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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她的衣袖,怒道,“好端端的,怎么嚼起舌根子了?这可是大家小姐该有的作为?”
齐玉珍不说话,扫过文惜玉的目光中狠戾和憎恶转瞬即逝,她低垂了头,小声道,“嫂嫂莫恼,我知道错了。”
她不反抗,却是这么乖觉的认了错,更让文惜玉气不打一处来。她若是顶撞自己,那便大有理由收拾她,可她这么软软诺诺的就认错了,一腔怒火根本无从宣泄。
众人也觉得忒没趣儿了些,花如瑾看着文惜玉涨的红紫的脸心中暗爽不已。对齐玉珍道,“逝者已矣,生者当如斯,齐家妹妹节哀吧。那位姐姐若是好人老天定不会让她就这么冤死,而那害死了她的人定也会得到报应。”
齐玉珍听了花如瑾的话,突然抬头去看她,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炯炯有神。“其实,真正害她的人并非是她的夫婿和婆婆,总之她的夫婿是万万不想害她的。他们自小青梅竹马,感情最是要好的。嫂嫂……不……罗姐姐过世后,罗姐夫魂不守舍了好久,生不如死的样子看着人心疼的紧。若像夫人说的,真的有因果报应,那真正的罪魁祸首必是逃不过的吧?”
齐玉珍一面说着,一面有意无意的去扫了一眼文惜玉。那一句不知是真的说溜嘴了,还是有意说的嫂嫂让众人敏感的神经继续紧绷起来。那有意无意瞥向文惜玉的目光,也着实惹人深思。
文惜玉是罪魁祸首吗?若是齐玉衡当初毫不犹豫的回来救自己呢?结果又怎么能是她变成孤魂野鬼,居住在别人的体内。他犹豫说明在他心里自己并没有前程和功名重要,是啊,女人在男人心里永远比不得父母兄长和仕途前程,这点子自知之明花如瑾还是知道的。可她还是不能轻易原谅齐玉衡那样的背叛,不想他现在和文惜玉过的那么幸福。
花如瑾点了点头,回齐玉珍的话,“自然是逃不过的,岂不知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说着又看向文惜玉,笑着问道,“齐夫人,您说是这样的吗?”
这个襄阳侯府人知道什么?文惜玉浑身一颤,脸色十分尴尬。她不说话,花如瑾便又笑着去问齐玉珍。“我倒是好奇的很,那罗家平白的丢了女儿他父母兄长就不去找么?”
她是独女,父亲母亲不可能不去找她。可待她重生时,罗家就好似从未存在过一样,一点痕迹也没有了。
齐玉珍其实是知道其中内幕的,道,“夫人难道不知,做伤天害理事情的人多少都是有些手段的,我那姐夫家和罗姐姐家是世交,那罗家怎不去寻?只是罗姐夫又娶了名门贵女,这些棘手的事情自然是要岳丈家处理了。我并不知罗伯父伯母的下落,可多半,也是随着罗姐姐去了吧。”
花如瑾觉得自己此刻似乎要炸开了,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往头上涌。文惜玉和齐玉衡这对狼狈为奸的混蛋,竟是这样灭了她罗氏满门么若说只是爱情的背叛,她成为他踏上高位的牺牲品或许她可以忍耐,用缓慢而有力度的手段给他惩罚,可今日知道了这么惨烈的真相,她很想一巴掌就拍死这对狗男女,甚至连根拔起襄阳侯府。让他们再不能为非作歹
花如瑾的脸色惨白,众人都觉得讶异。她忙收回了情绪,道,“或许,你那个罗姐姐并没有去世也说不准。”可她的父母,却是真真的在这个世界消失不见了。
齐玉珍悲悯的垂了头,“怎么会呢,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投江的。那时候,若是我同她在一条船上,就是拼了死也会救她的。”
她觉得母亲讨厌极了,分明就是算准了要害死大嫂,所以才早早的将她安置在了别的船上。
花如瑾很感动齐玉珍对自己的真情,眼眶红了红,拍了拍她的手。“人各有命,这公道若老天不讨回来,你罗姐姐自己也必是死不瞑目的。”花如瑾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狠戾,然后又看向旁人,“瞧咱们话扯了太远了,齐家妹妹的画儿做的最好,这头筹该给她的。可不知大伙瞧着,这茶艺上,是哪个姑娘更厉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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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文下面要进入一个大高潮,基本上也快要到收尾的时候了。其实我一直觉得写的不过瘾,因为前一阵的事故让我有些波动,直接影响了写作。好多应该详细写的东西都写不出感觉了。我其实很不满意这篇文,而且觉得写的很吃力。囧啊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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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暴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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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暴食
别人自然会说,茶艺最精者是徐三姑娘。而且徐三姑娘也确实是实质荣归,能在最后一次幻化出福禄双至四字,最终让大家赞叹不已。
花如瑾看着羞涩低头接受众人夸奖的徐三姑娘,也觉得脸上十分有光,看着她接了众人拿出来的彩头把荷包塞的鼓鼓的委实羡慕不已。反观一旁的徐二虽是没能似妹妹一样出风头,却也是笑着看妹妹被众人追捧。虽然花如瑾不知道她心中到底是作何感想,可到底人家面上是做的十分周到又大度,不得不令人佩服,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气度。
再去看自家的两个姐姐,依旧斗鸡眼一样眼神厮杀。花如瑾抚额长叹,这两货彻底没救。
这场比试结束了,众人也都该散的散了。齐玉珍今日这样拆了文惜玉的台,估摸着回府必定是一顿皮鞭沾凉水。
要是因为自己让这小姑娘受了皮肉之苦,花如瑾可过意不去。
于是在文惜玉恶狠狠的拉着齐玉珍告别的时候,花如瑾笑意盈盈的对文惜玉道,“我最爱丹青,齐家妹妹如此高才委实令我佩服敬仰。若是有空我必定递上帖子请妹妹来府里坐坐,到时候我们姊妹也好切磋切磋。齐夫人到时候可也要陪着一道来啊,说起来咱们两个的娘家还算是亲戚呐。”
花老太太娘家和隆昌侯府有着拐了好几道弯子的亲戚,貌似隆昌侯夫人要尊称花老太太一声表姨母,但是这个表,表了多少倍开外花如瑾就不知道了。
文惜玉听着花如瑾的话皮笑肉不笑的应了,转头抓着齐玉珍就往外走。齐玉珍不住回头对着花如瑾频频点头,目露感激之色。
花如瑾邀请齐玉珍是什么意思?无非是告诉文惜玉不要为难齐玉珍,虽然花如瑾不能插手管他们的家务事,可是若是不小心向外散播了隆昌侯府嫡出大小姐苛待小姑,可不是闹着玩的。要知道三人成虎,流言蜚语虽是起于平地,却能杀人于无形之中。
文惜玉身份地位很尊贵,但饶是再尊贵也尊贵不过国舅夫人。花如瑾的丈夫是皇帝身边最得力的大将军,姑姑是皇后,满京城的打听现在谁还敢欺负花如瑾。就连花老爷看见花如瑾都要讨好的点头,更不要说别人了。
文惜玉觉得很郁闷,齐玉珍这丫头看似老实八角的,可平日里必定是会勾三搭四,如若不然如何就在今日一见就和花如瑾一眼万年了?文惜玉愤恨不平,转头去看一旁的齐玉珍低眉顺眼的哪里还是刚才那剑拔弩张的模样,又让文惜玉的邪火死死的憋在了肚子里无从发泄。
丫真是连欺负人都很低调,文惜玉扶额很想就地倒下,要给她说一门什么样的亲事才能让她收点教训呢?
她很抑郁,齐玉珍却是很欢脱。
花如瑾许是看见文惜玉吃了瘪,也许是因为跟老太太久别重逢,总之她心情十分好,连带着晚饭也多吃了好几晚。
徐容卿每日都很繁忙,常常要很晚才能回家,今日却是回来的极早,正赶上花如瑾还未将晚饭吃完。
徐容卿趁着脖子看一桌的丰盛菜肴已经是风卷残云,再看花如瑾红扑扑的小脸蛋便知道媳妇吃的很欢脱。
“侯爷可用过饭了?”因为心情大好,花如瑾也十分热情。恋恋不舍的将碗筷往下去迎接徐容卿,引着他去净手。“侯爷今儿回来的真早呢,本还吩咐着让小厨房候着,等侯爷回来看看要准备些什么,可巧儿现下就回来了。”
花如瑾很少这么话唠,徐容卿讶异的看着她。“你回娘家惹祸了?”这么殷勤,必定是在娘家惹火了,等着他这个做夫君的给善后。徐容卿很欢脱的想着,突然觉得很兴奋,他要在她面前一展雄风了啊。
“惹什么祸?”莫名其妙嘛,她是那种惹祸上身的人么?花如瑾撇撇嘴,又跟着徐容卿往外走。
“没惹祸?”徐容卿不信,上下仔细打量着花如瑾。这小妮子今天面色红润起色好,保不齐是吃了什么补品,于是就往桌上的菜肴看去。却也不过都是些家常饭,并不见什么珍贵的药膳。疑惑的神色少不得就又重了许多。
花如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