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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一张画纸落在汪新竹脸上,罩住她的面容。墨青倏地放开怀里的女子,顿时沉下俊脸,寒目怒瞪木瑟,拿起画纸,望着画卷里容笑嫣然的女子,冷冽说道:“放肆,本王的王妃也是你能画的!”这几日,跟盛儿相处久了,口气不自觉都学到她的几分。
汪新竹回过神,猛地转过身,背对墨青,捂住心口……呃?她一愣,这口气怎么这么像……盛儿的……
木瑟丝毫不把墨青放在眼里,放声一笑:“就当我送你的吧。”
墨青冷起脸,小心翼翼的卷起画卷,放入袖中。
“主子,公子,不知为何,一直喊头疼!”窗台上,跳进一名黑裳男子,恭敬说道。
莱木瑟、墨青轻睨那名男子,汪新竹大惊,身形一闪,跃出窗外。
墨青收回目光,扫向屋内墙壁上挂着的画卷,每幅画纸上,都是同一名女子站枫树下笑着,她的容笑毫无杂质,仔细看,却发现画上女子少了些神韵,没有他手上这副精致。
他默不吭声,把墙上的画卷一一取下,半眯起黑眸,瞪向木瑟:“我的娘子,该由我带走!”
木瑟毫不在意的双手一摊:“尽管拿去!”因为真人他已经找到了。
墨青抱起画卷,跳出窗外。
木瑟望着窗外,摇摇头,嘀咕:“现在的人,怎么都喜欢从窗口进出,那门要来有何用?”
失墨青回到衙门,未走进后院,已听到墨潇的怒吼声:“大胆,你们无权关压本王!本王命令你们,快放本王出去。”
听到这,墨青沉下脸,墨潇似乎已被逼急,已失去平时温雅的形像,他三番两次闹事,这么心急要回码头,到底为了何事?
就在这时,粉嫩的声音严厉响起:“放肆,他们是本宫的人,你有何资格命令他们,赤味,本宫命令你把他的嘴塞住……”
闻言,赤味疼头的揉揉太阳穴,这个小祖宗,怎么这个时候跑出来添乱子。
墨潇望着眼前的小女孩,瞪直红眼,阴冽问道:“你是谁!”墨青身边为何多了一个孩子?
“本宫为何要告诉你……”盛儿扭头不看铁笼里的墨潇,转身对着赤味说道:“赤味,你还动手?难道你想让本宫亲自动不成?”
赤味左右为难,心里一直祈祷爷快点回来,目光扫过围墙上的镂墙,看到紫色的身影,立刻喊道:“爷”
盛儿一听,小脸上立刻扬起笑容,小步跑向屏风后的墨青,赤味立刻得到解脱,松了一口气。
墨青抱起,盛儿搂着他肩脖,嘟着嘴说道:“夫君,那人是谁啊?他好讨厌,一晚上都吵个不停。”
“他是我的皇兄……”他淡淡回答道。
盛儿把头拽拽扭向一边,轻哼一声:“那他也是我的皇兄咯?本宫不喜欢这个皇兄,他现在被关着,一定是干了什么坏事,娘说过: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必要时大义灭亲。”
“你娘是……”墨青连忙趁机问道。
“我娘是……”盛儿倏地住嘴,然后瞪墨青一眼:“夫君真坏,本宫不跟你玩了!”她挣开他的怀抱,一溜烟的跑回大厅。
差点能套出她的话,目光从盛儿身上,拉到墨潇的身上:“明日回京!”说完,跨出沉稳的步子,走进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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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房内,烛火摇曳,床上的男子捂着头,不停痛苦呻吟,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
汪新竹眉头深皱,再也受不了坐在床边,慢吞吞把脉的大夫,大吼一声:“到底怎么样了?”
大夫轻捋胡子,摇摇头,轻叹一口气:“老夫无能为力!”
“MD,无能为力为何不早说,还在那装深沉。”她怒瞪眼前的老大夫,要不是看到年老,真想给他拳。
大夫吹胡子瞪眼,没好气收起药箱子。
“禾临,赶紧再请大夫……”汪新竹不忘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给老大夫。
“主子,这个是镇上最后一个大夫!”和临为难说道。
那名大夫接过银子,见汪新竹面容焦急,迟疑说道:“我能施针,让床上的公子昏睡一段时间,这只能治标,不治本,所以你们还是赶紧到大城里,找更好的大夫治疗。”
汪新竹点点头:“那请大夫赶紧施针,和临,你去准备马车,我……”就在这时,她的脑海里闪过一道人影:“我要京城一趟!”欢姨一定能医好韩睿。
“是……”
大夫替韩睿施针之后,整个屋内顿时清静,汪新竹毫不费劲的抱起韩睿,从窗口一跃而下,轻盈的身子稳稳的落在马车顶上,跳落在驾车坐位,快速钻入车厢里,沉声喊道:“走!”
第203章 203203!!!!
烈日当空,道路两旁的青草、芦苇和红的、白的、紫的野花,被高悬在天空的一轮火热的日阳蒸晒着,空气里充满了甜醉的气息。
泥路道上,几匹骏马溅起地上的泥土,黄尘滚滚。
“吁!”几匹骏马,连同身后的马车一同停了下来。车里的女子,耐不住性子,掀开车帘,怒道:“为何停车?怎么一回事?”
走在最前头的男子,回头喊道:“汪主子,属下看到禾主子的车队。”
莱汪新竹没多想,立刻说道:“那你让他们赶紧停下来,我有话跟禾目说!”遇到他,可以把韩睿的情况说说。
男子赶紧驱马上前,前头浩荡的百人车队缓缓停下,男子跟为首之人说了几句,为首之人,赶紧驱马走到车队中间的马车旁领报,不一会,车上走下一名魁梧男子。
同时,汪新竹走下马车,禾目的手下,赶紧搬桌,搬椅,拎茶水,端糕点,来到路旁树荫下。
失“你这是要去哪?”禾目坐到小凳子上,立刻开口问道,目光扫过她所乘坐的马车。
她微微皱起眉头,叹气:“前几日,韩睿突然喊头疼,我这一路上都给他寻找名医,可是都束手无策,我现在正准备去找欢姨!”
闻言,禾目立刻笑道:“这个老婆子,看你衣着布料是上等货,就处处刁难。”上次他去求药,处处碰钉子,不管他做任何事,都碍着老婆子的眼。
汪新竹轻笑出声:“你呢,跟东方烟迹谈得如何?”老实说,她心里还不知道如何面对欢姨,这么多年来,不曾给欢姨报过平安,想必欢姨讨厌死她了。
她话才落,禾目立刻拍桌怒道:“这个东方烟迹更为可恨,他似乎有意刁难迷域国的商人。”
她挑挑眉头:“怎么说?”东方烟迹这个奸商,可不是那种有生意放着不做的人。
“本来这笔生意早已谈妥,但他一听我是来自迷域国的,立马改口,要我先回答对他的问题,才跟谈生意上的事。更让人气愤的是,拿出一把五两称秤,然后让我称量百匹骏马……我想了一天一夜,想不出来办法,最后选择离开东方府……你说,这是不是故意刁难?”
“……”这不是当年,水淼国一个老商人给东方烟迹出的题吗?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怎么还提这个问题……他的用意是什么?
汪新竹轻笑出声:“这问题很简单……”她再次把曹植称象的故事说给他听。
禾目听完,双眼大亮,快速起身:“好,事情都弄妥之后,我们京城最大的客栈等……”说完,立刻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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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村庄里的村民们,吃过晚饭之后,都到屋前的坪地上乘凉,众人望着几匹骏马与马车在他们面前缓缓驶过,立刻私语:
“这马车的人,一定是找林大夫的!”
“是啊,经常京城里有大官来找林大夫。”
果然,马车停在小石屋前,车里快速闪出一道白色的人影,急步走往屋前门口。
汪新竹站在门口前,犹豫不决,抬起的手,又放下,然后再抬起手,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敲门。以欢姨的性子,一定会被她骂个狗血淋头。可是人命关天,骂就骂吧,她咬了咬牙,果断敲门。
“谁呢?”是田香香的声音。
我……这个字一直卡在汪新竹的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门缓缓的被打开,清丽的面容,映入汪新竹的黑瞳,她微愣,眼前的香香变了好多,已经没了以前的艳治。
“你……是想找林大夫吗?”田香香疑惑问道。
汪新竹一愣,很快回过神,她已易容难怪香香没有认出是她。清清喉咙,改用其他声音问道:“是的,林大夫在家吗?”
田香香摇摇头:“林大夫跟鑫大夫都出门了,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
汪新竹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提了起来,连忙说道:“我这里一个病人,等着林大夫急救,可知道林大夫回来的确切时间?”怕再耽搁,一切都晚了,这两日,韩睿头疼得更厉害。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