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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女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秦十七。秦十七对武金刚说:“我们住在这里可以吗?”
武金刚听了后张大了嘴巴,眼睛不停地眨巴着。脑子已经麻木了,一句话也没说。秦十七看他不表态,接着问:“行吗金刚?”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看着武金刚。武金刚看见了他们看着自己,也把所有人的脸看了一遍,然后说:“行吧!”
秦十七听了以后一抱拳说:“多谢。”
秦十七又朝自己一拨人高兴地喊:“可以住下了。”
他刚喊完,几个女人便开始找自己中意的房子去了。剩下的人们都看着几个女人从这间屋子出来又进了那间屋子的身影。过了一会儿,玉儿跑了回来,用手指着一所房子对秦十七说:“我就住那里了。”
“好。”秦十七笑嘻嘻地点着头说。
武金刚听完指着那屋子说:“那是我的屋子。”
玉儿看着他说:“现在是我的了。”
武金刚还说:“可那是我的。”
玉儿说:“那是刚才,现在是我的了。”
“为什么?”
“我喜欢。”
武金刚听了玉儿的回答后把眼睛看向了秦十七。秦十七不知道他把目光投向自己是什么意思,他以为他没听清楚,所以秦十七说:“她说她喜欢。”
“可那是我的!”武金刚看着秦十七的眼睛,用手指着房子说。
“我知道。”
“你知道?”
“知道。”
“为什么?”
“因为她喜欢。”秦十七说,“还有什么事比让一个人得不到她喜欢却在眼前的东西更残忍吗?”
武金刚想了想后说:“没有。”
秦十七对他说:“快去搬家吧。”
秦汉大陆,道法世界 494 第495章 不砰了
?武金刚转过身走向屋子,他走了几步后突然看见他的一个手下举着斧子喊:“老大,他在诓你。砍死他!”
秦十七看见并听见后,好似很无奈地晃了晃头,然后走向玉儿身后。
等他听到一阵风声后,转过身再看时,就发现山贼们都在用手提着裤子,眼睛瞪得溜圆傻傻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秦十七扫了一下四周,发现他们的腰带都堆在了不远处的一个碾盘上。秦十七把腰带抱回来,一条条还给山贼们,他对玉儿说:
“你这样是不对的,他们都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你要尊重他们。”
玉儿“哦”了一声,表示接受了劝导。
秦十七对大家说:“我不会说出去的。”
武金刚对大家喊:“谁也不许说出去。”
月下微风在黑风寨里飘来飘去,不时的几声蛐蛐叫给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些许生气。秦十七走在月光下,他想吟诗却想不出啥好诗,只能对着月亮干瞪眼。转眼到了初夏,他们就这样无所事事地过着。夏季的闷热总是让人心浮气躁,秦十七走到井前,打起一桶井水,他先咕咚咕咚喝了个饱,然后兜头浇下,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这样心里才平复下来——他想家了,当王爷的日子该多么舒服啊!在山寨门房里传出的嬉闹声音吸引了他,他走了过去。现在他好像更加像黑风寨的主人,因为他有实力。进了门房,在满地的稻草上坐着一群大汉小汉们,他们在喝酒。秦十七很随意的打起了招呼:“各位晚上好啊!”
这群人一看他来了,立即喊着大哥拉他坐进人圈,并塞给了他一个鸡腿。正当秦十七的牙齿陷进鸡腿,挤出的油顺着嘴角流下的时候,所有人都隐隐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和一声驴叫:“前边有个寨子。驾!”
“哼!(驴叫,不知道那声音用什么汉字表达!)”
“有个女人。”翠莲小声说。
紧接着这群人的眼睛开始乱转起来。毕竟在这地方碰上女人太不容易了。他们一群人立即拥到了门前向外张望,走路时和贼一样都很轻,生怕发出任何让外面的女人惊吓的声音。秦十七也把脑袋伸了出去,他看见了,一个女人在驾着车挥动着一根木棍,而拉车的不是马,也不是牛,还不是驴或者骡子,因为秦十七借着月光看见拉车那物件是两条腿。难道是人?的确是人。所有的人都看见了这两个人,也看见了这两个人也看见了自己一群。他们都把刚才弯着的身子直了起来看着前边这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姑娘从哪里来?”武金刚的一声喊使大家回过了神。
“你怎么知道是姑娘不是妇人?”有人疑惑。
“感觉!”武金刚坚定地回答。
秦十七站在人群后,盯着缓缓过来的二人。他看不清二人的容貌,也没有听见有回答。武金刚见没有回答也就没再问。待二人一架车来到门前,武金刚又问:“姑娘从何处来?去向何处?”
这时候只见那姑娘跳下车,用手中的木棍一指身后又指一下前面说:“从后边来,到前边去。”
这声音在众人听来是无比的兴奋,因为凭着悦耳的声音,他们猜想其也必定是个美人。开始算计起自己能排第几号老享受这眼前到手的销魂工具了。但秦十七听这声音却是似曾相识,他拿起火把走到女人头前,举起火把照亮他的脸,这一看不要紧,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被寒月带走的胡喜媚。这还不算吃惊,他这时听到的声音更是让他浑身一颤,这声音太熟悉了:“秦十七,快救我啊!”
这声音不是天魂老人又能是谁呢?
这时,胡喜媚也看见秦十七了。她满腔的恨意顿时找到宣泄的机会。她抓起秦十七化作一道影子飞了开去,一直落在黑风山的山顶。她甩下秦十七,任凭秦十七在地上滚了十八圈。她双手掐腰站在秦十七跟前,恨恨地说:“秦十七,你认识我吗?”
她看秦十七一动不动,怀疑他在装死,所以说:“看来是死了,看在你我的那点情谊我把你埋了吧。”
她一挥手,就在旁边轰出一个坑,用手虚空一抓把秦十七平稳的放进了坑底。
秦十七一看装死是不行了,等他睁开眼时发现看土地的角度不一样了,于是有变矮了的感觉,可是再看,又觉得自己只剩下一个脑袋了。胡喜媚看见她不停的往旁边晃动脑袋,忍不住瞪着眼问:“你在干什么?”
“我想滚一下姑娘。”秦十七说。
胡喜媚听完,忍不住掩口一笑,她说:“秦十七,这名字好土啊!你怎么不叫秦淮了?改名字了吗?你还是像我认识你的时候那么幽默!”说完,好似回忆起了无边往事里的缱絹缠绵,陶醉其中。竟独自发起呆来,时而愤怒又时而嗔笑。
秦十七这下明白了,他知道了自己不是只有一个脑袋了,只不过是被身体被插到了地下,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后紧张的心情才算放松了些许。她对胡喜媚说:“不知姑娘把我种在这里有什么企图?”
胡喜媚这时候正在追忆那年花开时呢,根本不会听到他的话,秦十七现在确认她是个神经病。他不敢大声喊,生怕惹怒了眼前人。他温柔的说:“敢问姑娘把我种在这里干什么?你这样是不对的,我又不是花花草草,这样我是会死的。”
秦十七又看了在那里疯疯癫癫的她两个时辰,他没有说话,一直到自己觉得特别口渴了。他失去耐性了,大喊:
“喂!……”
胡喜媚这下听到了,她蹲在他面前问:“你认识我了吗?”
“认识。”秦十七不敢说不认识,他认为如果再不认识的话,这个脑袋也要被插进土里了,“敢问姑娘芳名?为什么又把我种进土里呢?”
胡喜媚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她深情地看着秦十七的眼睛说:“你还是那么幽默。”
秦十七觉得这个神经病应该是把自己当作一棵树或者一棵花草了,他太渴了。于是说:“姑娘能不能给我浇点水?”
“你是不是渴了?”胡喜媚问。
“我快旱死了姑娘。”
“你等我回来秦十七。”胡喜媚咯咯笑着射了出去。
大概也就十秒钟后,胡喜媚又射了回来,她手里捧着水蹲在秦十七面前。秦十七感觉到水的气息,他张大嘴。胡喜媚把指尖放进秦十七的嘴里,水缓缓流进了他的肚子里。秦十七太渴了,他觉得没有水再流下来的时候,开始嘬起胡喜媚的指尖来,还用舌头不停的刮舔。胡喜媚的脸竟然红了,她觉得心跳到了嗓子里,她下意识里抽回手,羞答答地嗔怪:“你还是那么坏!”
“你这样把我种在这里我是长不大的,你能不能把我放出来先?”
“好啊好啊。”胡喜媚说。她又一思量,“不好,你会不会砰——的一声?”
“什么砰——的一声?”
“消失啊!”
“消失?”
“就,”她停顿了一下,在思考怎么说,然后还跟上了肢体语言。她怕秦十七看不清,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