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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复吉却以为程展对那个红衣女子有些意思,他指着这个暗器高手说道:“这是南海李晓月,江湖上知名的暗器高手,特别是一手飞石功夫,硬是了得啊!”
暗器高手,始终是很多门派重点招募的对象,但是他们不幸地生在一个强弓硬弩的时代,一个再强的暗器高手,也敌不过手持强弓重弩的一队敌军。
同样悲哀还有那些练护体神功的高手,护体神功从诞生开始,就是武林中的传说。分为许多种,有的是防剑劈,有地防刀砍,有的防暗器,有的防弓箭穿透,有的是整体防护,有的是重点防护。
特别是少林寺的金刚不坏护体神功,是全身防护的典范,虽然消耗的内力极其巨大,但是什么地方都能照顾得到。但是很悲哀的是,唐门特制了一件三百二十斤的重甲。效果超过了任何护体神功。
“天衣”堪称无缝,全身上下都能防护得到。连眼睛和鼻孔都能保护得极其妥善,防重击,防劈击,防暗器。防穿透,甚至连隔山打牛地内功都得防护-虽然江湖上很少有人穿得上,这件重甲整整三百二十斤,穿上他就无法上马。
他的功效确确实实胜过任何护体神功,以致轻量版地“天衣”在江湖上销路极好,人人都觉得自己防护到了近于完美的程度。
所以象李晓月这种暗器好手。在这种时代也只能攀附起高枝来。她非常客气地说道:“程军主年少有为。实在是了不起!”
她地眼睛传递过来一些非常含蓄但只要是男人都会明白的东西,程展却回头握住了沈知慧的手说道:“多谢夸奖!”
李晓月是个非常痛快的性子。她只要认定了事情就不会放弃,她走到沈知慧地面前,发出一种挑战性的眼神,然后又亲热地叫道:“阿展,你今年多大?”
程展牵住了沈知慧的手,笑着:“十四!”
她笑了,笑得很灿烂,她伸出自己戴着手套的一对手说道:“姐姐大你四岁,这位沈夫人恐怕快三十岁!”
沈知慧却很开心,因为她今年真的已经三十四岁了,她亲昵地搂住程展的肩头说道:“女人地年龄永远是个秘密!”
司马复吉和道门双仙子谈了几句,又笑着走了过来:“你们都是年轻人,自然要多亲近亲近!对了,晓月可是琼儿地好朋友!”
琼儿?
程展没想明白,李晓月却说了一个名字:“司马琼是我干姐姐!”
天下第一女捕头啊!程展想起来了,听说也是非常波辣地性子,倒和这个李晓月有些相近。
这个司马琼虽然只能算是今上的远亲,但凭借着这一层关系,在官场上很是得力,而且她也确确实实办了一些大案子。
只是程展和她没有来往啊,司马复吉说道:“你和琼儿,都是算是皇室宗亲,虽然有些远,但毕竟是和皇室有些关系,咱们司马家地江山,也得靠你们这些人来扶一把了!”
正说着,一个有些清瘦的中年军官快走跑了进来,给司马复吉行了个大礼:“标下见过郑国公!”
程展一见到他,却是熟人,不由亲切叫了声:“常叔叔!”
司马复吉一向护短,见是程展的熟人,当即热络起来:“你是哪里的军主啊!”
这个军官正声道:“标下是襄阳慕容大将军手下的军长,奉我们大将军的命令带了五幢兵力赶来竟陵!”
这个常右思是他老爹程海的故交,对程展很不错,一再表示只要程展一成年,就让他到自己的军中来任职,当初程展准备离家出走的时候,就是准备到襄阳跟随常右思,以后他想自己搞队伍的时候,也派了段七与常右思几番联络。
这是个讲人情的世界,程展赶紧在司马复吉面前夸赞常右思的好处:“叔叔,这是家父的故交,一向作战得力,以前在襄阳做幢主,现在任了军主,办事最是得力!”
李晓月也在旁边插嘴道:“原是程军主的故人啊!”
常右思吃了一惊,脱口而出:“阿展,你做了军主了?原本还想让过了年让我手下屈就,没想到……”
他也不那么拘谨,渐渐地有说有笑起来了。
司马复吉知道这一次解围,最关健的还是依赖于这些从襄阳调度而来的精兵强将,襄阳是南北必争的要害,这些部队自然都是从尸山血海里厮杀出来的,慕容小子倒也挺讲交情,在防务吃紧的情况还调了两千五百人过来。
一想到这,他笑了:“阿展是做了军主,所以你也得升一升了……想不要做将军啊!我给你们大人写封信去!”
常右思那是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多谢郑国公的大恩大德,标下一定不忘郑国公的大恩。以死相报!”
在我大周军制中,军主和将军可是很关健的一个环节,虽然军主甚
数也可以拿到杂号将军的封号,但想要统领数个军地况下都得有将军封号。
本朝开国之初,设立八个柱国大将军,是最高武职,那时候的柱国大将军基本是本朝掌握兵力最多的将领,后来柱国大将军虽然烂了,象司马复吉这种宗室都有了柱国大将军的封号,但仍是很尊贵的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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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则是一堆将军的封号。最常见就是“征镇安平”,最底层的则是杂号将军。但无论是哪一层将军,对于常右思来说。只要得了郑国公的信任,那就足够了,统领五军的日子似乎不远了。
正这时候,太守李大人也鼓着一个小肚子赶了过来。他一进门说道:“郑国公,属下是向您请罪来的!”
司马复吉心情不错,他问道:“你解围有功,何罪之有啊!”
李太守向司马复吉施了个大礼道:“属下无能,不能拒敌于郡外,数次接战都告失利。以致让郑国公身陷险境!”
程展替李太守求情道:“叔叔。这都是随郡丁太守惹出来地祸端!若不是他治郡无方。哪来这么多的乱贼,乱贼既起。扑灭了便是,又怎么能养虎为患!”
司马复吉原本就对丁太守有些不满,当即说道:“免了免了!我给刺史传个信便是!”
李太守和丁太守一向不和,心中欢喜,可有些黯然:“属下这一来是为了请罪,二来是为了为了给郑国公辞行!”
司马复吉有些不快,他看着李太守问道:“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干得好好,怎么要调走了!”
李太守在竟陵经营有年,自然不愿易地再任,他苦笑道:“这是圣上地意思,费大将军举荐了个人,说是教匪四起,竟陵正需良才坐镇,便让我去襄阳当太守!”
常右思笑了:“李大人,属下在襄阳做了小军主,到时候还请李大人多多照应!”
司马复吉一听到费立国的名字,很是不快,骂骂咧咧:“他怎么插手地方上地事情了?他是武将,这不是他该管的事情!”
可当官都讲究一个皆大欢喜,这是大喜的日子,大伙儿都不愿意坏了心情。
正这时候,一大堆的幢主、军主、豪强都赶了过来要见郑国公。
这些人都是昨日纠合起来前来解围地部队,他们一见解了围,当即是派了些小部队去追击贼军,自己带着大队亲兵来晋见。
自己的功劳再大,郑国公看不见还是白搭,所以这解围的功劳一定得让郑国公记住,哪敢是露个脸说个话都好。
郑国公火气似乎很大,他骂了一句:“来见我干什么,还不去追击贼军,再不走,我踢你们屁股赶你们去!跑了贼军,我找你们的麻烦!”
郑勇锋见郑国公火气很大,也带了几百亲兵冲去追杀贼军,一心想要建个奇勋。
可这些人前脚一走,他已经和与他辞行的李太守说道:“疾风知劲草,路遥知马力,都是些忠良干员啊!”
所以做官的第一窍门便是迎合上意,你干得再漂亮,上官不喜欢你,看不见你地功劳,都是白搭。
张雄猫不过是跑了一趟沈家,连根毛都没伤着,司马复吉就掂记着他地功劳:“张幢主,也得称一声军主了!你地部众都折损了吧,我现在就委你当军主,你想法子就去召集兵员,兵器衣甲,趁现在李太守还在,让他给你想想办法!”
程展也在一旁叫苦:“叔叔,我们沈家先前与贼军苦战两日,家中丁壮大部殉国,多年积累下来的器械衣甲也都耗用尽了,还请叔叔帮忙解决!”
李太守和继任地太守没什么交情,后任干得好坏与他无关,他说道:“我离任倒还有十日,郡里的武库里也确实有些诸存,勉强让两位军主装备!只是……”
司马复吉笑着说了一句:“那便成了,我给你行个公文,就说这是为了防备闻香教匪而下拨的!”
李太守思索了一会,终于下了决定:“郡内武库的装备足以装备三个军,不如全都清空算了,那样讨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