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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虽然没有真个销魂,可程展已经把寒珑月的整个身子玩弄个遍,在心里考虑着怎么样继续发展下去。
寒珑月现在看着程展的目光,已经是相当奇怪了,或者那里面还有着一点点深情。
但是程展并没有等到给寒珑月下春药的机会,因为原本负伤养病的张雄猫和常右思都找上门来,常右思看了看程展的病情,然后又询问道:“阿展,能不能下床了?”
程展有些困难地点点头,他负的内伤没有灵丹妙药,短时期内是很难好的,常右思笑了:“真不能下床的话,你先回竟陵你娘子家养一养!”
驱客令?程展有些好奇地问道:“什么意思?”
张雄猫快人快语:“程军主,咱们这一回是把安陆的叛军给扫荡干净了,下一步,我们想去随郡干上一架!”
常右思说道:“我虽然受了伤。可是这一次还是得带伤出阵不可,不瞒你说,我们大将军给传了口信,三月十五,我们南北夹击,同救随郡!”
他把底牌都给程展了:“我们这一回出动,不需要大部队,我考虑着挑出四千精兵来,可是关健的还是小心那个奸细啊!”
“奸细实在可恶!”张雄猫狠狠地说道:“我们这一次若不是奸细通风报信,肯定能把贼军给包绞子了!”
常右思有条有理地说道:“咱们只带四千人。也就是用了防备这个奸细!人马若多了,贼军必然有备!”
程展觉得四千人是少了点。他说道:“随郡贼兵号称三十万,虽是虚数。但是十几万总是有的,要不要多带点出去!”
常右思说道:“阿展,身子骨若真不好,不如把这些娘们都带你竟陵老家好好调教。或者就留在安陆好好休整……”
程展摇头道:“男子汉大丈夫自当建功立业,这点伤还难不倒我!”
人心隔着皮,虽然都是一个拳头的,但这一次去随郡,如果不是他自己带队,他怎么也放心不下。生怕部队在别人地指挥下受了委屈。
当天。安陆郡传来一个相当坏的消息。屡立战功的少年军主程展,因前段时间受伤太重。不得不准备回竟陵休养,明日就要起程了,而另两个军主也因为身负重伤,至少得在床上卧病半月。
程展的身体怎么样?
那些秀女很关心这个问题,她们询问道:“阿展,你要回竟陵了,是不是把我们也放回去……”
“是啊,是啊!有什么礼物送给我们没有?”
“礼物不要太重,随意就可以了……”
程展张开双手笑道:“还得你们照顾些时日,那些男人粗手粗脚,照顾不了病人,到时候保证不让你们吃亏……”
他今天晚上不是在军营中歇息,而是特意住进了一位士绅贡献出来的大院子,隔音效果特别好。
寒珑月冷哼一声,瞪了程展一眼,却觉得今晚似乎有些怪怪的,身体内总是带着一种火热的感觉。
莫不成是晚饭吃坏了?
她觉得很难堪,这些时间她被绑相当严实,连解手吃饭都得这些秀女照顾着,一想到被人抱住解手,她就无地自容
程展特别给她们安排了两个大房间,笑着说道:“你们先去睡吧……明天就启程了!”
他的目光转向了寒珑月,寒珑月只觉得程展的眼神似乎能看透一切,自己身上有若不着寸缕一般,更奇妙的是,自己一直在寻觅着一种有人能把自己充实地感觉。
程展笑了,他看着那些秀女被卫兵请到了别的院子去,现在整个房内就只剩下她和寒珑月两个人。
寒珑月娇喘着,程展替她拿出嘴里地毛巾,在她的身上无礼地巡视着:“寒圣使,这几日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啊……今天不如我解开您地绳子吧?”
寒珑月怒气冲冲地说道:“好!我一定杀了你!”
她的愿意没有实现,半个时辰之后,她一丝不挂地骑在程展的身上,一对淑乳晃动弹跳,玉臀不停上下扭摇着,逢迎着程展的冲刺,程展躺在床上即便不动也能享受着人间极至,时不时向上冲刺一阵,就能叫这个魔教圣使浪叫阵阵。
现在地寒珑月完全不象那个阵前威风阵阵的圣使,看着这个女将放浪得比妓女还不如,程展更兴奋起来,他运行春功,和寒珑月展开一场场盘大战!
更让他得意是那点点落红,寒珑月越来越放浪,她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大敌,只知道追求着人生的至乐,就连她自己的处子之身,也是由她主动破身的……
……
司马复吉地春药果然霸道极了!
第二天起来,程展倒真地是下不了床了,只是寒珑月更为不堪,她连一根手指头都提不起来,两个人地下身却还紧紧结合着在一起。
寒珑月仍是死死地搂住着程展,嘴里却大骂道:“你这个该死的小淫贼,你居然……”
程展只觉得一阵阵销魂蚀骨地感受不断地传送过来,他笑嘻嘻地说道:“珑月。昨晚上的一夜恩情,您怎么给忘记了……咱们再来吧!”
寒珑月隐隐约约记起了昨晚地一
,她只能又哭又闹,程展笑嘻嘻地说道:“寒圣使,吧!到时候你们圣使圣女在我家中开个无遮大会,岂非好事!”
寒珑月听了这话,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没理会程展,她好一会才说道:“给我点时间好吗?而且我的身子既然坏在你的手里了,当然需要补偿!”
程展笑了。
只不过程展经过这一夜的折腾。果真是象常右思所说的那般“身负重伤”了,平陆郡都前来送行。
鲍博文很够意思。送了一百贯程仪,而在安陆剿匪的卓兰香更大方。足足送了五百贯之多。
那些秀女很不愿意离开家乡到竟陵去,哭哭啼啼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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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车队才走了几十里,程展已经用金蝉脱壳的方法上了另一辆大车,这辆马车装饰豪华。车理有一张长长的大床,能容纳两人并卧,是常右思专门为程展找的,在另一边还有着被制住功力动弹不得的寒珑月。
程展靠在床头,搂住冷冰冰地寒珑月,笑着问道:“好娘子。咱们既然成了夫妻。便不好欺骗于你了。这辆车你猜猜是去哪的!”
寒珑月善于阵前厮杀调度兵力,一听就明白了:“你们想去随郡。小淫贼,你地死期到了!”
只是下一刻她又转过头去,轻声说道:“小淫贼,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好去随郡啊!”
程展听得她有些嫁鸡随鸡的意思,当即欢喜得按住寒珑月地下巴说道:“小娘子,你不如就从了我吧……”
没了十二秀女,他身边只有一个寒珑月,两个人在大车都有些寂寞,不由都说了些事情。
寒珑月自她祖上便是闻香教的忠实信徒,只是现在失身于程展,而闻香教的败亡,也有些苗头,她的心便软了下来,只是她还是不肯屈服。
她是闻香教地三圣使,怎么可能就屈服于这个小淫贼了。
何况闻香教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本钱啊!
徐楚远远看到满面风尘的水如烟,不由苦笑了一声。
这段时间他们被安陆境内的官内追得四处逃窜,他甚至足足五六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到处都是官军,后来由那些无知的村民贪图高额的赏金也加入进入了,到处是官军地骑兵、步兵、探子,他们四处收容教众,又很快被打散了。
现在徐楚、水如烟和雷雨易身边各自有二三十骑,只有骑兵才能在这种情况下突围出来,但是他们地骑兵越来越少了。
他们甚至不敢与官军交手了,因为只要与官军一交手,马上就会引来成千上万地援军,水如烟虽然内功精深,现在更想倒头就睡,她大声说道:“快突围!快突围,姐姐传来消息了,朝七里峰方向走,然后回随郡总教,安陆已经无法支撑下去了!”
由于官军的追剿,他们能活动地范围越来越少,现在只剩下这纵横四五里的地盘尚有些村民敢接济他们,但这里几乎是一支重箭就能射穿的范围,再这么下去,整个部队就会拖跨。
前段时间,他们能组织起好几万人的大部队,即便是千雪岭、献王亭这两次大败后,他们身边仍能收容起上千人的队伍,就是前几天,他们身边还能带上二三百人。
但是现在,他们甚至不敢以一队人的规模进行活动,这种的活动规模只能引来官兵的围剿,他们只能化整化零,兵力越来越少,现在残存的贼兵也不过是几百人了。
徐楚摇摇头道:“前次就是你姐姐传错了,这一回听我的,我们不回随郡了!王明登成不了大事,咱们有本钱,咱们朝东走,和圣女会合……”
雷雨易是徐楚一手提拔起来,他大声说道:“听军师的!”
水如烟见雷雨易赞同徐楚,只好也同意了徐楚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