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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装备豪华到渣的步队了。
施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就在山头一扎马步,然后双脚轻轻朝下,双手平举,然后大声叫道:“咱们准备的最后杀手锏使出来!”
一面白旗在他身侧打了出来。跪在地上,双手举起的施策叫道:“不要动。都不要动,保持现在这个形态!”
他已经被眼前的这个场面给打晕过去了,二百一百多个土匪也学着他的模样,跪在地上,双方举起。眼睛里的泪水象水滴一样涌了出来,却不敢有任何的动静。
这其中悍匪不在少数,但是既然士气全无,就人人束手就擒,没有一个有反抗的勇气。
施策心头已经转过无数个念头:“幸亏我婆娘精明,替我赶制了这面白旗,恐怕今天就死无全尸!不过这沈家也太猛了!”
“将主!已然无事了,来犯之贼全数歼灭,还抓了五百多民夫!”
程展赶到沈家村的事情,马队已经把战场打扫干净了:“杀了六百贼子。再轻松不过了。咱们地骑兵一个都没死。就是有三人负伤了!”
几个留守的骑兵军官眉色飞扬:“将主,您不是急需夫子吗?这可是最好地壮劳力了!而且还不要工钱。给碗饭吃便了!”
是啊,这何止是夫子,在荆州的杂系军队里,这已经是二流部队的一流队伍了,其中还有不少亡命之徒,只是现下都老老实实服服帖帖地那里挨训。
程展点点头,他稍加询问就知道:“原来是虎嘴寨!这样也好!”
他说得轻轻松松,可是他手下的杂系军官们却是人人震动。
这虎嘴寨在竟陵也是响当当的旗号,而且现场他们也去看过了,好几百具尸体,而且多数是被乱马踩死地,真正战死也不过是几十人而已。
至于施策这个悍匪,现在他正在向着几个骑兵军官争取着最后的福利:“几位大哥,我好歹也是统领几百人的头目,给个面子成不!”
那些骑兵军官都笑了:“就凭你!我们马队一个冲锋就把你们全打跨了,你老老实实呆着,说不定我们将主心情好,会封你一个输卒什长的职务!”
他以后只能老老实实地去干夫子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再看看那个刚升幢主的善太平,不过就这么个小土匪头子,现在穿了件皮铠,得意洋洋,人模狗样,就差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这都是一念之差啊!
他们也只有一个念头,眼前机会难得,得抓紧了,程展在那笑了笑:“大伙儿都有心了!有心了!”
他挥着手说道:“原本要提十个队主、队副,可是现在诸位这么有心,兄弟我也不好意思!”
他笑着说道:“那便提一个幢副,十五个队主、队副!”
他基本是按照实力和战力来提的,把这些杂系队伍进行编并,但毕竟杂乱无章,象有些队主,手下倒有七八十人,有些队主,却只有三十多人,但又不好分割。
这些队伍,都是他们手心肉,私家财产,即使是程展也只能尽量在保持建制的条件下进行分割,只有一些只身或数人来投的队伍倒是自愿编并到大队里云。
不过这两三千人的杂系队伍倒是被他拆得七零八落,即使是首封幢主地善太平,也奉命率他地一幢人奉命听史景思命令。
虽然都是幢主,可是善太平也知道,幢主和幢主之间是不一样,这位解思索可是从龙老人,原本就准备提军主地。
至于善太平的一幢人,除了自己地少量老队伍之外,尚有程展调来的程军老军两队,其余都是新投的杂军。
原本以程展的想法,这十五个队主、队副,外加一个幢主幢副,足以暂时应付这两三千多杂兵了。
毕竟他们新进来投,这军职不能授得太高,而且授得太滥,这些杂军头目不容易满足,现在他们得了一个队副便已是兴高采烈,若得队主之职,那便是乐得太睡不觉了。
只是程展却没想到,这来投的各方义士源源不断,这一整日,沈家竟又是多出了一千人,现在尚有二十多枝人马尚得得封,正摩拳擦掌,等着程展一声命令。
至于已封诸幢主,那又有自己的想法,人人都想着再进一步,而且程展也在检点实力之后,发给兵器、器械、衣甲。
虽然只是程家军换下的旧货,而且不是全额发放,只按实力数发三成,却足以让他们心满意足,觉得自己的战力突飞猛进。
至于粮饷,按程展承诺,也由他来发放,本月按天数实计,到下月初一并发放,各队若一时难以周转,可至司马琼处暂借。
可大伙儿都很有骨气,宁可本月先挤一挤,反正现在队伍就屯在沈家附近的几十个村子,沈家也很大家,杀猪宰羊,又送来成包成包的大米,招待丰盛得很。
程展为求将士用命,倒也是大方得很,今天从林家拉来了百来只牲口,除了牛、驴之类的畜力不杀,其余的牲口都用来执行各方义士。
他对着司马琼说道:“虽然战力不强,但有他们投效,我沈家如虎添翼,我想阳泽海的郡兵不在话下吧!”
正说着,那边已经有人急报:“将主,那边有人从郡城赶来,说是有阳太守和郡兵的最新消息!”
程展点点头,当即有人把这报讯的人引了进来,那人一进门就朝司马琼施了个大礼,程展却是惊呼一声:“怎么是你?”
二百四十四章 博浪之椎,止于一击
展点点头,当即有人把这报讯的人引了进来,那人一马琼施了个大礼,程展却是惊呼一声:“怎么是你?”
这个脸色坚毅的男子,一身的尘土,正是竟陵郡决曹司徒玉明,那个当初搅了程展和沈知慧的婚礼的人,他目光炯炯,根本无惧于程展。
这个人以刚正无私闻名全郡,但仕途却不怎么顺利,只是凭借攀上了司马琼这层关系才得以出任决曹。
沈知慧冷冷地瞄了他一眼,心里微怒:“你还有胆到沈家来!”
只是他又朝沈知慧施了一个大礼:“当初错怪了沈夫人,是玉明错了!”
他很强硬,但是在某些时候也知道自己应当做些什么:“阳泽海今晨已率郡兵一千五百出城了!”
程展小吃了一惊,他倒没想到阳泽海竟然有这等勇气,语气不由有点急了:“就只有郡兵?”
“只有郡兵!为求神速,他紧急召集了一千五百郡兵,负一日之粮疾奔而来了!”司徒玉明的声音很坚定:“但是除了郡兵之外,司徒玉明尚有最后的杀手锏!”
“杀手锏?”程展当即有兴趣:“他请来了援兵!”
“没错!一幢步队,整整五百人,是他专门从费立国费柱国那借的强兵,都是身经百战的老营,两部合计二千人!这个讯息,相信竟陵郡内除了我和极少数人外,没有人知道!”
司徒玉明说完这段话,又多说了一句:“我来报讯,不是为什么富贵,是为了司马小姐的知遇之恩!”
司马琼点点头,她柔声说道:“今日之恩,必不相负!”
程展也说道:“司徒决曹,程某谢过了!”
司徒玉明话不多。但都是一针见血:“现在郡城空虚,除去本郡各家的私兵部曲,不过百数十人而已!阳泽海此来神速,只求一击致命,故整队轻装疾行,明日便可到了!只是他的队伍刚出郡城,我便轻骑抄路前来报讯!”
沈知慧这也站了起来。她以大妇的风范给司徒玉明给司徒玉明施了一个大礼:“都是知慧错怪了决曹的一片公心了!”
“不必了!”司徒玉明一抬手:“君恩深重,玉明不敢相忘。但司马小姐的知遇之恩,玉明亦不敢相忘。不多言了,玉明这就回竟陵郡城!”
程展赶紧拉住了他的手,司马琼也在一旁劝道:“玉明,你我相识数年,何必这般见外,今日一役。我家夫君已尽歼林家了,明日再一战而胜。竟陵便是全入义师之手了,以玉明才具。何不暂时屈身军中!”
司徒玉明还没说话。那外面又有亲兵报讯:“将主,大少爷来了!”
他所说地“大少爷”。正是程展的兄长程宇,他全身是汗,还没进门,就大声嚷道:“阿展,你惹了好大祸事啊!”
他也是竟陵郡府的小官吏,原本职位就比不得司徒玉明,在阳泽海手下也不得重用,因此他一脸怨气:“展弟,你看看你!原本好生生的基业,被你折腾成什么样子!阳泽海已经率领大兵出城了!”
只是到了现在,他才看到司徒玉明,满脸诧异地问道:“司徒决曹?”
司徒玉明毫无表情地说道:“程公子已然知晓了!”
程宇反应倒也很快:“莫不成真有胜算?展弟,林家可曾拿下了?”
程展立即给程宇打气:“阿哥,林家早上就被我领兵拿下了!”
“好好好!”程宇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