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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地你还要赶去皇宫为皇后扶鸾驾呢。”
韩幼娘一直以为自己难以生孕,心中常自忐忑不安,如今虽然松了口气,可是知道是相公的问题,更怕他知道了自惭难过,所以也没敢把高文心说地话告诉他。她将杨凌送出门去,眼见相公的马走远了,又急急折回院去,赶紧地身高文心讨教医术去了。
杨凌赶到宫中,只见皇宫内外布置得也是富丽堂皇。金碧辉煌的紫禁城,那种大气排场自然远非杨凌家中可比,只是或许是因为殿阁宏大,威风气概比操办喜事的气氛更强了几分。
杨凌不知现在正德皇上在哪儿。他先赶到正德惯住的乾清宫东暖阁,意外地发现正德正端坐在龙椅上,谷大用、马永成随侍在身后,案前跪了一位素不相识的官员,手里捧了一大堆的折子,杨凌忙上前身正德皇帝见礼。
正德见了他,神气儿有点古怪,他坐在那儿扭动了一下身子,笑笑道:“你来得正好,一会陪朕去御花园。王御使,你有话快说,朕还有要事呢。”
那位王御使听见杨凌自报姓名,先是怔了怔,这才硬着头皮道:“是,皇上,御使台七十四位御使弹骇杨……杨凌在宫遍置宫灯、布设焰火,奢华无度,又恐引起宫闱走火。”
杨凌听了瞟了那位御使一眼,心中暗笑:“向主谋告从犯,这位御使大人怕是要撞上铁板了。”
果然,正德使劲在椅子上扭了扭屁股,满脸不耐烦地道:“民间成亲还要图个喜庆,朕大婚放放焰火怎么了?不是让水龙局也进驻皇宫了么?不碍的,这是朕准了地。你还有什么事,快点说!”
那位监察御使连忙道:“是是是,另外有十四位御使弹劾杨凌公报私仇、设计陷杀人犯王景隆,请皇上下旨说查。二十一位御使弹劾南京礼部尚书纵容家奴劫放钦犯,请皇上下旨说查。一百零三位御使弹劾内阁三位大学士、吏、礼、工、户四部和几位朝中大臣齐至五城兵马司干预问案,请皇上下旨详查。六位给事中弹劾泰陵督造钦差戴义、杨凌等人滥用私刑、虐待囚犯,致使犯人越狱,请皇上下旨详查……”
杨凌听到督察院弹劾内阁,心中就已惊奇不已,混了这么久,他早明白所谓的言官们,他们在朝为官职微俸低,焉能超然物外自成一体?根本就是内阁的喉舌和宣传工具,如今三公六部没有朋党派系,彼此形同一体,他们的急先锋会弹劾自己的文官领袖?
杨凌正觉意外,听到后边这些御使言官左一板子、右一棒子,已恍然悟出这是在打迷踪拳,以进为退为内阁和王琼保驾。
正德皇帝听了果然厌恶地皱起眉头道:“详查、详查、详查……准他们风闻奏事,带真地捕风捉影起来了,这案子李大学士已经呈给朕,案由清楚,案犯都已处理了,那有这么多麻烦?”
什么三公六部齐至兵马司,他们一窝蜂儿地今儿保这个、明儿救那个,比水龙局的人还忙,朕要是连这么点事都处理,那内阁就留不下人了。不是主犯都已经死了吗?那就一了百了了,这件事就此告结。不必再提了,你退下吧!”
那位监察御使唯唯诺诺,低头躬身退了出去,一出殿门,嘴角便浮起一丝掩饰不住的微笑。正德待他离开,才长吁了口气,站起身来对杨凌摇头道:“养着这帮闲人,整天就知道搬弄是非,唯恐天下不乱,真被他们烦死了!”
”走,咱们去御花园瞧瞧去。刘瑾给朕出了个好主意,明晚放焰火里再着力士半角团绸丝绦弹上高空,飘飘扬扬地飞下来那才好玩。朕叫人准备了许多彩绸呢,你瞧瞧去。“
杨凌一听吓了一跳。满天焰火时再弹上空中千百条丝绸,那可真是想不着火都难了,就算没有引燃宫殿,到时文武百官弹劾,这罪自己也要担上几成,况且将珍贵的丝绸撕成条状只为用来嬉玩,就算是帝王家也不能这么奢侈啊。
杨凌忙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万千丝绦腾空,与焰火碰撞,实在在危险了,不如……不如着人准备些金银箔纸,剪成碎片团射入空。满天金银闪闪,焰火之下如同繁星,既安全又好看,可比丝绸那种东西好看多了。”
正德听了喜道:“不错,这主意好,马永成,快去告诉他们不要准备丝绸了,改用金银箔纸。”马永成掌着内库,正心疼刘瑾这馊主意又要花销一大笔银子呢,一听杨凌这主意花不了几个钱,不禁大喜,连忙应了一声匆匆跑掉了。
杨凌今日进宫来见了正德,其实心中也有点好奇,不知道这个历史上的风流天子初识云雨滋味,而且两日之间连御八女,会有一种什么转变。可是现在见了他,好似和往常也没什么区别,还是只对游玩津津乐道,不禁有点奇怪。
走着走着,他忽视发现今天正德走跑有些怪异,步子迈得小,两条腿夹得紧紧的,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地有点象女人,杨凌瞧和好笑,忍不住问道:“皇上大婚在即,身子可有什么不适吗?”
正德听得脸上一红,脸色有点不自然地道:“哪有……哪有什么不适?朕不是好好的吗?”他嘴上虽这么说着,脚步却迟疑了下来,忧心忡忡满怀心思的模样。
过了半晌他忽然对谷大用道:“大用,朕和杨侍读有话要谈,你先去御花园候着朕。”
待谷大用走远了,正德停下脚步左右瞧瞧,吞吞吐吐地对杨凌道:“杨侍读,朕对你信任有加,如今有件事问你,你听着就是了,可不许对任何人谈起。”
杨凌见他神色郑重,连忙道:“是,臣遵旨。皇上说的话,臣绝不对任何人谈起,不知皇上要说什么事?”
正德咳了两声,尴尬地道:“朕……朕明日就要大婚啦,这个……这个……这两日朕也知道了夫妻之礼、人伦大事,呃……这男女之事虽然比不得马戏杂耍有趣,果然……果然也有些奇妙,只是……”。
他说到这儿,忽地两只眼睛一瞪,红着脸又道:“朕跟你说地话,都是朕的肺腑之言,朕只对你一人谈起,你可万万不许说与人听,否则……否则朕绝不饶你!”
杨凌莫名其妙,又赌咒发誓地说了半天,正德才红着脸忸怩地小声道:“前日晚上敬事房进御四名宫女,朕……朕一开始真得是畅美难言,可是后来……后来实在乏味得很,到了第三个女子朕就觉得无趣之极了,只想快些结束,又怕被人笑话。唉!哪里还有什么快乐可言?杨侍读,你是成过亲的人,朕来问你,是不是朕……朕年纪尚幼,所以才这般无能?”
杨凌差点儿咬了舌头,吃吃地道:“皇上,进御四女只是因为她们也……也不甚懂男女之事,可以对皇上有个照应,并没规定皇上一晚全都要临幸个遍呀,就算……就算是个虎躯壮汉,歇也歇连御四女也吃不消呀,难道……难道敬事房没有按时唤出她们?”
一晚上进奉四个美女,杨凌也奇怪是不是敬事房要把皇上榨成人干呢,所以问过礼部鸿胪官,知道只是使四女服侍皇帝,毕竟皇帝喜欢哪个美女,臣子们挑选出来的未必合他心意,四个美女姿色风情各有特点,皇上相中一个,其他地负责在一旁服侍便是。
如今听说小皇帝少不更事,估计也是被那些春情勃发的美少女给唿悠了一通,居然咬着牙雨露均沾,一宿开苞四个,感情两晚上八个美女全都享用了,这份体力精神,还真够牛的。
正德听得瞪大眼睛道:“既然不是,送进宫来干什么?敬事房如今是魏彬掌着,他只在外边候着,根本未曾唤朕呀。便是昨晚……昨晚朕实在痛苦不堪,只得高声唤他,他才冲进来裹了四个女子抬走,这个可恶的杀才!”
杨凌听了哭笑不得,这个不学无术的魏彬身正德讨了敬事房总管这桩美差,想必见小皇帝在房内不吭声儿,还以为他留恋女色,为了讨好皇帝才没有按时将宫女呼出。
小皇帝虽小,但是男人的自尊心可不小,那几个俏丽的女官若是只长了一副好模样,也不会弄到这份优差了,个个嘴儿甜得跟粘了蜜似的,只消花言巧语吹捧迎合几句,不知就里的正德小皇帝为了男人的面子还能不鞠躬尽瘁竭尽全力?
正德懊恼地道:“朕哪知道其中原由,还怕被人取笑了去,昨夜……昨夜只幸了三个女子,朕早上起来都觉得没脸见人,这个该死的魏彬!”
他顿了顿,才讪讪地道:“朕那里……那里有些红肿,痒痒地、走路都想蹭一蹭才舒服些,朕又害怕,又不好意思唤太医诊治,这……这不会有事吧?”
现在正德,哪里象个皇帝?根本就是一个初谙性事的小青年,忐忑不安地在向过来人讨教的模样。这八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