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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哪里还顾得上细问,忙让厨房做些吃食送过来。
吕盈盈从锦绣布坊回来,满脸的不高兴,好不容易自己能帮上表哥生意上的忙,可那个李子睿一个劲地反驳她的话,两人闹得不欢而散,她踏进自己小院之前,还想着要怎么跟楚翊告状。
守在门口的婆子等了许久,瞧见自家小姐的身影忙迎上去,低声把楚翊来搜查带走云歌之事告诉她,吕盈盈的脸一瞬间就白了,脚下都有几分站不稳,抓住那婆子的手问道,“表哥他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不过表少爷走的时候,那脸黑得跟锅底一样,没人敢问话。”
吕盈盈听完这话,忙转身朝楚翊的院子跑,她要去解释,只要她把责任都推到林可悦那小丫头片子身上,表哥一定会相信她的。
“小姐,你别跑啊,等等我啊……”吕盈盈的贴身丫鬟追着她,可死活也追不上。
吕盈盈到东院的时候,楚翊正同云歌和小轩在吃饭。云歌饿了两天,觉得自己都能吃下一头牛,看到吃得是两眼泛光,顾不得另外两人在旁边一个劲地劝她慢点,幸好楚翊知道她饿得狠了,让厨房做得都是些清淡的,否则,照她这个吃法,胃哪里受得了。
三人共同进食其乐融融地场面,让吕盈盈迈不开步子,她站在门口,冷不防被冲过来的丫鬟一下子给撞进偏厅里去。
吃饭的人停下动作看向她,吕盈盈抬起头,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嘴唇嗡动了几下,终于开口道,“表哥,你听我解释……我……”
“不用说了,这事我不追究。”楚翊懒得看她一眼,给云歌夹了筷子菜。
“表哥……”直觉告诉吕盈盈有什么不对,但这一刻心中还是被狂喜所占据,激动地差点掉下泪来。
“小梅,替你们家小姐收拾东西,我已经安排好了马车,你们下午就启程回靖州吧。”
楚翊的话好似一把无情的铁锤,击碎了吕盈盈编织的美梦,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簌簌掉落,“表哥,我以后不敢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都是林可悦那个小丫头片子,不然我也不会这样!表哥,我错了,求你不要把我赶回家去好不好,我会乖乖听话的!”
对于美人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地姿态,楚翊丝毫不为所动,反道,“林可悦在出嫁前会去清心庵暂住一段时日,我做不了你的主,还望你好自为之。”
云歌倒是不知道他这个决定,说是暂住,恐怕那小丫头在出嫁之前都不可能再回来了。
日暮时分,林府门外停着两辆马车,一辆是送云歌回家,另外一辆坐着吕盈盈主仆,无论她是愿意走还是不愿意,都没得选择。
马车里,云歌开玩笑地问楚翊,“你这么做不怕她心中怨恨?”这人因为担心她,这回死活不让她自己回家,非得亲自送她一趟才能放心,她拗不过,只好答应。
“关我何事。”楚翊根本没去看那马车一眼,心中觉得走了也好,搁这净是给他添堵。“砚台,走吧。”
马鞭轻扬,车轮转动,云歌轻声叹了口气,深深地看了楚翊一眼,吕盈盈所做之事也不能算错,若是她处在那个位置,也许……只不过一切都是未可知了。
作者有话要说:窝们楚童鞋越来越霸气了;…)女主也会很快明白自己心意的,待作者菌再加一把火~
☆、莫名其妙来提亲
为了庆祝云歌劫后重生,她决定亲自下厨,并且开封了一坛前些天酿制的粮食酒。
这酒酿成数日都未开启,一直被贮藏在顾家那存酒的屋子里,粮食酒比起果酿,口味和劲道都要烈上许多,辅一开启,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就连秀华这个孕妇也叫嚷着要尝一口。
“诶,你这果子酿得酒叫百果香,粮食酿得酒得叫啥名字?”秀华拉住想趴在酒缸沿边上的小秋蓉,笑着问道。
闻言云歌倒是愣了一下,这个她还没想过,被突然这么一下给问住了。
楚翊深吸一口气,酒气入鼻,好似人也微醺,他悠悠然道,“既然是谷物酿制,不如就叫五谷丰登吧。”
对于生活在农村的众人来讲,似乎并没有比五谷丰登更为美好的寓意了,饭菜上了桌,众人开怀畅饮。
不知为何,众人都默契地未曾提起为何没有请程远母子过来,乡下地方虽然消息闭塞,但也不是不透风的墙,程三虎的为人村里人都晓得,那天晚上的动静早有人瞧见,话传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无非是什么程家老三见顾家的小寡妇有几分姿色,夜半翻墙想要一亲芳泽,结果被打了出来。那顾家的小寡妇也是个不安于室的,不然她家里怎么会有打手。
云歌刚回来,这些话还未传到她耳中,秀华几人虽然听到了,但也不愿意在她面前提及,免得惹得大家都不高兴。
有了身孕之后,秀华的脾气见长,非要尝一尝那五谷丰登不可,王大全没办法,盯着她只许浅浅抿了一杯。尝到酒味的秀华哪里肯答应,好不容易在自己个丈夫的劝解下,承诺她等孩子生下来以后,绝对不会阻拦她饮酒,一切都听她的,秀华这才依了他。
酒过三巡之后,桌上可谓是杯盘狼藉,王大全领着秀华回了家。顾知轩领着小秋蓉把她送回房间去休息,等到他回来时,看到的是这么一副场面。
茯苓喝醉了抱着李大贵哼哼唧唧地,一脚踩在李大贵脚面上,唇瓣轻轻擦过男人粗糙的面部皮肤。另一边,面色泛红的楚翊,正叙叙叨叨的叮嘱他身旁的云歌,“以后不要再去轻易的相信别人,知道吗?还有啊,做人太过慈悲也不行,虽然你心地善良是很好,可也不能就这么被人利用啊……”
他的头搭在云歌肩膀上,简直令她苦笑不得。虽然常说酒后吐真言,可她万万没想到楚翊喝醉了居然是这么一副话痨的潜质。
顾知轩一时间也不知自己的步子是该往里迈,还是该退回去,圣人言非礼勿视,可桌子上那乱七八糟的还等着收拾呢。
云歌虽然有点上头,但意识还是清明的,费力地推开楚翊的脑袋,带着浅薄地醉意笑道,“我家小轩也长大了啊,去睡觉吧,这里放着嫂子来收拾。”
说是自己来收拾,宿醉醒来的云歌刚出房间就听到外面的动静,是顾知轩在洗刷碗碟。她揉了揉太阳穴,快步走到少年身边,“不是让你放着么。”
“又不是做不了。”顾知轩把洗好的盘子沥过水放到一旁摞起来。
“你啊。”云歌蹲□子给他帮忙,“你这手是握笔写字的手,做这些活怎么能行。”
顾知轩笑了,“嫂子,就算是饱读诗书的圣贤也是要吃饭的,君子远庖厨之说本来就是错的,我们本就是普通农家,自己动手干活有什么不对。”
云歌忽然想起她昨夜感慨的那句,看到顾知轩明理懂事,她经常会产生一种自豪感,但面前说话头头是道的小小少年,让她开始反省自己对这两个孩子算不算太过溺爱。
小轩经常跟个小大人似得,是因为过早的体会到家贫不易的苦楚,所以自己的宠惯他都能够淡然处之,反倒是小秋蓉,她年纪小,又被父兄保护的极好,完全不知道家破人亡的概念,有时候确实过于骄纵。
就在云歌思索自己的教育方式时,院外远远传来一阵敲锣打鼓地声音,听着像是喜乐,“这是村里哪家的姑娘要成亲?”
顾知轩基本上都是在白马书院待着,对村里的情况恐怕还没有他嫂子知道的多,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奇了怪了,也没听说谁家的姑娘要嫁人啊?”云歌还在脑海里搜寻清河村适龄待嫁的姑娘,却听到有人轻声唤了她一句。
扭头看见的是楚翊,他昨晚醉得厉害,砚台又被他赶去做事,云歌没法子,只得安排他在自己家住下,要是搁在以前,顾家这小院哪里住得下这么多人,倒不是没房子,而是顾家本就人丁稀少,除了三两间睡人的地方,其他的房间根本就没收拾整治,早就破败不堪,哪里还能住人。
“你起得挺早啊。”云歌笑道,其实天也不早了,李大贵同茯苓宿醉未醒,秋蓉那丫头又赖床,是以现在院子里这几人算起得早的。
虽然不是头一回跟云歌共居一处,但到底是个被命名为家的地方,楚翊心里感觉自然是不同的,他试图想说些什么表达此刻的心情,可还没等他组织好语言,就有人敲响了顾家的远门。
“可是许娘子?”来人浓妆艳抹,看上去热情地很,云歌才把门开了个缝,这女的就打算往里扑。
云歌吸取了教训,这回可不打算轻易相信这个陌生人,她警觉地打量了那人一眼,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找我有事?”
“有事有事,天大的喜事。”那人言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