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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她非要让他说出来不行!
那张悬拓在她上方的俊脸转成暗赭:“……我要你,你乐不乐意?”
我要你……不是我爱你……虽有遗憾,不过,勉强也可以接受。
水潋滟脑中思索,靳磊却因她沉默不语面色徒变,眼露凶意,一排咬得死紧的整齐白牙呲露出来:“……你不乐意,我也认定了你,非你不可!”
认定了你,非你不可……
这八个字倒是意外惊喜,一下子在水潋滟脑中炸开,惊得她发怔,喜得她无措。
直到胸前微凉,她才回过神来,原来身上小衫已被那男人解开,一颗头颅在她颈间到锁骨又舔又啃,还带着继续向下的趋势。
“嗯……”她的心跳得好乱,得趁脑袋尚清醒,把话说清。
水潋滟忍住喘息,轻轻开口:“那……大寨主就不想知道水儿心中的人选是谁?”
靳磊动作一僵,随即在她软腮边轻咬了一下,闷闷地:“……不想!”
“啊?!你……真不想?”水潋滟觉得自己思路混乱,因男人忙碌的手无故的也跟着觉得急躁着什么。连忙伸双手捧住男人的双腮,把埋在她胸前打算继续忙碌下去的执拗男人的脸捧起来,对上那双幽深又带点落寞狼狈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那男人掀了我的红盖头……后来还救了我的命……我说要跟他做真夫妻,寨里的兄弟也设计让他跟我圆房……可他……宁愿被淫药折磨,也不肯就范……你说,他傻不傻?可我……心里明白他……喜爱他……只想跟他一起……你说,我是不是也傻?”
靳磊似乎被她兜兜转转的话搞懵了。好半晌,心里似被一颗从天而降的陨石狠狠砸中,激得他浑身发颤,神魂皆荡,然后一向冷硬的心田里打开了一个缺口自有一股暖流徐徐涌出,流向四肢百骸,蔓延他的全身,说不出的舒坦感动,方唇轻启,竟带着一种从不曾在他身上出现过的温柔。
“我不傻。所以,你也不傻!”男人好认真的回答。
他知道自己要什么。若真是那晚就……即便是随心所欲,终是难真正欢喜快活,只怕一辈子心里有个疙瘩。
大掌轻柔至极的触碰她的脸颊,然后……徐徐描绘她弯弯的眉、蒙蒙的眼、俏俏的鼻,还有她红彤彤的耳片……像是要把她的模样印刻在脑中,而素肤凝肌,手感温润得让人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一种奇异的麻痒从他手指拂过的地方传来,而他看着她的方式……很男人。让她想起那一晚,在镜中看见的纯男性化的美景……于是,惹得她心里也有个火苗,偷偷的烧、闷闷的烧……
感觉手下的娇躯微微发颤,靳磊眼中有着奇异的微光:“……害怕?”
水潋滟轻点了一下头,随即又赶忙晃晃,一头铺陈在枕上的青丝形成好看的涟漪:“不……只是……紧张……”
紧张么?他竟也……
靳磊耳根热烫,眉头一挑,忽的在水潋滟诧异的目光下,站了起来,几大步来到衣柜前,拉开柜门,从下层抽出一块大红色的布料,然后快步返回。
那是……红艳的缎面上,一对精绣的鸳鸯在亲昵的交颈……
不正是她从林家到了太行时,靳磊亲手掀开的那块盖在她头上的红盖头?!
下一秒,一道红光在眼前一闪,眼前天地顿时就红成一片……正觉纳闷,蒙住在脸上的红巾帕又被男人再一次轻巧却郑重渐渐掀开,像是在进行某个重要至极的仪式……
“靳磊……”女儿家喃喃的,终于又一次唤了他的名,好听至极,钻进耳里,也钻进心窝。
这一下,他知她的心,便再不可能放得开、停得下。
“药呢?”他克制着。
水潋滟颤抖着手,从身边挖出一个红木制成的药盒。
就在他们俩的床上……看来,她是真的早就选择了他!
靳磊取了一颗蓝色药丸,抿在唇间,低首,准确的将咬碎的半颗哺进女子口里,然后四片唇便再不曾分开过。
一件件衣衫剥离,完全出自本能,情动如火,两个心一起跳动,也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身体里的某一部分在叫嚣着渴望,急需要对方来填补……
女人手心里沾满了男人的汗水,娇弱的在枕上轻晃头颅,像是承受不了更多。
可渴望累计到了极点,在最后关头,靳磊竟有一丝迟疑。
他第一次与女人这样亲密,而这个女人是他今生的挚爱!他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匹脱缰野马,自己也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而即便没有经验,他也知道,女子第一次必定是承受疼痛的……
水潋滟秀额上布满细汗,睁开迷离的大眼,望着这个男人。
她不明白他为何又起迟疑,抬起头,主动却又羞涩的吻住了他。
靳磊感受到那吻里多情的温柔,也被这生涩的吻逗得血脉喷张,终于在下一刻,两具身体温柔的结合,水乳胶融、灵魂契合……
口中溢出细细的抽泣,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来自欢愉。有那么一刻,她以为自己快被这排山倒海而来的情感击倒,而下一刻,她察觉到自己的肢体拥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她毫无保留的将自己奉献出去,却在最终得到了更多!
靳磊在最后极致的快乐里,第一次发现人生原来可以如此完美……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只是因为她!
靳磊疼老婆不低调 潋滟送红包该大点
新的黎明,如约而至。群狼寨的汉子们纷纷起床,聚在一起吃早饭。
“不对啊……”才尝了一口,锣槌儿瞪着碗里的粥,冒出这么一句。
“是不对!”勇老三也这么说,皱了眉。
贺四参与进来:“这红枣没去核,莲子没去芯,糯米煮得透,大米又太烂……这不是夫人的手艺啊!”
“就是就是!”大家纷纷点头。
自打大伙儿帮忙绘图,算是九九八十一难过了最后一关。夫人又下厨了,桂菱儿、心莲也回来了,汉子们又能找相好的逍遥快活了,一切都变得很完美。
可今天这粥……
“这粥怎么了?”心莲嘟着脸,“以前,我都是这么做的!”
“是你做的?夫人呢?”
心莲往楼上瞅了一眼:“大寨主交代了。夫人昨晚上有些劳累,今早晨要好好歇歇,不让去打扰她。”
“昨……昨晚上……劳累?”汉子们从中嗅到些不寻常的气味。
心莲点头,不明就里:“大寨主是这么交代的。”
“你们说……是不是……那回事儿?”勇老三压低了声音问。
“这……说不准……”锣槌儿双臂盘胸,一副深究推理的模样,“你不是说,夫人昨晚上从醉仙居回来就很晚了么?说不准,大寨主只是为这,才让夫人好好歇着的……阿强、马彪,你们夜里听见什么动静没有?”
阿强和马彪住在靳磊、水潋滟隔壁房间,此刻对看一眼:“像是有一点声音……又像是没有……”大寨主和妇人回来已经是半夜,大伙儿都睡熟了嘛!
“嗯……”大伙儿也觉得说不准。
“别说了别说了。”有人小声提醒。
原来是靳磊下楼来了。
众人忍不住偷偷盯着他看,想从他身上找出些蛛丝马迹来。可靳磊目厉神峻,哪里看得出什么?
“吃饭吧。”靳磊接过心莲递过来的饭碗,低头进食。
本也有几个大胆的想要试探,可却被他这淡之又淡的一句吓得不敢开腔。
片刻,楼上再传来脚步声,众人抬头,原来正是水潋滟。
湘妃色碎花的小袄,柳金色的裙,温温暖暖的颜色衬得她肤色也是暖暖的,眉目也是暖暖的。
“水姐姐……你今天……有些不一样……”小葫芦有些糊里糊涂的开口。
“是不一样……”勇老三也觉得,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桂菱儿是女子,自然看得出其中差别:“夫人……你这头发……”
水潋滟像是仍有些不习惯似的,抬手摸了摸头上梳的随云髻,眼神扫了一眼靳磊,却似在问大家:“……嗯……不好看么?”
她……挽起已婚妇人的发髻……为了他……
靳磊看着忘了回答。
可汉子们却替他答了:“好看好看,真是好看!”
她的气质本就是走温婉灵惠的那一线,束起这随云髻来,更添端庄,却也不失娇俏,怎么会不好看?
“那……你们昨晚……咳咳咳……”贺四看看水潋滟,又看看靳磊,摸着胡子偷笑。
他们……昨晚……
水潋滟脸红耳热,垂下脖子,几缕淘气的碎发在鬓边晃了几晃。
她的身子仍是酸软微痛,却又觉得有一种奇异的充实。这问题……真是底蕴很深,意味很远……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她偷抬眼,瞟了靳磊一下。
早晨醒来时,那男人将她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