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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地应诺出声,索尔与另一位师团长汉斯双双抱拳,表示了对文超所下军令的绝对服从。
就这样,大军一路寂静无声的继续尾随着诱饵不断前行,在大约行进了一个魔法刻钟之后,大军里的每位骑士,终于接到了文超备战的命令。
迅速整齐的摘下了悬挂在马鞍边的长弓,万名骑士的眼眸里,一瞬之间只剩下了文超那在阵列前方,反射着黑夜之中微弱光亮的银色身影。
从没有一刻,这些士兵的心中是那样期盼着战斗的开始,那侵略家园的仇恨,此时此刻就像是一条已经从身体里爬出来,张开了血盆大口的毒蛇,只有见到敌人的鲜血与生命,骑士们那早以被仇恨折磨的几近崩溃的内心才能得到最终的平舒服与平静,就算死,也无所畏惧。
距离,在马蹄之下一点一点缩短,战斗,也在随着距离的拉近,即将展开。
在此时此刻,无论敌我,双方每一个人都清楚的知道,只要在跨进不足里许的距离,这条原本寂静到怕人的道路,便会成为双方血战,喊杀震天的战场。
……
……
手中拿着早以准备好的火系魔法卷轴,副手带着一脸的不屑冷笑最后的扫视了一眼敌人藏身的森林,毫不犹豫的第一个控制着假人骑士缓缓的驰进了敌人的偷袭地点。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副手率领的大队人马也越来越多的进入到敌人的包围圈里,可是,敌人却出奇奈心的依然隐忍等待着,看样子并不打算在骑队完全进入包围圈之前动手。
嘴边展露了一个冷冷的笑容,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副手冷笑着对兄弟们做出了最后准备的暗号,自己,却在牢牢将手掌里的火系卷轴握紧起来的同时,突然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斗气,发出了一声震天的狂喊。
“不好,树林里有埋伏,我们中伏了,大家后队变前队,快撤。”
还没等五百名赴死的骑士控制着扎着假人的战马做出混乱后撤的样子,林地之中,无数支劲道不一,杂乱不齐的箭矢便歪歪斜斜的射了出来。
毫无杀伤力的将大部分弓箭都射进了两者之间的空地里,敌人那些可怜的弓箭手们,在副手刚刚的那一声大喊之后,连瞄准都没做,就在长官的命令之下,将手里连弓都还没有拉起的箭矢射进了几近漆黑的黑色之中,所凭的,就只有那刚刚喝出声音所提供的坐标而已。
看着只有十之一二的箭矢落进了马队之中刺中了马背上装满黑火药的假人,副手冷笑之下大喝一声,立刻开始带头控制着二十匹战马做出了调头动作。
只有几个不幸被流箭射死的骑士坠下了马背无法完成控制战马的任务,剩下的骑士们,立刻迅速在一片马嘶之中同时控制着战马做出了逃跑的动作。
虽然已经竭尽全力的控制着战马想使队伍看起来更显精锐一些,但是,在敌人利箭造成的无主马儿慌乱之中,骑士们的努力,只换来了整个骑队阵型更迅速的崩溃。
不过,正是这样几近崩溃的混乱,却让敌人看见了军队中伏混乱的最真实一幕。
仓促射出了第二轮箭矢试图给敌人的骑阵造成更大的混乱,负责伏击的主将在被发现之后当机立断,立刻拔出了腰间的长剑,策着跨下的战马第一个冲了出去。
虽然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大多数将领,在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还是迅速闪动身体,以闪电般的速度冲了出去。
大量的骑士跟随着主将脚步疯狂的从林地里狂冲而出,每一个人的头上和胸口都扎了一条即便在黑夜里也能反光的丝带,让伏击的每一个骑士都能在黑夜之中清楚的认清自己的战友,很好的防止了误伤的可能。
号角声声,喊杀隆隆。
直到整个隐藏在林地之内的两万大军冲出了百余米之后,代表冲全军锋冲的号声才迟迟的响起,为骑士们英勇的冲锋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抱着堵住敌人撤退想法和念头,负责伏击的主将冲锋之中立刻让跟在身边的号手下达了分兵的命令,自己,在带着骑士继续冲向敌人的同时,将身后分出的另一支骑队交给了另一位将领带领,微微绕路,直插新城骑兵的背后,想堵住新城骑兵的后路。
长枪坚起,竖盾护身。
整个伏击大军,转眼之间便跨过了两者之间那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尴尬距离,以雷霆电闪之势,狠狠的撞进了新城那混乱不堪的两万骑阵之中。
黑暗之中用尽了所有的力量将锋利的长枪狠狠刺进敌人的胸膛,大部分伏击骑士在用力挑起枪端的瞬间,整个人的眼眸里,猛然之间骇然狂震,大脑里一个危险到随时能要了自己小命的信号突然疯狂的闪烁了起来。
轻的!
居然是轻的!
长枪刺入敌人身体再挑起时所感觉到的,居然是让人恐惧的轻。
而且,轻的是那样飘乎,轻的是那样无力,轻的甚至让每一个骑士手中的长枪都在不自然的颤抖。
就在包括主将在内所有伏击骑士骇然狂震的瞬间,一声自不远处响起,几乎就近在耳边的冷喝,让所有冲进敌人骑阵里的伏击骑士刹那间彻底的陷入了绝望。
“还活着的兄弟们,点火,炸死这些卡敖奇的混蛋!!”
脑袋里嗡的一声,差点因为急火攻心而跌落马下,伏击主将强忍着吐血的**,勒马提枪,发出一声大喝。
“撤!!”
但是……
已经晚了!
“轰!”
“轰!”
“轰!”
“轰!”
“轰!”
一连串巨大的爆炸直接将近半伏击大军连人带马彻底笼罩,伏击主将那声短促的呼喝,在还没有传开之前,便被爆炸产生的轰轰之声遮盖了过去,变成了爆炸之下没有人会注意到的可悲之声。
数千骑士直接被连锁炸弹一般的爆炸炸的血肉横飞,惨死当场,后续冲上来的骑士,尽管用尽全力勒马止步,但依然有很大一部分不幸的惯进了爆炸所笼罩的空间。
混乱!
那一刻,整支伏击大军都陷入到了彻底的混乱。
虽然整个诱饵骑阵之中最终被成功引爆的只有不到两千个草人炸弹,但是所造成的惨烈景像与巨大伤亡,却已经让负责伏击与断路的两万骑士,在被爆死了大半之后,无法阻止的陷入了致命的极端混乱。
急急地停下了冲锋的脚步,西北方同样兵分两路负责给于敌人迎头痛击的伏击骑士大军里,上到将领,下到士兵,全部无一例外的狠狠抹了一把额头上了冷汗。
幸好……
踩中敌人陷井的不是自己的部队!
“轰!”
“轰!”
“轰!”
“轰!”
“轰!”
在已经稀少了很多的爆炸之中狼狈的爬起身体,伏击主将整个人如同刚刚被血池里捞出来一般,全身,都沾满了人马混合的鲜血,还有大小不一的破碎内脏与鲜血碎肉。
摇晃着已经严重眩晕,看到景物都开始剧烈晃动与重叠的脑袋,主将带着满耳的鲜血看向周身空间的瞬间,一口浓浓的鲜血便在喉头隆动之下狠狠的喷了出来。
尸体!
无数的尸体!
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无数卡敖奇精锐骑士的尸体!
他们……
此时此刻都只是静静的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完全失去了前不久还威武非凡的气势与身姿。
甚至,大部人还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将自己身体各部分的零件以最慷慨的形式洒满了一地,与其他同伴还有战马那花花绿绿肠子混在一起,想找也找不回来了。
眼球瞬间严重充血,主将摇晃着身体带着一身残破的铠甲孤零零的站在依然在发生着零星爆炸的战场上,充血的眼眸大大张开,仿佛似要在把这个惨烈到极点的场景看的再清楚一些。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谁能告诉我……怎么会这样……我的军队……我曾经攻陷了旁克五座坚城的军队……怎么会躺在这里……都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假~~~~~~”
依然紧紧的抓着手中早以折断的半柄长剑,主将双手高举,状若到的一切发出了疯狂的呼喝,眼中,两行热泪直流而下,在染满了鲜血的脸庞之上冲出了两道清晰的泪痕。
状若疯狂的凄惨呼喝并没有得到任何一个士兵与战友的回应,不过,就在就在主将心神失守,痛苦茫然之际,一声只属于敌人的冷笑却传进了索隆那已经只能听到些许声音的耳朵里。
“老兄,你好像刚刚才失去了身为将军应有的一切荣耀,貌似这样对你这个侵略者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