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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得回趟门子,大夫人病了好些日子了,上回娘来就说让我回去看她的……哎,你的手又在乱摸,相公,现在可是大白天呢。”
冷华庭一双大手自锦娘衣襟处往里伸,隔着厚厚的锦衣就开始揉捏她某一处弹性的柔软,锦娘扭着身子躲闪着,可他最近实地战斗的次数多了,对她身体的敏感处摸得清清楚楚,一双大手游移着的同时,嘴唇贴着锦娘的脖子一路打着圈儿的亲,不时还会咬上一口,让锦娘觉得又痛又麻,整个身子像得了软骨症似的,摊在了他的怀里。
“她病她的,你看她作甚,她死了不是更好么?咱娘便可以扶正了。”他紧搂着她,抱着她坐到了床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锦娘听了便叹气:“没法子啊,她如今还是正妻,我娘还是得穿她给的小鞋,虽说是平妻了,可怎么也越不过她去,我若不回门子看她,指不定她就会抓了这个找娘和轩哥儿的麻烦呢,你可要陪我去?”
“你得应了我,去了也不许离开我的视线,不然我就不让你去。”他又在她耳边说浑话。
“那怎么行,我这一回去,还得走几个院子呢,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也跟着我在内院里转,那可不合规矩。”锦娘听了便皱了眉,这厮越发的不讲理了。
“你不答应试试。”又在威胁她。
“我就不应,你这分明便是瞎胡闹。”锦娘决定不姑息他。
“那好,你可别怪我啊。”他手一圈,将她扳倒在床上,身子就压了上来,妖魅的凤眼里挟着丝邪笑:“一会不让你求饶我就不是你相公。”说着,手便开始扯她的领口。
锦娘真急了,忙一手揪住自己的领口,放软了气语对他道:“你讲讲道理嘛,我也难得回一次门子,你不能对我太苛刻了嘛。”
冷华庭才懒得听她的,手上继续着,锦娘就怒了,一手撑在他胸前,瞪着清亮的眼睛问道:“你可是非要逼我?”
冷华庭听得一怔,随即仍不理她这一茬,自顾自地将她的手一按,大手抓住她的两只,按到头顶处,低了头用嘴去咬她的盘扣。
一颗还没咬开,便听见锦娘哇的一声大哭了声来,接着眼泪就打湿了他的脸,他一听便慌了神,放开她的手,抬了头看她,急切地问道:“怎么了娘子,是弄疼了那里吗?我刚才没怎么用劲啊,应该不疼的,我咬了自己试过的……”
锦娘也不管她,仍是哭,那眼泪水就跟不要钱似的,顺着脸颊倾泄而下,原本清亮的眸子如今像淹了大水似的,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
冷华庭只觉得那泪水全倒进他的胸膛子里去了,将他的五脏六府全都浸湿淹没,心也一阵一阵的发紧,喉咙发干,嗓子像是破了音一样,有点发飘:“娘子……你……你是不是才在外面受了气啊,你告诉我,谁欺负了你,我去砸烂他的头。”
锦娘仍是继续哭,就开始哇了一声,这会子便只是无声哭泣,像全世界的委屈全让她一个人受了,也不吱声,只是伤心地哭。
冷华庭的心都快碎了,拿了帕子不停地拭她的泪,偏她泪水多,一条帕子转眼间便湿透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又劝:“娘子,别哭了,都是我错了,我保证不再咬你了好吗?哦,明儿回门子时,你想见谁就见谁,只要你别哭了好不,我受不了这个啊。”
锦娘听了便一抬手,挥了袖子拭干脸上的泪水,睁开眼看他,哽咽道:“你说话要算数,不……不许骗我。”
冷华庭忙不迭地点头,锦娘仍觉得这个福利还不够,又挤了些泪水道:“以后不兴在欺负我,不能在大白天里……大白里……作那事情,还有,以后你得乖乖听话,每日里要多吃些青菜,不能光吃肉。”
冷华庭一听这话越发的不靠谱,怎么连自己吃什么菜也要管着了,不由皱了眉,锦娘一见,眼一闭,鼻子一耸,又开始哭了起来。
“好好好,好娘子别哭,为夫什么都听你的,以后大白天不做那事了……娘子,偶尔一两次行不……哦,不,不,就依你,再也不大白天逗你了,以后乖乖听你的话,每顿吃三筷子青菜,都依了你,别再哭了吧。”冷华庭将她的头扶起,心疼地搂进自己的怀里,拍着她的背说道。
锦娘将头伏在他肩上,泪痕未干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哼,看你再跟我斗,平时老输那是让着你呢,小样,以为你真天下无敌了?
冷华庭此时的眼里全是庞溺,哪里不知她又在耍小心机,可是没法子,他还真怕她用这一招,她一哭,他就会莫名的心慌,就算明知她在装,也忍不住就要宠她,看不得她半点伤心流泪的模样,拍了半晌,他突然很无奈地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越来越有老婆奴的潜质了。
看她不再抽泣了,冷华堂将她扳过身来,拿了干净的帕子将她的脸抹了一把,无奈地说道:“看吧,变成只哭脸猫了,眼都肿了,也不怕出去了别人看着笑话。”
锦娘听了便嘟了嘴,轻哼一声道:“看你还欺负我不,明儿我还就哭给娘看,说是你欺负我哭了的。”
冷华庭听了又急,只差没给她作辑了:“娘子,不带这样的,刚才你的要求我都答应了,可不能在岳母面前丢了我面子啊,明儿她老人觉得我不好,将你要回去,那可怎么办?”
锦娘听得一呲,用头去碰他的:“又胡说呢,娘怎么会把我接回去呢,嫁出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呢,收不回的。”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啊,娘子,我的脚又在疼,你帮我揉揉吧,你按的穴位最舒服呢。”可不能就这样让她胜了,太便宜她了,冷华庭脸上露了一脸的痛色,突然大声对锦娘道。
这回轮到锦娘心慌了,忙爬了过去帮他按脚。
冷华庭便舒适地躺在床上享受着她技艺越发精湛的按摩手艺。
“前儿你弄出去的人,我让阿谦选了几个要紧的,与玉儿和姨娘的哥哥关在一处了,总要从她们嘴里弄些有用的东西出来才是。”他悠闲地说道。
锦娘听了便笑,还真是跟他心有灵犀呢,她也正是如此想的,王妈妈亲族里的那些人里,有几个可是在王妃院里担着重要差事的,那些人,怕是知道一些过往,以冷华庭的手段,应该很快便能问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来。
两人在屋里又呆了一会子,便都换了衣服,收拾收拾就出来了。
第二日半晌午时,王爷和王妃终于回来了,王爷因着朝庭有事,便一下车,又骑马去了衙门里,王妃脸带微笑地进了院子,锦娘和上官枚一路将她迎了进来,看王妃眼角眉稍都是笑,锦娘心里也高兴,看样子,和王爷在山上的日子真的过得很舒心呢,她不由又羡慕,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家相公能正大光明地站起来,也带着她出去游山玩水才好啊。
一偏头,看到上官枚眼里也带着羡慕和期待,不由莞尔一笑,拉了拉上官枚的手道:“嫂嫂,放心吧,你要是想啊,随时让大哥带你去一趟便是,那可是咱们自个的庄子,随你玩儿。”
上官枚听了笑容就有点僵,看了王妃一眼,喃喃道:“去什么啊,过几日,你家姐姐就要过门来呢,人家新婚燕尔的,又是新人,从来就只有新人笑的,那时还有谁能看得见我啊。”
王妃听了便摇了头道:“侧室永远都是侧室,怎么能跟你比,你只管做好自己就行了,她要是个不省心的,你找姨娘去治她就是,姨娘可是有手段的。”
这话倒是真的,不过,由王妃说出来,定然是感概颇深吧,当年刘姨娘进府,怕也没跟王妃少闹过,王妃又是个懒怠算计和筹谋的人,定然也是吃过不少亏的,到如今,连自己身边最得力之人也是个奸细,唉,不知道一会子跟王妃说起王妈妈的事,王妃会作如何是想呢。
锦娘暗暗在心里叹息着,和上官枚左右各一个,扶了王妃进了正堂门
碧玉立即出来服侍王妃解了锦披,又让王妃净了面,沏了杯参茶让王妃解乏提神,王妃其实精神好着,只是惦记着屋里的事,出去了好些天,也不知道锦娘能不能镇得住院里的那些人。
山上时,王爷其实还是有耳目上去报告府里发生的事的,但王爷一心就想让王妃好生的闲暇几天,问什么全说好,无事,用这些话应付了她,她也懒怠想太多,反正锦娘也是个聪慧的,这次离开时,王爷又是授了权的,相信以她的手段,定然能治下一批恶人来。
上官枚其实心里也有事想和王妃商量,且她如今也正想与锦娘将关系进一步拉好,便也一起坐在堂里,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