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启年很有江湖老大的风范,他很镇定地说道:“急什么!咱们替主子效力,难道还怕他区区一个江湖小帮派!”
只是他手下也没底,最近天衣教有点疯狂的味道。
作为一个外来帮派,他们毫无顾忌地吞并了若干个长安城内的小帮派,吞并了他们的势力范围,还有许多街面上的地皮无赖也被招募进去,按常理来说,一个外来帮派这种举动会遭到本地官府和黑道的联合打击,但是事实上这两者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只能说明天衣教的后台很硬,现在又多了这两百多名好手,这天衣教在长安城已经不是新崛起的江湖势力,而是列入诸多长安城的寡头之一。
程展根本没有注意到天衣教的动作,但是王启年却不能不加以防备。
毕竟他参加过唐玉容的婚礼,一想到这一点,他当即吩咐下去:“告诉弟兄们,给我盯紧点,千万不能出什么闪失!”
他在犹豫着,天衣教的这支援军有着什么意图?
事实上,这支援军完全是不请自来,是许利剑调来支援许昙的。
自从许利剑代理教务之后,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在天衣教中任用私人,但是没有这么多位置,而且天衣教许氏传承数代,自有大批忠狗,这怎么办?
当然是把他们派到长安城,不但留下了无数空悬的重要位置,而且把许昙的人都调开了,这才方便许利剑的规划。
许昙还因此对许利剑感激不尽,有这么一帮老臣子,他在长安会有更大的作为。
但是王启年已经对许昙起了杀机了。
因为他必须为自己考虑。
→第197章 … 风云前曲←
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活着,他已经尝到了一个成功男了。
他不想回到过去那个受气的王启年,而程展必须活着。
程展活着,那么许昙就必须死,他笑呵呵地说道:“这次行动,还得找几个干活厉害的道上朋友来助阵!”
王启年的笑容充满了男人味。
而王再起觉得自己不象是男人,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味道。
楚国官府和军方侦骑四出,一定捉拿王再起这个谋反要犯,赏格已经从五十贯钱跳到了一百三十贯,而且死要见人,活要见尸,力求斩草除根,一定要把王再起斩杀。
王再起实在有些想不通,他最近没干多少坏事,只是学着江湖上的江洋大盗,做些杀人越货的勾当,可是有哪一个江洋大盗会受到如此的待遇。
他愤愤不平地说道:“一百三十贯!才一百三十贯!我王再起七尺男儿顶天立地,这头颅难道就值一百三十贯?”
但是他还是期盼着这悬赏的价格不要再高了,因为为了一百三十贯而铤而走险的无知村夫已经不计其数了。
他愤愤不平的神色还是停留着脸上,只是他看到那一群穿着破破烂烂的部众时,这脸色才好看了些,他大声呼喊着:“大家抓紧点!咱们的苦日子马上就到了!”
可他并不明白,一个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是引不起官府的重视,但是如果一个曾聚众数千人起兵造反曾占据数座县城,而且还造成官兵为此死伤数千人的首犯出现在江湖之上,不再有半点悔改之心,而且还公然杀人越货,有再次举事的可以,这官府也就不能重视了。
王再起的人头已经要加价成两百贯了,而且大楚军情监和易水居已经调集大批好手前来追剿!
而王再起这边。只剩下三十多个穿着破破烂烂的江湖人物,他所有的本钱都在这里了!
或者说,洛阳王家复兴的希望都在这里了!当初他带到江南地江湖好手已经十不存一,但是他相信自己会有出头的一天!
只是看着这一场悲景,王再起突然有一种感触:“是不是过江去?过江去可有好前景吗?”
他又想到了凝真子曾替他联络过,说是已经联络好了,只要自己过去,就能干个幢主或军主,一想到这,他犹豫了一会。
宁为鸡头。不为牛尾,王再起一直抱着这种想法。但是现实给他上了冷酷的一课,他犹豫地想道:“我要不要过江去?”
一个好听的声音询问道:“举儿。你在想什么了?”
说话的是个三十多岁的贵妇人,在人群当中她显得格外另类,她的衣着打扮不象是个江湖草莽中的女人,倒象是个长安城打扮入时的妇人。气质华贵,说话间总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风度。
王再起当即笑了笑,才说道:“母亲大人!举儿在想着我们是不是要过江避一避风头?”
王再起已经是三十岁地成年男子,而这个被她称为“母亲大人”的贵妇却看得只比他大上一二岁,显得格外另类,只听她很稳重地说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再起。你来决定吧!”
王再起却一直下了最后地决心。他犹豫地说道:“再等等吧,再等一等。我想再等几天再说……下个月如果还是这样的话,我们就过江!”
时间就这么流逝过去。
庄寒涛是个很骄傲地人,但是他知道什么时候应当骄傲,什么时候应当谦虚。
现在他在跪在费立国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说道:“小人庄寒涛见过费柱国!”
费立国这个柱国大将军是个很懂政治的军人,他笑着看了庄寒涛一眼,然后指着庄寒涛,笑呵呵地向大家介绍道:“这位就是深入敌国数千里,攻占县城十数座,斩杀楚兵数万,最后因寡不敌众,全师退回江北的庄寒涛庄公子!”
庄寒涛听得这段话,只觉得象心里象涂了蜜一般,他很是客气地说道:“柱国,小人只是奉命办事而已!”
费立国很会捧人,他笑了,拍着手赞道:“世家子弟,果然与众不凡!与众不凡啊!”
他这么一吹,庄寒涛都找不着北了,只觉得魂儿都飞了,旁边地一众文武官员听得费立国如此夸赞庄寒涛,也连声附和:“果然是位盖世英雄啊,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公子啊?”
“天水郡庄家!”费立国竖起了大拇指:“知不知道?”
天水郡庄家,那是太
存在了!如果不是南楚崛起的缘故,或许今天与大周就是天水庄家了,因此大伙儿都连声夸赞:“世家子弟,盖世英雄人物,了不起!了不起!”
—
庄寒涛迷迷糊糊间,就听得费立国说道:“庄公子,您愿不愿再往江南走上一趟,这一回咱们全力协助!”
他给出的条件很优惠,包括允许可以庄寒涛从南朝流亡到江北地流民招募健儿,还容许他自行招募一军兵马,依旧是那个“都督扬州、南荆州诸军事”,而且还提供进一步地财政支援和物资支援。
“自然愿意替费柱国效劳!”
庄寒涛兴奋得睡不着觉了,他觉得前一回在江南失败,完全是王再起这个合作伙伴挑得不好,现在自己是兵强马壮,而且他地旧部散落于江南各地,不怕干不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他向费立国承诺道:“我下个月立即就过江去,江南……”
他有着一个梦想,这个江南是他们庄家地。
张易豹没有那么多的理想,在过去的许多年里,他从来没有经历这么困顿的情况。
他不担心在成都城的地盘,他的合作方许诺会好好照顾大河帮的生意,如果查抄得十分严厉的话,那么让大河帮换个招牌就可以,他是因为,这段时间他和大河帮的这帮弟兄都是在苦闷中渡过的。
没有美人,没有烈酒,甚至连晒下阳光都成了一种幸福,隐迹埋名并不是一种幸福,而且张易豹觉得自己痛苦的是因为他的合作者。
他从来是靠着自己的一双手打天下的,但是他只是棋局中的小棋子而已,对方随时可以将他作为弃子。
一想到这一点,张易豹就有一种深深的不安。
他藏身于这间道观已经好多天了,虽然官府没把手伸到这来,但他不想到
他又想到了天衣教,他觉得有些好笑,或许天衣教也是这盘棋局中的小小棋子,只是现在许昙那个败家子正在招兵买马,却不是有人已经把刀架到他的脖子上了吧?
他双手握紧了,他的武力在大河帮内是倒着数的,但是他的勇猛和经验却是大河帮内第一流的人物,他相信,只要带上一帮弟兄,没有人能挡住他!
他觉得自己并没有老,他必须在老去之前把一切安排妥当,留给自己的爱子。
张至虎却没有这种觉悟,但他比张至虎更难受。
他是一个很时尚的年轻人,香车裘马,玉人烈酒,那才是他梦想中的生活。
在这个道观里,他已经吃了好多天的青菜萝卜了。
他觉得这种日子没法过,只是他还知道轻重,不会跑到道观外面大叫一声:“大河帮一众人犯在此……”
一点油腥都没有!他愤愤不平地说道:“这日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