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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半个月下来,如瑾整个人的精神起色都好了起来,且办事能力也直线上升。老太太十分欣慰,祖孙二人准备摆一桌小宴庆祝时,花家却迎来了旧人。
花奕亲自将盛瑾从苏府带了回来,父女二人一前一后进门,一个脸黑如锅底,一个脸白如新雪。
如瑾正在屋子里接受老太太的亲自指点,对着花府的陈年旧账挤出一脑门的官司,忽而听得传报,竟然十分好奇的放下了手中卷册,侧目去看老太太。
老太太在她眼里看见了和自已一样满满的都是幸灾乐祸,又夹杂了一点好奇。为满足她的好奇心,老太太决定放花如瑾半天下,准备来一个合家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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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同志们,更新又晚了。表姐要结婚,最近我都在舅舅家帮忙干活。从早上干到晚上,真心好苦逼。哎哎,明天争取早爬起来一会码字……无力遁走……
☆、第一百一十六章 断绝关系
花奕并未提前告知家中,他今日要带盛瑾回盛京。便连他何时去迎接的女儿,众人也一无所知。他一大早给老太太请过安后,连早膳都未来得及用便跑了出去。海氏只道他是衙内有要紧事,并不知道他是去接花盛瑾。
如瑾得知父亲和姐姐回来,自然要随着海氏一道迎接。
如瑾与盛瑾并肩跟在海氏身后,站在大开的二门处,见两顶青轴小轿一前一后并列而来,两边分别跟着两个小厮和两个妈妈。众人见此,便知那跟着小厮的轿子里面坐的是花奕,而两个妈妈跟着的轿子里坐的是盛瑾。
待到了二门处,轿子一次停了。花奕不等人去掀开帘子,便顾自甩了帘子出来。脸色阴沉,眉头紧蹙。见了海氏只微微点了点头,对于两个女儿的屈膝行礼也只是急匆匆的摆了摆手,不待盛瑾下来,便阔步迈过门槛,进了二门。
海氏哪里还去管盛瑾如何,只给若瑾打了一记眼色,匆匆跟上了花奕。口中念着老爷,又碎碎的询问了几句。
若瑾自是明白海氏之意,忙拉了如瑾紧随其后。
如瑾转身之前,却见得盛瑾拿足了小姐架子,扶着婆子的手颦颦婷婷的下了轿子。身上海棠红黑相间绣仕女嘻春马面裙,面料色泽光艳,做工极好,此刻便是再远处也能瞧得见金丝反射的光芒,以及马面上绣的栩栩如生的仕女。见她这般光景,如瑾便知了苏家的态度。这位姐姐看来,很快就要成了两个外甥的继母。而不久的将来,也许会成为宁远侯太夫人也说不定。
花府新修葺扩建的府邸,红墙绿瓦簇新艳丽,便是门口蝠鹿同寿浮雕影壁也经过了翻新。整个府邸比不得王府的恢弘却也不失雅致奢华。
可此刻看在盛瑾眼中,却如何也比不上处处都经过精雕细琢建造的苏府。她对于门第和富贵的奢求。让她下意识的拿两处来做比较。
她扶着婆子的手。不慌不忙的踏步而来。
见她这幅硬装雍容的样子,若瑾忍不住撇了撇嘴,贴近如瑾道。“你瞧,她将父亲气成了什么样子。现下还做出这幅高傲模样,岂不知她将花家的脸都丢尽了吗?”
语气中有些义愤填膺。可更多的似乎还是幸灾乐祸。
如瑾被若瑾紧紧攥着的手,觉得略微有些出汗。不自在的在她掌心之中动了动手指,“盛姐姐素来就是这般孤傲冷清的样子。”虽然如瑾也觉得盛瑾似乎有些得瑟大劲儿了。可若在点火就着的若瑾面前说这样的话。恐怕很快就会爆发战争。而自己则会无辜而有力的变成始作俑者。
若瑾对于如瑾的不上套,似乎并不甘心。又见她的手在自己掌心不安分的动弹,便以为她是厌烦与自己讨论这个话题。便更添一把火,一挑柳眉看向如瑾。“大姐夫若是掠人,总该是掠你的。如何就变成了是她?你们两个不是串通一气的吧?”说着又神秘的眨眨眼睛道,“若是我告诉她。你后来遇见了襄阳侯世子,你猜她会作何反应?”
如瑾侧目。略带一些厌烦的看了一眼若瑾。天知道,她是受了什么要命的教育,会从一个天真烂漫、爱耍小性子的大小姐扭曲成,善耍心机,又脸皮死厚的市井小妇人。对于现下这个心思明显比之前细腻,脑筋又明显比从前好用的若瑾,如瑾只觉得十分无力,又略略带了一点厌烦。
神色清冷,道,“姐姐以为她会是什么反应?”
不答反问,是如瑾一贯作风。若瑾似乎早有预料,脚下步伐不停,亲昵的挽着如瑾的手臂。笑道,“我猜,当初你是故意将能嫁入苏府这种好机会留给花盛瑾的吧?”
如瑾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别人相中,自己恰好有不想要的东西,何不做个顺水人情?这是她花如瑾的一贯作风。
若瑾对于自己一猜即中的能力,感到十分欣慰。粉扑扑的小脸上竟然洋溢着几分得意,道,“以花盛瑾的作风,若要她知道你后来遇到了襄阳侯世子,并被他送回了府上,恐她不会认为苏家一事是你好心礼让,而会认为,是你处心积虑的抢了本该是属于她的好姻缘。你猜,她会如何对你?”
如瑾挑挑眉毛,“她便是再把我推入严寒里结了冰的湖水中又能如何?两败俱伤?姐姐以为,盛姐姐没长脑子?或者,姐姐以为祖母会纵容此事发生,而让始作俑者逍遥法外?”开玩笑,这花府上下,没有一个人是吃素的。
苏府一行,如瑾彻底对若瑾心生厌恶。看着她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满和鄙夷。
面对如瑾嗤之以鼻的表情,若瑾只觉得自尊心受挫。甩开亲昵挽着如瑾的手,冷哼一声,“别以为自己多了解旁人,咱们走着瞧!”
说着便一甩手中帕子,加快了步伐往前走去。
如瑾在后面微微皱了皱眉头,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和反感紧追着往前跑了两步,十分亲昵的拉住若瑾的手臂。撒娇似的摇了摇,“好姐姐,我浑说的,你别当真。盛姐姐会做什么我自然知道的。今日见父亲的脸色,和盛姐姐的做派,恐盛姐姐入苏府之事是十之**。姐姐怎不想想大姐姐留下的两个外甥。咱们若还一味的和盛姐姐作对,她如何能待两个外甥好?”
若瑾似乎有所动容,乌黑眼珠溜溜转动。而后似乎又想通了什么,一番眼睛,道,“她同婉姨娘一般,是狼心狗肺的。便是对她在如何好,她也不会好好待两个外甥的!”
若瑾依旧觉得如瑾才是嫁入苏府最好的人选。
一来,她虽手段不差,但却是个心慈的,日后便是有了自己的孩儿,也断不会苛待花似瑾留下的两个稚龄小儿。
二来,自己未来的夫婿江云赫曾经对她一往情深,这实在让若瑾心中有个疙瘩。她打心底里不想要如瑾嫁个好人。徐容卿处处都比苏姐夫好上不止一筹,又是个家世干净的男人,这多少让若瑾有些嫉妒。
她从来不愿意相信,自己便是与旁人没有利益冲突,也见不得旁人过的比自己好。
从前,她以为,自己厌烦盛瑾,处处想要盛瑾低人一头,是因为盛瑾自小讨了花奕欢心,夺了自己的父爱。
可自从同样不得花奕宠爱的如瑾,过的一天比一天顺遂,出落的一天比一天动人开始,她便萌生了想要如瑾也过得凄惨不顺心的念头。这才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是那样不堪的一个人。
虽曾经也挣扎许久,觉得自己这样不对,可渐渐的却也屈服于自己的这种想法。
也许,每个人潜意识里都希望自己比别人过的好。不论这人是什么样的出身,拥有什么样的容貌,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如瑾并不知道若瑾心中到底是何想法,对于她的判断也不置可否。盛瑾那样的人,不虐待两个外甥便算的是万幸。
一时间,除了叹气,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其实曾经有过一刻钟的动摇,想着或许自己应该挺身而出,让两个无辜丧母的小孩子日后能有人照顾。可转念又觉得自己十分可笑。他们过的顺遂与否与自己何干?海氏和似瑾只算得上是对自己不坏,断算不得有恩。何必要为这样的情谊,断送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她非冷漠无情之人,总少不得要有些动摇。今日又听得若瑾这样一番话,便沉默下来。直至进了正院的上房,姊妹两人都未曾说过一句话。
盛瑾最后一个进门,见花奕黑着脸端坐在紫檀木二龙抢珠堂椅之中,知道他对自己所作所为十分气愤。便硬挤出两滴眼泪来,摇摇欲坠的跪倒在花奕旁边。
如瑾正站在花奕身侧,听得砰砰三声响头,又见盛瑾抬头时,额头的一片红肿,不禁有些瞠目。她这真是下了血本啊!可反观,花老爷铁青的脸色,和毫无温度的眼神,如瑾心中揣度,恐今次,盛瑾便是磕的头破血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