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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程展只是很简单地说了这么一句,但言语却有着无限的自信。
在旁人眼中,这个还有些稚嫩气丝的少年,绝对不会是个简单人 物。
多么重大的决策,他就是这么简单的一言。
这样的年轻人,有着无尽的潜力,他朝气无限,日后必定鹏程万 里,前途不可估量。
在人群之中,程展那锐意无穷的俊脸,是那么富有魅力,无论是年少者,还是年老者,无论地位高者,还是地位低者,他们都凝视着这个少年,期盼着他的下一句话,期盼他拔动自己命运中的那根弦。
当少年执掌着权力的时候,他会不惧怕任何东西,就象张文波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后的言语:“我……推荐……我推荐!……”
“我自己!”
他说话有些不流利了,他本来是个能言善道的人,但是在这个时 刻,他竟是紧张了大了舌头。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勇气,刚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觉得浑身都轻松,心头仿佛去了一块几百斤的大石。
“我自已!”现在和他站在一起的,不仅仅是张文波一个人,或者是他家里十几口人,而是整个武宁张氏和他们的朋友们,还有那些张家的列代祖先。他们都在默默地支持着张文波。
大家都诧异了,以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张文波,看着这个平时一向意气飞扬的决曹,却没有人会想到他有这样的勇气。
“好!”
程展仍是这么简单地说了一句。
他做出自己的承诺。
一诺千金。
张文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是他的心头又担了一块大石头。
他知道自己将要担负怎么样的责任,但是他决不逃避,决不退缩。
他只是一个弯腰,朝着程展长跪了下来。那神情是毕恭毕敬。充满了足够的忠诚。他的眼里甚至还带着些泪水,他相信自己能办到: “多谢将主!”
那边海天平也是笑呵呵走了过来,人逢喜事精神爽,何况是这等大事,他拱手对张文波道:“以后咱们就是同僚,相互多照应!”
“多照应!”
程展淡淡地插了一句:“我多说一句,你地章程可与海太守不大一样!”
“一切都请将主吩咐!”
他不象海天平。是放着现成地太守职务去领兵,而且他既然要独当一面,其间不仅仅需要几千名士兵,这几千名士兵地军饷、军械、军需甚至是抚恤,都必须由程展来承担大部分的支出,他的家族实力有限,顶多能武装起千人就算不错了。
只是这些都只是困难而已,张文波想起自己这些年来的奋斗。想到自己的那些艰辛。再想起那些人的期盼和支持,又是豪情万丈,又是柔情万偻。
而武宁的豪强官员们。对于张文波地境遇,那只能是用心情无限激荡而形容。
张文波收获的,不仅仅是权力。
只需要用一句话,就能决定无数人的兴衰成败,他们在想象中自己也是第二个张文波。
这并不是不可能的,张文波虽然是决曹,但是在武宁,他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他和大伙儿一样,都只是当地豪强势力的一员。
张文波背后的家族,是个顶多动员起几百个丁壮的小豪强而已。
他能做到的事情,自己为什么不能做到!
张文波地心情更是无比激荡,他站起身来:“不知道将主要用兵于何处,请将主吩咐!”
程展需要地就是这个效果。
而众人的热情就更高了,哪怕是火里水里,他们都愿意去。
只要能独当一路,另开生面,天下间何处不可去?
程展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但是所有人都期盼着他的下一句话。
就在这寂静地时候,突然有声音喊了出来:“将军大人?你是要去江陵?俺恋家,不想去!”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丁不时这个前道贼头子,他朝着海天平说 道:“太守大人,俺这个恋着家里的热炕头和婆娘,不想去外地,您开开恩可好!”
这丁不时心眼倒多,看的也不远,他第一个想到自己能实实在在得到什么好处。
程展封了他一个军主,他也当真是心满意足了,有一个军主的头 衔,再加上自己打下来的地盘,给个天王老子都不换。
至于程展这支队伍的去向,他也打探过了,那是要去江陵的,那是真正的死地了。
这些时日来,从江陵送下来的伤号和尸体,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这个地方岂是人能呆的!
他方才还在犹豫了一会,只是越是深思,越觉得这江陵是万万去不得的。
他倒也知道方寸,低声下气地说道:“海太守,您老人家多包 涵!”
只是他这么一说,大家的心都凉了一半,这富贵虽好,可是武宁却是根本。
大家的基业都在武宁,老婆孩子热炕头,哪一个不想啊!
这即将到手的富贵,似乎也没有方才的激动了!
大伙儿一冷静,又觉得去江陵死拼南楚的大军,似乎是个很不智的主意。
往往对付南楚的北伐,那不是以一两个郡的实力能挡回去的,而是整个荆州的军队都动员起来才能挡住南楚的攻势,有些时候,甚至要动员起整个大周朝的主力,三四个州几百个郡县的兵力,才把南朝的攻势给挡回去。
而现在这一次的攻势,据说是史无前例的大攻势啊!
大家似乎灰心了。 而丁不时并不知道他犯了什么忌讳。
二百九十七章 … 决战前夕(完)
不时并不知道他犯了什么忌讳。
他只是不想到海天平的手下去受气,他现在有地盘,有人马,再有个军主的封号,说有多快活就有多快活,何必绕了这么大圈子还是到海天平底下当个部将!
“咱就想在武宁过日子,您千万开开恩!”
可到了程展这边,这却是一个重要的不能再重要的问题。
武宁这个郡,足足有几十万人口,征发到极限的话,足以动员起十数个军来,而现在程展必须小心地做出选择。
是飘萍一般的依据,还是成为程展军稳定的基地,这是个关健。
现在程展是杀人的心都有了,谈得皆大欢喜,你这个叛徒跑出来干什么!
丁不时却完全不知道程展的心意,他还在反复地宣讲他的那套说 词:“咱没有什么大的心思,就是只知道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谁知之者……”
这一说不要紧,即使是张文波都有些犹豫了,程展不由冷哼一声,然后对丁不时道:“丁军主,你糊涂了,旁人皆可留乡,你却是万万不可的!”
大家一听这话,心中一下子就雪亮了,自古以来的招安,都是异地安置,绝不会留其部众于匪区,方便再次叛变。
丁不时心眼实在,一听这话就叫道:“大都督,我是辛辛苦苦来招安,怎么就要我挪地方啊?”
海天平被丁不时这一搅局,心情大坏。当即是面如冰霜地说道: “你既然是想造反的,却怎么不知道招安地章程?”
他语气当即加重:“你不想干这军主了?”
程展却是语气放缓了,他走了过去,好声好气地说道:“绿林道上讲究杀人放火金腰带,可是我见丁军主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连这招安的章程都不知道?”
“还有什么招安的章程?”丁不时还真没研究过这招安的详细章 程,以他的想法,只要官府一招安。他有千余人马。可以立马编成一军。又据有百里之地,那是给个太守都不换啊。
“官府招安,第一个讲究按实收编,你有多少兵马,都得按实数来收编!”
“这是自然,我有精壮千人!”
可是程展话锋一转:“第二个,收编的时候。既然是招安,就得保地方平方,把拢乱的地方都给退了出来,集中一地编队,其中若有裹胁而来地,必须给资遣散,让其回家团聚!”
程展说得极是在理,这也是官府招安始终不变地章程。可丁不时一听到“把拢乱地地方都给退了出来”。当即叫了起来:“那不是不给地盘了?”
一听这话,程展当即想教导丁不时几句,却听得身侧一阵阵嬉笑 声。却是大家都乐了。
招安招安,自然是回复治安,你以为占了一块地盘,招安以后这块地盘就归你?这是坚决不成的。
大伙儿看着丁不时这么一个土包子,那都是笑得开心,当即就有一个豪强当年也是招安过的,数落了他一阵:“你既然招安了,那还要地盘干什么?准备还反啊?”
他详细说明其中的章程,原来招安之后,部众绝不能在本地安置 的,而且按规矩,大部分人是要遣散的,十部存其一部,那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然后把余部调到外地去安置。
这不仅仅是防备其再次反水,关健还是为了万一有个风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