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好大的胆子。”萧侧妃没见过像乔蓁这样不将她放在眼里的人,转向钟贵妃,“娘娘,这是我娘家侄女,你也知道她的禀性,她与宁儿一向处得好,哪有可能会做出这种事?祈福神宫的人都会什么,说好听那叫念力,难听就是妖术,分明就是她用妖术控制了宁儿。”
钟贵妃这时候慢慢起身,走到乔蓁的面前,“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女,乔祭司,你的本事我也略知一二,不管萧宁与萧侧妃是什么关系,我也只相信我的判断。”她本来就不喜欢这乔蓁,长着一张狐媚脸,分明就是来勾引男人的。这时候她想起儿子也曾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她,这女人是红颜祸水绝不能留。
这时她定定地看着乔蓁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眼里有着嫉妒,青春女孩儿总是惹人眼红的,不管是不是她,她也会一口咬定是她,趁机除去这张脸,后宫才能安宁。
乔蓁本身就是念力者,钟贵妃眼里的恶意她焉能感觉不到?这时候她皱紧眉头,她把这后宫之主想得太美好了,果然,这皇宫就少有正常人,她们的世界就只有一个字:斗,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钟贵妃不是皇后却能掌管后宫,没有让人轻易地爬到自己的头上,本就是个狠角色,而这样的女人在年华老去时看到年轻的女人,哪有可能保持心态平衡的?
她该想想如何应对才是?如果老皇帝在此还好办一点,她毕竟是念力者,老皇帝还是不会舍得杀她?
钟贵妃却是一把掐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看向自己,“本宫也是一向赏罚分明的,这事的起因也是因你而起,萧宁已经赐婚给年彻,你还是少凭这张脸去诱惑男人了。”顿了顿,她笑得很是令人毛骨悚然,“也罢,皇上赏识你,本宫就从轻发落吧,来人,给她在脸上刻字以示惩戒。”
这话一落,萧宁竟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这真是太好了,只要乔蓁的脸被毁了,她看她还凭什么让年彻记挂?没有男人会喜欢脸丑的女人,贵妃娘娘真是英明啊,这样的手段与心计才是她该学的,这时候她得意地看向乔蓁。
萧侧妃的想法与侄女如出一辙,女人吸引男人靠的就是一张脸蛋,什么性情好的话那都是骗骗傻姑娘的,光是心地好性情温柔,没有好脸蛋,那就什么都不是。
竟是要毁她的容?
乔蓁没想到这钟贵妃能恶毒成这样?在太监要上来拉她下去之际,她猛地抬头看向这后宫之主,“娘娘这样处理难到就不有失偏颇?你这分明就是草菅人命,我并没有犯错,一来没打郡主,二来没推郡主下水,你就凭一个不着调的臆测就要在我脸上刻字?”
“本宫说你是就是。”钟贵妃不会为她这几句话而改主意,不然她早死几百次了,更何况现在年老了更是明白里子有时候比面子更重要。
“我不服,贵妃娘娘……”乔蓁挣脱掉那些个上来抓她的太监,而是两眼喷火地看向这个钟贵妃,没有女人不爱美的?她也不例外,现在看来是不能再在这儿呆下去了,她必须冲出去才有一线生机。
想定后,她正要发动念力进行反抗。
偏在这时候,一把张扬的声音由外传内,“娘娘这儿真是好生热闹啊。”
这声音有几分耳熟,乔蓁暂时压下运转中的念力,转头朝后看去,只见那仅有一面之缘的盛宁郡主正大喇喇地走进来,身上华丽的衣裙随着她的动作摆动,看起来就像一条热带鱼似的。
乔蓁的眉头皱了皱,年彻的娘现在到来是敌是友她吃不准,这个女人也没给她留下过好印象,如果说与年彻在一起最大的担忧是什么,那无疑就是婆媳关系,这样的一个未来婆母可是让人颇有压力的。
她的眼里有着警惕。
盛宁郡主却是一眼就看得出乔蓁的警惕,这个未来的儿媳妇现在这样一看,还真是颇为有趣,她朝她挑眉笑了笑,然后两眼看向钟贵妃,“娘娘这是在请客吗?怎么不把我也叫上来乐乐?”
“盛宁你一向忙得很,本宫就不叨扰了。”钟贵妃扯了扯老脸。
“哟哟哟,娘娘这是在折煞我啊,凡是娘娘有邀,我哪敢不来?”盛宁郡主同样皮笑肉不笑,她径自走到乔蓁的身边,略停了停步子,“娘娘可是万分操心我家彻哥儿的婚事,我都还没有机会来亲自给你道谢,这可是我的不对。”
看盛宁郡主这一副作派哪像是个道谢的,说句难听的她就分明是来闹事的。
钟贵妃与萧侧妃婆媳俩都皱了皱眉头,这盛宁郡主一向爱张扬,凭的就是她有一个当顺王爷的爹,凭的就是她的祖父是皇上的救命恩人,这后宫里的女人大多都不爱与她打交道,毕竟她一但歪起来可是没理讲的。
钟贵妃冷笑道,“盛宁的道谢本宫心领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这娘不在意,我这当长辈的哪能不在意?”
“那还真是多得娘娘的关照啊。”盛宁郡主踱到坐在椅子里的萧宁,看到她红肿的脸,脸上的嫌弃溢于言表,用尖尖的手指狠掐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左右摇摆严格审视,越看她的眉皱得越紧,最后更是嫌弃地一把甩下,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将帕子甩到地下,一副嫌脏的样子。
萧宁原本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有了些许血色,现在更是又“刷”的一下变白了,盛宁郡主是年彻的亲生母亲,这点她焉能不知晓?关于她的传言她有听说过,只是没想到才一照面,她就嫌弃自己,“郡主……”
“本来这脸就不能看,没被打肿之前也没好看到哪去,本郡主还没见过这样污我眼的女子,你可是头一份。”盛宁郡主眉头皱紧,“声音同样也难听,你给本郡主闭嘴,不要污了本郡主的耳朵。”
萧宁何尝被人如此嫌弃?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应做何表情?
钟贵妃与萧侧妃的脸色也难看起来,这盛宁郡主竟是半点情面也不留给她们。
盛宁郡主朝钟贵妃冷笑一声,“我以为娘娘做主给我家彻哥儿找了个什么美人儿呢?居然是这样的货色,娘娘也好意思保那媒?不怕丢人丢到天边去?我真为我家彻哥儿叫冤,娶这样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妻房,娘娘是想让我的孙儿也长一张这样的脸?”她的手指了指萧宁的猪头脸,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钟贵妃的脸也紧绷,皇上赐婚哪家不高兴的?偏这盛宁郡主是不能以常人论之的,“你这是有失偏颇,皇上已经下旨了,这婚事就是板上钉钉,郡主莫非是不满皇上赐的婚。”
盛宁郡主顿时笑出声来,轻挑眉,“我就是不满,你又待如何?给我安个藐视皇上的罪名?”盛这郡主一脸的嘲笑,“这番话我到了皇上的面前也敢说。”
这就是差距,哪怕钟贵妃握有后宫的实权,但偏偏奈何不了这个皇室郡主,虽没有公主的名头,但盛宁郡主就是比公主还要难缠。
看到钟贵妃气得脸脖子歪,盛宁郡主得意一笑,朝乔蓁看了一眼,“你这是怎么了?我记得差一点你都要唤我一声娘了,倒是委屈你这个孩子了。”
乔蓁看向盛宁郡主的笑脸,这个徐娘半老的美人难怪能生出年彻那样的妖孽来,这两母子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现在她也看得出来她与钟贵妃并不对盘,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禀郡主,贵妃娘娘硬要给我安罪名,说是要给我惩罚在我脸上刻字……”
她的话还没说完,盛宁郡主即一脸可惜,“这样一张美艳的脸,居然要毁了? 贵妃娘娘真是暴殄天物。”脸转向钟贵妃,“她犯了什么罪?”
萧侧妃这回站出来细数乔蓁的罪,为她的侄女开脱掉一切罪责。
盛宁郡主却是发笑道:“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原来是这件事。”她伸手轻轻拍了拍乔蓁的肩示意她不要担心,还朝她眨了眨眼,“钟贵妃,我就在当场看到全过程,这事分明就是雪宜与这萧家女起的争执,也是她推雪宜入水。可惜你在没有真凭实据面前就要轻易处罚祈福神宫的祭司,这事皇上知道会如何呢?”
钟贵妃的老脸顿时一白,这个女人不是好相与的,如果没她插手,她要处罚个把人那是易如反掌,皇上那儿自也会想法子圆过去,不过是毁张脸罢了,人没事就行。
“本宫只是以为她用了念力罢了。”
“娘娘这话要骗谁去啊?念力是祈福神宫的根本,你这分明就是要动了神宫的根本。”盛宁郡主一向会歪曲事实,这于她并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所以把话往严重来说,一把抓住乔蓁的手,“走,我们去找皇上给你评理。”
竟真个要拉着乔蓁往外走,盛宁郡主的表情不像是玩笑一般。
钟贵妃的脸色大变,皇上是什么脾性的人?她焉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