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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菲芸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媾*后的红韵,昵声对任逍遥道:“都这样了,还要折腾人家呀。”
话未说完,翘臀上“啪”地一声脆响,换来她娇嗔的一声低吟。
“说了让你用犬摄之术服侍我,没做就想走,该打!”
任逍遥一抽身,将龙菲芸反压在身下,亲吻着她的粉背,另一手从枕下摸出一个小盒递了过来。
龙菲芸打开一看,见里边是香气怡人成乳白色膏状的杏仁精油,顿时霞生玉颊,羞涩万分的横了他一眼。
任逍遥似笑非笑,抬手托起了龙菲芸微微翘起的腴润雪臀,呈现出两瓣完美的丘形。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
随著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龙菲芸雪肤上来回流淌,顺着玉臀的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两瓣丰润饱满的玉臀,那条光润的臀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
任逍遥吞了口唾沫,手指挑起一块杏仁精油膏,轻轻地涂抹下去,一股若有若无的媚香缓缓地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著融化开来。
龙菲芸陡生一种被彻底臣服的快感,檀口中不由发出一声魂销魄荡的娇吟,扭过头来时已是娇喘息息,媚眼如丝,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昵声道:“逍遥,你……你可要温柔些儿……轻些个儿……”
灵肉交融……
一夜小楼听春雨,凭君深巷赏菊花。
任逍遥在身下的天堂中销魂、极乐、迷醉……
第四章 塞外风云
无涯无际的寂静,笼罩着黄昏下的草原。
野花绽放,绿草如茵,处处洋溢着泥土的芬芳。
成群的牛羊徜佯于草浪披拂的天然牧场中,繁衍生息如若乐土。
这里是天山南面准噶尔盆地中的一片沃野,位于锡尔河动三十里,紧挨着高低起伏的丘陵,地势低矮,水源充足,是辽阔的天然牧场。
夕阳降至地平线上,斑驳陆离、五光十色的霞彩把个半个天空染成了发光的锦缎,余晖弥漫着眼前广阔的天地。
草原披上了一层淡红的薄纱,俨如一副刺绣风景的美丽帛卷。
西南边是一个小小的村落,十几幢木制屋舍疏落有致地分布着,处处炊烟四起,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这里正是二十三年前,孟飞带着还在襁褓中的任逍遥逃避修罗教追杀时住过的村庄,就是在这里,他结识了一生的伴侣李雪杏(萧夫人)并且多了孟如烟这么个调皮捣蛋、无‘恶’不作的‘坏’女儿。
没有人注意到,静谧的黄昏下,此刻竟是危机四伏。
“希聿聿——”
一声马嘶响彻天际。
波纹般连绵起伏的丘陵上,鬼魅般冒出一骑,马背上的男子身躯高大,相貌粗豪,钢箍环额,深黑的长发披散两肩,铜铃般的巨目闪闪有神,他身上的衣着全由兽皮缝成,手里提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马刀,显是烧杀抢掠、横行无忌的马贼。
可怜村中百姓对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浑然未觉,老人们坐在院子里,看着孙儿孙女嬉戏打闹,女人们则在灶台旁辛勤忙碌,为劳作一天的家人准备晚饭……
山梁上,那名马贼目光一冷,拨马离去,迅速隐入了山梁后面。
不消盏茶功夫,山梁上再次鬼魅般冒出一骑胡服大汉,锋利地弯刀赫然来到手上,往前重重一挥,大汉身后如影子般冒出了一批骑兵,皆手擎弯刀。
残阳如血,映得那弯曲的刀刃殷红似火,闪耀着寒人胆魄的凄厉芒光。
“快看,马贼——啊!”
家在村口的一个小伙子眼尖,发现了山梁上的骑兵。
“咻!”
一支羽箭掠空射至,冰冷地射穿了他的咽喉,小伙子发出发出痛彻心肺的惨叫,一头栽倒在地上。
“是马贼,马贼杀过来了——”
百姓们这才回过神来,不知是谁扯着嗓子喊了声,整个村落霎时炸开了锅,惊惶失措地人们争相逃命、狼奔豕突。
“杀光所有人,抢光所有的牛羊和马匹!”
(吐蕃语)响彻山野的呼喝声中,胡服大汉将手中弯刀往前狠狠挥出,拍马从山梁上疾冲而下,无数的骑兵从山梁后面漫卷而出,漫山遍野地朝村庄杀去。
一切来的太过突然,待得村民们反应过来,狂涛怒潮般奔涌而至的马贼已经冲到了村庄近乎简陋的栅栏前。
“咯啦——”
“轰!”
“呼噜噜~~”嘶鸣声中,整片整片的栅栏轰然倒塌,马贼四散开来,举起手中明晃晃的利刃,对手无寸铁的百姓展开了屠杀。
“唰啦——”
一支劲箭呼啸而出,三十步外的老妪被射了个透心凉。
“呼——”
狼牙棒敲中天灵盖,顿时脑浆迸裂,血肉横飞。
无数百姓哀嚎着倒在了血泊之中,马贼们的屠杀却没有因此停止。
“爷爷!”
一个四五岁大的小男孩从房里跑出,哭喊着奔到一名老者身边,拼命摇晃着他血肉模糊地脑袋,想把老者摇醒——就在片刻之前,老人刚把孙子藏进草堆,囊日伦拍马杀到,一刀斩断了他的脊骨。
“爷爷,爷爷,你醒醒啊。”
男孩的哭喊声吸引了另一名马贼的注意。
“嗤!”
寒忙掠过,喷溅的鲜血从男孩颈中迸出,幼弱的身躯软绵绵瘫倒下来,仰面倒在老人怀里。
“畜生,我和你拼了!”
一名壮汉扛起粪叉,将一名马贼的坐骑捅翻,正欲补上一叉将他刺死,呼啸的铁棍从背后扫来,“咯啦”打断了他的腿骨。
壮汉惨叫着倒在地上,疾驰的战马硬生生踩过他雄伟的身躯,骨折肉裂的凄厉声响连绵响起,明亮的眼神顷刻间黯淡下来。
“救命啊,不要——”
一名长相姣好的少妇从屋里奔而,身上衣衫被扯落近半,哭喊着往远处跑去。
“不、不要——”
一名长相姣好地妇人从屋里奔走而出,发足狂奔,形容凄惶。
“哈哈哈!”
一名胡人大汉袒胸露腹,满脸淫笑着从屋里追将出来,两步追上那妇人,将她整个横转过来扛在肩上,伸手在妇人滚圆丰满地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不顾少妇的哭喊哀嚎,将她战栗的娇躯扛在肩上,反身走向屋子。
“都给我住手!”
一声娇斥自村口响起,喉音脆甜动听,清冽、冷傲,听在耳中背脊一股寒凉,彷佛感染了话里的不豫与讥嘲。
众贼回转身来,见是一名身段袅娜、风姿嫣然的红衣少女,薄罗衫子薄罗裙,绯红绣金石榴色,手提一柄小巧的画眉弯刀,连刀鞘也给染成红彤彤的,明明大金大红看在眼里最是俗丽,穿在她身上却有出尘之感。
少女一身武人装束:红色的绸袖窄而贴身,双手束有红护腕,胸腹间的围腰款式与男子如出一辙,束上绣金带子,更显得纤腰紧致、胸脯浑圆,足蹬一双红帮凤头靴,明艳里带着三分英气,分外撩人。
她的身材比寻常女子略高,足胫却硬生生长了半截,被裤管靴筒一裹,比例极美,益发出挑。样貌嘛自然也是极美的,长睫弯弯、五官明媚,只不过与她过人的修长腰腿一比,再标致的容颜都不怎么抢眼了。此时眉带煞意、唇抿冷笑,乜着一双长睫弯弯、黑白分明的凤尾杏眼,怎看都有股跋扈之气。
群寇初为娇斥所慑,这时见是个貌美如花的汉家少女,容貌起比村子里粗生粗养的妇人不知好上多少,一个个哈哈淫笑,眼中散发出欲望的芒光。不少人更看得两眼发直,裆部高高鼓起,口水好象都快流下来了。
马贼中几个头目模样的一瞬不瞬地盯瞧着她,抄着吐蕃语唧哩呱啦的说了一大通,再开口时说得居然是口流利的汉话。
“老大,这小泵娘说什么来着?”
“她要我们住手。”
“住手,住手作甚么?”
“住手干她啊,哈哈哈。”
群寇爆起满场哄笑。
少女玉手按刀,冷冷一笑,傲然道:“有种你再说一遍,本姑娘定将你剥皮拆骨,五马分尸。”
其中一个头目哈哈大笑,狂声道:“怎么着,小泵娘的口气还挺大嘛。哼,告诉你,大爷们最喜欢的就是汉家姑娘,尤其是像你这种水灵水灵的,不肏上七天七夜,肏得你穴松屄烂、脱肛流屎,彻头彻尾成条烂婊母狗,还真白瞎了。”
“大哥,瞧啊,她一对奶子好大呀,拔光衣服模起来定又圆又挺。”
“哈哈哈,寻常女子那里面倘若装的是八分满的奶水,她这两团乳球中必是盛满浓稠细滑的酪浆,结实弹手很呐。”
“待会让我吸吸,看能不能吸出酥酪来……哈哈哈。”
众贼肆无忌惮的调笑着,大半改说了汉话,虽然大多半生不熟,口音也十分怪异,淫邪的嘴脸却着实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