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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豹还没反应过来,结实的身子已被人狠狠丢了出去,碰的一声,非常大声,小黑豹痛苦地跌趴在地上,喘息连连。
“司徒翰,你干嘛!”纳兰玲玲错愕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司徒翰会这残忍伤害它。
司徒翰没有理会纳兰玲玲,走到小黑豹面前,蹲了下来,狠狠掐住它的脖子,断了它所有的呼吸,森怒道:“平时我真是太宠你了,才会让你连主人都敢攻击!”
他了解小黑豹的脾气,也了解他的攻击力有多可怕,再想到刚刚纳兰玲玲手臂上的伤口,他真恨不得一掌劈死它,如果他刚刚没及时阻止,以豹子的野性,纳兰玲玲真的会没命。
小黑豹没有反抗,而是睁的一双眸子,静静看着主人,听着主人的教训,呼吸越来越困难,完全吸不到一丝丝空气。
它知道,这一次,它是真的惹主人生气了,以往它再怎么认性,再怎么调皮捣蛋,主人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它,可这次,它不小心伤到女主人,惹怒了主人,它确实该罚。
“司徒翰,你做什么!”纳兰玲玲心头一惊,急忙下床来到他身边,伸手拉了拉司徒翰的手,想将他的手从小黑狗脖子上移开,见司徒翰不放手,她也急了。
“快放手,司徒翰,你会弄死它的,快点放手。”
司徒翰不为所动,腥红的怒眸死瞪着奄奄一息的小黑豹,心,隐约发疼着,可手就像是麻痹似的,紧掐着它不放。
“司徒翰,快放手!”纳兰玲玲又拍又打,却不见他松开半点力气,最后,几乎用吼的,吼道:“司徒翰,小黑要是死了,咱们就离缘。”
碰──终于,小黑豹瘫软无力的身子,从空中滑落下来,重重跌趴在地上。
“小黑,小黑你有没有事,不怕不怕了。”纳兰玲玲心疼地将小黑豹拥入怀里,司徒翰正想说什么,小黑豹立刻从纳兰玲玲怀中跳了出来,头也不回的跑出房间。
司徒翰没有去追,而是睁着一双怒眸,狠狠瞪着纳兰玲玲。
“司徒翰,你刚刚……啊!”
纳兰玲玲见小黑狗跳出窗外,立刻转头瞪着司徒翰,想责骂他怎么可以如此残忍,但她还没说完,司徒翰已经将她蹲在地上的身子整个拉起,狠狠上在床榻上。
“司徒翰,你发什么疯啊!”纳兰玲玲有些头晕,还没反应过来,司徒翰已经压上她,将她想起身的身子,压制在他身下,怒声咆哮,“纳兰玲玲,咱们之间的感情,就不如一只畜牲吗?”
该死,她刚刚居然那么轻易说出离缘两个字,如果她有在意他们这段婚姻,有在乎他们之间的爱情,她就不会这么轻易说出离缘两个字。
“什么?”纳兰玲玲不明白,推了推他,说道:“司徒翰,你先起来,我好难受!”
音落,碰一声,非常大声,纳兰玲玲错愕地看着身上发怒的男人,头一转,才发现司徒翰的拳头狠狠砸在坚硬的床板上,让床板凹了一个大洞。
“司徒翰,你干嘛,生什么气啊!”纳兰玲玲忍不住,吼道:“该生气的人是我,你对我发脾气做什么?”
她真倒楣,无缘无故被小黑狗抓伤也就算了,居然连司徒翰都对她这样,真莫名其妙。PXYk。
许久,许久,司徒翰嘲讽一笑,起身让她恢复自由,下床,接着头也不回的离开寝房,独独留下一脸不明的纳兰玲玲,碰一声,门板被人狠狠甩上,那力道大得吓人,也让纳兰玲玲清楚知道,此刻的司徒翰,有多么生气。
“疯子,变态,生什么气啊!莫名其妙……”
纳兰玲玲委屈咒骂,鼻头一酸,抓起被子,躺下休息。
这一次,好像是司徒翰第一次对她发这么大的脾气,以前他从来不会对她如此,可今天,是他第一次,也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吵架。
这一夜,纳兰玲玲睡得极为不安稳,不知是胸口郁闷,还是身边空荡荡的关系。
雪白球团一蹦一跳,跳上椅凳,再跳上窗口边的桌子,最后从微微敞开的窗口溜了出去,它不断往前跳,跳了许久,最终来到阴暗角落处,睁着红通通的兔眼,看着奄奄一息的小黑豹。
小黑豹没理会它,闭起眼眸,平了平自己的呼吸气息,小白兔晃了晃脑袋,转过身,翘起兔臀,利用屁股上那团小毛球,不断搔痒豹子的脸。
“嘶──”豹子眸眸倏地睁开,兔子一惊,发现玩过头了,正想跳开,却被后方的动物给捞了回去,豹子没有伤害它,只是将雪白球团搁放在自己怀里,将自己整颗头放在兔子肉肉的身上,把它当成枕头了。
这一夜,豹子睡得极为安稳,内心受的伤,也稍微缓和了些。
***
自从纳兰玲玲与司徒翰不明不白的吵架后,整整三天,纳兰玲玲都没见到司徒翰,她气,却也无可奈何,司徒翰有心躲着她,就算她想找,也找不了。
或许,他这几日都住皇宫吧!心,有些发酸,发疼。
走在路上的她,眼角余光突然扫到摊贩摆出来的布料,她走向前去,摸了摸那块布料,触感不错,看起来也很好看,挺适合司徒翰,相信用这布料做出来的衣服,司徒翰穿上后,绝对好看。
“老板,我要这匹布”纳兰玲玲估了估长度,然后付钱给小贩,开心地拿着布料朝餐厅方向走去
118 玲玲失踪
她开心地抱着那匹布,内心不断构想,该如何给司徒翰做衣服,要给人做,还是亲手做呢,似乎亲手做比较好,一想到司徒翰穿她做的衣服,内心立刻涌上甜蜜与幸福,连日来,对司徒翰的抱怨也一扫而空了。
突然,后方一只手毫无预警地捂住她的口鼻,将她挣扎的身子强拉进胡同里,纳兰玲玲只是挣扎一下,下一秒,意识全无,昏了过去,连手上那匹布料也落在地上。
两名黑衣人互看一眼,立刻将她瘫软的身子扛在肩上,转身离去。
司徒翰漫不经心地走到纳兰玲玲餐厅外头,看着里头人山人海的场景,他有些犹豫,犹豫是否该进去找妻子,他承认,那天晚上,他确实有些过火,不应该对宝宝发脾气,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一听到纳兰玲玲说要离缘,他很难不生气,很难不失控,因为纳兰玲玲不该轻易说出这样的话,但想想,她也不是故意的,或许,她只是焦急想救小黑豹而已。
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拿出一个红色囊袋,从里头取出一对耳环以及翡翠玉镯,他想,纳兰玲玲要是看到他带来的东西,肯定很高兴,只要他待会儿道个歉,宝宝一定会原谅他的。
这么想,司徒翰立即绽放笑容,将耳环与镯子收进囊袋里,藏回怀中,大步伐走入餐厅。
他从人海中,寻找每个忙碌的身影,却没发现那抹熟悉的身形,疑惑之际,来到掌柜前,笑笑问道:“你们家小姐呢?”
掌柜头一抬,这才发现小姐的夫君来了,他连忙起身,回答他:“不晓得,小姐今儿一整天都没过来,我们还以为小姐有事耽搁呢!”
没过来?!
司徒翰皱起眉头,走出餐厅,这个时间点,纳兰玲玲没来餐厅,难道还在王府?
她每天都会来餐厅报到,怎么今天没来,难道生病了?
这么想,司徒翰有些担忧,赶紧朝王府走去,想立刻见到妻子,深怕妻子真的生病了,一想到纳兰玲玲生病,而他居然没陪她,他真该打。
“什么?!”司徒翰瞠着大眼,不安说道:“娘子一早出门了?”
辉叔不明白司徒翰为何如此惊讶,赶紧点头,说道:“是,老奴早上有见王妃出门,至今,也没见她回来过。”
司徒翰内心开始惶恐了,难道宝宝跟他生气,离家出走了?
不,不可能,要是离家出走,她身上肯定会带包袱,管家辉叔也肯定会问原因,所以纳兰玲玲不可能离家出走,那到底去哪了?气离何想。
太子府,大厅内又传来一阵咆哮声,司徒冥将热茶狠狠甩在前方女人身上。
“贱人,茶这么烫,你要本太子怎么喝?还是你认为本太子没用了,所以连你也欺负本太子!”司徒冥腥红的眸子瞪着她,怒声咆哮。
碧玉一惊,赶紧摇着头,顾不上被烫伤的手,连忙安抚司徒冥的情绪,“冥大哥,你先别生气,我再帮你倒一杯茶,这次会注意一点,你别气了。”
司徒冥没说话,怒眸依旧瞪着她忙碌的身影,视线一转,落在她烫红的手,心又是一沉,不知道为何,只觉得莫名烦躁。
碧玉又端了一杯较凉的茶水,递给司徒冥,微笑道:“冥大哥,这杯茶不会烫了,你喝看看。”
司徒冥不耐烦接过,喝了一口,又是一阵怒气,再次将杯子砸在她身上。
“贱人,茶都凉了,你要本太子喝什么茶,你是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