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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思妍望了望周围的环境,尽管陌生,却很是安静,空气也很宜人。
“凌王带我来这作甚?”她并没有忘记,她是叫凌澈帮她出宫,而凌澈确实帮她出了宫,她以为他会将她放在一个离皇宫较远的地方,没有意料到,他会将她带来这里,难不成这又是他的一场阴谋吗?
凌澈停下脚步,转过身,深邃的眼眸紧盯了思妍许久,才道:“这里很安全,你无需担忧,本王也没有违背你当初的意思,这里不是凌王府,是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只有本王一个人知道,你大可放心。”
这是他的私心,他不希望思妍离开他的视线,那样他会不安,他会觉得思妍离他越来越远,从而成为陌生人,亦或者是消失,他再找不到了一样,那种感觉让他揪心,让他恐惶。
在路上,他思考了很久,才想起自己以前有个别院,那座别院没有任何人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而这里面的人大多数都是他的心腹,他们对他忠心耿耿,他放心将思妍放在此地,很放心。
而他这样并不违背思妍的意思,这座别院并不是凌王府,所以他才会私下决定,将思妍带入这座别院,好让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自己也觉得心中踏实多了。
思妍沉默地低下了头,他说的不错,他带她来这里,确实没有违背她的意思,可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关系和瓜葛,那样,她会觉得自己再次进入了他的圈套,被他耍弄,那种感觉,好似她永远都逃不开他的魔爪的感觉,让她很不喜欢,她对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不是吗?
她已经知道了真相,他又何必再在她的面前演戏呢?他不累吗?可看戏的她累了,已经身心疲惫,不想再去体会那种被欺骗,被耍弄的心被裂成两半心碎的感觉,太痛,太痛了。
见思妍沉默,凌澈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惊喜,快步走到思妍的身前,修长的手指抓起那被主人毫无怜惜的几乎发白的芊柔,“思妍,不管我们以前如何,目前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你安心住下吧,本王还有事需要处理。”转过身,朝一旁发愣的子晴吩咐,“子晴,郡主就交由你了。”
“是。”子晴收到凌澈的眼神,缓过神,弯身行礼应道。
凌澈趁思妍发愣的时候,放开了她的手,最后深深地看了她几眼后,好似要将思妍的容颜印入他的心中一般,随即转身吩咐妥当之后,上了马车,渐渐的离开了两人的视线,他必须悄悄返回宫中,虽然他不怕凌月铭的知道是他放了思妍,但是,为了思妍的安全,他必须谨慎,他想,他也可以有几日不见她。
PS:抱歉了宝贝们,最近卡文确实厉害了,一个字都写不出来,从新整理了思绪之后,总算是卡出来了。
☆、皇上震怒
凌澈走后,思妍才从呆愣中缓过神来,望着凌澈离开的马车,眼底尽是迷离。
“郡主,其实,王爷对你还是挺好的。”她一直都不相信王爷对思妍是没有感情的,从他的眼神和话语中,可以看出,王爷对思妍,是真心诚意的,没有半点欺瞒,只是……
或许,思妍被表小姐的话语伤得太多深了,也或许是,思妍对王爷的爱太过深了,爱得越深,伤害就越大,而王爷和思妍两人的爱,往往是不堪一击,别人从中一挑拨,就破碎了,他们的爱还不够信任,也不够相信对方,从而让人有机可乘,也许,她或许可以在中间拉条线,让他们彼此都明白。
思妍只是朝她笑了笑,并没有过多话语,是吗?为何她却感觉不到?
——
第二日,侍女本想进屋叫唤子晴和思妍,见屋子内没有回应,为了看个究竟,便大胆的进了屋,见床上没有半个人影,一时惊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便找来了御林军统领。
经过一番寻找后,并未找到两人的影子,断定了思妍不在宫中,而跟着众人的一传十,十传百,此时冷思妍自皇宫消失的消息,顿时便在整个皇宫中传开。
御书房中,下方跪着一群人,而皇上凌月铭坐于书案桌前,一脸的阴沉望着下方的一群人。
此时此刻,御书房内,气氛有些压抑。
就在众人以为皇上不会说话时,凌月铭却开口了,可语气却是无比的愤怒,“混账,养你们这些废物做什么?连个人都看不住。”
跪在下方的一群人大气也不敢出,就怕再次激怒上方的人,自己的小命可是握在他的手中。
“皇上,郡主当天和凌王在一起过,而且……”跪在最前头的一名御林军统领,话语中有着犹豫,他便是那日凌澈带着思妍想硬闯皇宫时被包围夜薰宫的那名御林军统领,赫比。
凌月铭眼底闪过一抹精光,突然间笑道:“你的话似乎没有说完。”
赫比垂低下的眼睛有些忽闪,不知道该不该事情说出来。
凌月铭见他犹豫不决,故意大怒,啪地一声,身旁的木桌变成了两半,“你是不是不将朕放在眼里。”
下方的人冷汗直流,喉咙中时不时听到有吞吐唾液的声音,心里则是埋怨,大人啊,你就说了吧,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啊,可不想就这么没命了。
赫比冷汗从额头一滴一滴的滑下脸颊边,头低的更低,经过一番挣扎和思考,为了众人的性命,凌王,我也只能对不起了你。
“皇上,上次您不是派微臣将夜薰宫重兵把守,那会儿凌王便带着郡主想硬闯出宫,被微臣拦截了下来,微臣想,凌王千方百计想将郡主弄出宫,这次郡主的失踪,定和他脱不了干系。”当然,他将凌澈夸赞他的那些话语给直接忽略了。
凌月铭听闻,心里大概明白了几分,整了整情绪,“赫比,朕给你五日时间,务必在这时日中将郡主给带回宫中,好了,没你们的事了,都退下去吧。”
见皇上脸上比方才好了些许,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也为自己方才那差点要跳出来的心肝而感觉到幸运。
“微臣告退。”赫比躬身行礼,便带着几名副队旋身而去。
待赫比一群人离开后,凌月铭将一直守候在殿外的贴身总管请到了跟前,吩咐一番后,才转身离开了御书房,朝养心殿而去。
☆、询问无果
凌澈回到皇宫,便躺在床榻之上,假装入眠,来掩饰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皇宫来做幌子,或许是有些累了,才躺了不到一刻钟,便进入了梦乡。
凌月铭会派人来找他,也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所以当凌月铭身旁的总管来找他时,他没有半点的犹豫,便跟着一并去了御书房。
——
御书房。
凌月铭低着头,正审视着手中的奏折,眉头时不时的皱起,想必是碰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
“臣弟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凌澈一进御书房,将下摆的衣裳瞥向一边,随即单膝跪地,声音高昂洪亮。
凌月铭从奏折中抬起头,原本紧皱的眉头,时刻松了开来,望着下方的凌澈,放下手中的奏折,“皇弟平身。”
凌澈也丝毫不客气,直接站起了身立在了一旁。
凌月铭将总管给牵制了出去,并吩咐任何人不便打扰,只留下他和凌澈两人在御书房内。
“如今只剩下我们两人了,皇弟就不必在演戏了,告诉朕,你把思妍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御书房没有其他人后,凌月铭开了口。
凌澈勾唇一笑,“郡主不是在月薰宫吗?皇上来问本王,意义为何?”
“不要告诉朕,你不知掉她去哪里了?朕的眼线告诉朕,她最后和你在一起,而且,你为了她硬闯过皇宫,以上种种表面,你的嫌疑最大。”看着一脸与我何干的表情,凌月铭心中的怒气就更加不打一出。
“竟然皇上认为是本王将她给偷偷带出了宫,那皇上大可去查,本王行的正坐得端,有何惧?”凌澈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让凌月铭的脸上几乎变成了铁青。
“查,朕一定会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凌澈拱手行礼,“希望皇上能得到一个好结果,若是无其他事,本王就先走一步了。”说罢,也不等凌月铭同意不同意,便自顾自的踏着步伐离开了御书房。
凌月铭愤怒的朝一旁的木桌上狠狠一拍,木桌啪地一声巨响,瞬间变成两半,散在一边。
守在御书房外的总管听到房屋内发出的声音,以为是皇上出了什么事情,顾不上尊卑和礼仪,快步踏进御书房,见凌月铭一旁的木桌,还有手背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脸色大惊,随即又跑了出去,不知道从哪里端来了一碟子药瓶和白色的纱布。
将碟子放在木桌上,拿起药瓶将药粉掉在纱布上,这才走到凌月铭的身旁,本想帮他处理伤口,却被凌月铭一推,脚下一滑,整个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