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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希望我能说服年羹尧自己认罪,我点了点头,靠在窗边,心中却想着如何开口。
雍正和允祥躲进了里屋,因为这里雅间的设计四周强和门的制作都一样,因此关了门竟看不出里面有玄机,想来这是某位高人专门设计的,不一会功夫就听到敲门声。
我道:“进来。”
一个魁梧的身影走了进来,我打量他,一张方正的国字脸,多了憔悴,却显示不住曾经的霸气。
我指了指已经准备好些许酒菜点心的桌子道:“年大人请坐。”
待他坐下,我给他斟了杯酒:“听说大人要见我。”
“如今我只是个守城官,明日还不知道是什么,当不得大人二字了。”年羹尧喝下酒道。
我笑笑再次给他斟满,才落坐:“那么我唤你声年爷吧。”
年羹尧听了我的话,抬头看了我一会才道:“真像。”
我一愣,然后明白的一笑:“像我母亲?”
他点了点头:“不光是你的容貌像,最主要指你的气质和聪慧,不过看来你似乎又比你母亲多了些什么。”
我笑道:“这世间没有完全一样的人,即使是双胞胎也有区别的。”
他点了点头,再次喝下酒,然后径自拿过酒壶斟酒,斟满又喝了一杯,再斟满才道:“你母亲真的去了吗?”
我点了点头:“三年前,弟弟过去,母亲悲痛万分,没多久也去了。”心中却说着,老天啊,我不是故意要诅咒我母亲的哦,你可不能怪我撒谎。
他听了我的话,手一颤,竟然把斟满的酒撒出了些许:“自古红颜多薄命,想不到你母亲也去了,这样的话我算去了也值得。”
我一愣,心想难不成你见我就为了这,但我没问出话,只等他自个说。
又过了半晌,他才问:“两年前你为何拒绝我为我儿子的求亲。”
我听了淡然一笑,拨开一个桔子道:“想听真话吗?”
他苦笑一声:“如今我这境况也不怕听真话了。”
我点了点头,把一瓣桔子放入嘴中,酸甜的味道瞬间充满的口内,咽下桔子才道:“因为我还想活着。”
他目光一闪,看着我:“什么意思?”
我放下手中的桔子,端起旁边的茶水,茗了一口,去去味才道:“我曾听一个游方人士说过这样一句话‘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我倒没他那样的胸襟,只是我也向往自由,因为向往自由所以我不喜欢多事,何况,我从不想和你家有瓜葛,当日我母亲过世,固然我弟弟没了有一半,可大部分还不是你逼出的病吗,如此的人家我不想去。
再说我是没有富贵没关系,可没了自由可不行的,若进了你们家绝对是没有自由了。”
年羹尧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你是不是早已经知道我家的结果。”
我镇静的笑道:“我不是神仙。”
“可你却聪明。”他直接道。
我摇了摇头:“我不是聪明,我是好死不如赖活着,而你却太过聪明了。”
他不明白的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道:“民间有句话说得好‘打狗要看主人面’,也就是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年羹尧,本只是当时还是四爷的府上的一个包衣,说的不好听也不过是四爷府中一只‘狗’。
四爷看到了你的才华,于是抬举了你,让你一步步等上了高位。四爷当了皇上,你的妹妹更封皇贵妃,如此的尊荣,是哪一家曾经有过的事情。
对于你来说更应当是兢兢业业的报答的,可你做了什么,渤海国一战,你私自收下十万降兵而不上报。皇上巡视军营,你的士兵却说是只认将军不认皇上,何时,你一个小小的包衣的位置竟比皇上还要高。
大清基业不稳,从入关到如今,虽然经历了太宗、圣祖两位皇帝精心的改善,可国家众多弊病都存在。买官卖爵,贪污贿赂,百姓生活虽有所提高,却并没有出现多大疗效。每年黄河涝灾更成了历代皇帝的心病。连圣祖皇帝生前六次巡视江南,还是没收大多大成效。
当今圣上登基后,每天劳心劳力处理每一件事情,怡亲王废寝忘食,身带病痛帮衬着,为的就是把大清的众多弊病给治理好,好给后世一个繁华安康的国家。
可你呢,正当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与九贝勒允禟勾结,谋取暴利,你可知道你的行为为这个国家的百姓造成了多少的损失和伤害。这你都不管,这是你们年家破灭之一。
再者一个国家有贪臣不怕,就怕是有权臣,有了贪臣,皇上能亲眼看到廉臣,能重用廉臣,而且有了廉臣才能牵制贪臣,同样有了贪臣就更能明白廉臣的重要,所以贪臣可以留,为的是能一目了然一个国家的情况。
可出现权臣就不行,权臣手上有了权就会心野掉,如你一般,你太过嚣张,凡事都自以为之,自以为皇上没有你是不成的,可却不知道这个国家的统治者是皇上不是你年羹尧,而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不管你爬再高,他能捧你上去,自可以让你掉下来的,你没有自知之明也是你年家破败的原因。
话说回来,你确也是有才华的,是个不错的将军,可以说是个优秀的将军,可那又如何,你还是只是将军,你没有认清自己的位置,没有放正自己的位置,注定你要灭亡的。”
年羹尧听了我的话一连喝了三杯酒,然后才道:“我明白了,我回去会写认罪书。”
然后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才到:“不知道姑娘能不能再帮我一次。”
“请说。”我看着他道。
“请姑娘让皇上给我年家留一丝香火就好。”他道。
我听了后道:“我不能保证,但我会把话传到。”
年羹尧点了点头:“这就够了。”说完走了出去。
当他拉上的门的那一瞬间,我感到了从他身上发出的寂寞和悲哀,我低下了头。
“想什么?”雍正他们等年羹尧离去后走了出来。
我摇了摇头:“四叔,给他留丝香火吧。”
雍正看着我:“如何留?”不是不答应,是需要我提供一个完全的方法,他不会让危险留下一份,即使是很小的成分也不允许。
我想了想道:“我知道他有一个才出生不到一个月的儿子,四叔可以灭了他家所有的人,把这孩子圈禁到远方,照顾这孩子的也可以是乡村妇人或者一些名不经传的人,对外你可以找个死婴代替了,这样孩子长大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就算年家还有些许势力也无用的。也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雍正拉我坐下,看了我一会才道:“如果这是你希望的,四叔答应你就是了。”
我听了舒了口气,也算不负所托:“谢谢四叔。”
雍正笑道:“朕还要谢你呢。”
我一愣,有些迷糊的看着他。
允祥笑着插了进来:“还不是你劝了年羹尧,他自己愿意认罪的事情。”
我笑道:“那算什么事,就算没我,凭四叔和十三叔的能力也总能让他最后认罪的。”
雍正道:“瞧你这样小嘴说得什么,朕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又说了会子话,雍正和允祥才派人送我回府。
第8章 返回苏州
哪知道一回到府中就见贾母急急把一封苏州来的信给我,我一看,信中居然说我父亲林如海病重。
我差点忘记了,林如海过世的时间快到了。
于是什么都没说,我就随便整理了一下行李,带了紫鹃、王嬷嬷和雪雁往苏州赶,随行的还有贾琏。
我其实明白依照原本的思路走的话,林黛玉的家产势必要落到贾家,虽然我不知道接着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我知道如今的我还是会做些正当的预防的,可不会让人占了我的东西。
几天的水路让我有些思念现代的交通工具,无论多远只要有飞机一飞就到,哪里需要如今这般麻烦。
苏州,我离开的三年,去的时候才五岁,如今虽然还只有八岁,却似乎已经经历了太多。心境也变化了很多。
林家的院门似乎还是老样子,挂满了爬山虎的旧墙门,虽然陈旧却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一回到家,我让管家带了贾琏他们去休息,自己独自去找我父亲。
“父亲。”看着房中原本应该是病危,如今却是完好的人,我有点诧异。
“玉儿回来了。”他看见我欣喜的笑了。
我瞪了他一眼,不满的说道:“爹爹,你既然没病,装什么病,害我都快急疯了。”
林如海示意我坐到他面前才到:“我是不得已而为之。”
“什么?”我希望他解释的清楚一点。
他笑着说道:“你也知道,我一直想去和你娘亲回合,可是因为你还在这里,所以总是舍不得,如今安排的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