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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绿帽子滚开!”那七八个血妖宗的筑基修士,其中一个中年男子皱起眉头,冷声开口,声音传出。
孟浩正前行,听闻此话脚步立刻停顿下来,转头看向后方七八个修士,眼中露出寒芒,他此刻心情极为恶劣,此人话语更让他不喜。
“还敢回头来看,既如此,就将你的这双眼睛留下吧,免得带此绿帽子,惹人笑话。”血妖宗之前说话的中年男子,此刻冷笑,身子一晃间,连同身边几人刹那直奔孟浩而去。
“滚!”孟浩右手抬起,向外蓦然一甩,这一甩之下,他修为轰然爆发,一甩之间,狂风呼啸,向外轰轰而去,落在虚无时,骤然爆开,化作了一片冲击,直接撞在这七八个修士面前。
轰鸣之声滚滚回荡,这七八个血妖宗外出巡查的弟子,一个个顿时面色变化,全部身子震动,直接喷出鲜血,那之前嘲讽孟浩的男子,双眼猛地收缩,露出难以置信,在他看去,孟浩的修为只是筑基中期,可这一击的随意,就爆发出了如筑基后期般的强悍,使得他嘴角溢出鲜血,身子蹬蹬蹬后退数步,抬头时,看到的是孟浩充满了寒冷的目光,顿时心底一颤。
“道友,此事……”这中年男子深吸口气,知晓自己之前鲁莽,此刻正要开口时,孟浩双目寒光再次凌厉。
这男子面色一变,与身边几人快速后退,化作长虹远远离去,直至远远的避开后,这七八人才停下了下来,一个个面面相觑。
“此人太过嚣张,行踪诡异,师兄,我们不如禀告师门,让师门派人来擒拿此人!”
“没错,师兄,这里是我们血妖宗范围,岂能让此人来撒野。”
“闭嘴!”那中年男子面色阴晴不定,此刻低喝。
“此人年纪轻轻,挥手间就可让我等如此,岂能是无名之辈,且明显不是一剑宗之修,如今与一剑宗多出开战,不可招惹其他宗门,且此人应也不愿与我等为敌,只是路过此地,故而手下留情,你等统统闭嘴,此事就此罢了。
我等修士,谁能没有摩擦,区区小事,不必惊动宗门。”中年男子果断开口,带着众人呼啸远去,直至他们走远,在这几人下方的泥土中,几根不知何时出现的暗红藤条,这才收回,钻入地底消失不见。
远处大地,孟浩右脚在地面一踏,立刻他四周泥土翻滚,一根根暗红藤条钻出,摇曳间又急速缩小,最终化作了一枚暗红色的果实,落入孟浩手中后,放入储物袋内,他这才抬头,皱眉望着漂浮在头顶的帽子。
“你这样做不对,你既然放过了他们,就要完全的信任,不可以暗中还派这小东西跟随,这是不对的,这是不道德的,咦,我想起来了,你方才骂我了!!”
“骂人是不对的,是不道德的,我奶奶又没得罪你,你为什么要说我奶奶的?好奇怪,我奶奶和你什么关系?莫非……莫非你们之间……”孟浩头顶的帽子,传出皮冻如老学究般教育的声音,随后就诧异的叫了起来。
孟浩直接置若罔闻,右手一拍储物袋,直接取出一件衣服撕开成了布条,塞入耳朵里,顿时外面来自皮冻的声音微弱了一些,可紧接着,皮冻就干咳一声,再次传出话语时,居然直接在孟浩的脑海里浮现。
孟浩神色有些憔悴,呆呆的站在半空沉默了很久,这才将耳朵里的布条取下扔出,长叹一声。
“我知道你为什么被称为极厌了。”孟浩话语一出,皮冻立刻精神抖索。
“为什么为什么?话说这名字是很多很多很多年前,一个老家伙有一天长叹一声,给我起的名字。
我问了他好久,他都不告诉我原因。”皮冻聚精会神的望着孟浩。
孟浩沉默,他在思索为何这皮冻话语里的那位老家伙,不说出这名字的含义,想到这皮冻啰嗦的手段,孟浩身子都哆嗦了一下,他明白了,一旦说出答案,估计这皮冻就又多了一个话题,能说上几个月。
孟浩赶紧避开话题,他想到这个结果后,都觉得头皮发麻,一个没有被如此折磨的人,永远无法理解,这皮冻的可怕之处。
“你这样的话,我们都无法外出行走,咱们商量一下,能不能不变成这些帽子?”孟浩小心的措辞,生怕再惹到此物,他可以想象的出,这家伙估计能变成大山一样的绿帽子戴在自己头顶,如果是这样,孟浩无法想象后果会多么的严重。
此刻语气是商量,孟浩内心更是无力感极为强烈,他想到了血獒,无比的想念,可惜如今血獒还在沉睡。
“咦?不变帽子,那我变什么?”皮冻一听又有话题,立刻精神抖擞,孟浩已有些习惯,此刻不说话,盘膝坐在山林间,右手在乾坤袋上一拍,将那岁月之炼的玉叶取出,灵识融入其内,研究了一番。
片刻后放下时,孟浩双目微微闪动,沉吟起来。
“岁月为春秋,需春之木,取秋之霜,以隆冬为火,以炎夏为灵,将其炼四季,融自身修为,再炼四季,如此可小成一剑。
此剑需温养在心,明悟岁月变化,凝百年纹络于此剑,使之百年可出,千年成形,万年其锋惊天动地,成岁月第一剑。”孟浩皱起眉头,看着手中的玉页,此剑尽管说起来威力不小,可时间上却需要太久。
“韩贝很是在意此物,如此一来不大可能是需要这么久的时间……应还有其他的办法可以使得此剑加速出现。”孟浩若有所思,想到了被皮冻吞下的第三片玉页,也想到了被圆鼎最后吸走的第一片玉页。
“答案,应该就是在这片玉页上,可惜被这该死的皮冻吃了。”孟浩抬头,看向皮冻,从他思索这岁月之炼开始直至现在,约莫过去了小半个时辰,此刻皮冻还在喋喋不休。
“变什么?变什么?变什么?”它索性从孟浩头顶飞了下来,在孟浩面前蹦蹦跳跳,很是活泼的样子。
“变成你之前吞下的那张玉页吧。”孟浩忽然开口。
“啊?好……咦,不对啊,你要干什么,那是我的,谁也不给!”皮冻立刻点头,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第177章 擅用其利
可这句话,却是让孟浩双眼一闪。
“莫非被他吞下后,没有消失,而是被此物收走。”
“你休想骗我,哼哼,孩子,你已经在邪恶的路上走了很远,回头是岸啊。”皮冻老气横秋的开口。
“变成一个你记忆里印象最深刻的吧。”孟浩随意的开口,脑海却在思索这皮冻话语里的含义,琢磨着该如何将被这皮冻吞下的玉页哄骗的吐出来。
“印象最深刻?这个我不用想,我这辈子影响最深刻的,就是它!!”皮冻咬牙切齿,身子砰的一声,刹那间出现在孟浩眼前,赫然是一只……
全身五颜六色的毛发,如被雨水淋湿半干,约莫半只手臂大小,干瘦无比,惠子微弯,眼似三角,露出一股说不出的猥琐之芒,整个看起来充满龌龊气息的……鹦鹉!
它站在孟浩面前,用那充满了猥琐的三角眼瞄了孟浩一眼,低头在自己身上啄了几下。
孟浩楞了,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如此龌龊样子的鹦鹉,尤其是那三角眼,尤其是这全身五颜六色的杂毛。
这鹦鹉干咳一声,斜眼看着孟浩。
“这就是我这辈子印象最深刻的那只死鸟,这该死的鸟,我上辈子没降服度化它,这辈子,我说什么也要将它度化!
这只龌龊的,猥琐的,专门喜欢带毛牲口的扁毛畜生!!”皮冻咬牙切齿,此刻变成鹦鹉的样子,这番话语说出时,神情更是多次变化,极为生动。
看着这只鹦鹉,听着皮冻的话语,孟浩深吸口气,他想到了当初血色面具内自己被算计时,铜镜里传出的一声鸟叫。
想到了铜镜看到了毛发旺盛之兽后,如兴奋的冲击,种种的一切此刻浮现在脑海,使得孟浩岂能还不明白,皮冻所说的那只鸟,是什么……
“你说的,是它?”孟浩迟疑了一下,从乾坤袋内将铜镜取出,就在这镜子被他取出的瞬间,皮冻变成的鹦鹉立刻发出了一声难听的尖叫,啪嗒着翅膀猛的冲来,瞬间就用爪子将孟浩的铜镜抓起,用嘴不断地狠狠的啄着铜镜。
“该死的,就是它,它就在里面,我能感受到它的气息,我咬死你,你这个杀千刀的死鸟,我咬你,我咬你……”皮冻变成的鹦鹉,此刻跟疯了似的,全身毛发竖起,一边尖叫,一边去啄铜镜,仿佛要将这镜子啄碎般。
孟浩怔怔的看着这一切,他想到了当年自己第一次获得这铜镜时的一幕幕,直至发现了此镜的作用后,他就始终在疑惑,为何此镜如此神奇,可却旁人没有发现。
但很快的,孟浩就被皮冻的疯狂所吸引,他看着变成了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