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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头就都能看着我们。若是这样,他还误会……那也没办法,是不是?”曲檀儿倒是坦然自若。
“听说八王弟要娶了轻云?”墨奕怀端起茶,浅尝一口。
“是。”
“你就同意了?”
“呵呵,妾身不太懂您这一问的意思?”她笑,他觉得她应该反对吗?
太子殿下的深情戏3
“他对你好不好?”墨奕怀突然颤声问着。
曲檀儿微愣,貌似墨奕怀不止一次这样问她,他就真的这么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于是,她如他的意,浅笑道:“王爷待妾身真的很好,随便问府上的人都知道的。还有,您瞧瞧前面的工人为什么要填池吗?那是因为妾身一句话,说不喜欢那荷池,所以王爷就命人去填掉了。”
“那就好……”墨奕怀似轻舒一口气,就没再开口。
他不开口,曲檀儿自然也不说。
一杯茶过后。
墨奕怀忽而抬眸,注视着她,轻声道:“檀儿,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怪我?”
“请太子殿下喊我八王妃。而且,妾身从没怪过您。”
“檀儿,不要这么说。我……我记得答应过你,等你十六岁的时候就娶你的,却最后形势逼人……反而让你成了八王妃。就是由于我的失信,你才会恨我的,是不是?才会不照你父亲的指示行事,才会……才会故意和八王弟走得那么近,是不是?”
墨奕怀缓缓地说着,说得艰难而又沉重,那狭长的眸底,还闪着水意,像真的压抑着心底的痛苦。往日的盛气凌人全敛去,取而代之是一股淡淡的忧伤,就像一个普通的为情所困的男子,在说着心中困苦已久的事。
“檀儿,等我做了皇上,那东岳国就是我们的,到时候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第一件事就会接你进宫。你一定会是后宫中最得宠的女人。不要再怪我,好不好?”
“……”曲檀儿默然不语。她倒没料到原来的“曲檀儿”和墨奕怀连承诺都有过。估计,那可怜的女人,就是不想成为心爱人的棋子,才会撞墙自尽?难道在两年前,他们已经有将她作为棋子的打算了?!
男人啊,为了权利,当真是无耻。
无耻到,连自己心爱的女子也可以放弃。
突然间,曲檀儿想起了墨连城。有一天,他会不会也像墨奕怀这样为了江山帝位,将心爱的女人送给别人?……应该不会,但他倒是可以为了江山帝位,而去娶很多他不喜欢的女人,赵轻云就是第一个。
“檀儿?你听懂我的话吗?”墨奕怀幽幽询问,那眸光一直盯着她看。
“不懂。”
“我知道,你是在怪我把你嫁进八王府,但为了我的大业,难道你就连这点牺牲都做不了吗?”
“……”唉!牺牲?这男的,竟然跟她说牺牲?
曲檀儿彻底无语。
不知是该为他的话感到可笑,还是该替原本的曲檀儿感到可悲,那时的“她”到底是用什么心态去喜欢这么一个男人?一个蒙昧无知到眼里只剩下权势的男人。
可是,墨奕怀也很可悲,演一番情深,就想要“她”帮他去劝说墨连城?若是他知道,墨连城也志在帝位,不知会作何感想?让一个想当皇帝的人来帮助自己,真的很好笑。怪只怪,墨连城演得太好,布局太深,像墨奕怀等凡夫俗子看不出来。
调戏,与被调戏1
这时,曲檀儿温娴地站了起来,闲然道:“妾身有些累,就先行告退,太子殿下请自便。”微福了身子,似完全不把他说过的话当回事,
“记住我的话。”
“妾身一向会记住人话。”话到这里,曲檀儿却陡然顿住,冷冷一笑,鄙夷的眸光直视墨奕怀,不屑道:“但你……不是人。”言罢,就连再多看这男人一眼,都是污辱自己的视线一样,丝毫不拖泥带水,快步离开!
墨奕怀抿着唇,死死地盯着那越走越远的清冷背影。
骤然,握住的茶杯一碎!
……
曲檀儿刚离开那里,还没有步到雪院。
侍雪平静地走过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冷艳,“王妃,天冷了,您应该回房歇息。”
“你早就来了?”曲檀儿微微皱眉。
“是。”
“你刚刚听到了什么?”
“王妃以为侍雪会听到什么?”侍雪反问。
“那也是……没什么。”曲檀儿并不想瞒着,八王府就这么大个地,藏得再严再密的事情,总会有透风的墙。
“王妃还是少接近太子。”侍雪想了想,还是把话给落了下来。
曲檀儿挑眉,缓缓问:“你觉得,我躲得掉吗?”
“王爷知道了,不会高兴的。”
“他不高兴又如何?如果不想让我见到,那他就不要让太|子出入八王府,就像太子府一样随意。”曲檀儿冷哼一声,拂袖,转身往前走,没再看向侍雪。不明为何,今日总觉得心里有点堵,不痛快!
侍雪一惊,貌似自己做错的事。
她赶紧道:“是侍雪多事了,请王妃恕罪。”
“我并没怪你,你也不用多心。”曲檀儿远远就扔下这一句。
可是,越是如此,越是让人感觉得到她身上的怒火。
今天的她,是真的生气了。
傍晚,落日犹如银盘,静挂在西边。
火红的霞光,洒地雪院,笼罩在一个纤纤的身影上。
曲檀儿静坐在一棵树下,默练了一个箫。
“主子,为什么突然有兴趣学箫?”镜心好奇。文人
“让人逼的……”老怪物说,只要她学会这一个,也算暂时有点能力保护自己。可是,她倒没发现,光学会一首曲子,凭什么来保护自己?突然间,她也不知道那一抹心底的不安来自何处。
“王爷让主子学?”
“不是,只是闲着无聊,总得找点事情来做做。”曲檀儿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可主子吹|箫为什么听不到声音?”
曲檀儿微愣,不由莞然一笑,“难听,我是怕你……又像上一回找借口逃掉。”
镜心尴尬地白了曲檀儿一眼,不信她说的,但又找不到更好的解释。同时,镜心的眼底又露出担忧,今天主子的心情明显不好,而且最近变得很不一样。以前的主子不会这么沉默寡言,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也不会憋在心里不说。
“主子,您……”
“你有话想说?今天看你总是欲言又止的。”毕竟在一起生活这么久,曲檀儿还是了解她的。
调戏,与被调戏2
“奴婢看出,主子心里不高兴。可是主子,您……就不能入乡随俗?看开一点吗?何况王爷对主子的感情,我们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入乡随俗?这词儿不错,呵呵!”曲檀儿微微一怔,随之浅浅笑,却笑得一点暖意都没,“镜心啊,我什么时候没有入乡随俗过?八王府目前,还有一堆女人呢。不就是再多一个赵轻云吗?”
“主子——”
“不必多说,你先退下吧,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
“是。奴婢去给主子准备晚膳。”镜心应声下去。
曲檀儿原本就想得非常透彻,也懂得个中利弊,同时,她也决定站在墨连城身边,替他完成大业。但想是一回事,去面对又是另一回事。心里,总会有那么一点烦躁,做不到完全的坦然自若和毫无芥蒂。
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关上门就嚷嚷,或者是……她不想让人知道心事。
镜心虽然心还向着她,但是,也同时向着墨连城。
她不是怪镜心,而是,在那男人身上,总有着令人折服的魅力。日子一长,收服区区一个下人的心,也不是什么难事。
镜心离开,却从侧处,缓缓步出另一个人。
墨靖轩眸子有些暗淡,“八嫂……”
“你又来了,随便进入我这里,这毛病你还是没改。说吧,你来是干什么的?”
“只是……看看你。”
“呵呵!”曲檀儿没有回头,却失笑,“今天的人都怎么啦?说的开场白,怎么都一个样?”
“有人也这么说过?”
“是啊,墨奕怀,两个时辰前就说过。”曲檀儿一点也不隐瞒,因为她觉得这些完全算不上事,“他来找我的目的,想让我去说服墨连城协助他坐稳太|子之位,甚至是当上皇帝。那你来的理由呢?看着我?怕我会闹出什么事?阻止了你八哥的大业?”
墨靖轩眸底闪过一抹痛楚。静望着那一道始终没有转过来的纤影,她是在怪他吗?他眼睑低垂,轻声道:“你心里肯定很难受……我只是想来陪陪你,一会也好。”
“你倒是挺了解我。”
“……”他沉默。
“如果我爱上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多好。”这话时,不像开玩笑,倒有着几分讽刺。
“八嫂!”他颤抖!
“哈哈,至少不会有这种破事,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