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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也期待地看着玉绾,若姐姐能帮她弄掉脸上的胎记,她就更喜欢姐姐了。
玉绾将老妇人请到桌前坐下,仔细查看了袅袅脸上的胎记,面积挺大,而且深入皮肤里层,有些棘手,但对她来说,却是个扬名的好机会。
越是难事越显本事。
她道:“胎记是由娘胎里带出,属于先天性皮肤问题,比后天身体病变,环境影响,食物所致的皮肤问题要麻烦许多,且袅袅的胎记面积较大,所用的药物相较来说也要多些,玉绾手上暂时没有药能祛掉,得另行研制。”
“你的意思是……可以祛除?”老妇人急问。
玉绾点头。
老妇人大喜:“太好了。”
袅袅从小死了娘亲,因为脸上的胎记,那些媳妇没有一个愿意领养袅袅,她看着孩子可怜,所以带在身边养着,一直为孩子的容貌担心,怕没有男人愿意娶她,如今好了,这个小姑娘能帮袅袅恢复容貌,她悬挂多年的心也算是放下来了。
“姐姐,你真的可以帮我弄掉脸上的胎记吗?”袅袅仰起脖子问。
玉绾答道:“袅袅这么可爱,姐姐当然要帮你弄掉这丑东西,恢复袅袅的容貌,以后没有人再敢说你丑。”
“太好了,太好了,谢谢姐姐。”袅袅拍着巴掌又笑又跳。
玉绾眸子一转,得先打计预防针,她看向老妇人颇有些为难道:“这款面药研制起来非常麻烦,而且所用药材的种类极多也极其昂贵,所以这价钱……”
老妇人打断玉绾的话,豪气道:“姑娘,只要你能祛掉袅袅脸上的胎记,多少银子都不是问题,你只管放手去配药,老婆子先付上定金让你安心。”说罢从袖子里掏出几张银票递给玉绾。
玉绾接过一数,五百两!
她微惊,出手如此阔绰,是条大鱼,得慢慢地宰。
“既然如此,这银子我先收下。”言罢转身到柜台写了张收据交给老妇人:“这是收据,五日后可以拿它来取药。”
老妇人接过,对玉绾多了几分赞赏。
玉绾盯着老妇人的脸看了片刻问:“敢问老夫人今年贵庚。”
“马上五十了。”老妇人笑呵呵地答。
玉绾眸中闪过一丝惊讶:“玉绾以为老夫人才四十岁,这肤色保养得真好,若是没有额头和眼角的皱纹,不知道的以为你只有三十岁。”
“真的?”老妇人半信半疑,抚了抚脸。
玉绾十分认真地点头:“不信你问袅袅。”
“可不是,袓母看着可府里的姨娘还美呢!”袅袅搂着老妇人的脖子夸道。
老妇人被哄得开怀大笑,慈爱地揉了揉袅袅的头,然后问玉绾:“老婆子老脸上的皱纹能祛掉吗?”
“能。”玉绾转身取了一瓶祛皱面药过来,递给老夫人道:“这款面药名为灵芝活肤精华露,是由百年灵芝,天然纯正蜂胶,云英鸡蛋清研制而成,有活化皮肤,滋养祛皱的功效,适合老夫人的肤质。”
老妇人打开小瓶,一股清爽怡人的香气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灵芝药味,却不闻鸡蛋的腥味,且颜色嫩黄好看,有种想一口喝掉的冲动。
她点头道:“是个好物,这个老婆子买下了,多少银子?”
玉绾道:“百年灵芝,天然蜂胶,云英鸡蛋都是上品,这瓶面药一百八十两。”
在空间装死的紫儿嘴角抽了抽,哪来的百年灵芝和云英鸡蛋,主人,你好坑!
老妇人无半丝震惊之色,笑道:“好东西自然值几个银子,小姑娘,若是好用,老婆子再来光顾。”
付了银子后,带着小女孩笑着离去。
玉绾看着手中那一叠银票,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这条大鱼味道真不错。
突然,千粟急匆匆而来:“玉绾姑娘,不好了,你那两名丫头被镇守府抓走了!”
玉绾嘴角的笑容一僵,奇怪问:“镇守为何抓走她们?”
“是邱百万带人去的,说夏儿是他邱家的奴婢,橙衫是他的表弟媳,所以把两人押走了,还要状告你拐用奴婢,玉绾姑娘,不时镇守府便会来人,你赶紧想个办法吧!”千粟急道。
拐用奴婢?
玉绾眉头一拧,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夏儿确是锦红的婢女,锦红嫁到了邱家便是邱家的人,卖身契还在邱家,她用夏儿便是非法拐用,按圣颜国的律法,罪责可不轻!
但一直以来,夏儿对外都说是要报恩,并没有说是她的婢女,邱百万这么久都没来抓回夏儿,为何今天直接到千粟的铺子把人抓走了?
银子?
没错,昨天她给夏儿银子了,月银是对下人劳动力的一种报酬,足以证明夏儿在美人居的身份,所以邱百万才有理由抓走夏儿,并告她一状。
原来昨天给夏儿银子时看到的那道粉红光线不是眼花,是有人在外面偷听!
不过,就算如此,邱百万又能拿她如何,她转身去柜台拿起账本,对千粟道:“千老板可否帮玉绾一个忙?”
【062】扭转乾坤
如千粟所言,没过一会儿镇守府便来人了,莫寒风还未回来,玉绾只得关上店门,和千粟跟着衙差去了镇守府。
镇守府内堂,镇守威严坐于桌案前,案上正放着昨日她给夏儿的那五十两银子,镇守夫人站在桌案边,邱百万一脸神气站在另一边,橙衫夏儿跪在地上,还有一抹粉色身影,正是粉色无疑。
玉绾扫了那粉色身影一眼,随后收回视线,看向夏儿和橙衫,见二人并没受伤,心稍安。
“玉绾姑娘,救救我们,我们不要回邱家!”夏儿见玉绾来了,赶紧朝她呼救,眼睛红红的,显然听到要回邱家,吓哭了。
而橙衫愁眉紧拧,只是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玉绾朝二人投了个放心的眼神。
夏儿这才破涕为笑,玉绾姑娘那么聪明,一定可以救她的。
橙衫也展了眉头,背脊挺直。
镇守见只有玉绾,问道:“玉绾,怎么你一个人来了,莫寒风呢?”
“大人,我爹去钱庄了,随后就到。”玉绾轻轻一礼,答道。
镇守再问:“邱百万状告你拐用奴婢和弟媳,你可有话说?”语气不善,神情也有些不耐烦。
这个玉绾才来灵仙镇两月,已经被人告了三次了,他这个镇守简直在为她一个人服务。
镇守夫人轻咳了一声,提醒他客气点。
镇守脸色微缓,坐正了些看着玉绾,等她回答。
玉绾神色平静:“大人,橙衫姑娘当初被邱家之人打得遍体鳞伤,玉绾见其可怜,所以带回美人居治伤,且当初金天启已当着众人的面悔婚另娶,橙衫已不是金天启的未婚妻子,何来拐用弟媳一说?”
“谁说天启悔婚了?他也没娶妻,只是先纳了妾,这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平常,是她妒忌心太强,拦轿大闹,害得天启不知被谁重伤,如今天启卧榻不起,她这个未婚妻自然得陪伴在旁,她却避而远之,是不是她想悔婚?”邱百万振振有词地反驳道。
锦红之死,莫寒风在灵仙楼动手,金天启被伤,这三件事,今儿个他一定要玉绾和莫寒风付出惨痛的代价。
玉绾眸子一沉,没想到这邱百万如此颠倒黑白,那日一番大闹,半个灵仙镇的人皆是见证,他竟也能信口雌黄?
橙衫闻言怒道:“你胡说,明明是金天启悔婚另娶,还将我打伤,若非玉绾姑娘和莫公子,我早已命丧黄泉,金天启罪有应得,我不会去邱家!”
“你敢不去?”邱百万一脸毒恶:“你生是天启的人,死是天启的鬼,这辈子也别想离开天启!”
橙衫恨极,正欲再答。
玉绾阻了她,问邱百万:“听邱大财主之言,只有你邱家可以悔婚,而橙衫便不能悔婚?”
“没错,当初是她父母死皮赖脸要将女儿嫁给我表弟,如今她有何资格悔婚?”邱百万狂道。
橙衫气不过,反驳道:“没有的事,当初是金天启的父母硬赖着要与我家定亲,当年金家一穷二白,若非我父母看着多年情份,怎么会答应结亲,没想到金天启来了灵仙镇,寻到了有钱的表哥后,便不肯履行婚约。”
“不管如何,这亲是两家父母所定,若要解除婚约,除非双方父母在场。”邱百万耍起无赖来。
橙衫脸色一白,她爹娘已死,如何能帮她解决婚约?
邱家之人果然都不要脸,以为这样便可以逼橙衫就范?也不问问她玉绾答不答应。
“邱财主所言有理,父母定的亲自然要父母来解。”玉绾似笑非笑道。
众人一愣,玉绾同意邱百万的说法?
橙衫亦是不解。
邱百万先是惊讶,而后得意大笑:“既然这小丫头都同意了,那就……”
“如果橙衫的父母没有定亲呢?”玉绾打断邱百万的话,看着他问道。
橙衫和金天启的父母都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