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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彻的表情没有半分被撼动的样子,他一把推开冷夜抓住自己衣领的手,“你别在这儿说得好像多么义正辞严,暗地里使计把她弄进神宫的人是你,不是我,如果没你在那儿当拦路虎,她现在已经与我成亲,准备生孩子,哪还会有此危险发生?”
“你!”冷夜比自己想象当中更讨厌这个长相妖孽的男人,就是这张脸迷惑住乔蓁,所以对他言听计从,甚至掉进他的陷阱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龌龊主意,我告诉你,年彻,有我在一天,我绝对不会将她拱手让给你……”
“我他妈地问你她在哪?你给老子啰嗦那么一大堆做甚?”年彻的怒火被逼出来,一向优雅的他从来不说那些粗俗之言,现在为了担忧乔蓁,他哪还顾得了自己的形象。
冷夜也一脸怒火不肯相让半步。
两个大男人都不妥对方,恨不得将对方从自己眼里剜出去,不留半点痕迹。
正在此时,一声娇俏的微不可闻的声音在殿里的密室传出。
年彻的身体一震,他相当熟悉乔蓁的声音,这时候哪里还能顾得上与冷夜斗嘴,长腿越过他,大踏步向着密室而去。
他没有心思去找开关在哪儿,而是一旦确定方位,就使出内力将那密室的墙面打破,手段粗暴又直接。
听到巨响,冷夜看到年彻已经将密室的那面墙砸烂,露出里面的密室来,此时他咬紧牙看到他进去抱起乔蓁正在查看。
他哪里可能会放年彻与乔蓁相处,赶紧就走过去拆散他们两人。
“师父。”筱微不知从哪儿出现在这里,“外面的场面有点乱,还请师父出去处理大局。”她早已发现乔蓁,放心之余,还是想办法调开这冷夜,给年彻与乔蓁制造机会。
“你处理即可。”冷夜看到年彻不避讳地亲了亲乔蓁的脸蛋,握紧成拳的手掌更是青筋直露,表明他内心的极度嫉妒。
“师父,如果弟子能处理还要来请示师父?”筱微的声音略为发急,努了眼年彻的方向,“那些人正是年世子的人,如果让他们在神宫随意调查,我们神宫的威严何在?”
冷夜一听,眼睛一沉,厉眼扫了扫那对情侣,随后握紧拳头转头走出大殿,今夜还有很多事要解决,不能只顾儿女私情,至于年彻是不可能带走乔蓁,让让他又有何妨?还是先去解决他带来的爪牙才是正经。
这么一想通,他的步伐渐渐加快。
筱微回头看了看那两人,暗中将门关上,至于地上的死尸,早已没人记得,反正在有情人的眼里只有彼此,他们连根蜡烛都算不上,待会儿再收拾也不迟,年彻与乔蓁事后一定要重酬她才行。
身后的动静不及怀中的女人更让年彻上心,听到那微响的关门声,他知道这方天地只有他们俩了,将乔蓁抱得更紧,今夜在感到圣琴有动的时候,他就没法安宁下来。
“你这个磨人的妖精,看你以后如何赔给我?”他无奈地对着怀中仍未苏醒的女子叹息道。
祈福神宫的灯火通明,这让很多人都看在眼里,几道黑影悄然闪出神宫,很快消失在寒冷的夜里。
泯江王府,十五皇子在府里来回不停地踱着步,有几分不耐烦地看向那个许先生,此时对方正坐在床上闭目。
“王爷,要不要赶紧将先生回神?”有幕僚焦急地问道,他们早就收到神宫的消息,正是要相询的时候。
“别急。”十五皇子依然沉住气道。
其他的人看向那许先生都有几分不以为然,这个许先生不及祈福神宫的大祭司,还在他们面前拽什么拽?故弄悬虚。
许先生睁眼,将大部分人的脸色看在眼里,眼睛微微一沉。
“许先生,可是发现了圣琴之主?”十五皇子忙问。
许先生皱眉道,“我没有感应到他的方向,只差一点点……”
“先生这样说岂不是在糊弄我等?什么叫只差一点点……”顿时有人嗤笑出声。
十五皇子脸色相当不好看,也没呵斥那出言不驯之人。
许先生镇定道:“王爷何须如此操之过急?我们没找到人,皇上也没找到,嫡皇孙那儿的情况相信与我们大致相同,大家的情况都一致,现在谁能先找到谁就能抓住先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十五皇子扯了扯嘴角,“先生所言甚是。”只是他心下对于许先生的不满在加大,这人莫不是如其他人所说是在糊弄他,如果他能掌握圣琴之主,那么要争皇位必定更有把握。
至于什么圣琴动,天下乱的谒语,他才不会轻易相信,这些都是无稽之谈,是夸大之词,只有父皇这样的老顽固才会每每震怒不已。
那几道闪出祈福神宫的黑影很快闪进一户不起眼的宅门里面,里面的人一看到自己人回来,忙加强警惕巡守。
其中一道黑影将掩面的黑巾拉下,赫然是有着天下第一公子之称翩翩佳公子连永,只见他将迈开步子踱到桌子旁,倒了一口水喝起来压住内心的震惊。
“爷可是发现了什么?”与他一道今夜闯进神宫在外接应的下属忙问道。
连永却是没有吭声,他太过震惊了,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别人说给他听,他只怕也会斥之为无稽之谈,哗言取宠。
脑海里面盘旋的都是乔蓁与圣琴会合那一幕的样子,那一刻的乔蓁圣洁至极,他心目中如果有仙女的形象,那一定是乔蓁之前的样子。那一刻,他的心砰然心动,这是自己都始料未及的。
只是还不来及消化这震惊的消息,那琴声一动,强大的念力扑面而来的时候,虽然门窗一关,他没有看到圣琴大展威力的样子,但却不阻碍他在听到惨叫声时猜出来的画面,那把琴交擅闯进去的人都杀光了。
如果不是自己当机立断赶紧离开避其锋芒,不然只怕连他藏身的大树也会遭殃,在神宫里躲藏了好一会儿才觅到机会离开。
原本以为乔蓁让自己最挂念的是识得那斫琴大师,如今才发现她比自己想象当中更有价值,圣琴之主,竟然是个女娃娃,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哈哈……老天果然厚待我……”顿时,他大笑出声,笑声极为得意,猖狂,放肆,一反他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他的手同时也握紧成拳,眼里有着必得之意,这是一种疯狂的目光。
“爷?”进来换茶的小北忙喊了一声,不知道主子突然发什么疯?紧张地轻问出声。
连永不答,收起笑声,看了眼下属们迷茫的目光,也没有过多的解释,这个秘密现在越少人知道越好,“走,我们回去好好部署一番。”
五更天时,连永一行人赶紧离开这临时落脚之地,不管有没有暴露,他们都是不会再使用这儿。
乔蓁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年彻那张熟悉的脸,她忙一骨碌地爬起来两手圈住他的脖子,紧紧地抱着他,“彻之……”
年彻伸手轻换她的秀发安抚道:“没事了,都过去了……”
“我杀了人。”她松开圈住他脖子的手,两眼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在她的梦里都是鲜血,似乎将她淹没,让她没有办法呼息,而她无论如何求救也没有人听得到,他也离得远远的。
整个天地只剩下她一个人。
年彻心疼地看着她,揽紧她的柳腰,安抚地低头吻着她,抱着她跨坐在他身上,拿她的两只手再度圈住自己的脖子,使劲地吻着她的红唇。
乔蓁极须一个人来安抚她的内心,而这个人只能是年彻,她抱紧他,热切而急迫地回应他的吻,丁香小舌主动纠缠着他,在他的口腔里引诱着他。
他慢慢地推她倒在床上,大掌拉开她的衣物抚摸着她娇美的身躯,一寸寸……没有放过这一道视觉盛宴……
乔蓁配合他的举动,在他的怀里扭动着,小手推开他的衣物,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游走着,在这一刻,除了他,没有什么东西能更吸引她。
……
在失控之前,他气喘地在她胸前抬头,大掌将她的衣物拉上,不让那美景再诱惑着自己,“现在好点没?”
她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傻丫头。”他抱紧她,在她脸庞上轻轻吻着,“不过是杀几个人罢了,我杀过的人不知是你的多少倍,也没见我有心理负担?他们都该死,不是你的错,听到没有?不许再为这事费脑力。”
“可是……”她迟疑道,在现代她可是良好公民,作奸犯科之事从来没做过,现在这可是头一遭,内心受到冲击是必然的。她又不是他,从不把人命当一回事。
“没有什么可是,杀该杀之人,这是自保。”他掷地有声道。
她想想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如果当初不杀那群黑衣人,今天死的人就是她,或者说遭殃的人就是她。
她的心情渐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