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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分把握胜利，连他都说不上。
或许一分，或许一分都没有，这不是不自信，而是知己知彼后，对双方实力差距的深刻认知。
气氛沉默，真正的沉默以对，霄宇没法回答这个问题，红尘眼观霄宇不答，鸟脸反而有些欣慰，缓缓开口：“很好，看来你还是认知到了你与神奇间的莫大差距，说实话，如果你自信满满，我反而会担心无比，没人比我更了解神器，也没人比我更熟悉神器，这许多万年来，我就曾经见识过神器出世，那神威无敌气势，没有什么能比拟向往，因为，神器代表了道，因果，善恶，教化，命运，他们是永恒大道威严的体现，如果说世间能有什么仙人能与之比肩，恒古以来，只出了那么寥寥几尊。”
说到此处，红尘鸟脸有些伤感，停顿片刻后，再度言起：“目前你知晓的有两人，一尊便是那具无头石像，可惜，最后落得个死无全尸，化道消散，一尊就是轻烟，此女虽然为情，可后来也是被。。。。。哎！不说也罢，还有几人，可能以后有缘你会遇见，不过他们最后不是化道身死，便是没有好下场，这种种似乎在印证一句话，因果天定，命运不可逆，不管这些仙如何风流妖孽，逆乱恒古，最后都不能逃脱恶毒报应，就连我也是如此！”
“难道？”霄宇此刻才惊觉，红尘以往总是吹嘘自己怎样厉害，他本没有在意，可现在想想，能与这些仙人有着莫大关联，而且知晓无数隐秘，又是这般模样，加之这番话，他以断定，红尘也是这些人物其中一员。
“没错！我就是他们其中一员，想我远古时代纵横青天，也逃脱不了这般报应，其他人更不用多说，我至少还得意够苟延残喘，而那些人比我更凄惨万倍，所以，自从我得到了报应，我便一直在筹谋，谋算一件大事。”红尘鸟脸怨毒非常，对于往事似乎愤恨难休。
霄宇静默不语，等待红尘下文，又是片刻后，红尘再度言起：“霄宇，你窃取了大道，未来下场恐怕也是同样如此，大道，从来不是人能掌控！”
“那仙呢？仙难道不是得道了么？有句话叫做得道成仙，只要证得自己大道，不是可以代表天道，与天同寿么？”每个修真者都向往成仙永恒，千辛万苦，万死一生，求得一线机缘，最后与天同寿，逍遥四方。
“这便是可笑之处，没错，仙是打破了世间一切束缚，拥有大道法则，改天换地，神威无敌，可是，大道不会被任何生物所掌控，尤其是仙人，他们，只不过是道的奴隶，就连神器，也不过是道的代表，等你上仙界，慢慢就会明白！”红尘缓缓发言，为霄宇解释其中原因，只是许多事情还是模糊不答。
“难道真没有永恒一说么？”霄宇喃喃自语。
“不知道，要想知晓答案，除非你能打破命运束缚，斩断因果轮回，明善恶，悟是非，三千法则大道掌握在手，不然，很难诉说这世间是否有真正永恒不灭。”红尘摇摇头，他活了不知道多久，可就是没见过谁能不死不灭，就算是仙，也在永恒世间中磨灭，更不用说世间蝼蚁众生。
“那到底成仙追逐的是什么？是利益，还是难以到达的顶端永恒？”霄宇双目有些迷茫。
第十四章 九天神碑（下）
“答案只能靠自己找寻吧，向前走吧，终于一日拨开青天云雾时，你便能看清这世间本质，所以今日，我要为你未来打下牢靠基础，如果说世间上，要力敌神器，只有一个办法！”红尘双眼直视霄宇，那崔擦亮色透出，似乎让霄宇知晓了答案，脸面震惊无比同时，身躯突然站起，手指抬起指向红尘，喃喃说起。
“你不会是想。。。。。。。”霄宇此次真正不可置信起来。
“对！神器，只有神器，只有炼制出神器，用神器来对付神器，这便是最简洁的办法，霄宇，以你的天赋，再加上神器相辅，说不定真能在未来创造无限可能。”红尘神色闪过许多期待。
听闻红尘要做出这等惊天大事，霄宇实在是惊讶到难以置信，等待心绪平复时刻，淡淡开口：“你要炼制神器绝无可能，仅凭我简单知晓，每一件神器都代表了大道，没有道的神器只是空有其表，难以成大器。”
“谁说没有，你的原点不就是，还记得我初次见你时，对你身体内四股大道兴趣颇大，甚至要杀死你夺取你躯体么，那时我便在想，如果把你做成傀儡，锻造出神器支配于你，说不定能报得仇怨，可现在，我的想法改变了，由我帮助你锻造出神器胚胎，让原点大道作为神器代表，由你掌控，到时，我们就可用神器对付神器，加之你天赋，我很期待，能不能创造出真正永恒真谛。”红尘鸟脸有些疯狂，这是他筹谋了许多万年所想，如今说出，是要开始计划前兆。
“我的原点是大道，可是，他们有这各自本体，要把他们凝炼成神器大道代表，几乎不可能，而诸天神器都有名有姓，就算是陨落凋零，锻造而出，也不过是伪劣之物，未来遇上正主，定被克制杀死！”霄宇脸色明暗不定，这是件逆乱大事，马虎不得半分。
“你的原点掺杂四股大道，要凝炼是不可能，而且你说的也对，诸天神器都是有名有姓，就算是陨落，锻造出来也不过是复制伪劣品，不可能媲美神器本体，仙界就有众多人物锻造劣质神器，虽然威能强横，不过却连神器万万分之一神威都没法显现，不过我却知道一件神器，这件神器不但适合大道共存，而且只要炼制出来，便是绝对本体，因为，这件神器从古至今从未有人把他炼制出来。”红尘早就思虑多时，一一解答霄宇疑惑。
“什么神器？”霄宇修道至今，对于仙界神器名字熟知颇多，听闻此话，开口问起。
“起先，我心中是有锻造伪劣神器打算，等待以后慢慢打磨成真，不过，这卷佛界手札却改变了我的想法，这件神器是佛界所创造，中古佛界辉煌时刻，曾经试图锻造过这件神器，可惜后来失败，里面原因众多难以言表，佛界是失败，不过却把炼制方法续写在这卷手札里面，而且，我也见识过这件神器半成品，可以说，这神器不但适合我们，还能克制众多神器。”红尘开口说道。
“这神器叫做什么？”霄宇急不可耐问起。
“这件神器唤作九天神碑，分为葬天碑，藏天碑，封天碑，戮天碑，诛天碑，护天碑，埋天碑，隐天碑，扬天碑，一共九面石碑，九九合一，埋葬诸天，佛界当初失败，一来是天地奇物不够，二来未有多种大道，这九面石碑必须用文明大道书写文字，以天下间奇物铸身，以世间经文法卷证碑，大道凝体，三缺一不可，我们可以说是三种齐备，只要再度收集些法卷书籍，就可以开始凝炼九天神碑，到时借由神器威能突破三灾，然后步步向前，最终打破宿命！”红尘说完，盯住霄宇，等待他言语。
这是真正的逆乱，从自己窃取大道开始，似乎就走上了不归途，这九天神碑是神器，天地间道的代表，如果这能铸造出来，必能在未来增加许多可能，当下低沉开口：“有多大几率铸造出这神器，如果失败会怎样？”
“六成，神器注入的是原点大道，也就是说，他代表的是你，如果失败，你立刻身死，粉身碎骨，绝无存活可能，所以我几经犹豫，你要是不想冒险，我也不勉强，锻造另外一件伪劣神器也是一样，那件把握多达九成，基本不会失败。”红尘不隐瞒任何事宜，把得失尽数道出，怎么选择，由霄宇自行决定。
现场气氛压抑非常，霄宇沉思片刻，终于缓缓开口：“六成把握，赌上一把，赢，未来无限可能，输，立刻身死，好！我就赌上一把。”言罢时刻，已经决定归属。
“这才像你！胆大包天，窃取大道，追逐原点的蠢蛋。”红尘哈哈大笑，疯狂笑起，只要霄宇点头，他便可以开始准备。
“你不也是，逆乱大道，私铸神器的杀才！”霄宇也是轻笑言起。
“我先传你这卷手札真意，你尽情领悟，等待意懂时刻，我们就可准备，炼制地点越荒凉偏僻越好，我看，修真世界就不错，到时，等你返回黄昏门，就在此处炼制，等待神器铸造而出，就能突破三灾，向前不断迈进。”
“恩！你先传下法卷，我领悟一番，等彻底参透，就把那些虚仙人物料理掉，随后返回修真世界。”霄宇凝重开口，昔日十年之约，宿怨纠缠也该了解。
“那些人物不忙，我之所以要大管家活捉，便是为了在铸造神器时刻，把他们血肉法则凝聚其中，为这件神器做出些小小贡献，放心，我会叫大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