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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拓跋哲莲的感动溢于言表。在一个女子为天的国度,呼延奕辉的族长之位本就来的辛苦,她何尝不知呼延奕辉做出这一承诺代表着他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拓跋哲莲感动的言语还未表达完全,呼延奕辉却已经起身,准备离开,再多的感谢都填补不了他心里的失落,他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个明媚女子的感激。 “陛下若无事,臣先退下了,呼延一族的事务仍需臣去处理。”
见呼延要走,拓跋哲莲急忙说道:“呼延,朕放开他了,你说得对,他不会属于拓跋哲莲的,而朕这一生是属于凤翔的。”
“陛下心里想开就好。”呼延奕辉脚下未做停留,他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御书房。只是,眼角稍稍卷起的褶纹泄露了他的心情。
刚出御书房的呼延奕辉没等走远就碰上了大步走来的玄毓。玄毓的神色未变,只是脚下的速度出卖了他。
呼延奕辉停下了脚步,低声问道:“玄相,您有急事?”
玄毓淡定地回道:“在下的夫人在宫内失踪了。”
玄毓一开口,呼延奕辉也惊住了,他急忙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早膳之后,在下随陛下去了书房,听宫人说婉婉公主邀请内子去后花园散步,在下派去打探的人说婉婉公主早就回了寝宫,可滕滕至今未归。”
呼延奕辉也意识到这事情棘手了,若是滕鹰在宫内丢了,拓跋哲莲这个皇上首先脱不了干系。“相爷爀急,在下即刻出动暗卫为您找寻夫人。只是这事和陛下无关,还望相爷爀要因为一时心急而乱了心智。”
呼延奕辉的话可谓是刚柔并济,内里的含义玄毓自然清楚。他也没有太多怀疑拓跋哲莲,拓跋哲莲敢说敢做、敢做敢认的性子他还是晓得的。
双手抱拳,玄毓沉声告谢:“我的人已经在婉婉公主的寝宫中暗中探寻了,呼延大人的帮助必能锦上添花。”
“玄相客气了,在下这就去向陛下禀报此事,您的身份不宜暴露,还请您先回房间等候消息。”呼延奕辉领会了玄毓的暗示,说完便扭头回了御书房。
玄毓也按原路返回了寝间。
为了封锁玄毓等人的身份,拓跋哲莲将他们安排在距离自己寝宫最近的一处殿阁内,并且派了亲信的宫人伺候,所以滕鹰的失踪肯定是有人故意对外透漏了消息,而这个偌大的皇宫中能够知道他们的身份,又能让滕鹰无声无息消失的除了拓跋哲莲、呼延奕辉之外就剩下一个人——拓跋婉婉。加上滕鹰失踪之前是和她在一起,玄毓当然第一个怀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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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昏睡了几个时辰的滕鹰幽幽睁开沉重的眼皮,她口中干渴难耐,造成声音也有些嘶哑。“这是哪里?”
“夫人醒了?”拓跋婉婉的声音传来,滕鹰抬眼看向声音的来向。“夫人这是在本宫的寝宫之中。”
“公主真是煞费苦心,您若是想请本夫人来您宫中做客,言语一声即可,何必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呢。想必外面因为在下的失踪已经折腾开了,公主就不怕自己做下的事情败露。”滕鹰干涩的唇瓣艰难地扯出一抹微笑,这微笑看在拓跋婉婉眼中分外刺目。
她没好气地回道:“夫人还是想想自己的处境吧。这里是本宫寝殿的暗室,暗室分三进,这是最里面的一进,若无本宫放你出去,夫人就只能在这孤独终老了。至于外面的人,就算是怀疑本宫没有证据又能将本宫如何呢,他们即便搜查本宫的寝殿也不会找到夫人。”
滕鹰丝毫未怀疑拓跋婉婉话语的真实性,从这房间内黯淡的光线中她就可以判断出这暗室是在地下。
“呵呵,我也没想着能凭一己之力出了这暗室,公主仅在谈笑之间就将我迷晕绑到了您的寝宫内,这如此深沉的心机滕鹰实在佩服。公主在女皇陛下面前想来也演了好久的戏吧,难为您这么多年的辛苦。”
此时的滕鹰躺在床上,手脚皆被麻绳结结实实地捆绑着,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就是脑袋了。强忍着喉咙中的生疼不断说话,她想从拓跋婉婉嘴里打探出点有用的消息。
“对于执掌皇权的的帝王来说,有一个任性刁钻恣意妄为总之是没什么脑子的妹妹,她的皇位坐得更轻松些。”拓跋婉婉站在床前,得意的说着:“夫人到是个聪慧之人,本宫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那能否请公主告知在下,您将我绑来究竟想做什么?挑拨我夫君和女皇陛下的关系吗?”
小心斟酌着自己的措辞,她试图探知拓跋婉婉此举的目的。
“本宫巴不得你的夫君和拓跋哲莲相好呢,这样奕辉哥哥才会对拓跋哲莲死心,可惜玄相对你还痴心的很,根本不理会我那个痴情的姐姐。其实,本宫也委实觉得对不住夫人,将你掳来只是为了成全本宫的心愿,本宫将你交给那人,那人用本宫要的东西作为交换。”
拓跋婉婉嘴上说着抱歉,可滕鹰看她那脸色哪里有愧疚之意,这位公主正乐呵着呢。
她很淡定地回应着:“在下知道了,想来公主也不会将那人的身份告知在下。”其实滕鹰的脑子一直在转,死命的转,她愈发好奇这一路劫持自己的是何方神圣了,心底默默赞叹了一句:“连凤翔的公主都牵上线儿乐,这主使人不简单呀。”
“公主若是说完了能不能给滕鹰倒杯水喝,我渴了,一个俘虏的这点要求公主不会吝啬的不答应吧。”滕鹰不再执着于旁敲侧击,拓跋婉婉既然敢说就代表着她有防备,还不如换个话题让她放松一下戒备。
“夫人还有心思喝水?”拓跋婉婉很惊诧于滕鹰的淡定,随即吩咐道:“飞花,倒杯水来。不,端壶茶过来,顺带为夫人端些饭菜。”
守在暗室门口的婢女悄然退下。
滕鹰笑了,“公主就是大方,在下确实又渴又饿了,谢谢公主呆会儿招待的饭菜。”
“夫人客气了,好好享用您在本宫这儿的最后一顿饭吧,明日一早,本宫就会将夫人送出皇宫了。”拓跋婉婉估计是说累了,转身打谱离开。
“鬼知道这拓跋婉婉会把自己给谁。”滕鹰心尖一紧,她现在不想这么早离开凤翔的皇宫了。
滕鹰大声喊道:“公主请留步,能不能给在下松松手脚的绳子,实在是太紧了,捆得我皮肤生疼。”
拓跋婉婉闻言又走回了床前,笑眯眯地看着滕鹰,温和地回答她:“本宫也想给夫人松绑,可是夫人单凭自身之力能斗败我凤翔的獒中之王,夫人的这等能耐婉婉自认望尘莫及,所以夫人还是乖乖地被绑着吧。”
紧接着拓跋婉婉低头检查了一遍滕鹰手脚的绳索,这才放心离去。她满脸的喜悦,所以忽视了自己俯身检查之时,滕鹰的小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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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漫天繁星的夜晚,玄毓望着这美好的夜色,却已然没有了欣赏的心情,只因陪他一起看风景的佳人不见了。
此刻,玄毓面对着窗户,一言不发,他的背后是文澄、文斌、向远、知棋以及吟风。
“若是主子去用早膳的时候我跟着就好了,这样主子就不会失踪了。”自从发现滕鹰失踪的事情后,知棋一直在自责。她的本意也是好的,这丫头是想让自家主子和姑爷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不怪你,知棋,反而是我,我该在暗中跟着郡主的。”向远的声音也是没有丝毫活力,对于滕鹰的失踪,他也很不好受。
“不怪你们,你们没什么责任。”文斌的声音响起,他视线一移,看向了无精打采的文澄:“爷叫你跟着夫人的,你怎么跟得,把人都弄没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谁叫那个时候飞来一个传递消息的信鸽,我一心想着将那鸽子抓住,谁知离开了片刻工夫,回来后夫人就不见了。”文澄的脸上也尽是悔意,他哪里知道抓个信鸽把他家夫人抓没了呀。
文澄小心翼翼地抬眼瞥了一下,他谁也不怕就怕他家爷,可玄毓依旧没有转身。
吟风最是看不惯文澄的轻浮样子,她随即驳斥道:“别耍嘴皮子逃脱责任,你去抓鸽子,那信鸽身上的信呢,怎么没见着。”
吟风双手掐腰,那般泼辣的模样叫文澄心惊胆颤的。文澄嚅嗫着,小声嘟囔道:“那信上说…”
“说什么?”
“你娘喊你回家吃饭。”文澄满面羞红,一咬牙一跺脚大声说出了信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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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吟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浑身上下的辣乎劲儿更猛了:“你可不就是个笨蛋,这摆明是调虎离山的诡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