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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傻子会给他这种感觉?说出去会被嘲笑吧?没人信的,对不对?可是他,感觉从来没有错过!
这个纳兰析羽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就是他本来就不傻,只是装傻!
一种就是他根本就不是纳兰析羽,而是一个冒牌货!毕竟,人皮面具和易容这玩意,并不难。
现在,如果是第一种可能,那么没关系,他无所谓。也不想知道为什么他要装傻。
但是如果是第二种,那他没办法不管了。谁知道他的目的?他想干什么?不是不知道,在他认识素儿之前,素儿曾被刺杀过。难保这个人不是刺客!
但是,该、如何分辨呢?
不知不觉间,握着茶杯的手指,隐隐泛白。谷梁亮一个斜眼,捕捉到欧阳熙的不对劲,顺着目光看去,心里一惊。
纳兰析羽?今天的纳兰析羽不对劲。
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那森然的杀气和霸气,他非常熟悉。就好像当年,草原国被一个十岁少年屠sha了三分之一的那种嗜血般的杀气和凛冽的霸气!
怎么会,出现在纳兰析羽身上。不对,这一切说不过去啊!
还有那个半路冒出来的男人是谁?竟有三分之一像慕容倾城。可是仔细一看,差别还是非常明显也是非常大的。
yao气逼人的很。
慕容倾城则是寒气逼人。
那个男人,不是慕容倾城,那…是谁呢?
这么出类拔萃的男人,不可能江湖上一丝名头都没有才对!
可是他,完全想不起来江湖上有这一号人物的存在啊!更重要的是,他给他一种强烈de逼迫感。虽然是慵懒而优雅,却隐藏不住那缓缓袭来的压力。
他是谁?!
倒是意想不到的,纳兰风开口了。只是淡淡一声呼唤,却唤醒了全场呆滞和沉默的人。
“析羽…”
纳兰析羽回过神,收敛起一切神色,态然自若的说道:“不是阁下为何说且慢。”
琉璃色的眼睛满是玩味,且笑不语。
纳兰析羽一惊。等等,这个人,好眼熟。不止是有两分像慕容倾城,而是,那双带着玩味的、邪e的琉璃色眼眸。
那么熟悉…熟悉到像是曾经的一个人。
回忆慢慢如同潮水一般,不带痕迹的、轻轻的涌上来。
“你给我滚去边境!永远不要回来!”一身白衣,一头沧白色长发,温文尔雅的脸此刻冰冷极致。语气不容商量。
“好啊。”简单明了的两个字。叛逆骄傲之气截然而生。也是一头沧白色长发,一身白衣,只是那张脸,却是yao气横生,琉璃色的眼眸桀骜不逊,语气慵懒而霸意十足。
一个是身高八尺的温润俊逸,一个是只有三岁却yao气逼人。
对峙着,谁也没有妥协。
琉璃色眼眸流转生辉,一缕青烟散开,人已不见,只剩下那温润的人站在原地,神色哀伤。
躲藏在青石后面的只有三岁的纳兰析羽,惊得张大了嘴,但没有发出声音。身旁七岁的慕容倾城则是一脸平静,像是看着一场无聊的电影般,没有表情可言。
提起纳兰析羽,悄悄离开大青石。
画面忽然飞快划过,停止在某一片段,缓缓放映。
一身紫衣的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树上,一身白衣,一头沧白色长发,一双琉璃色眼眸,正邪e而玩味的看着自己挣扎的狼狈。
“快放我下来!你想干什么!”三岁的纳兰析羽愤怒的大吼。
“放你下来?好啊。等他来救你好了。”说完便往树上点火,脸上的表情依旧是玩味而事不关己。
火苗蹿的极快,纳兰析羽已经感受到灼re到惊恐的温度,吓得脸色苍白,昏死过去。毕竟,才三岁,即使再强,城府再深,在危险面前,在生命面前,都显得脆弱不堪。
火苗突然消失殆尽,树一点都没有烧焦,仿佛刚刚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所谓幻境,便是如此。
想不到自己的幻境功进步如此飞快。琉璃色眼眸满是得意。
食指轻轻一扣,纳兰析羽便摔在地上,没了知觉。
摇摇头,伸了个懒腰,真不好玩,这就晕过去了。
一缕青烟散开,人已不见。
慕容倾城从暗处走出,抱起地上的纳兰析羽,飞走。
树后的一双琉璃色的眼眸,尽是玩味和不屑。
那个人…如此熟悉。
那个眼睛,那个眼神,那个笑意…
他是…
纳兰析羽猛地睁大了眼睛。
慌乱的喊出声。
106章傻瓜:最干净的爱情
一身紫衣的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树上,一身白衣,一头沧白色长发,一双琉璃色眼眸,正邪e而玩味的看着自己挣扎的狼狈。
“快放我下来!你想干什么!”三岁的纳兰析羽愤怒的大吼。
“放你下来?好啊。等他来救你好了。”说完便往树上点火,脸上的表情依旧是玩味而事不关己。
火苗蹿的极快,纳兰析羽已经感受到灼re到惊恐的温度,吓得脸色苍白,昏死过去。毕竟,才三岁,即使再强,城府再深,在危险面前,在生命面前,都显得脆弱不堪。
火苗突然消失殆尽,树一点都没有烧焦,仿佛刚刚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所谓幻境,便是如此。
想不到自己的幻境功进步如此飞快。琉璃色眼眸满是得意。
食指轻轻一扣,纳兰析羽便摔在地上,没了知觉。
摇摇头,伸了个懒腰,真不好玩,这就晕过去了。
一缕青烟散开,人已不见。
慕容倾城从暗处走出,抱起地上的纳兰析羽,飞走。
树后的一双琉璃色的眼眸,尽是玩味和不屑。
那个人…如此熟悉。
那个眼睛,那个眼神,那个笑意…
他是…
纳兰析羽猛地睁大了眼睛。
慌乱的喊出声。
“北堂澈!”
全场闻言皆畏惧地看着那个沧白色的身影。
他…
他回来了。
当年,纵观天下,只有三个人,能玩转天下。
一个是北堂朔,一个是南宫毅,还有一个是拓拔豫。三人皆是一个女人的徒弟。一个天神般的女人。独孤璎。
三人xing格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是谁看谁都不顺眼。
下山后,北堂朔成了天辰国的国师,南宫毅当了冥夜国国师,而行为举止古怪的拓拔豫,也去了草原国当国师。
三国鼎立,谁也不输给谁,就是三人的杰作!
说的好听点,就是三个国家明争暗斗,可是事实上,其实是三人在斗法。各自玩转着三分之一的天下,谁也不服输。
直到独孤璎去世,留下一个儿子,三人才停止了争斗。
然后战火纷飞的三个国家,便沉寂到现在。如今三人各自先后离开了人世,其子皆被册立为新一代的国师。唯独北堂朔的儿子北堂澈至今下落不明,天辰国师之位便空着了。
原本大家以为,这战火又要开始了,没想到,三人的儿子倒是安分的很。
且不说传说中只懂得吃喝玩乐的南宫墨丢尽了南宫毅的脸,那个下落不明的北堂澈压根连影都没有。更不要谈到处玩乐的拓拔召新了。
这仗、打不起来。
百姓们安心了,他们不懂什么国家利益,他们只懂只要不打仗,就有好日子过,他们要的不多,无非就是平平静静地过自己的小日子罢了!
如今这传说中桀骜不逊,yao术一流的北堂澈,突然的,回来了。
是不是意味着这天下,即将要上演战火硝烟了呢?
不安、恐慌悄无声息地在人群间流开来。轩辕敬不傻,一下子就感受到了那股不安的暗涌,不由得谨慎起来。江尺素则是在心里默默叨念着,原来他叫北堂澈。场面陷入了僵局。出人意外的是,一直沉默的拓拔召新站了起来,直直的看着北堂澈,这个家伙,长得实在是危及到他在素儿心里的地位了。“欢迎师弟回来。”拓拔召新平静地让人觉得虚伪。“师弟?呵。你是认为你的武功和一切都在我之上么?”北堂澈狂傲的出声。拓拔召新的表情依旧淡如止水,身旁的耶律寒但是拧了拧眉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拓拔召新此刻的表情,其实是暴风雨来临的预兆。他想干什么?在这里发动三国的战争?“师弟这个称呼,当然是按辈分而不是成就来算。师弟的父亲是我父亲的师弟,那我当然也是称你为师弟。”平静无波,不带痕迹。
“少拿我和那个jian人相提并论!而且,我也不想当你的师弟。”北堂澈漫不经心的说道,似乎只是在平静的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但是这一句话,还是让在场所有忍大吃一惊,传闻说北堂朔翩翩如君子,清俊温润,却有一个极度桀獒叛逆,yao媚无双的儿子,不仅仅外貌不像北堂朔,连行为也是大庭相泾。听说其母是独孤璎的亲生妹妹独孤菲,擅长yao术,长得更是yao气十足。这北堂澈长得和他mu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