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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军又发起了一次猛烈的攻势,他们直接穿破了忠义军的防线,一路杀到马安的阵前,一个战士狠狠地朝着马安砍了一刀,几个忠义军战士拼命地架住了马安,大声叫着:“保护大人!”
战斗力显得如此血腥,以致于双方都付出掺烈地伤亡代价,在这一时刻,马安可以依赖地,仍旧是那些从陇西突围出来地战士,他们奋勇向前,硬是抵住柳家军的进攻。
两个战士架住了马安就往后退,马安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最后他叫道:“救我!救我!有重赏!”
他地重赏让许多将士都兴奋起来,他们拼命地朝着马安冲出,大声叫道:“保卫大人!”
这位可是统领忠义军上万将士的大人物,他承诺的重赏那还能轻吗!
柳家军也兴奋起来,他们发现他们的对手并不是一个小小的军主,而是统领着整个忠义军的大人物!
战斗变得掺烈了,双方绞杀在一起!
柳家军这边大声叫道:“活捉马安!活捉马安!”
这样的声音让马安心惊胆战,他只知道麻木地看着战场上的厮杀,看着他们决定自己的生死。
柳家军又一次冲到了马安的身前,这一回他的身边只有六七个战士,而敌军却整整有几十名,他只是麻木看着这一切。
“杀!”一声惊吼之后,程展的援兵终于杀到了!
“杀!杀!杀!”一时间杀声惊天动地,四面八方都是程展和遇家逢的部队!
援兵的赶到给被困的忠义军打了一剂强心针,他们拼命地赶到马安的附近,保护着这个重要人物。
程展和遇家逢的攻势也是潮水如虹,柳家军的抵抗虽然顽强,但很快就被击穿了,但是接下去,程展和遇家逢都感到深深的不安。
他们的部下并不服从自己的指挥,而是朝着马安的方向赶去,他们嘴里大声叫道:“保卫大人!”
“保卫马大人!”
“马大人!我们就在这里!”
他们对于马安安全的关心,比自己老爹地安全还要关心。更让程展郁闷的事情,他们大声叫道:“我幢前来护卫大人!”
在忠义军当中,马安似乎是至高无上的权威。
他们甚至放过了突围之中的敌军,他们的队形显得自相混乱,但他们的努力也不是没有回报的,马安没事了!
当然只是没事而已,马安在搏斗之中中了两刀,伤得不重,要也得调养一番才能回复,程展朝着遇家逢说道:“马大人伤得很重。到时候还得靠遇先生出手了!”
遇家逢点点头:“自然是要尽力的!”
这一役算是忠义军受挫的一役,他们损失了一千三四百人。但是柳家军却只损失了大约一千出头,为首的军主和几个幢主带着三百多人全跑了!
在程展地笔下。这依旧是一场恶战!
要知道,即便是一场败得不能再败的战斗,程展地笔下,依旧能变成一场胜战。何况只是一场小挫折而已!
程展笑着向马安报告这一战的战绩:“马安马大人率先垂范,和贼军交战数十合,力毙敌军十余人……我军将士用命,格毙敌军二万有余……”
虽然吹牛是不用打草稿,可马安听着听着,脸上还是冒汗了。他痛苦地叫道:“遇先生。轻些……”
遇家逢淡淡地说道:“这是内伤。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有生命危险!”
马安痛得又嚷了出来。他叫道:“啊……痛啊!”
程展则在继续念着泡制出来地报捷文书,然后替遇家逢帮腔道:“马老哥,你无论都得撑下去啊!您可是咱们军中的主心骨啊……”
伴随这句话的是马安的又一声痛呼,他尖叫着说道:“不行了!遇先生,您轻点!”
遇家逢只是淡淡地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地法子!如果不用七巧劲化开内伤,恐怕这内伤会发作,即便医好了,也会有害健康啊!”
程展在旁边说道:“马老哥,你多担待下,咱们这万把人,离不了你啊!”
马安只能用痛呼来回答程展的好意。
不多时,一个遇家逢的亲信军官在账外大声说道:“几位将主!贼军自被我军击灭一部,大兴报复之时,现已发现贼军万余……”
万余?一听到这个数字,马安已经软了下去!
万余啊!这不是千余啊!一千五百人对等兵力的对抗,马安已经输得一塌糊涂,事后程展和遇家逢还出动数千人追击,结果还让敌军逃走了五百人,一想到这,马安觉得自己身上更痛了。
他痛苦地发出了一声呻吟,然后说道:“看来我这伤很重,非得回长安养伤半月,这里的事情都托付给两位了!”
他是个彻底的行动派,当即让人布置了滑杆,然后调集整整一
力护卫,就往长安城走,在长安城内,还有着许许多事在等着他。
临别之际,他拉着程展地手说道:“咱们忠义军的事物,就托付给两位了!”
程展和遇家逢都对他表示:“这份基业,是咱们三个联手打下来,到时候还请马老哥回来主持大局!”
程展甚至还流了泪,动感情地说道:“不分卫王赵王,咱们这份基业就等着老哥回来了!”
等到马安地身形在夕阳不见了,程展才说了一句话:“什么时候咱们这的形势转好了,我看他也能回来了!”
遇家逢冷冷地答了一句:“程公子,请你放心!我遇家逢出手,什么时候失手过,他的伤一个月之内是没法回来的!”
程展骂了一句:“遇先生,你好狠啊!好心计,明明只要在床上呆上五六天的伤势,经过你这么一调理,变成了没一个月养不好的伤势!”
遇家逢冷冷地说了一句:“这主意还不是你出的!我只是顺手在他手上拍上几记而已,不过我也没有亏待他马安,他伤好之后,我打入他体内的几道真气自然大有用处!”
程展直摇头道:“好心机!好心机!”
遇家逢当即顶了回来:“既然赞我一声好时机,那么这忠义军,咱们各分一半如何!”
程展却不同意:“不成,按咱们事先商量好的,咱们六四开!”
遇家逢没有对分赃斤斤计较。他只是说了句:“那也成!六四便六四,多亏这狗头回了长安,否则以他的能耐,保不定又打出什么丢脸的战事了!”
六四也罢,五五也罢,程展对遇家逢有一点是佩服的,他笑道:“遇先生,你布置的那个报讯,实在是画龙点晴之笔,程某佩服!”
遇家逢脸上大吃一惊。他问道:“难道不是你事先安排地?”
程展也为之色变,他答道:“自然不是我安排。难道也不是你安排的?”
他猛然想起一种可能来,当即为之失色:“难道柳家军真的把主力调过来对付我们!”
事先证明。程展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柳家军调集了主力来准备攻击忠义军,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马安极其丢脸的那一战,让柳家军对忠义军的实际战力有了估量。
应当说柳家得到的报告是十分确切。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柳家军的二流部队完全能击败对手,而是彻底击败,柳家军一个军险些全歼忠义军最高指挥官马安亲自率领地一军人,而且事后忠义军出动了数倍兵力,还是让柳家军成功突出一部。
因此柳家军对忠义军的评价很低。他们认为:“忠义一军。虽云十军之从。实数不过六七千人,皆为新成之军。临时拼凑而成,全无战力!”
柿子要挑软地捏,他们就看上这个忠义军,他们调集了两万人准备彻底解决忠义军!
程展和遇家逢遇到这么一个情况之后,只能苦笑道:“我们虽然是坑了马安一回,可是我们却要他坑掺了!”
遇家逢却是不惧:“咱们身处近京,随时可以得到支援,虽然在马安手上伤亡了一些,可毕竟有着九千能战之师,有什么可怕的!”
程展也笑了,反正是别人地本钱,拼光了无所谓,他当即又重新布置起来防线:“咱们这一回仍旧是做缩头乌龟,一门心思龟缩死守,敌人用什么法子都别想把咱们引出去!”
遇家逢对此表示赞同:“咱们就是死守!只要守住了阵地就是大功一件!”
而在滑杆上的马安,对此一无所知,他知道一件事,如果程展和遇家逢守不住防线,那么不在前线的马安可以借故推托责任,如果他们守住了,那么保卫长安的功劳,就是他这个主将地了!
人人都有自己的算计,马安的算计很精。
司马鸿更是乐于看到这一场火并,一场柳家火并赵王党的厮杀,他看着遇家逢写来的报告,嘴角浮现了一丝笑意:“很好!很好!”
他觉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朝着徐珑月说了一句:“我会让遇家逢掌握住他所有地部队!”
徐珑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