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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新竹迅速转身,点住宫女的全身穴道,把她身上的布匹放到桌上,脱下宫女的外裳,首饰,然后把宫女藏入床底。
她奇怪的望着自己双手,她为何会点穴?难道无师自通?这可神奇了!
不作多想,赶紧换上宫女的衣裳,扎好发式,庆幸宫女的发型并不复杂,拿起眉笔,把眉毛画粗,还在脸上点了几颗小痣,满意自己的画妆效果,拿起桌上的布匹走回大厅,把布匹放到堆积成山布匹堆里,然后大大方方的转身走出大厅,步出府外。
所谓的‘大街’此时异常萧条,小摊子不见了,也没有路人,除了府门前的几大车辆,她昨晚跟今早上所看到的东西,全都无影无踪。
“喂喂,站住,你要去哪里?”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太监,手拿拂尘,指着汪新竹喝道。
让汪新竹装作战战兢兢的模样,低着头,小声说道:“府里的总管让奴婢叫多一些人来帮忙,现在不够人手。”
老太监低吟一声:“快去,多找几个来,这事可不能怠慢!”
“是…是…奴婢这就去。”她连连点头,转身小步跑离。
老太监不放心,在身后叫道:“快去快回,时间紧促!”
汪新竹跑离路的尽头,躲在拐角处的墙角边,见无人追来,才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回身,跨出一步,抬头一望,红墙黄色琉璃瓦即刻印入她的黑瞳,这……怎么这么像皇宫的围墙,之前,她从府里那边眺望,高楼耸立,还以为这一大片土地是大富大贵人家的住所,显然,好似不是她想像的这般如此。
越逛越疑惑,不时能见到跟她穿同样衣裳的宫女从身边走过,还有一些抬起兰花指小声嘀咕的太监。
“你…你…过来……”尖锐的鸭子声音传入汪新竹的耳里。
汪新竹回头一望,只见一群人宫女太监,往她走来,走在最前头,身穿红色服饰的太监,手里端着果盘,往她手里一塞,命令道:“跟我来!”
“大家都忙里忙外的,就见你在这里偷闲,要是被洪公公瞧到,非拨了你的小皮不可。 ”太监冷哼一声。
“我们都知道李公公人好,您就别气了,这丫头肯定新来的!不懂事……”走在李公公身后的宫女讨好说道。
李公公挥动手中的拂尘,低叹一声:“这几日也不知道怎么了……如今宫里一团乱,人手都不够用,国宴就快到了,爷,突然说要成亲,而炎焱国与木森国突然派来使者到我们水淼国做客,也不知他们打得是何主意。”
“李公公,这话还是少说为妙,我们这会可是去使者院里,要是被听到……”那名宫女小声提醒。
李公公低低一笑:“嘻嘻,还是你这个鬼丫头懂事。”
之后,他们两人不在做声。
爷?李公公口里所说的爷是秦朋吗?
还有,他所说炎焱国与木森国的使者?这两国都让她感觉到好熟悉,正好,去瞧瞧这两国的‘死者’长得如何……
炎焱国使者与木森国的使者,各住一个院子,中间就隔一堵墙,李公公与那名宫女各自分开带路走进院里,而汪新竹跟着李公公的队伍,走进其中一个院子里,途中,鲜少见到有人经过。
“好了,你们把果盘放到桌上,如今使者都在休息,晚点再进来伺候。”李公公率先走出大厅。
其余宫女,跟在他身后一同走了出去,唯独汪新竹偷偷的躲了起来,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她才敢现身,走出大厅。
她四处打量,这个院子是炎焱国使者,还是木森国使者居住呢?
院子里很安静,无人看守,也不见有宫女太监经过,或许正如李公公所说,大家都太忙了……
‘哗啦’水的响声。
汪新竹一惊,倏地蹲下身子,不是说都在休息吗?怎么还有水的声音。
她小心翼翼的起身,用食指粘粘口水,擢开纸窗,她忍不住在心里悲叹:古代的窗真差!
单眼瞧去,四处扫瞄,然后看到一名男子光着上身,躺在池里,背对着她。
望着那双古铜色,结实有力的手臂,她忍不住的吞吞的口水,可惜……那男子,整个身子都泡在水里。
汪新竹手抓石墙,暗暗着急,他怎么不站起来?转过身,看看长得何样也行……
那名男子似乎听到她的心声,缓缓起身,宽肩窄腰的精壮身子,顿时映入她的黑瞳。
哇~~~单眼看着,不过瘾,再次擢穿一个洞,这会,看屋里头更清楚……只是那男子已坐回池中。
“娘的,为何这么快坐下去?”汪新竹忍不住低咒一声。
里头的男子听到声音,立刻喝道:“谁?”
啊~~耳朵怎么这么灵敏~~~
第164章 不穿衣服,容易着凉!
汪新竹倏地低下身子,速窜屋后头的拐角处,只听身后‘碰’的一声响,屋里头的人,破窗而出。
她慌张左右两边扫望,目光盯着左边不远的大树上,疾步奔去,身形如猴子灵活攀爬上树,最后大脚一跨,跃过围墙。
从屋里飞奔出来的云寂灭听到屋后传来‘沙沙沙’声音,神情一凛,立刻奔往屋后,两边张望,空无人影,垂下眸子,最后纵身一跃,跳上围墙,只见院子下方,一名穿宫装的女子,慌张的奔走长廊尽头,转角拐弯,消失在他的视线里,那人的背影给他一种熟悉感……
汪新竹转过拐角处,伸头偷偷一望,只见一道人影,穷追不舍而来,天杀的,这男人……只不过被她偷看两眼,又不吃亏,有必要追这么紧吗?先声明,她不会负责的。
她赶紧往后退去,蓦地,‘嘎吱’一声响,大惊,往后一看,只见她的手,正推开一扇门,不作他想,赶紧推门而入,小心关上门,只见窗外人影,快步走过,最后停在门外,那黑影有丝犹豫。
汪新竹趁他在门外头犹豫,轻手轻脚的步入屋里,余角瞥见屏风后,有个布满香花片的池水,二话不说,小心翼翼把身子藏入水里,尽量不发出一丁点响声。
她伸头一探,只见那道黑影还在门外踌躇,轻蹙眉心,靠,既然不进来,就给老娘快点滚。
恳收回视线,蓦地,看到一道人影站立在屏风之前,一惊,欲要出声大喊,她反应灵敏,双手赶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愣愣瞪大眼睛望着他。
眼前之人拥有精雕细琢的脸庞,深邃黑眸里的光亮,闪烁不停,薄唇噙着若隐若无的笑意,长发披散,几缕发丝垂到他结实的胸膛。
这时,外头的人,终于有动静,敲敲房门,汪新竹赶紧把头缩进水里,然后想起了什么,又伸了出来,对着眼前男子做了一个‘嘘’的手式,再次钻入水里。
“墨青,睡了吗?”云寂灭语气有丝迟疑。
躲在水里的汪新竹一怔,他们竟然认识。
“没有……”墨青沉声应道,打开/房门,只见云寂灭裸露上身,一头发丝湿漉零乱披散,晶莹的水珠粘在古铜色的胸膛,下身裤子有些湿润,此时他起来邪魅迷人。
让墨青见到这样的他,神情快速闪过微愣,很快沉下脸,问道:“有事?”
云寂灭扫瞄他的房里,见无人,才说道:“刚有一个女贼偷窥我沐浴,不过被她跑了。”
靠,谁偷窥了?她是……她是路过,路过的好不好!汪新竹在心里暗暗狡辩。
墨青眸子一沉,冷冷说道:“这女贼可真大胆!”
闻言,躲在略有温度水池里的汪新竹,顿时感到一寒。
“我要歇息了!”二话不说,墨青猛地关上房门,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云寂灭,他好似感觉到墨青在生气?他应该没有惹他吧,顶多跟他抢娘子。
汪新竹见房门被关上,赶紧钻出水面,大口大口喘气,伸手擦去脸上的水,顺道擦去之前在脸上所点的黑痣。
墨青寒着一张脸不吭声,一脱而尽,走入池内,背对着她。
汪新竹瞪大双眼,这回一饱眼福……他……也太大胆!有没有当她存在?
“过来,搓背!”他冷冷说道。
她一愣,他难道真以为她是宫女?
手脚不听大脑使唤上前,靠!奇怪,她怎么会听他的?
她正拿起布巾,只听他冷冷说道:“我的身子,没他好看吗?”
啥?
未等她回神,墨青倏地转过身,把她拽入怀里,抢过布巾,替她擦拭,那碍眼的粗眉。
他的动作非常粗鲁,汪新竹再也受不了的,推开他的手:“很痛,你干什么?”
“回答我!”他扣住她的下鄂。
“你莫名其妙,你要我回答什么?”她吃痛的睁大眸子,瞪着他。
“我的身子,没他好看吗?”
汪新竹眸里闪过疑惑:“他是谁?”
“你最好不要等我失去耐心……”
“刚刚那个男人?”她问道,见墨青的眸子光亮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