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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张大人与孙府与简亲王府都冰释前嫌,以后朝堂之上便多了一个助力,小庭在外办事便会更加顺畅,但愿太子比皇上要英明果决,要真诚互信,这样,大锦便不愁不打不退西凉人,更不愁会富足强大起来。
却说裕亲王匆匆地出了宫,翻身上马,真奔自己府邸,一回府,便看到冷青煜正匆匆的自院里往外走,裕亲王眉头一急,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事,便没管冷青煜,直直的往后院走。
冷青煜却是停了步子站住,对裕亲王行了一礼道:“父王如此匆忙可是出了何事?”
裕亲王瞪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急急地走了。
冷青煜看着奇怪,最近冷青煜被落霞郡主缠怕了,她如今不住到简亲王府了,便时不时的往裕亲王府跑,冷青煜还真没看到如此大胆的郡主过,亏得她还是个大姑娘家,每次只要遇到他,便拦住去路,不是要与他谈诗,便是与他说那曲子,再不就是要他为她画像,总之精灵古怪的,什么招都有,就是看不得他一个人呆着,偏生裕亲王妃又很是喜欢她,拿她当准儿媳看待,就是那个白幽兰,也一点也不排斥她,与她情同姐妹,冷青煜可真被她缠怕了,如今只要她在府里,自己就跑路,但为此,裕亲王也捉了他骂了好几回。
可是,今天的父王好生奇怪,明明看着自己往外躲,却没骂他不说,似乎很有很紧急的事情要做一样,而且,看起来神神秘秘的啊。
他不由想起了这几天朝里出了哪些事情,除了六皇子和刘妃娘娘倒台,简亲王府里……听说王妃被人劫持……那……那个女子没在府里,没听说她出事的消息,应该无事,王妃……天啊,爹爹会不会是……爹爹是不是老糊涂了,这种事情也做得了来?真要是那样,那裕亲王府上下不是要背个数典忘祖的叛国罪名么?
一想到这里,冷青煜心急如焚,转身便悄悄的跟上了裕亲王,心底里乞求着自己的猜测会是错误的才好。
裕亲王径直进了自己在内院的书房,一进去,便将跟着自己的长随留下在外面,叮嘱道:“好生守在外面,谁也不许进来。”
长随老实地应了,直直地站在门口守着。
裕亲王进了书房,转到书房后面的立着一大书柜旁,扭开一个暗扭,书柜徐徐移开,露出一个密室,裕亲王提袍走了进去,又将书柜复了位。
密室里另有一派天地,里面一应用具齐全,自里面看,一点也不像是密室,倒像一间温馨的阁楼,只是,没有窗户。王妃正端坐在密室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正往里走的裕亲王。
裕亲王一扫脸上的焦虑,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在王妃面前坐了下来:“清婉,今天可觉得无聊,我给你找的书,你可有看过?”
王妃抬眸,凝眼看着裕亲王,眼里露出一丝怜悯和无奈,淡淡地回道:“我没有心思看书,你……还是放我回去吧。”
裕亲王听了脸色微显苍白,眼里前过一丝伤痛,哑着嗓子道:“在这里不好么?我知道,你不喜欢被关着,但是你不要急啊,过阵子,等风浪平息些,我就送你去郊外的庄子里面,那时,你就自由了。”
“裕亲王,你仔细看看,我不年轻了,已经是有了孙子的人了,你……不要再犯错了,如此对你,对我,对简亲王全都没有好处。”王妃仍是好言相劝道。
裕亲王悠悠地叹了口气,深深地凝望着王妃道:“你也知道,咱们都不年轻了,我错过了二十几年时光,如若再不……那我岂不是会终身遗憾?”
“错过了的,就不属于你,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强留着又有什么意思?原本,我对你的印像不坏,你不要一再的逼我恨你啊,咱们都是几十岁的人了,何必还总惦着少年时的情怀,放手吧,裕亲王妃对你那样好,你们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年了,你怎么总是看不清自己的心呢,不要伤了大家的心啊。”
一个“恨”终于从王妃口中说了出来,裕亲王的眼睛有些红了,激动地看着王妃,他最怕的,便是王妃对他心生了恨意,但王妃自被他劫进密室之后,一直很安静,并没有大吵大闹,更没有寻死觅活,这让他好生欣慰,忐忑不安的心也放下来了一些,但是,如今她一个“恨”字出口,便如一盆冰水浇透了他的心,费尽心力想要得到的,难到只是她的恨意?
“你怎么可以恨我?你明知道我对你的情有之深,你竟然说你恨我?你还有没有良心?”裕亲王怒了,双眼泛红,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但声音却并没有多凶,只是很伤心,很痛苦,更像是郁闷了多看后,想要找个大人倾诉的孩子。
“你清醒一些,你把我关起来终究不是办法,我的丈夫和儿子都会四处找我,你关不了我多久的,再说了,你可有想过,如此做对你自己又有什么好处?你身为大锦皇室亲王,竟然与西凉人勾连,这就是数典忘祖之事,是叛国啊,你何苦为一个对你并没有感情的女人,葬送自己的前程,毁了自己的家,毁了儿女的前程呢?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做害了自己最亲的人,而你自己,却是什么也得不到啊,如此得不偿失,你怎么会拎不清呢?你不是那种冲动和做傻事的人啊?”
王妃并没有因为裕亲王的神情变得激动便停止了劝说,她语速平稳,声音柔和,但却句句直戳裕亲王的内心,让他不能逃避,无以遁形,裕亲王定定地看着王妃,眸光由痛转为平和,好半晌才道:
“清婉,你看似温和软弱,实在倔得很,从来就没有对我假以辞色过,你说的,我又何偿不懂,如果我说,我是在保护你,你会信么?”
王妃听得微怔,认真的看着裕亲王的眼睛,渐渐的,她的脸上的迷芒之色渐去,却剩下信任和真诚,“你说是,我便信你,从来,我就知道,你没有生过害我的心思,不过你对我丈夫如何,你……对我是好的,我就算再笨,这一点还是明白的。”
裕亲王听了唇边终于勾起了一抹无奈又欣然的笑来,抬手想要抚去王妃脸侧的一缕青丝,但手探在半空中顿住,半晌还是收了回来,苦笑道:“这一生,能得你一句信任,我也无憾了,清婉,我确实是在救你。”
他叹了口气,想了想,又很是愤愤的对王妃道:“不过,我终是要让简亲王那家伙急上一急,那家伙太笨了,家里隐着那样多的危险,他却一点也没有感知,怎么做人家的丈夫,真是个窝囊费,一想着这个窝囊费比我命好,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总想要整治他一番,才能出了心里的一口恶气。”
王妃听得哭笑不得,裕亲王几十年未变的拗性子,还真是让人无奈呢,叹了口气,王妃刚要说话,又听裕亲王道:“华堂的身世想来你也是清楚一点的吧,他……可能是我的儿子,我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但是冷二也认为可能是他的儿子,所以,他一关进宗人府大牢,冷二就使了人来联系我……”
裕亲王说到此处,脸色很有些不自在,顿了下来,认真地看着王妃的脸色,见她脸色并无鄙夷之色,才微带郝色地对王妃道:“当年,也是因为气你嫁给了简亲王,所以……才会一时冲动做了傻事,那个……我对她,真是一点感情也没有的。”
王妃听得一脸的黑线,她心里着冷二的阴谋,裕亲王却像个青涩小伙子一样在她面前表明清白来……王妃深吸一口气,淡笑着对裕亲王道:“我明白的,你不用解释。”
裕亲王这才微羞着笑了笑,继续往下说:“你知道,冷二对你也是心怀不轨的,他那人,人面兽心,你要是落在他的手上,以你这刚烈的性子,那可就只有一个死字了。先前,冷二提出让我救冷华堂,但我坚持不肯,他就恼了,说是要使人劫了你儿媳和孙子,以她们来要挟太子,让太子放过冷华堂……”
裕亲王说到这里,又仔细地看着王妃的脸色,王妃果然脸色变得苍白,只是不知道,这人质,怎么会由锦娘和扬哥儿变成了自己了。
裕亲王接着又道:“我虽是恨简亲王,但我也知道那孙锦娘对大锦的重要,更知道,你若是失去了孙子,会有多么痛苦,冷二凶残阴险,我若将此事罢之不理,他不知道又会想出别的什么阴招来害你们一家。便只好与他妥协,我帮他救冷华堂出去,而条件是,我要得到你,原本冷二并不太信我,但后来,他也明白我对你的情,所以,便应了,我也知道,他劫杀你儿媳和孙子的心思不会就此消除,但是,能缓上一缓也行啊,如今他正伺机而动,我又真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