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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趁机发难,这与鬼冥神君心狠手辣、咄咄逼人的行事作风相异迥然,我估计对方定然在策划什么惊天动地的大阴谋,为免届时手足无错,徒自折损江湖同道,只有劳烦易天寒和你师父出马。”
任逍遥苦笑道:“师父十几年未履中途,只怕我未必劝服得了他。”
独孤宇好整以暇的说道:“只要你告诉孟飞自己已然接任天极教教主,我担保他会急不可耐的重出江湖……至于易天寒这个老顽固嘛,开门见山的说他决然不肯,你就和水姑娘假称回去探望他,然后大谈特谈晓尘大师在武林大会上的精采表现,什么千叶如来手又有精进,什么易筋经深厚许多,总之把他说的越厉害越好。”
任逍遥哑然失笑道:“易老前辈对二十年比武落败耿耿于怀,定然想找晓尘大师试试‘水天一色’的威力,这般激他一激,容不得他不离烟霞岛。”
独孤宇沉声道:“付龙渊与易天寒份属同门,他的去向易天寒一定知晓。”
任逍遥追问道:“那么如何说服付老前辈呢?”
独孤宇笑道:“付龙渊素来不服易天寒,易天寒既然答应,他又怎按捺得住。”
任逍遥毫不犹豫的答应道:“好,待我处理完教中几件要务,立刻动身。”
在任逍遥、龙菲芸的共同努力下,天极教很快从战后的创伤中回复过来,所有运作重新走上正轨,同时在宋室虚张声势的北伐呼声中,大辽、西夏两国纷纷派出使臣主动求和,赵光义利用其敏锐的洞察力和超卓政治手腕愣是迫得两国主动承认侵略大宋的事实,乃至割地赔款。西夏到还罢了,无非是花点银子连带割让两郡,辽国可就够惨了,战无不胜、被民众视为军神的南院大王耶律斜轸兵败自刎,连带折去十几万兵马,燕云十六洲以南的领土尽归宋室,直接导致全国上下人心惶惶,辽主耶律隆绪更一病不起,由其母箫太后执政。
任逍遥见时机成熟,遂携众女南下,龙菲芸本待留在总坛分理教务,秦怀玉、张劲宏、柳凝涛等却执意让她陪任逍遥同去,作为圣上赐给冠军侯的准妻,岂有相隔两地的道理。任逍遥原想叫上孟如烟,可后者恼他隐瞒龙菲芸身份,劈面便是一顿臭骂,吓得任逍遥再不敢开口,只得带着四女一男(任逍遥同五女上路太扎眼,龙菲芸继续女扮男装,免得被人认出)轻车出发。
由于时间较为宽裕,众人南下纯熟游山玩水兼办事的性质,一路有说有笑,甚是惬意,比起上回从少林赶赴巽风城的急切紧张不可同日而语。当然风花雪月的事情自也少不了,任逍遥施展浑身解数,详尽办法诱使龙菲芸“就范”龙菲芸还是处子自身,怎禁得住任逍遥那高超的调情手段,几次被他爱抚的险些失禁,全仗顽强的意志和脑海中最后丝清明撑了下来,再往后别说由着任逍遥逞手口之欲,连碰都不肯让他碰一下,生怕一时忍不住,没熬到成亲就被他夺走贞洁。
任逍遥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每次投栈谁住龙菲芸隔壁他就往谁那跑,半夜春声浪吟直往隔壁房里钻,还特地嘱咐南宫凤姿、林毓秀、水芙蓉尽量龙菲芸面谈起欢好之事,盼着借此撩拨她的情欲,好歹自己号城风流盗侠,却连圣上名正言顺赐婚的妻子都弄不上手,真要传出去这脸可就丢大咯。
龙菲芸何等聪明,被他算计一两次后,立刻想出应对之法,住客栈时从来都和众人错开,南宫凤姿她们只要开口,立刻大声言语吸引旁人注意,女孩子家毕竟怕羞,姐妹间相互还成,周围七八双眼睛瞧过来哪还好意思言语。
转眼十几天过去,任逍遥始终奈何不了龙菲芸。
不知不觉间,众人来到扬州。扬州地处长江下游北岸,江淮平原南端,东近黄海,与南通、盐城交界;西通金陵,与六合、天长县接壤;南临长江,与镇江、无锡隔江相望;北接淮水,与淮阴毗邻;中有京杭大运河纵贯南北,历来是水陆交通枢纽,南北漕运的咽喉,苏、松、常、杭、嘉、湖过江来的漕船皆在此停留,间接带动当地经济的发展,所谓“腰缠十万贯,跨鹤上扬州”中原许多富商大贾,都要到扬州来经商发财,故此地从春秋战国吴王夫差建城起,现今达至鼎盛。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无论是瘦西湖周边“两堤花柳全依水,一路楼台直到山”的胜境;还是拥有“江南第一灵山”之称的观音山;亦或鳞次栉比的私家园林足以使扬州与苏杭并称,成为江南地区最重要的游览胜地。
第八章 五美在侧
进城时天色已晚,无法欣赏到“街垂千步柳,霞映两重城”美景,众人索性酒楼找了家酒楼先行用膳,待酒足饭饱后再去游一游著名的二十四桥。
龙菲芸、南宫凤仪、南宫凤姿、水芙蓉、林毓秀依次而坐,五女有说有笑,开怀不已,显见心情十分舒畅。
“大哥哥,吃鱼。”
“呆子,喝汤。”
“逍遥哥哥,来盅燕窝粥。”
甫一上菜,任逍遥的碗便给堆的满满的,周围食客见罢,俱各倾羡不已。
“凤姿,你最爱吃的西湖醉虾。”
“凤仪,这糖醋鲫鱼不错哟。”
“芙蓉,尝尝看,似乎比不上你的手艺。”
“秀秀,银耳莲子汤很和你口味的。”
任逍遥运筷如风,四面兼顾,看得龙菲芸忍不住掩嘴娇笑。
“芸姐,你笑什么?”
林毓秀天真烂漫的问道。
“光你们四个逍遥就手忙脚乱的,以后要是七个八个怎么办?”
龙菲芸吃吃笑道,“到是非得把逍遥扯腾死不可。”
“啪——”
水芙蓉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杯盘碗筷险些跌落满地,狠狠瞪着任逍遥,嗔怒道:“他敢!他敢再招个女人回来我非把他……”
话来没说完,楼下忽然响起一阵喧哗“杜老板,知府大人要包下你的淮月楼,把客人给我通通赶出去,半个都不许留。”
几个如狼似虎的官差咆哮着冲上顶层。
“官爷,钱知府他啥时候要用……”
掌柜小心翼翼的问道。“三天后。”
为首的胖大公差显得有些不耐烦,大咧咧的答道。
“那……那几位官爷也不用……不用现在就来赶客人啊。”
掌柜嗫嚅道。
“你他妈懂个屁!”
胖公差低斥道:“荆杨都部署(荆杨军区总司令)徐仁徐大老爷三日后要来扬州巡查,他老人家可是朝廷高官,要是招待不周被钱知府怪罪下来,你我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小的知道。”
掌柜忙不迭的答应道,“不过……几位官爷好歹让我做完今晚的生意。”
说着他从怀中摸出定银子塞给胖大官差,陪笑道:“小小心意,还请官爷们拿去喝茶。”
“算你识像,待会快些收了啊。”
胖大官差接过银两,领着众官差下楼去了。
“哼,什么东西,狗仗人势!”
水芙蓉看不过眼,低骂道。
“小心,隔墙有耳。”
身旁的伙计提醒道。
“怕什么,区区一个知府,七品而已嘛”南宫凤姿傲然道。抛下任逍遥、龙菲芸的尊贵身份不说,就凭她听雨轩富可敌国的家财,逢年过节上门拜谒的官吏最少也是三品,扬州知府什么的她哪放在眼里。
“姑娘,话不可能这么说,钱知府他好歹是朝廷命官。”
临桌一人道。
任逍遥循声望去,但见说话者年约三十五、六岁,身穿儒服,外披锦袍,身形高挺笔直,潇洒好看,白皙清瘦的脸上挂着笑容,完美得一如大理石雕像,虽出言谴责,说话仍是从容不迫、慢条斯理的。表面看似是个文弱书生,但任逍遥却从他精芒闪闪的眼神感受到一个不同寻常的王者之气。
与他同桌的是位峨冠博带的白发老翁,留着三缕长须,面容古雅朴实,身穿宽厚锦袍,谦和中隐含高人一等的傲气,更有一对使人望而生畏精明而眸神深逢的眼睛,颇有出尘飘逸的隐士味儿。
林毓秀没好气道:“朝廷命官怎么了,府里的衙役如此专横跋扈,他自己也决不是个好东西。”
白发老翁笑问道:“何以见得?”
南宫凤仪嫣然道:“上梁不正下梁歪,若没有一个贪赃枉法、为祸乡里的知府,如何养的出这帮蛮不讲理、欺压百姓的恶吏。”
伙计插言道:“姑娘说的对,知府钱逸真就不是个东西。”
中年人饶有兴致的问道:“小二哥,此话怎将?”
伙计讪讪一笑,不敢言语,倒是掌柜看看四下无人,轻声道:“钱逸仗着他干爹王若钦是太子身边的红人,根本不把朝廷律法放在眼中,成天就知道巧立名目,大肆搜刮百姓财产,就拿我的酒楼来说,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