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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三个有生之年,永不更相,就算我们三个死了,我们的儿孙也要为相,这条件你们能否应允?”
鬼巴礼指天发誓道:“以我鬼巴礼人头担保,议和成功之后,我们犬戎保你们三家,世世代代,永为大晋的丞相!”
杜海量仰天狂笑,忽然“哎呀——!”一声,跌倒在地。
鬼巴礼大惊,忙蹲了下来,狠捏杜海量的人中,半晌杜海量叫道:“疼死我了,想来是你们大皇帝种在我腹中的那话儿发作了!鬼巴礼,这话也要说在前头,若是你们大皇帝死活不肯给解药,我们三个死了不要紧,这朝堂之上没人来拖曹霖的后腿,快则一年,多则三载,你们犬戎,定会被曹霖所灭,曹霖的的狠劲儿,你们比我更明白吧?他要饥餐胡虏肉,渴饮匈奴血,驾长车踏破贺兰山,不把你们戎人刀刀斩尽,个个诛绝,那小子是不会住手的!”
鬼巴礼不解道:“匈奴、胡虏和我们都没有关系,贺兰山在蒙古,不在我们犬戎境内,奇怪!是蒙古、又或是哪个不要命的边塞国家得罪了你们的曹小狗了吗?”
杜海量哭笑不得道:“匈奴、胡虏全是代指,曹霖以其代指你们犬戎,这朝堂之中,尉迟家也是主战派,这内外大将都要灭你们犬戎,以血我们大晋的靖康之耻,现在只有我们三个可以救你们犬戎全国,为何你们大皇帝还要如此猜疑?”
鬼巴礼犹豫道:“若是大皇帝给了你们解药后,你们三个又来主战,这又如何是好?”
杜海量笑道:“我们主战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我们三个,包括大晋皇帝在内,只有议和,才能得到最大的好处,你是外夷,当然不知道,在大晋开国之前我们中原的五代十国之乱,自太祖皇帝起,就以书生将行伍,以防方镇诸候坐大为乱,所以才有后来的大烈国、西夏国、吐蕃国、大理国、南越国等等小国的存在,右军师以为,若是我们大晋皇帝肯用人,凭我们大晋山河万里、甲带百万,他区区大烈能与我们并存一百五十年之久吗?实话对你说了吧,不管是尉迟家也好,曹霖也罢,都是我们大晋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只是碍于你们大烈虎视眈眈,只要你们的大皇帝肯议和,我们的皇帝求之不得,区区金银美女,在我们的皇帝眼中,实在是不值一提!”
鬼巴礼道:“那好!只要议和成功,我立即奏请大皇帝给你们三个解药!”
杜海量笑道:“那是最好,哦——!右军师不想见见我们的母狗太后了吗?”
鬼巴礼道:“怎么不想,只是你们的皇宫,守卫森严,领兵大将也是凶恶,想进去根本就不可能!”
杜海量道:“守皇宫的是曹霖的铁杆兄弟鲍守信,又叫鲍秃子,左右副将乃是柏坚、谢立,也是曹霖的死党,平日里别说是不相干的人,就是尉迟家的父子三人,想见晋帝也难啊!”
鬼巴礼眨着鬼眼道:“这么说来,你们的皇帝其实是被曹小狗软禁的,尉迟家其实也和曹小狗面和心不和?”
杜海量亦诡笑道:“谁说不是哩!所以我一直以来,都在捉摸着一条一箭双雕或是一箭三雕之计,能利用曹霖除掉尉迟家,或是利用尉迟家除掉曹霖,反正都对我们有利,另一方面从那条母狗那里,我亦知道,如今的晋帝信任薛家薛政龙的程度,其实远胜过曹霖,右军师不来,我们几个发动的日子也只在近日了,不然等曹霖收拾了你们犬戎,回过头来时,我们就什么都来不及了,我们的皇上也是作此设想,右军师到此,正好助我们成其大事!”
鬼巴礼笑道:“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你们的母狗太后哩?”
杜海量低声道:“包在我身上,只是如今江南有曹霖在,戎晋之势,已经今非昔比,右军师再见到李淑贤之时,千万不可轻慢,若是惹恼了这个,她发起怒来,那我们就万事皆休了!”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外面大街让一片喧闹,杜海量道:“军师少待,待某去看看发生了何事,竟然如此喧闹!”
鬼巴礼道:“杜大人请自便!”
杜海量站起身来,半柱香功夫,就转了回来,还带来了管政济、周珞两人,管、周二人进来,也同鬼巴礼见礼,鬼巴礼道:“街上喧闹,所为何事?”
杜海量道:“却是昔日流落到你们黑龙府的小公主姬春桃还朝了,献帝带人亲自接了出来!”
鬼巴礼惊道:“噢——!竟有此事?我们的大皇帝明令禁止你们大晋的公主贵妇还朝的,看来这事另有蹊跷,唔——!回去之后,我得请大皇帝令人好好查一查,不要是在我们黑龙府内,另有你们卧底的奸细就坏了!”
周珞道:“这事简单,小女如今随侍献帝左右,姬春桃回朝之后,自有机会见面,只要小女小心套问,一定可以知道是哪个出面,将姬春桃弄回来的。”
管政济道:“这事先不忙,前日里我见到那条母狗,她竟然称已经说动了当今的皇后尉迟凌,尉迟凌因你们的先锋大将狄铁豹,遭献帝冷落已久,为讨好李淑贤,亲口答应可以设法除掉鲍秃子!”
杜海量沉呤道:“不好!除掉一个鲍秃子,曹霖一定会再派一个鲍秃子来,得想一个法子,逼曹霖不再派人来!”
管政济道:“那皇宫谁来守卫?”
杜海量道:“正好趁此机会,塞入薛政龙的部队,怎么说当日里在晋阳时,薛政龙也和我们往来亲密,我们和薛政龙的关系,比和曹霖的关系要好得多,只要能插得上薛家的精兵,日后时机成熟,我们就可以放心的解体曹家兵团,从而鸠占鹊巢,江南正真的成为我们的天下!”
管政济道:“好是好!但到底要怎样才行哩?”
杜海量笑道:“来——!鬼军师、周大人、管大人,我们大家都在,正好计划一番!”
临安皇宫中,李淑贤正襟危坐在慈宁宫中,忽然有宫人报道:“皇后娘娘求见!”
李淑贤只道尉迟凌前日答应的她的事,已经想到法子了,忙道:“快宣——!”
神射手拨去揽月尉迟凌已经带着一队宫女央央而来,远远的行了一个礼道:“恭喜母后,贺喜母后!”
李淑贤道:“哀家大难才脱,喜从而来?”
尉迟凌道:“公主回来了!”
李淑贤且惊且喜道:“是我的萝儿还朝了?”
尉迟凌道:“不是,春萝公主已经香消玉殒了,本来尸身也被人送了回来,但行至黄河岸边时,却被她的师尊峨嵋山碧霞岭法妙元君使风弄走,同她尸身一起被回来的,是我们大晋的小公主姬春桃,还有昔日的两个宠妃陈萱华、梅承雪两个,陈、梅两人自知无颜再回皇宫,所以自请留在了应天,小公主姬春桃的车驾,现在已经快到临安城了!”
李淑贤颓唐道:“噢——!原来如此,皇上怎么也没和哀家说起呢?”
尉迟凌道:“皇上也是刚刚知道,之前曹霖怕这个姬春桃有假,冒然迎回,恐惹天下人笑话,所以令昔日的宫人再三辨认,确实无疑后,方才报与皇上知道。”
李淑贤道:“难道陈、梅两个,也认不得姬春桃吗?”
尉迟凌忽然对左右宫人道:“你们都出去吧!没有呼唤,不必进来!”
左右宫人深施一礼后,纷纷走了出去。
李淑贤待宫人都走尽了,方才问道:“我儿遗散宫人,是有什么要紧的话要对哀家讲吗?”
尉迟凌低笑道:“太后!你道陈萱华、梅承雪两个为什么不肯回宫来?”
李淑贤道:“为什么?”
尉迟凌笑道:“据谍报,陈、梅两人被俘后,在黑龙府一直都犬戎皇帝的人形牝畜,下贱的母狗,青天白日里也是赤条条的的在番人面前现世,大小番人随时都可以与她们两个,陈、梅两人声称,太后也一直同她们在一起,一同如母狗般的侍候犬戎皇帝握离儿,甚至说太后母女一齐的任戎人凌辱,她们既知此事,所以怕回临安来后,被太的加害,以至于情愿留在应天,给曹霖做个奴婢,以求活命。”
李淑贤震惊道:“天呀!哪有此事,哀家确是在去黑龙府的路上,被管、杜、周三位大人救出,隐姓埋名,逃亡还朝的,哪里和那两个那种样子侍候什么犬戎皇帝了,那两个不要脸的东西,真是含血喷人,气煞哀家了!”
尉迟凌笑道:“太后呀!您说的话,我虽然非常的相信,但三人言虎,不是真的也是真的了,姬春桃确是被俘在黑龙府无疑,身同狗马般的侍候过犬戎人也是无疑,若是她想找回自己的公主的颜面,在人前说太后也曾和她一般,以此说明流落番邦的大晋皇贵皆是如此,大家一样,她没有什么丢脸的,那时若是朝野置疑,皇上再问起太后来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