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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用也不言语,只玩味地瞧着何国风。
何国风沉吟片刻道:“在下虽然没有白银珍宝可以奉送,但是在下还有自身!只要梅大夫肯出手医治父亲,在下从即刻起就是梅大夫的人,终生做牛做马地伺候您。”
梅用含笑看着何国风玩味地道:“有趣。”言罢,手中梅花针脱手而出,只奔人群中刚刚何夫人下车的马车,众人只当他又要袭击某人忙四下闪向一旁,何国风也不明其意,想出手拦住梅花针,却哪里拦的住!待得其到走近掀开车帘,惊讶地看到那梅花针完整地垂在一旁,针尾金线却缠绕在继父的手腕,顿悟原来梅用此举只是意在诊脉,当下放下心中大石。
片刻梅用收了针,平静道:“将何掌门抬入店中。”
正文 第二十二章父子情
次日中午,昏迷许久的何掌门终于在梅用的高明医术的医治下神志渐渐清醒。昆仑派上下自然一片欢喜,何夫人及何国风母子更是喜不自胜,清醒地何良玉掌门也不糊涂,对梅用施治将自己由鬼门关拉回也是千恩万谢,更是急忙招呼儿子过来给恩人叩头。
何国风二话不说,倒头便拜,一旁的何国梁,何国栋却不已为然,神态十分不屑道:“爹,你当他是什么悬壶济世的名医么?”撇撇嘴又道:“还不是个只认钱不认人的无良大夫?他既收了我们千两纹银,医治爹爹本属应该,又何必跟他客气道谢!”
何国风急忙插口对何掌门道:“不是的,梅大夫根本不是贪财之人,昨日一开始明明给足银两梅大夫却也是不肯,后来是孩儿……!”
梅用却突然打断他后面的话,笑笑道:“无妨。反正在下也是贪财之人,而且一千两也着实少些,尚且不够在下十来日的花销。在下算过,要想舒舒服服地过一个月,怎么省着点用也差不多要三千两左右。反正一千两是贪财,三千两同样是贪财,”忽地双目一寒看向何氏两兄弟继续道:“何大公子,何二公子,两位怕是要各多准备千两纹银供养在下了。”
何国栋啐了一口道:“呸,做你娘的梦,先前给你的银子老子只当喂了狗,再要一千两?把本少爷当冤大头么!”何国梁也怒气冲冲道:“姓梅的,不怕告诉你,你以为我们昆仑那一千两是那么好咽的?本少爷他日定要给你点颜色看看,让你分文不少地给本少爷吐回来为止!”
梅用却含笑点头道:“哦?何公子若来,梅某定倒履相迎。”顿了顿又向一旁何国风道:“昨晚长夜漫漫,却不知何三公子做何消遣?”
何国风虽然不明白梅用如此没头没脑地问题其意何在,但是眼见老父已经好转,想来自己也必须依昨日誓言从此为仆。既然梅用终究已是自己的主人,那么无论多么奇怪的问题也只好硬着头皮老实答道:“回爷,昨夜小人因担心爹爹病情反复,身边没个人照顾,而娘一路奔波早已疲惫不堪,是以昨夜照顾娘入寝后,便彻夜陪伴照料爹爹。”
梅用轻轻颔首道:“三公子果然至孝,”又转向另两位道:“却不知两位何公子昨夜在何处消遣,怎的三公子说是他一个人整夜伺候于病榻之侧?”
那二人对视一眼,支吾片刻,何国梁才道:“梅大夫也忒操心了些。不错,我与二弟昨日见爹爹的病情有好转且趋于平稳后是离开爹爹身边一会儿不假,但是那也是因为看着爹的病好了,心里十分欢喜便随便找了家酒馆小酌了两杯庆祝庆祝而已。”
梅用眉毛一挑,玩味道:“哦?洛阳城最大的勾栏楚馆春风楼花魁的花酒,在两位公子眼中不过是小酌而已?看来两位平日里必然风流雅致的很,在下佩服佩服。”
那两人见昨日留连欢场一事竟然被梅用当场揭穿,不由得恼羞成怒,也不再顾及身份,旋即破口大骂道:“梅用,你他妈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本少爷的事要你这小子多嘴。”
“逆子!住口!”何掌门怒其二子不争,握拳捶床,半晌又无奈地叹了口气,双目却泛着泪光。
梅用缓缓道:“既然二位如此满意在下送的礼物,在下定退避三舍。”言罢踱到窗口,临窗张望又道:“午时到了。”
何国梁道:“午时来了又……”忽然下体一阵火燎的感觉猛然袭来,仿佛下体正被熊熊大火烤炙一般,不禁啊的大叫惨叫起来,何国栋几乎同时也叫了起来,“火!火!快灭火,我的命根子被烧着了!”
可是众人只见二人原地扑腾,又哪里看到了半点火星?
二人分神看向梅用,只见后者慢条斯理道:“二位觉得这个礼物如何?可值得上两千两银子?”
何氏兄弟此刻早已喊得嘶声力竭,听到此忙不迭地喊道:“值!值!我出银子!我出银子!”说着争先恐后地从怀中掏银票。
何掌门见儿子手捂下体,杀猪般叫起来,不禁也是惊讶地坐起来,却只见梅用正含笑玩味地盯着二人,顿悟定是梅用对二人动了手脚,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一旁的何国风见此忙跪下道:“爷,家兄无意冒犯爷,请爷大人有大量饶过他们。”
梅用听闻却双眉一蹙,沉声对何国风道:“你不是发誓若梅某医的好何掌门,便终身侍奉于我?如今何掌门已无大碍,也是你该实现诺言之时,此刻既然我是主你是仆,你觉得此地还有你插嘴的余地么?”
何国风顿时好似被人点中穴道一般,尴尬地跪在那里,不起来不是,起来也不是。
刚刚还颇为关心二子的何掌门听完梅用所说,竟然完全不再理会此刻亲子杀猪般的惨叫,只大惊失色道:“万万不可,梅大夫这万万不可!”说着就欲起身向梅用行礼。
梅用看出其意图,急忙一把扶住道:“何掌门您是长辈,怎可向晚辈施礼,晚辈万不敢当。请起!”
何掌门却甩开梅用的手道:“梅大夫,何某人现在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前辈后辈,今天就拉下这张老脸,恳求您即刻收回让风儿终生为仆的誓言,老夫这条老命又算得了什么,这就还给你!”言罢举掌就欲向自己天灵盖拍去,何国风失声大叫,正欲扑上前去救人,却见爹爹的手臂死死停在头顶半尺处,腕上宛然多了条金线,线端赫然是梅花针。何掌门见无法自行了断,不禁老泪纵横道:“梅大夫!梅大侠!你可怜可怜老夫!鄙派自先祖创下昆仑一派,数百年来在江湖上虽然赫赫有名,但其实早已外强中干,而下一代更是人才凋零,我亲生的两个儿子又具是酒囊饭袋,难成大器。所幸先祖保佑,继子风儿天资聪颖,心思缜密,又有容忍之度,乃是鄙派下任掌门不二人选,实在不能……”说至此竟哽咽的说不下去,只慈爱地望着何国风,后者却满面震惊,惊讶的无法言语。
梅用却也不催促何掌门,只是何氏那二人叫的撕肝裂肺,十分刺耳,剑眉微颦道:“张嘴。”从怀中取了两粒药丸,随手一甩,稳稳进入那二人口中,分寸拿捏的丝毫不差,可见梅花针功力又有精进。那二人片刻终于停止叫唤,梅用才对何掌门道:“前辈看来有话,不妨明言。”
何掌门继续道:“风儿便是我昆仑派下任掌门,无论如何也不能为奴为婢失了身分。倘若梅大夫定要强行这仆人之誓,”伸手一指何国梁、何国栋,又道:“梅大夫,你便吃亏一点,便将就在我长子二子选择,实在不行,便就是全选了又有何妨?”
一旁何国梁虽然刚刚解除下体疼痛,却也听初端倪,忙道:“爹爹,你竟要将掌门传给那个油瓶?孩儿……孩儿才是你的骨肉啊!”
梅用不禁冷笑道:“何公子就不要提什么骨肉之言,免得再让何掌门觉得无地自容。”
二人看向何掌门,却见爹爹慈爱地眼神此刻只是牢牢地盯着何国风一个,又哪里曾看向他们。何国梁、何国栋心头一股升起一团怒火,对梅用具是怒目相向。
梅用却仿佛没看到一般,也不生气,只是悠悠道:“方才我不过喂你吃了些清凉止痒的药,这药要想去根怕是难了。不过你们尽管放心,只要我不催动,二位今后应该还可如常活动,否则……”梅用冷笑了笑,那二人同时噤声,脸上浮出惊恐的表情,显然方才已使他们痛不欲生。
这时一旁何国风才反应过来,扑到何掌门身前:“爹,孩儿是粉身难报爹爹教养之恩,更何况我早已将昆仑派当做是我的根!但这掌门之位,孩儿万万不能接受。”
梅用忽地插口道:“三公子,昆仑派即是你的根,保护本门光大本门便应该是你分内之事。而你若能承继掌门不是正好可以更好地将昆仑一派发扬光大?否则他日掌门旁落,昆仑他日式微,你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