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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倏地抬头去看他,他倚靠在墙上,双手环胸单膝曲起,带着淡淡的笑看我。
我看到他慢慢朝我走过来,然后蹲下身子与我平视,他戳了一下我的额头皱眉道:“你怎么犯傻了?忘记你的选择了吗?”
我一下子红了脸,低下头,唯唯诺诺的说道:“没、没忘。”
“那还不赶快起来,今天的时间都已过去一大半,你想拖到什么时候?”赵行逸声音突然大起来,吓了我一跳医诺千金无弹窗。
我定了定神,站起来,放下心中一切,问道:“今天教我什么?”
我想我还是先学会怎么做一名合格的少妇再说吧,等把秦子景完全勾引到手后,我有的是时间去问赵行逸这些问题。
他说:“俗话说的好想要男人的心就得抓住男人的胃,今日我要告诉你的是,放下你的身段,洗手做羹汤,要让秦子景知道,你不是个只会梳妆打扮的千金小姐,而是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淑女。”
我点点头,很赞同他的话。
可是做饭……
“你确定我做的可以吃吗?我只会煮粥。”我忐忑的问道。
赵行逸面不改色:“你若想讨好秦子景,唯一接近他的理由就是你可以给他吃你做的饭,你若连饭都不会做,你凭什么去接近他?凭姿色?”
拳头紧握,下定决心:“好,我学。”
赵行逸点头:“你今日先学会做一样菜即可,以后每日学做一样,总有一天能做出让秦子景大为称赞的菜色的。”
我重重点头,很富有学习精神的二话不说就跑去了厨房。
唔,这菜有些黑了吧?
“赵行逸你来尝尝,看行不行。”我端着炒得有些黑的菜给他吃。
赵行逸黑着脸看也不看一眼:“菜色不佳,看见就没食欲。”
唔,这菜颜色总归好些了吧?
“赵行逸,这个呢?看着还行吧末日仙愿全文阅读。”我端着炒得还入得眼的菜给他吃。
他板着脸尝了一口,吐了半个时辰,而后怒吼道:“李青芊你想害死我吗!”
唔,这菜颜色还不错,我尝了一下也不至于难吃到吐,应该行吧?
“赵行逸,那个……”
赵行逸话不多说,端着盘子往外一仍:“闻着味儿就没有想吃的欲望,再做。”
这……这个菜,总该行吧,味儿也行,色也行,闻着也还好。
赵行逸脸色稍缓夹了一筷子:“不怎么样,比乡下那些杂菜都难吃。而且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我吃惊的回望着他:“什么怎么回事?我的脸没事呀。”
他黑着脸道:“你的脸是想吓死我吗?你难道想这副模样端着菜给秦子景吃吗?”
棋布憋着笑递给我一块铜镜,铜镜里的我满脸都油腻腻的,还站着锅灰之类的东西……简直惨不忍睹。
看来做好菜后还得好生打扮一番才行。
总之一天的培训下来,我没有学会一道菜,倒是把厨房弄得鸡飞狗跳厨子不敢进。也把赵行逸气的脸黑了一整天一看到我就反胃。
我知道,赵行逸错了,做饭这种技术活一点都不适合我。
30法则三十
法则三十
赵行逸错归错,对我做饭技术好不好却一点不在意,反正就一直折腾着我,从早到晚不停歇的,弄得我的纤纤玉手都变得粗糙了仙魔变无弹窗。
星罗还说他喜欢我,喜欢个屁!
喜欢你还能这样折腾你啊?简直就狗屁不通,太可恨了。
隔日,赵行逸一早把我叫起来,棋布跟在他身后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睡眼惺忪的望着他,皱眉不已:“这才什么时辰?天都还未亮透吧?”
早晨的天气还有些微凉,正是睡觉的好时刻,赵行逸却一把将我的被子扯开,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拉我起来:“快点。”
我不高兴道:“你这是干嘛呀,怎么一点都不懂得男女授受不亲,就随便进我的屋呢!”
赵行逸板着脸:“好吃懒做只会睡觉的人可不会受秦子景喜爱的。”
我一听一愣,然后不情不愿的起身,绸缎和绫罗马上就过来服侍我起床,断水递帕让我洗漱。
这一切都在赵行逸的注视之下进行的,我一直用怨恨的目光看着他,他很坦然的接受我的目光,最后说道:“你打算以后都用这种目光去看秦子景吗?”
我再听再愣,然后朝他眨了两下眼睛,微微笑道:“不,这种目光只有你会看到。”
赵行逸也笑道:“那我倒是荣幸。”
“自然。”我回他一句。
然后他在我没完全梳妆好时就走过来抓住我的衣襟往外拉,正在给我插固定头发插发簪的绫罗轻呼了一声:“还有一根没插好……”
我的头发马上就松散下来,刚才真是白梳了。我怨念的看着他。
赵行逸从绫罗手中拿过发簪亲自给我把头发挽起,然后固定好,动作行云流水,自然快速的不行。我诧异道:“你居然会挽发。”
赵行逸右嘴角扬起笑道:“很好奇?”
点头,自然是好奇的,一个大男人的,怎么会挽发,简直就太神奇了。
“你若多关注我些,指不定发现我还会刺绣呢。”他调侃道。
“你会吗?”我认真问道。
他摇头:“不会。”
我“切”了一声:“那你还说。”
他指着我道:“不过你要会召唤军火全文阅读。”
我一愣:“啊?”
什么什么?他刚才说了什么吗?我是不是听错了?
他重复:“你必须得会刺绣女红。”
“为什么啊?这种技术活比做饭还难,我绝对不行的。”我慌忙摆手。
赵行逸板起脸来:“你若是连女红都不会做,那简直就是丢了你身为女人的脸。”
我脸一红,不服气道:“世间又不止我一人不会女红,算什么丢脸呀,反正我不学就是不学,太难了,我这双手可不是做女红的,再说了,又不是没有做衣服刺绣的人,干嘛非得学呀。”
他眯着的眼里能发出光来:“哦?不学也行,到时候秦子景纳了小妾,整日穿着小妾给他做的衣裳,看那时你还学不学。”
我,我学。
我臣服于赵行逸的说教当中。
他说的没错,秦子景不怎么喜欢我,秦家人为了他的子嗣着想肯定还要给他纳妾什么的,要是纳的妾听话懂事又会女红又会做饭,那我岂不是很吃亏?
争宠什么的,我哪里有赵行逸来的了解,他身在花从中,早看管了那些女人的争宠伎俩,听他的没错。
绸缎的母亲是绣坊的,常年做女红进贡给皇宫里,她的刺绣功底也十分了得,就是由她教我。
一学学三天,我才做好一个手绢,上面绣着一朵芙蓉,芙蓉旁边有两片绿叶。
绸缎很违心的称赞我说:“李小姐绣的比奴婢绣的好看多了。”
我眉角抽搐:“你别骗我,我知道自己绣的是什么样。”
她继续违心道:“奴婢说真的,奴婢第一次绣的时候连花的模样都绣不出来呢。”→文·冇·人·冇·书·冇·屋←
“你第一次绣的时候多大。”
“约莫四岁。”
“……”
别说了,我自卑。
拿去给赵行逸交作业,战战兢兢道:“我第一次绣的,绸缎说我第一次绣的比她第一次绣的好看多了,她还说假以时日我的绣工一定会超越她。”
赵行逸拿着手绢看了半天,嘴角扬起的笑怎么看怎么讨厌:“哦?那不知道是多久以后。”
我垂头:“哎,我就说绣不好的嘛,你还不信。”
“远看倒像朵花儿,这近看就有些惨不忍睹了,还需多加练习,明日跟绸缎学做衣服吧。”赵行逸将手绢放在桌子上,翻了本书来看。
我点点头,退下了。
被他叫住:“等一下。”
我扭头看他:“什么事?”
赵行逸拿出个小瓶子递给我:“你手上的皮都磨破了吧,这个药水很好用,你拿去擦吧。”
我接过瓶子感动的不行,一双眼睛直盯着赵行逸,然后不太好意思的说:“你帮我擦好不,我手疼。”
“给你根杆你还顺势往上爬了是吧。”
“不擦就不擦,我让绸缎帮我擦去。”
“拿来。”赵行逸语气不善。
我高兴的咧开了嘴,将药瓶递给他,他握住我的手打开瓶塞倒了一点药水在我手上,然后把瓶子放在书桌上,慢慢帮我擦着,起先清凉的触感变得燥热起来。
他揉得很轻很慢,从手指尖揉到手心,然后换另外一只手,继续揉。
我突然很懊恼让他帮我擦药水了,我该拿回去让绸缎帮我擦的。
因为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心突然跳得好快好快,我都跟不上节奏了,只觉得呼吸困难,要窒息的感觉,这,这药水该不会是毒药吧。可是又为什么,我不愿意把手抽回来呢?
擦着擦着,我觉得这屋子的气温怎么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