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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汤兄的本事,还望汤兄多多帮忙,在下光宗耀祖的希望就靠汤兄了。”温子笙笑着,往汤望的袖中塞了几张银票。
最后还十分谦虚地说:“一点意思,不成敬意。”
从未真正体会过官场黑暗的青青呆住了!
除了青青,在场人早已习惯了这些,纷纷举杯:“好!”
汤望满意地打量着温子笙:“他们都是和温兄你一样,参加这次的省试。明日你就和令弟放心大胆地去吧。事成之后你们再向大人献上你们的敬意就好。”
“如此,多谢汤兄了。”
汤望扫了眼埋头苦吃的青青,颇为为难地道:“不过有句话为兄可说在前头了,我们干这行是冒着欺骗朝廷的罪过的,所以依我看令弟的资质,不好蒙骗过关,我看你这做大哥的恐怕要多奉些敬意才是。”
“!!!”青青觉着被鄙视了!
正准备把白花花的三千两银子吃回来的青青怒了!青青甩气地扔掉了鸡腿,啪的一声,那只剩余的鸡腿带起的汁水正好溅到了对面的书生的脸上。
那位白面书生恶狠狠地盯着她。
青青不为所动:“说!我怎么了!”
汤望皱皱眉。温子笙在他耳边低语了什么,随后指了指脑袋的位置,汤望立马释怀,还好心地劝道:“这病得治啊。。。。。。”
“这是自然的。”温子笙还说,“对了汤兄,考试之后,在下还想麻烦汤兄约大人出来一聚,在下想好好地孝敬大人。”
汤望意味深长地笑了。又道:“好了,兄弟们,该回去了,明天一早还要考试呢。”
一帮喝得醉醺醺的人跌跌撞撞地走了。青青用狼一样的眼神盯着他们,最后发现,唯一一个还没有醉的,就是那个白面书生了。
不知道为何,那书生的眼神青青觉着好似在哪里看过。怀疑了一下之后,青青马上想起了当前的问题:“你到底花了多少银子?”
“放心,接下去几天的开销完全没有问题。”
“你确定?”青青狐疑地看着他,“你花钱这么大手大脚的?谁知道。”
温子笙风流倜傥地摇着扇子:“我当然确定,因为明天开始连续三天,我们都要在考房度过。吃喝睡全部在那里,哪里需要花什么银子?”
“啊!”
“所以我刚才睡了一觉啊,咦,你居然不知道?”
青青磨牙霍霍。
“差点忘了表扬你,你刚才的表现很好。”
“哼哼。”满意地。
“哦,和个痴傻没什么两样,这样他们的戒心就少了,我们的胜算也就多了一层。”
青青咆哮了:“姓温的,我要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7
就这样,青青带着满怀的怒意踏上了省试的征程。
据温子笙谈起,他花了个好价格买了两个名额,绝对万无一失。所以当青青临门一脚踏入威严无比的考场时,她瞬间轻松了不少。
根据规则,每位考生必须要净身,由小厮检查身上是否携带了不该携带的东西。
青青听了后洋洋得意地笑了:“大哥,我总结了出个东西。”
喝茶的温子笙一顿:“哦?说来听听。”
“考生分为三种。第一种是凭借真才实学的。第二种是像我们这样在背后花功夫的,这种其实很隐蔽很高明,不会被人发现,而且还等于找了个靠山。第三种是就是在考试中夹带东西,或者作弊的,这是最笨的。一个没弄好,还容易下狱。”
“有理。”温子笙刮刮杯子,笑道,“不过我倒是觉得你不该幸灾乐祸,你还是担心等会儿的净身吧。”
“为什么?”话音未落,青青就见到有个小厮引着几个学子进入了浴池。
青青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所谓净身不是单独进浴池的。
温子笙悠闲地品了口茶,嘴角扬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些天来,每当洗澡时,这家伙就表现得如临大敌,非得一人把房门锁得严严实实才成,为此阿生没少抱怨。他也很好奇,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就趁机打趣了一下。
下一刻他就后悔放纵自己的好奇心了,因为这家伙朝他投来了深情款款的目光,用女人一样缠绵的声音说道:“大哥,我想要银子。”
从未被一个男人如此盯过的温子笙恶寒地抖了抖:“你要做什么。。。。。。”
“大哥!好大哥!”青青眨着炯炯有神的眼睛,无意识中,她在撒娇了。
温子笙受不了了,他轻咳了声,大大方方地抽出了一张银票,像打发仆人一样打发她:“拿去吧。”
青青眼前一亮,抽走了银票后飞奔而去。从温子笙身上她学了一招,那就是有钱好办事,只要她把小厮都收买一遍,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大约是心里太激动了,青青没有看路,跑着跑着就撞到了一个人。青青是个好孩子,首先道歉了:“对不住啊,哎,你是那个。。。。。。”
就是昨天那个无缘无故瞪她的白面书生!
这个白面书生长得干干净净,没什么特色,倒是那双出奇得漂亮、深邃。只是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老用厌恶的眼神看这她?
出门在外,青青大度地不和这人计较了。
哪里知道她刚走了几步,白面书生开口了,声音很好听,就是不知为何带着股令人不舒服的傲气:“莽莽撞撞,成何体统?”他拍拍衣物,神色淡然地走开了。
青青不开心了,照理说吧,这书生和她一样都是没有什么真才实学,都是靠银子砸出来的。他长相一般啊,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厉害之处?
青青负手捏着银票,眯着眼,绕着他转了几圈,她是实在不明白这个书生有什么可横的地方。
白面书生皱了皱眉,那感觉就像是在看什么不洁的东西。
“哼!”青青决定从精神上鄙视他。
然后,那一声‘哼’没有控制好力道,不小心把鼻子里藏了几天的脏东西一下子喷到了书面干净如雪的衣物上。那书生整个人都呆住了,他震惊无比的表情令青青永生难忘。
“呃,反正等会儿要净身的。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青青煞有其事地点头,边说边走。她反正是没勇气再回头去看了。
好在青青的心思都扑在了贿赂上面,不一会儿就忘了这事。
经历了贿赂一事,青青突然意识到爷爷为什么从小就要培养哥哥了,原来耳濡目染这种东西是真的。这不,就昨天温子笙的那手,她今天就活学活用了,不但成功地打发了小厮,还十分舒服地享受了独自沐浴的待遇。
一番洗漱后,青青神清气爽地出来了,并且由衷地发出感慨:“哎,银子真是个好东西啊。”
这时温子笙从另一间房中走出来了。他已经换上了考试的服制,简简单单的白衣,头顶着四方的帽子,漏出几缕湿漉漉的发丝,他随意地撩起,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青青总觉得很奇怪,这家伙不管穿什么,都能看出一股子诱人的味道。青青的攀比心理开始作祟了:“大哥,忘了和你说了,你洗过的可是别人用过的洗澡水哦。”
温子笙淡淡地扬眉:“小弟我想和你说件事,希望你不要激动。大哥我今天又花了两百两银子。”
“什么!”
“因为你大哥我用的池子是这里最大最好的,哦,还有很多很多花瓣。。。。。。。”
“别说了!”青青无比肉痛。
敢情这家伙花的不是自家的银子,所以这样利索吧?青青安抚着她那颗受伤的小心脏时,从隔壁房间走出了那个白面书生。
一身白衣,他穿出了不同于温子笙的风流感觉,他削瘦挺拔的身躯如苍劲的翠竹,动如风,行如影,恍如有股从骨子里透出的骄傲和优雅。
但在看到他那张平凡奇的脸时,青青再次感叹,实在太可惜了。
“梆梆梆!”
三声过后,几个小厮在墙上贴出了告示。有个官员扯着嗓子道:“都按照顺序进入考房。”
一伙人全挤了过去。
青青伸长了脖子,终于在一个小角落里看到了自己的名字,顺便还看到了她旁边考房人的名字,叫林君。
等青青出来,温子笙嘱咐道:“这三天我们不能见面,各自办事,千万别出什么乱子,不然就是功亏一篑。”
“我明白。”
“考房规定每个学子能带一名仆人,我就让阿生陪着你,有什么需要你就和他说。”
“啊,不用了!”青青忙拒绝。一想到接下去三天都要和阿生处在一个小屋内,要尿遁什么的都在一起,想想就毛骨悚然。
被当面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