫人你,我才同意宁姐儿与年彻的婚事,可现在你看看她都做了什么事?这说出去我都嫌丢脸……”
年冯氏不禁后悔今天到萧家来,平白无故地来被人指着鼻子骂,她有多少年没试过?本来是听到萧宁在宫里被打,略了解了些实情后她是来想要示好,表示永定侯府的态度,哪知道结果会是这样?
“你能帮我什么?”萧宁从母亲怀里抬起头来,朝年冯氏大吼大叫,“你不过是继室,那可是元配嫡妻的儿子,轮到得你指手划脚。”
年冯氏的老底被人当场揭穿,老脸一阵红一阵青,脸色不禁紧绷起来。
一同进来的兵部尚书的正室夫人萧老夫人也是一脸的尴尬,朝自家孙女儿使眼色让她说话注意一点,不能什么都脱口而出。
萧宁这才堪堪地住口,只是眼里颇为不信任年冯氏,现在她看到年家的人都会打冷颤,盛宁郡主更是她惧怕的第一名,这样的人当她婆母,她有九条命也不够她斗。
她又拉了拉母亲的衣袖,“娘,你要看到女儿死吗?好好好,我现在就死,这样也省得日后吃苦……”说完,她准备下床去找东西来自残。
萧大夫人吓得面色发青,忙死命地抱住女儿,女儿一向温顺又识礼,会情绪变得如此激动都是年家人的错,此刻她也不想与年家结亲了,朝年冯氏道:“侯老夫人先回府吧,小女的情绪过于激动,老夫人在此会吓着她。”
别人都下逐客令了,年冯氏哪还能待得下去?婉拒萧老夫人的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