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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橙衫的父母没有定亲呢?”玉绾打断邱百万的话,看着他问道。
橙衫和金天启的父母都已去世,定没定亲谁人知道?又不是只有你会耍赖。
众人诧异,没定亲?
橙衫豁然明白玉绾之意,松了口气。
邱百万大叫:“怎么可能没定亲?天启的家传之宝还在她那儿。”
“我身上没有金天启家的东西,那所谓的家传之宝被金天启送给他娶的女人了。”橙衫庆幸,当初去赎屋子,金天启将那件破东西要了回去,否则今日她定然脱不了身。
邱百万暗骂了一句,金天启这个蠢蛋,为什么没将这事告诉他?转念想到一事,他凶恶再问:“既然如此,天启成亲之日,你为何拦花轿?”
“他骗走了我的屋子,我去找他理论!”橙衫气愤道:“没想到他不但不还我屋子,还将我打得全身是伤……对了,他得赔我医药费。”转而看向镇守,哭道:“大人,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玉绾给她点了个赞,聪明!
镇守咳嗽了一声道:“那房子是你心甘情愿卖给金天启的,不算骗,成亲之日被拦花轿是忌讳,你不去拦金天启的花轿,金天启也不会打你,既然你也没事了,此事就此作罢,你与金天启各过各的,再不要生事端!”
镇守一席话,明明是在偏袒邱家。
橙衫本不甘心,但与守着金天启一辈子相比,房子算什么,而且她的伤也已经痊愈了,便佯装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神情,应道:“是,大人。”然后站起身走到玉绾身侧,朝她感激一笑。
邱百万后退一步,明明是稳赢之局,竟然被玉绾一句话扭转了乾坤,这个丫头果然不容小觑!
一局败,邱百万转向另一局:“那夏儿之事又当如何?”
玉绾看向镇守道:“当初夏儿容貌被毁,大人和夫人亲眼看到她跟我回美人居治伤,夏儿只是说报答我的恩德,又何来拐用奴婢一说?”
“没错,当初你带她回去治伤,夏儿确说是报你们恩徳,但你为什么要给她发月银?既然给她发了月银,便证明她已经是你的奴婢,圣颜国律法中,私用他人奴婢可是要仗责二十大板的。”镇守威严道。
邱百万也道:“整个灵仙镇,谁人不知夏儿是我邱家的人?小丫头,你竟然这么大胆,敢私用我邱家奴婢?”
玉绾面不改色,回道:“大人,玉绾并没有给夏儿发放月银,不知是谁说我给夏儿发放了月银?”
“我。”粉色站了出来:“昨天我恰巧经过美人居,亲眼看到你给夏儿银子。”
玉绾,今日看你如何抵赖?这二十大板你是挨定了,在美人居暗伏多日,破产之仇今日终于可以报了。
玉绾看向粉色,眸光淡淡:“你说的可是镇守面前的那五十两?”
“没错。”粉色眸中亮光闪烁,似看到了玉绾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画面。
玉绾看向千粟:“这五十两是我给夏儿前去与千老板结月账的,到了你这怎么成了我发给夏儿的月银?”
粉色向前一步道:“你当然不会这么大方给夏儿五十两,我亲耳听到你说,与千粟结账后剩下的银子就给夏儿。”
“可是我与千老板上个月的账刚好五十两,哪有银子剩下来给夏儿?”玉绾颇有些无辜道。
夏儿先是一愣,而后道:“没错,没错。”
粉色心头一恼:“不可能,我在千粟粮油铺听到千老板说是三十两,所以还剩下二十两给夏儿,怎么可能变成五十两?”
“你又这么巧经过千粟粮油铺听到了?”玉绾十分意外地问。
粉色心虚道:“我刚好准备去打些酱油,所以……”
“大人,千粟粮油铺的千老板也在,此事问她一问便知。”玉绾没等粉色说完便对镇守道。
镇守问千粟:“千粟,你与玉绾上个月到底有多少账?”
“大人,我和玉绾姑娘的账本都带来了,你一看便知。”说罢拿过玉绾的账本与她的一起递给了镇守。
玉绾感激地看了千粟一眼,在美人居的时候,她请千粟帮忙在账本上动手脚,没想到千粟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改日得好好谢谢她。
镇守翻开账本,见两方的账上都记着五十两,他合上账本,瞪着粉色道:“两人的账本上记的都是五十两,粉色,你耳朵是不是长钉了?”
“不可能,大人,我亲耳听到的,不会有错,一定是玉绾和千粟串通好了欺瞒大人。”粉色急道。
镇守猛地一拍桌子:“好了,本镇守看你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不与你计较,赶紧给我出去。”
粉色咬了咬牙,向前一步再道:“大人,我还有一事禀报,重伤邱财主表弟的凶手是玉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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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藏龙卧虎(一更)
什么?是玉绾伤了金天启?
众人齐齐看向玉绾,无比惊诧。
玉绾眸子一沉,粉色是如何知道的?
邱百万大惊,走到粉色面前急问:“你说什么?是这个小丫头伤了天启?”
镇守和夫人对视一眼,也是震惊不已。
“粉色,此事事关重大,你可不能乱说。”镇守夫人朝粉色施压,她儿子整日对玉绾朝思慕想,她不能让玉绾出事。
镇守也道:“没错,你说金天启是被玉绾所伤,她用的是什么武器?”这件案子闹得沸沸扬扬,他一直想得到答案。
粉色狠狠看了玉绾一眼答:“是花瓣!”
玉绾袖中的手捏紧,复杂地看向粉色,她的千手神功已练到第六层,她自信一般的高手都无法察觉到她出手,粉色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怎么会知道是她用花瓣伤了金天启?
花瓣?众人无比震惊,难怪找不到凶器,原来是花瓣,这倒能解释得通了。
橙衫心头一紧,玉绾那日确实提了一篮子花瓣,难道真的是她用花瓣割了金天启的子孙根?饶是如此,玉绾今日就麻烦了。
镇守急问:“你如何得知玉绾是用花瓣伤人的?”
“我本也不知,那日他们走后,有两名黑衣人在说,我正巧听到了。”
听说?
玉绾心头一笑,松开拽紧的小手,问粉色:“他们是怎么说的?”
粉色将那两名黑衣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
玉绾微惊,难道是在三生桃园逃走的那名黑衣人?
“原来是你伤了天启,你这个小贱人,天启与你无怨无仇,你竟让他断子绝孙,你太狠毒了!”邱百万指着玉绾怒骂。
镇守夫人向前道:“邱财主,此事还是听听玉绾姑娘如何说,大人你说呢?”
“玉绾,你有何话说?”镇守朝夫人点头,问道。
玉绾恢复平静,淡淡道:“大人,先前粉色两次亲眼所见都是空穴来风,更何况此事粉色并没亲眼看到,如何能算证据?且那两名黑衣人只是说‘她’而非玉绾,如何能证明,那黑衣人口中的她就是我呢?”
镇守夫人点头,言之有理。
粉色反驳道:“那天只有你提着花瓣,不是你又是谁?”
“我提着花瓣在那站了许久,花瓣被风刮飞不少,被人捡去当凶器也极有可能。”玉绾不急不躁地辩解。
粉色气极:“你狡辩!”
“玉绾所言句句属实,要么你就拿出确切的证据来,否则,我会告你诬蔑,镇守大人在此,他自会为我做主!”玉绾盯着粉色,言词犀利。
镇守猛地一拍桌子:“大胆刁妇,两次三番道听途说,戏弄本镇守,来人,将她拉出去仗责五大板,以儆效尤。”
“大人,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听说要打她板子,粉色扑通一声跪下,她没想到玉绾如此厉害,三两句话开脱了自己,还让她背上戏弄镇守的罪名。
镇守气道:“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随意听到看到什么就来本镇守这告状,耽误本镇守的时间,本镇守岂不是忙得天昏地暗?这板子必须打!”
两名衙差将粉色拖了出去,噼里啪啦打了五板子,然后丢了出去。
邱百万拳头拽得死死的。
好一个巧舌如簧的丫头,从始至终,无论粉色指证她什么,她都平静无波,似完全与她无关,她每说一句话都在点子上,将粉色的指证一一击破,真是个深藏不露的辩证高手。
他邱百万从未佩服过谁,这个丫头,是第一个!
佩服归佩服,心中的恶气不但没出还继续膨胀,他瞪了玉绾一眼,气极败坏道:“就算你没有拐用夏儿,夏儿也是我邱家的人,必须跟我回去!”
夏儿急得又要哭了,若她被邱财主带回,日子一定过得生不如死。
玉绾也知道夏儿回到邱家的后果,向前道:“邱财主,夏儿虽是你的婢女,但在我美人居吃穿用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