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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想跟杜轩昂在一起所以就……
跑出来偷欢?
可那毕竟是她的第一次啊。
“去查,我要知道她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史密斯。”不想放过任何的一个疑点,他要搞清楚一切。
薛若琳,姚听琴……
他一定要知道,谁才是真的她!
“是。”
看着手下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程法安眸中闪着一丝疑惑,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若有所思的样子。
杜轩昂,你真的了解那个女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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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杜轩昂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在走廊里看见楼顶的水晶灯还亮着,不由感到奇怪。
扶着栏杆,他看向楼下。
见姚听琴坐在餐桌旁,伏在上面弄着什么东西,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还颇为认真的样子。
这女人在搞什么?
她不是一直都喜欢睡懒觉,不到十点是绝对不会起床的吗?
说起来,她在他家里的这两年过的绝对是无比悠哉的日子,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没干。
让我看看能怎样
他都无法想象,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她是怎么度过的。
也许不是无法想象,而是他根本就没注意过。
至少对于她的事情,他是从想离婚的那一刻才慢慢关心起来的。
只是,她今天才六点多居然就起来了,这很奇怪不是吗。
带着疑问,他走下楼去,一边整理衣襟,一边不自觉的叫了起来,“陈妈,陈妈,早饭做好了吗?”
听到声音,姚听琴抬头看去,见是杜轩昂,脸上面无表情,“我起来的时候就没看到陈妈。
好像你昨晚说过,她从今天起就可以不必来了。”
还记得杨彩静说过辞了什么的,她不懂,却知道她从起来的时候就没看到陈妈了。
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杜轩昂这才想起来晚上的事情,面子不禁有点挂不住,却不想在她面前示弱,转移了话题,
“你这么早起来,在忙什么呢?”
看姚听琴手里拿着一只钢笔遮遮掩掩的,手心手背全是黑乎乎的墨水,他觉得有些奇怪。
“我……”
姚听琴伸手握住自己手里的钢笔,很不想被他看到的样子,藏到身后,口吻淡漠,“这不关你的事。”
“你是我的老婆,你的事就是我的是,怎么能说不关我的事!”在程法安家里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说她是自己的老婆时,她就特别的安静,一点叛逆迹象都没有,“老婆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怎么能说不关我的事。”
不就一支钢笔,至于搞得这么神秘吗?
连他也不能知道。
杜轩昂举步走过去,姚听琴抓紧了钢笔,一步一步往后退,“我说了不关你的事了。”
为什么他一定要知道呢?
这个男人到底想怎么样啊,居然还一步步朝她走过来,好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真是奇怪。
“女人,让我看看又能怎么样?”他现在非常好奇,她为什么能把墨水弄到自己脸上去!
办公资料——毁了
搞得一张脸像个大花猫一样,颜色各异。
“不给你看。”姚听琴离开座位跑开了,杜轩昂走过去,拿起桌上放着的一些白纸,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薛若琳,你在干什么呢?”
他的声音太大,吼得姚听琴一怔,“怎么了?”
“这是我的办公资料,你怎么把它涂抹的乱七八糟?知不知道我今天要拿过去开会用的。”
这个女人已经把他的感情方面弄得糟糕透顶了,现在还要把他的工作也搅合的乱七八糟吗?
可恶!
她怎么可以将他昨晚辛苦找出来的资料,弄得这里黑一块那里黑一块,都看不清楚。
“办公资料,开会……什么意思啊?”她刚才起来的时候到处在找毛笔,结果翻遍了整栋别墅也没瞧见毛笔的影子。
还记得当时在民政局的时候,他有给过她一只小小的长长的圆圆的东西让她签字,然后,她看到书房里有一只跟那个差不多的东西,所以就拿了起来,顺便还扯了几张纸过来。
她要写字,当然要有纸和笔啊。
不过很可惜,那支钢笔她弄了好半天也不知道怎么用,但是好像一碰到纸,它就能露出黑色的墨汁来。
墨汁,她懂的。
做人的时候,她没事的时候都会用毛笔蘸了墨汁写字,大家都夸她写的字娟秀好看呢。
有了墨汁就能写字了。
所以,她就想把那墨汁弄出来,然后自己做一只毛笔来用,可谁想,搞了半天,就弄出来一点点。
而且,还被不小心的洒在纸上。
更可怕的是,这头,她还没弄出来更多的墨汁,那头,那些滴在纸上的墨汁却已经干了。
于是,弄了好半天,就全白费了。
此刻,看杜轩昂捏着那几页纸,骨节咯咯作响,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她,她吓得浑身不自主的抖了起来。
还从来没被一双如此凛冽的目光凝视过。
为了签字离婚
还从来没被一双如此凛冽的目光凝视过。
感觉似有无数把利剑朝她刺杀过来,令人没来由的不寒而栗。
“薛若琳,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可知这样一来,他一个晚上的努力全白费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毁掉我的辛苦你会觉得高兴吗?”
“我……”
还是不知道说什么?
她压根不知道那几页纸对他来说原来如此的重要,使得他现在好像恨不能把她吃掉一样。
她,错了!
低垂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
杜轩昂看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把头垂的低低的,满腔怒气竟没来由的消散了几分。
不忍再说。
捏紧手里的资料,他举步上了楼。
姚听琴默默的听着他脚步声远去,这才微微抬头看过去,很是后悔,“我不是故意的。”
“我的笔呢!”进了书房的杜轩昂忽然又走到了走廊里,看向楼下一脸无辜的姚听琴,
“你拿到哪里去了?”
“是……这支吗?”姚听琴拿出自己藏在背后的钢笔,心中自知不妙,“你不会就这一只吧。”
杜轩昂见状,眉头当即皱了起来,“女人,你是不是活腻了,居然把我爸送我的钢笔搞成那样!”
居然在不停地滴着墨水吗?
他快步走下楼,拿过她手里的钢笔,眸光凌厉的砸了过去,“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我,我只是想写自己的名字而已!”
“写你的名字?”
写个名字就把他的资料毁了,把他的钢笔也给弄坏了,这就是她做的这些坏事的原由。
是不是太过牵强了。
她是猪吗,写个名字也能搞成这样。
“是啊,不是说我们要离婚吗,我当然要学会签自己的名字,可我有好久没有写过字了,所以想练习一下。”
“呵呵”
他还从来没说过好久没写过字了,就会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怎么写,而且还需要练习?嗯,这女人找的借口也未免忒说不过去了吧。
没时间陪你玩
“呵呵”
他还从来没说过好久没写过字了,就会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怎么写,而且还需要练习?
这个女人是不是这两年在杜家白吃白喝傻了。
居然说要学会签自己的名字!
这还用得着学吗?
不是幼儿园老师都已经教过了,就算一个人再怎么容易忘记,也不可能忘记自己的名字要怎么写吧。
“薛若琳,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跟我演戏,很有意思?”不要总是拿他是傻瓜白痴一样戏弄好不好。
这,很不好玩。
“不跟我对着干,你会浑身不舒服吗?
我现在既要管理我的公司,又要帮你处理你爸公司那边的事情,我没有时间陪你玩,你懂吗?”
“我爸!”
我爸是什么意思?公司又是什么意思!
她不敢问,怕眼前这个已经很生气的男人,听了之后会更加生气。
毕竟还记得问过小怡人死了为什么会到这里的事情,她后来就显得很生气,后来她不敢多问了。
不过他说的没时间陪她玩,她是懂的。
然而,她有要求过他陪她玩吗?
——没有。
所以他简直不可理喻。
不过是支笔和几页纸的事情,他犯得着生那么大气吗?
“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再踏进我的书房!”杜轩昂恶狠狠的伸手指着她,无限懊悔。
他,真不该把这个女人从程法安家接回来。
听着他掷地有声的话语,姚听琴只是静静地“哦”了一声,便垂下头不说话了,双手不知道该放哪儿。
杜轩昂转身上楼。
眼下,他不得不重新准备一下资料,不过看时间,似乎已经有点来不及了。
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姚听琴,他心里有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