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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素素站了起来,道:“五哥,让大哥歇歇,你去剥了虎皮,我烤虎肉给大家吃。”当下将那虎开膛洗尽了,生了火,将虎肉撕一大块下来,穿在木架上烤。
不一会儿,虎肉便泛起一片金灿灿的焦黄来,一粒粒油珠顺着虎肉流淌了出来,掉到火堆里,发出噼啪噼啪的响声,接着一股浓香散了过来。好香啊!我禁不住用力嗅了嗅,小孩的憨态立时被他们看在了眼里 。
谢逊闻着肉香,转头向张翠山说道:“五弟!无忌已满一岁了。以后不要只让他吃奶水了,也可以让他吃些肉了。”
殷素素道:“是啊!五哥!每次无忌看见我们吃肉时,眼睛都睁的大大的。特别是看你吃东西的时候,他的小嘴就咂吧不停。只怕将来也和你一样贪吃呢。”说完,他们三人都是一阵大笑。
我心想,我已经满一岁了,开口说话也是正常了。于是笑着说道:“娘!我…我要吃…吃虎肉。”妈的,憋了半年不说话,居然快变成结巴了。
他们三人都愣住了。殷素素惊奇地看着我,然后一脸的喜色,喜道:“大哥!五哥,这孩子竟然会说话了!”
谢逊也是满脸喜气,说道:“五弟和弟妹都这么聪慧,孩子会说话也是正常。”
张翠山有些尴尬,解嘲一笑说:“无忌以前木木讷讷的,我一直以为他……”
“呸!呸!呸!”谢逊高声道:“胡说些甚么,我谢逊的义子比别人的孩子强百倍、千倍。 ”
时光荏苒,不觉已半年过去了,冬去春来,万物复苏,青草绽绿,野花吐芳,一派生机勃勃之气。只是不论春去秋来还是冬残春尽,谢逊每得空闲,依旧捧着屠龙刀,低头苦思不已。
又是一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远处的天边还带着淡淡的墨色,殷素素与张翠山起来生火做饭,才出了洞口,却发现谢逊仍然坐在洞旁不远处的大石上,低头苦思屠龙刀的秘密,髭须上全是晨雾凝成的露水,看样子又是一夜未眠。
看着这番情景,殷素素轻轻叹了口气,转头对着张翠山低声道:“五哥,大哥这一段日子来又憔悴了许多,如此下去,只怕身子扛不住啊!”
张翠山苦笑道:“素素,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的脾气,是不听劝的。”我跟在殷素素后面,好奇的打量了一眼屠龙刀,奶声奶气地说:“娘!义父捧着刀在想什么啊?”
殷素素回头看了一眼跟屁虫的我,解释道:“无忌,你义父在想刀里的一个大秘密,你不懂的。”开什么玩笑?我会不懂?我心里窃笑了一下,依旧奶声奶气的道:
“娘!那为什么义父不把刀砸开啊,砸开不就能看到刀里的秘密了吗?”
猛见人影一闪,我已被抱了个结结实实,却是义父谢逊飞掠过来,此时他满脸喜气,满脸的皱纹也似乎舒展了许多,欢笑道:
“好无忌,好孩儿,真亏了你这话,只怕这便是屠龙刀里的最大的秘密!”停了半天,他脸色渐渐又低沉下来:“可惜这刀是玄铁所铸,无坚不摧,要想断开它,难哪!”
看着他那副想不开的样子,我忽然感觉他活得很累,因为我知道,他一直活在他自己内心的阴影里。
夜里,殷素素翻来覆去睡不着,爬起来对张翠山说道:“五哥!你看无忌这孩子。现在便这般聪慧,如果我们是在中原,便可请得几位明师指点,无忌将来也必定大有出息。可是现在……”
她说着说着,终于止不住泪,倒在张翠山的怀里低声地抽泣起来。张翠山轻抚着殷素素的肩膀,心中怜意大起,柔声道:“素素,穷你我二人之力,终能找得办法再回中原。不要哭了!小心吵醒了无忌!”
我躺着石床上,佯装睡得正熟,心里思索道:“回中原倒是轻而易举,难的是他们两人如何再去应对这江湖的是是非非?无论如何,他们都是生我爱我的父母。若不想办法把这多年以后的隐患去除了,我如何有脸为其人子。这岛如此奇异,只怕有些奇妙古怪也未可知,况且万年孤岛,灵气所汇必产神物。有机会便去这岛深处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奇遇呢?有奇遇最好。否则,我十岁的时候回到中原,还不被那群蠢材杂碎欺负?虽然终究能逢凶化吉,可是要浪费多少泡妞时间呢,时间不等人哪!不过也没有关系,多亏我当年收集过众多武功秘籍,还买过本武功大全,等爹教了我基本的入门功夫,我就可以自己一边回忆一边练习了。算了!不想那么多了!睡觉吧!”
一眨眼间又一年过去了,这一年来我充分发挥了中华民族勤学好问的光荣传统,面对我千奇百怪的问题,爹娘和义父都头大如斗。而我之所以要天天烦着他们,主要是为将来打好基础,万一哪一天我说出什么话,或者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不至于让他们接受不了。
这一天天气不太好,我正躺在床上无聊,摸着自己的小鸟自言自语说:“小鸟啊小鸟,你快快长大,等你长出羽毛,我就带你找个家。”
突然,听见外面谢逊喊道:“无忌孩儿,快来。看义父为你带回了什么?”
我连忙跑了出去,看见爹娘和义父正在闲聊,旁边草地上扔着一只死了的斑斓大虎,大虎旁还围着四只细茸茸毛乎乎、眼睛都没有睁开的小虎崽。
听到我的脚步声,谢逊笑着说道:“无忌,今日义父上山猎虎,未曾想居然还有虎崽,想着你喜欢吃虎肉,于是便给你带回来了。这几只虎崽肉嫩得很,正合你的口味。”
我大着胆子蹲下了身,轻摸着它们细茸茸尚未干透的乳毛,心里禁不住想道:“前世我在北京时,***想养条狗都得看人的脸色,如今我就养老虎来玩玩,等训养好了,便可去岛深处看看。”
当下说道:“义父!可不可以不杀这些虎崽啊?” 谢逊微微一愣,随即朝着殷素素说道:
“五妹,无忌这孩子倒是随了五弟的品性,天性善良纯朴,虽说是好事,但只怕日后会受人欺负。”
殷素素与张翠山相视而笑,也不言语。 我歪着脑袋,认真地说:“义父,无忌想把这些虎儿养大了,带着它们去打猎。这样,义父就不用再劳累了。以后就由无忌来奉养义父。”
听得我这番话,谢逊昂天大笑,只觉内心说不出的欢喜,蹲下身来轻抚着我道:“好无忌,好孩儿!难得你有这片心,义父也不枉此生啊!”他似乎想起些什么,道:“无忌,你且等着,义父帮你的虎崽找一个奶娘回来!”
张翠山连忙劝阻道:“大哥!这岛这般大,如何去找刚产幼子的虎豹!要活着抓回来就更加难了!”
谢逊道:“无妨!我自有办法。”说罢便自去了。 张翠山凝视着谢逊远去的方向,眼里透出几分忧色。
殷素素轻倚着张翠山,柔声道:“五哥!这些年来难得大哥有这般性致,就由得他们爷俩吧。再说有我们在,你也不必担心虎儿伤着无忌”
我心里却想道:“幸好前世看过几本驯养野兽的书,不然还真他***有些担心呢,等我训好了这些虎崽!让爹和娘大大的吃一惊。”
约莫过了半晌,义父就回来了,一头金发随风乱舞着,肩上扛着一个比狼还要大一点的花斑雌豹,手上还抱了两只刚刚出生的小豹子。那只母豹被绑了四肢,嘴巴也被一个草绳绑着。真不愧为‘金毛狮王’。换了让爹张翠山去,估计没有这么快。 。。。。。。。。。。。。 自此,我把对前世的遗憾和留念转化到对这四只虎儿和两只豹子的训养中。那是一种类似做父亲的感觉,最开心的就是我和它们一起玩耍的时候。现在这些小虎豹们已经完全把我当成了他们的一员,以至于晚上睡觉时都赖在我的床下不走。这时候我总是坏坏的想,要是有这么一帮漂亮小姑娘赖住我,打也打不走,赶也赶不走,那日子该多快活啊!
一天,我领着虎豹第一次去猎食,爹、娘还有义父都有些不放心,因此也陪着我去了岛南的深林处,不大一会儿,虎豹们便猎到了几只羚羊。
通过我半年多的训练,它们现在的合围捕食技巧相当出众,看着它们如有灵犀般的相互配合,爹和娘都惊讶不已。“吼”又窜入深处的虎儿一声大吼,居然赶出了几只野狼,另几只虎豹又圈成扇形围了上去,将几只野狼团团围住,野狼们看看逃不脱,突然哀声长嚎起来,声音极是凄切,长长的狼鬃也抖个不停。我突然有些不忍心,挥了挥手让虎豹们散开放了这些野狼。
看着野狼们逃窜的背影,张翠山多少有些诧异,他问:“无忌,这些野狼向来凶残的很,你为什么要放走它们?”
我轻轻叹了口气,正色道:“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