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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磊听她说的,心湖似被丢进一块小石头,泛起一层接一层又细又密的漪绒,一种悠长绵软的情绪占据了整颗心。
姑娘说,要对他好呢……而且她一开始就知道……所以,一见钟情的不单是他呀!
可她最后语气中似有似无的迟疑,让靳磊有些纳闷,不由得定定瞅着她,等待答案。
水潋滟顽皮一笑,从他身边逃开几步,才说了出来:“要不……这便算是……我给大寨主的红包如何?”
新群狼不可同日语 旧婚约也能再惹事
水潋滟顽皮一笑,从他身边逃开几步,才说了出来:“要不……这便算是……我给大寨主的红包如何?”
在这个时代,很多人十四五岁便成亲了。 他到了二十六还是处男,红包理应大一点不为过的。
嘴角一束肌肉抽了一下,随即峻脸上尴尬又蛮气:“那是青楼里的规矩……你是良家女子,却听他们胡说!”下一句,忽的嗓音转柔,竟又追问刚才那个她未回答的问题:“……还疼么?”
水潋滟轻眨水眸,终是温驯乖巧的答了:“倒也……还好……你……你想……”
想?他自然是想。有了第一次□的感受,体内便像养了一只兽,又饿又馋的……
“不行!傅大夫说,太过频繁,徒增劳累,对你无益。”靳磊皱着眉,将被交代的话背得一字不差。
水潋滟点了点头。这男人……是个有定力的……
大伙儿见她这样被带上楼来,若再不出去,只怕就算没什么,也让人以为有什么了。
“那……我去请鲁大哥上楼来,好好对你说说群狼寨的规划……”
“不。”靳磊断然拒绝,大手扣住她的手腕。
那个鲁擎……
“你都细细知道了,你来对我说就行。”
“呃……好……”水潋滟忽的觉着自己挺喜欢他这股子执拗跋扈,只能答应了。
冬雪消融、春意渐露的时候,新的群狼寨开工了。
已过一个月,春色已重,风透和暖。汉子们自己动手,伐木、搬运、烧砖、砌墙……虽然才进行了一部分,但是,架势摆出来,也算是初具规模了。
在靳磊最初的授意和水潋滟的督导下,新的群狼寨就像是现代的小型社区。前面是议事的大厅、迎客的堂屋,居住区在后方,后山上还有果菜园子。而居住区里有方便已娶妻的汉子们居住的、私密性加强的家庭式院落,也有方便独身汉子们居住、有人帮着收拾整理的单身宿舍。有大食堂,供大伙儿集聚一堂,也有几个小厨房,让女人们方便给丈夫准备宵夜或是煲个爱心汤。甚至……在水潋滟的坚持下,专门盖了一个私塾学堂,以后群狼寨的孩子们不管那男女都可读书识字。
鲁擎尽情发挥着自己在建筑上的才能。他将山上的泉水引进群狼寨,不但可以方便大伙儿日常用水,而且小条经过菜园的小渠便省了女人们挑水走山路浇灌的麻烦。最神的是,他盖了一个相当实用的浴室。一支水流到了室内分开男女两侧,而因为经过了大厨房和数个小厨房的灶坑之下,这水一放出来居然就成了温热的。这下一年四季,洗澡时不用愁了。为了保暖,他发挥巧思,用山里常见的枯树皮在砖墙内都贴上一层,冬季阻隔了寒冷,夏季反而能增强室内的清凉干爽。
忙了一天的人们在天色暗下来后,点燃篝火,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说说笑笑,热闹、随意又和谐。
虽然房子还没修好,大伙儿只能挤在临时搭成的几座工棚里休息,可是……一天天的看着群狼寨成型,大家都心里高兴啊!
“喝!”鲁擎对大伙儿举杯。这一个月,他跟大伙儿混熟了,大伙儿对他则是佩服的不行,看起来,还真就像是群狼寨的汉子一样。
“鲁大哥,你说,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能想出来在这儿搭了一个竹楼呢!”锣槌儿喝了一口,问着。
“是啊!”贺四道,“咳咳……这竹楼嘛,南方倒是常见,可这北方,还真是开天辟地都一会见呢!”
“竹楼下的地窖,足有两件屋子那么大!冬季若是藏满了肉啊、菜的,就算大雪封山半个月,咱们也不用怕了!”小葫芦道,眼睛好亮好闪。
“我看……那当中架空的一层,晾谷子、晒玉米,最好了。下雨都不用担心!”心莲说。
桂菱儿摇头:“楼上通风好,又不接地气,夏天一到,存放些吃食,保证不会那么快就坏。夫人不是在后山来了一片果菜园子么!到时候,姐妹们多种些!又新鲜又水灵,肯定不会白费心思,能大大的发挥用场了!”
马彪的媳妇儿大伙儿都唤她彪嫂,三十来岁,壮实丰满,本来住在山下,自小是个哑女,这番搬上山来住,能跟丈夫团聚,自然高兴,此刻不能插话,只好忙不迭的拼命点头,表示认同。
“这是靳夫人给我的灵感。”鲁擎早已改了口,称呼水潋滟为靳夫人了,“她说的什么冰箱什么的……咱没那玩意儿,自然就想出了这么个法子!”
此时寨门打开,鱼贯进来一队人,打头的是个高挑女子,才进来便嚷道:“水妹子?水妹子人呢?我又给你们送了些好木头来!”
她声音还未落,本坐在庭院中的鲁擎就像一条鱼,一转眼就已溜走了。
水潋滟听这声音,赶忙迎了上来:“许姐姐来了……只是这木头……工程已近尾声了,您之前送来的尚还有余,又有这些,只怕多出来……”
许凝凝却听得心不在焉,眼睛左右扫视着,很随意的摆手道:“没事没事!你们留着慢慢用吧!”
水潋滟见她表情,暗自笑着,明知故问:“许姐姐找什么?”
许凝凝面色略红,收回眼神,倔强道:“没有!什么也没找!”
水潋滟又自笑了。她早看出这女子是对那个爱开玩笑、表面看来有些不正经的鲁擎上了心。偏这两个就如前世冤家,一见面就拌嘴争执个不休。这位许大姑娘性子急躁,闹得厉害了,往往忍不住便吵起来。于是,鲁擎这几天对她生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意思来了似的。她一来,他就躲;他要躲,她却来得更勤了……连可用的借口都用尽了,于是才会送这本就多余的木材来……
“哦!木材我是外行,还是得请鲁大哥过目,才知用在何处合适。姐姐让人抬到后面场院里吧,我派人请了鲁大哥去……”
“好!”许凝凝眼神一亮,招呼人往后面走了。
水潋滟见她去了,却并不吩咐人找鲁擎去……
这叫……釜底抽薪!非要把许凝凝逼急了,把鲁擎逼得无路了,才能进展得快些……
她想着,找个地方远远坐着,仍是听大伙说话。这是最近她才发现的娱乐,甚是喜欢的……
“娘……葫芦哥说,我还能读书呢!”马彪的儿子叫马小虎,小名儿叫虎头,是个长得虎头虎脑的男孩,此刻拉着彪嫂胳膊说道。
这次终于有人叫他葫芦哥了,小葫芦挑着眉,很威严的样子:“夫人说的,那还有假?”
阿强的媳妇儿叫小玉,三年前才成的亲,家里十分穷苦,长得高瘦,为人腼腆,此刻抱着怀中刚周岁的女儿,怯怯地问:“那……我们家妞妞……以后也能读书么?”
“自然是能的!”桂菱儿说,“我弟弟小三儿说,这几天夫人已经教给他好几个字了!我还想呢,要是有空,我也一起去学。到时候……准让我家那口子吃惊!”
“那倒好……我娘家还有两个弟弟呢,一个九岁,一个十一了,都没上过学。等我有空儿,问问夫人,让他们也来咱们群狼寨,不知道行不行?”梁大娘是个寡妇,无儿无女,跟贺四叔相好有几年了,这次是主动搬上山来的,此刻一边纳鞋底,一边问。
“嘿嘿……你们全家都搬来得了!”有汉子打趣。
“去去去去!我们女人话说,你插什么嘴呀!”年轻时受多了欺负,锻炼出来了,反而性子直率,梁大娘是个厉害的女人。
“贺四叔……”那年轻汉子瘪嘴,向贺四叔求救。
被倒追的贺四只敢偷眼看了看梁大娘,皱着眉,有些烦恼的样子:“咳咳……你……去去去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年轻汉子没拿到好处,却笑了,挤眉弄眼的:“贺四叔,我看您啊!一咬牙、一跺脚、一闭眼,您就从了梁大娘吧……哎呦!”
“说什么呢你!”梁大娘也脸红了,却容不得人欺负贺四叔,随手把那鞋底掷了出去,正打在年轻汉子的脖颈子上。
那汉子呲牙裂嘴的嚷嚷,大伙儿都嘻嘻哈哈的笑起来。
水潋滟远远地坐在草垛边,看着,听着,心里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舒坦,笑意毫不掩饰的挂在秀丽脸上。
在现代,自打父亲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