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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绾点头:“当然,因为我也爱你,我也不愿当你的女儿了,我要做你的女人!”
“太好了,小绾,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这是我这辈子最高兴最幸福的时刻了,小绾,谢谢你,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我的,谁也不能和我抢你,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幸福快乐,小绾,我爱你!”莫寒风激动地将玉绾搂进怀中,紧紧抱住,好像怀中抱中的是他的整个世界!
玉绾感动得落下泪来,心中满满的全是幸福。
莫寒风,你也只能是我的,从今天起,你就打上了我玉绾的标签,谁若敢和我抢你,只有一个死!
“你说话算数,你要是敢背叛我,我不会放过你的。”肖学海的事始终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莫寒风放开她,见到她的眼泪,整颗心都碎了:“小绾,别哭,你的眼泪是最珍贵的,以后我不会让你为我掉一滴眼泪,除了你,我不会认真看别的女人一眼,此生有小绾,莫寒风足矣!”
他温柔地为她擦去眼泪,深情地望着她绝美的小脸。
黑亮如繁星璀璨的眸刚被眼泪洗刷过,更加黑亮有神,胜雪的肌肤上盛开了两朵嫣红的幸福之花,樱桃小嘴因刚刚的吻红嫩得更加诱人。
看着那红嫩饱满唇瓣,他全身火热,脸颊也慢慢烫了起来,明亮的眸子里尽是迷离,浓情弥漫,渲染出一片氤氲雾气。
他炙热的大手捧住她嫩白的小脸,深情地吻了上去。
玉绾搂住他的脖子,慢慢地回应他,生涩的吻却带给两人更大的悸动和震撼。
这一刻,他们如同在一个花香肆意,阳光似水的山谷里深情拥吻,怡人的花香,温柔的阳光,动人心魄的吻,都在给他们的幸福加分。
直到玉绾小脸通红,呼吸急促,莫寒风才放开她,紧紧将他搂在怀中,疼爱不已道:“小绾,我等你长大。”
玉绾自然明白这话包含了什么意思,莫寒风身子烫得像着了火一般,他一定忍得很难受吧?她的灵魂已经三十多岁了,但这具身体不到十四岁,还不能成亲,莫寒风会不会憋坏?
看来以后不能和他有过于亲密的举动。
一念至此,玉绾从他炙热的怀中起来,拉着他的手坐下,见到他手背上的伤,心头一痛道:“这是怎么弄的?”
回来一直没注意,竟不知道他手上有伤!
“我刚被关进牢里的时候,怕你担心我,我迫切地想出来,所以想把牢门砸开,但沐学海封了我的内力,我根本无法砸开牢门。”莫寒风一脸云淡风轻道:“我没事,只要能见到你,就算废了这只手也关系!”
手上的伤是砸门砸的?
玉绾既心疼又生气道:“什么叫废了手也没事?从今天起,你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受伤,我可不想嫁一个没有手的男人。”
“遵命,以后我一定为了你好好保护自己。”莫寒风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说不出的俊美好看。
玉绾她拿起他的手,轻轻吹了吹问:“痛吗?”
“不痛,现在我有小绾了,只感觉到幸福快乐,哪来的痛呢?”莫寒风握住她的小手,将她搂进怀中,满脸幸福笑容。
玉绾也开心一笑,靠在莫寒风结实宽厚的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觉得无比安心幸福。
突然想到什么,玉绾问:“你真的是右将军府的人?”
“嗯,我曾是沐家的嫡长子。”莫寒风答道,提到沐家,他心中又萌生出怨恨来。
玉绾再问:“你为什么会被赶出家门?”
“因为以前沐恩很宠爱我和娘,沐恩的妾室沐白氏十分嫉妒,沐恩在的时候,不敢对我们怎么样,我娘死后,沐恩离开沐府去了外面,沐白氏母子便将我赶了出去。”莫寒风语气渐露冰寒:“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所有人都围炉吃团圆饭,只有我跪在冰寒刺骨的雪地里,无论我怎么求怎么喊,都没人放我进府,那一刻,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绝情,从那一刻起,我就发了誓,这辈子不会再与沐家有半点关系,无论我是生是死!”
玉绾心头一痛,好像心被人狠狠砍了一刀,原来莫寒风有这么痛苦的过去,难怪沐恩认他的时候,他直口否决。
十一年前,莫寒风才只有十二岁,娘死了,爹走了,在大年三十万家团圆的日子里,被赶出家门,他跪在雪地里乞求亲人放他回家,可那些所谓的‘亲人’却对他不闻不问,让一个文弱的孩子饱受刺骨冰冷的同时,更让他对亲情彻底绝望。
要不是因为在圣都郊外遇到了两岁的玉绾,他可能早就死在大雪之中!
堂堂一国将军府,竟让一个孩子受此苦难,简直天理不容!
莫寒风对玉绾有十年养育之恩,如今她不但占据玉绾的身体,更爱上了莫寒风,她发誓,莫寒风所受到的任何痛苦,她都会百倍千倍奉还给沐家人!
她从莫寒风怀中起来,心疼道:“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带给你苦痛,你不想见到沐家的人,我们便不见,他们若要来骚扰你,我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小绾,谢谢你,”莫寒风感动不已:“在我绝望活不下去的时候,是你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你是老天给我最大的恩赐,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开。”
玉绾重重点头:“嗯,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开!”
紫儿躺在紫玉桌上,瘪着小嘴。
呜~主人彻底变成莫寒风的了,以后它在主人心里更没位置了,不过她除了能帮主人研制面药以外,便不能为主人做任何事,莫寒风失踪了,她见主人那么伤心难过,也帮不上忙,也难怪主人不喜欢它。
她虽然是一只百年仙蝶,但贬下凡前被王母禁锢了大半法力,还关在黑石里数年,仙力受损不少,只能看到主人身边三丈远发生的事,所以莫寒风在外面发生了什么,它根本不知道,她帮不到主人,它好没用。
还是不看主人和莫寒风秀恩爱了,它回紫莲蕊中修练仙法去,希望下次主人有什么事它能帮上点忙。
主人不是它的了,它还是好伤心,呜~
某只小虫挥一把伤心泪,飞走了。
第一庄。
春花秋月向慕容残月详细禀报了右将军府发生的事。
慕容残月端坐在垫着白虎皮的大椅子上,珍贵的白虎皮,天下仅有这一张,更显得他身份高贵,独一无二。
精美华贵的月白色锦衣,仍旧衬得他略显苍白的脸绝美似仙,满身风华,令人不敢直视。
“那个小女人果然手狠手辣。”听了两人的禀报后,慕容残月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
第一次在灵仙镇芙蓉阁的房顶上看到她时,他便知道她并非善类,看似绝美得像天宫仙子,实则是地狱爬出来的索命修罗,想必所有人都会被她的外面所蛊惑,却不知,惹她的人绝不会有好下场。
沐府这次还算走运,莫寒风自己从地牢逃了出来,否则,他绝对相信,整个沐府将堆尸成山,血流成河。
只不过……
他看向春花问:“血魔果真又去沐府刺杀沐学海了?”
“是的,庄主。”春花抱拳恭敬答道。
她十八九岁的样子,身着黑色劲装,长发拢在脑后梳成马尾,长得十分标致,脸上却尽是严肃认真,没有这个年纪的任何笑容,站得笔直,像沙漠中的白杨树。
同她一起的秋月,亦是同样装扮,比她少一岁,也是不苟言笑,一身挺直严肃。
她们姐妹是慕容残月最得力的护卫,手下统领着慕容残月废尽心思训练的一批武功极高的暗卫,随时供慕容残月调谴。
在慕容残月面前,她们不能有过多的言语和表情,所以多年来,慕容残月若问,她们就答,绝不会多说半个字惹慕容残月不快。
慕容残月摸了摸下巴,沐学海为什么会连续遭到两次刺杀?
他可是听江湖上流传,血魔的规矩是,一次失手就不会再有第二次的刺杀,当年东方秀被刺杀后,血魔便没再靠近东方秀,虽说东方傲在东方秀身边安排了无数高手,但以血魔杀手武功的高强,绝对不会在三年后才找到机会下手。
而且灵仙镇那次,血魔魔尊在对东方秀下手前,说了一句,‘三年前的那次刺杀并非真正的刺杀,今日才是真的要你的命!’
他在怀疑,在灵仙镇那次刺杀,是第二次有人收买血魔行刺,第一次无疑是沐颜和沐学海作的戏,只是为了与文静争夺皇后之位使的苦肉计,那么第二次,是谁派人杀的东方秀?
如今沐学海又连遭血魔行刺,第一次在莫寒风被抓之时,第二次在莫寒风逃出地牢之时,这是不是太过巧合了?
慕容残月看向自己的左手,纹理清晰,皮肤白净,手指细长,骨节分明,好看得如同女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