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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一阵咔咔嚓嚓的碎响,巨大的裂纹四下蔓延独眼暴君的身体竟然被双头魔龙从岩层里抓了出来。
大部分的身子因为受到岩浆的灼烧,皮肉都腐烂掉了,那些皮肉全都和岩石合在了一起,现在被拔上来就是肉质还完好的一块,整个看上去就像是一根被虫子啃掉一半的烂萝卜。
梁夕催动真力,将上浮的杂质压回到海底,凝神打量着独眼暴君转个不停的元婴。
元婴似乎贼心不死,还想靠它古怪的邪术来控制梁夕。
梁夕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突然出拳,砰一声砸在眼球上,元婴顿时血流如注。
只是那叫人道尽胃口的嘎嘎怪笑依旧没有停止,反而有被梁夕打了一拳后叫得更欢乐的趋势。
被这渗人的怪异笑声搅得烦躁无比,梁夕也懒得再观察了,右手食指和中指并齐,刷一下子朝着眼球的中心刺了进去。
噗嗤一声,梁夕感觉自己像是戳进了一团肉里,只是这块肉里面冰凉冰凉,像是冰凌一般。
催动真力下,元婴里的精元开始被梁夕打量吸进体内。
独眼暴君的元婴此刻终于感觉到了恐惧,大声哀嚎着似乎是在向梁夕求饶。
梁夕任由它叫得多凄惨,都假装没听到。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梁夕可不会忘了这个怪物之前想让他自己掐死自己这件事,不抽干它的精元难泄心头之愤!
巨大的眼球挣扎扭动着,想要从梁夕指尖上挣脱,但是梁夕运行真力之后,巨大的吸引力自丹田而起,他的丹田此刻就像是一个旋转着的星云,以独眼暴君的力量想要挣开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鲛人们听着元婴的惨叫,周身发寒,探头探脑朝下望去,看到那桌子大小的眼球此刻就像是一个被戳破的水囊,逐渐干瘪下去,流动着鲜红血水的瞳孔里此刻也只剩下一湾深黑色的粘稠液体,眼中再没有一丝生气。
随着它身体的干瘪,阵阵哀嚎声也逐渐衰弱,直到听不见了。
梁夕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这个千年妖怪的精华丰富得超乎他的想象。
大量的精元涌入他的体内,补充到梁夕的丹田里,梁夕贪婪地吸收着,一股爆炸性的力量从脚底升起,皮开肉绽的右臂竟然以比原来要快上十倍不止的速度愈合起来。
在梁夕吸收完毕的时候,他手臂上连一丝细纹都看不到了,骨头的裂缝也都合拢完毕。
梁夕吐出一口气,感觉丹田有些沉甸甸的,满意地笑了笑。
要把这千年妖怪的精元全部吸收掉,估计要上一段时间了。
“把这家伙的精元全部吸收,我元婴的蛋应该会成熟不少。”梁夕准备什么时候再去意识海中和自己的元婴聊聊,问问它最近吸收了这么多的精元,有没有破壳而出的冲动。
梁夕心里骚痒难耐,正要把手指从独眼暴君身体里抽出来,突然一个硬硬的东西撞到了他的指尖上,因为力量太猛,差点让梁夕把指头给扭了。
“咦,什么东西?”梁夕疑惑地用指头把那个撞到自己的小东西夹了出来,看了一眼后疑惑道。
这个东西只比核桃大一点,一个拳头正好握住,抓在手里感觉沉甸甸的,手感也甚是冰凉。
“这不会是独眼暴君的结石吧。”梁夕嘿嘿坏笑着,正要把这个东西扔掉,这时候海水把这样东西上面的血水冲掉,梁夕无意中再瞥一眼,顿时差一点把它给远远丢出去。
“独眼暴君!”梁夕一口气提到胸口,差点把自己呛住。
手中的东西竟然是一个更加微型的独眼暴君,虽然还没有睁开眼睛,但是这个棕色核桃样小球上的那道缝隙可是眼熟无比。
不过梁夕很快就释然了,因为在这个东西上面感觉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梁夕试图将真力灌输进去,但是依旧没有一丝反应。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梁夕预感应该是个好东西,所以便将它收进怀里。
整理了下衣服,梁夕眼中寒光闪闪,和刚才仿佛变了个人一样,抬头看向上方的鲛人:“都下来吧,危险已经解除了。”
虽然他话是这么说,但是那些鲛人同时身体一颤,手脚冰凉。
第297章 想代替他吗
双头魔龙半示威半威胁地在海水里挪动着它巨大的身子,两个狰狞的脑袋时不时朝着那些鲛人看上一眼。
鲛人们头破发麻,一个个战战兢兢游到了海底。
梁夕转过身不去管他们,心念一动,指头上的空间储藏戒指散发出一抹红光,像是轻纱一样弥漫开来,将独眼暴君的身子笼罩在了里面。
接着光芒一闪,独眼暴君硕大的身子就消失不见了,好像并没有出现过一样,只留下不远处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
鲛人们不知道梁夕有空间储藏戒指这件宝贝,一个个面面相觑,四周的气氛让他们感觉针芒在背。
梁夕看着他们,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从这些鲛人脸上一个一个看过去。
原本一共来了五十名鲛人,一开始都是毫发无损,但最后还是在独眼暴君元婴的邪术下损失了八个,现在只剩下四十二个。
“独眼暴君已经死了,现在你们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按照我说的去做了吧。”梁夕笑吟吟地道。
不过他看上去是在笑,但是眼中的寒光却是任谁都看得出来。
感觉到主人心中喷薄欲出的怒火,双头魔龙往地上重重跺了一脚,轰一声爆响,鲛人们全身颤抖,身子在水流中一阵左右摇晃,一个个惊恐地看着梁夕,不知道他为什么发怒。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梁大官人笑着,开口道,“念水,你是鲛人族的族长是吧?”
听到梁夕叫自己的名字,念水身子猛地一颤,但还是强行定住心神游了出来,神色极为谦卑地说:“是,我的主人,我是鲛人族的族长。”
“那你们有没有类似于副族长这一类的呢?”梁夕看似漫不经心地咂着嘴问道。
念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微微抬头看向梁夕,眼中满是狠毒的神色,但是没梁夕亮若锋芒的眼神扫中,他心弦一阵,急忙把头垂下去道:“有两名副族长,其中一名在刚刚的混乱中不幸遇难了。”
梁夕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那还有一个呢,在不在,在的话赶紧站出来。”
“主人。”一个黑乎乎的鲛人低头游到了梁夕面前,他也是凸眼无唇,全身黑漆漆像是一截枯叶,手臂上箍着一个暗红色的圆环,“我叫伯越。”
“伯越是吧。”梁夕指着念水,对这个鲛人族副族长道,“我我让你代替他的位置,你愿意吗?”
这话一出口,念水和伯越皆是齐齐一震。
念水瞪大他唯一的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梁夕,口气还算镇定道:“主人,这是为什么?”
伯越却是安静地没有开口,似乎早有所料。
梁夕不由多看了伯越两眼:“这个鲛人,看来有点名堂呀。”
“主人,我是鲛人族传承下来已经百年的族长,你没有理由让我退位!”念水见到梁夕对他不理不睬,顿时有些激动起来,干枯的手握成拳头不断挥舞着。
这也不能怪他,鲛人族内部的等级体制是格外残酷的。
族长作为权利最顶端的存在,可以肆意和族中任何一个雌性的鲛人交合,如果有遇难船只上美貌的女人,他也有首先享用的权利,新鲜的鱼肉人肉,更是先让族长大快朵颐,普通的鲛人只能吃到残渣剩沫。
族长在位的时候,他自然是族中最风光无限的,但是一旦被新的族长取代,他将会凄惨无比。
那时候他的地位将会变得连最下等的鲛人都不如,所有人都可以肆意欺辱他。
因为在位时的残暴,几乎没有一个鲛人族的族长退位后能够善终,几乎都是在退位的第一天就被鲛人们折磨死,肠穿肚烂是很正常的事情,还曾经听说有族长被鲛人们分着活活生撕吃掉了。
梁夕现在一句话,就等于将念水推上了死路,他怎么可能不紧张!
不过梁大官人直接无视掉了念水强烈的反抗,继续对伯越道:“我问你,你想代替尿水吗?”
念水正张大嘴巴继续嚷嚷,但是听到梁夕居然擅自改动了自己的名字,而且还那么难听,顿时一口气呛在气管,剧烈咳嗽起来。
伯越抬起头,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一直都想。”
这个回答倒没有出乎念水的意料,一般只要是个鲛人,都想当上族长。
一方面,族长这个位置所拥有的特权实在让人眼红,看看呐,女鲛人那么多下垂的乳房都是随便你摸的,另一方面,也是出于对原先族长的仇视。
“这就好办多了。”梁夕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原本还以为这些鲛人会不同意呢,而且这些鲛人似乎还都挺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