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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则,本王为你感到高兴啊!”李恪见众人都用惊讶的目光注视他为什么听到刘仁轨离职之后会这么高兴,便及时解释道,“宫里是非太多,不是你这样的有志征战疆场是人待的地方,既然父皇这次撤销了他的职务,你何不自动请缨到边关任职呢?”
李恪的话说完,在座的诸人心里的惊讶之情都释然,同时他们都为李恪能够处处为刘仁轨考虑而感到欣喜。毕竟,刘仁轨被解职对李恪是一个打击,在皇后贵妃中毒案进行到关键这时,刘仁轨在宫里任职对李恪起着一个很大的作用,现在他被解职让李恪在宫里少了一份自己的力量,李恪岂能不知道刘仁轨解职后对他带来的结果。但是,他不但没有责怪刘仁轨,反而对他离开皇宫这个是非之地高兴,试想在座的诸人都是李恪的下属,他们最希望的就是看到这样的司,岂能不高兴之理。
“殿下!末将没有了官职没关系,可是耽误了殿下吩咐的事情,末将愧对殿下啊!”刘仁轨依旧内疚的说道。
李恪知道刘仁轨的才能,知道他的忠义,前将刘仁轨扶起,安慰道,“正则不用担心,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跟父皇说去边关效力,我想这个时候父皇和朝中大臣肯定不会反对你的主动请缨,至于你想去什么地方呢?本王想想啊…”李恪说道这里开始沉思,片刻心里便又了主意,“你就去幽州。”
“幽州?”刘仁轨不解道,“殿下怎么不让末将到太原帮你的忙呢?”
“你先去幽州,今后本王还有重要的事情吩咐你要做,让别人做本王实在是不放心。”李恪道,“而你这个时候去幽州,等到本王今后再让你做那件事情的时候就能够堵住朝中某些人的口,他们就不会再怀疑本王这是别有用心了。”
“好!”刘仁轨干脆的答道,“末将回去就皇去幽州。”
“恩”李恪满意的点点头。
李恪突然将刘仁轨安排到幽州,在座的诸人都不解,特别是一向聪明绝顶的马周也疑惑不解,不过他见李恪对刘仁轨说的郑重其事便打消了询问李恪的念头。
“殿下,微臣已经根据你的意思今天组织御史台御史们弹劾刘政会,弹劾的内容是他今天在公审公堂的时候刻意栽想赃于你毒害皇后的罪名。”马周开口说道。
“恩!”李恪很满意的道,“宾王你做的很对,今天刘政会在公堂好几次蓄意的暗示本王就是毒害皇后和贵妃的主谋,还不断的鼓励张忠说出伪证,哼!他觉得自己背后有人给他撑腰就很了不起了,本王就不相信他背后的人势力大还是御史台的权利大。”
“殿下,御史台确实权力很大,刻意弹劾百官,就是长孙无忌都不在话下,但最终还是要看皇的意思啊!”马周感慨道,“你们现在三堂会审人员的安排很巧妙,有太子一方的刘政会,有越王一方的王珪,有倾向于殿下的大理寺卿。所以,通过御史台的弹劾方式取消刘政会陪审的资格很难。”
“宾王,本王已经想到了这点,所以没想过要取消他的陪审资格,只是想让他收敛一下自己的嚣张气焊而已。”李恪笑道,“如果取消刘政会的陪审资格,本王还真担心顶替他的人会不会又是一个长孙无忌一样的人呢?”
“殿下说的是,那微臣就按照殿下的意思办。”马周也笑着附和道,两人的笑让一旁的邓同达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的笑,倒有点狼狈为奸的感觉。
“恩,”李恪将目光转向了邓同达和左翼,“你们有什么收获吗?”
“殿下,微臣这边暂时还没有任何线索…”邓同达说话的声音很小,跟马周和刘仁轨比起来显得底气不足,生怕李恪责怪他。
“此事确实不能太过急躁,以免出现疏漏,还有你们长安县衙还有自己的公务要处理,本王不乖你。”李恪善解人意的说道,“但是不知道县衙最近可有什么大的案情没有?”
“殿下,县衙最近没有重大案情,每天处理的都是一些长安城商贾财产之间的纠纷而已。”左翼回答道,“但殿下请放心,小臣已经按照殿下的吩咐命令差役十二个时辰监视驿馆的吐谷虎使者团,一有消息会立刻回禀殿下,不会让殿下失望的。”
“恩,左翼啊!你办事本王放心”李恪夸奖了一句左翼,同时问道,“那你们县衙的仵作冯琯最近没什么事情可做?”
邓同达和左翼不知道李恪为什么突然会问仵作冯琯,但是他们知道武德九年的钱宁一案仵作冯琯陪同李恪的验尸,被方法所折服,死命的跟李恪索要过验尸方面的籍,让李恪传授他经验,可以说李恪跟仵作冯琯不陌生,因此今日李恪突然提起仵作冯琯,邓同达和左翼倒是没有多大吃惊,邓同达忙道,“回禀殿下,仵作冯琯最近一年来都醉心于研究尸体的检验,最近县衙没有什么大事,他也很清闲。”
“恩,那好,那你今天就将他推荐给大理寺!让他到大理寺再验一下香兰的尸体,再验证一下他的死因,本王肯定他一定会有不少的收获。”李恪很肯定道,“还有,你要将仵作冯琯推荐给大理寺的少卿戴胄,并且还要隐约的告诉他张忠在刑部大牢性命很不安全,除此之外你就不用再说什么,戴胄的聪明人,他回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仵作冯琯李恪不陌生,武德九年的钱宁一案他给李恪留下了很深的影响,李恪欣赏他的不光他不耻下问的精神,还有就是他这个仵作世家出身的人对验尸一道的敬业精神,但是他看到自己验尸反法很新奇有效,就跟不顾身份和性命的跟自己索要验尸方面的籍和资料,就凭这点李恪也不会忘记他。而且,李恪在事后特意写了一些自己所知道是《洗冤集录》关于检验尸体的很多内容给他。因此,李恪此时对冯琯期望很大,希望他这两年的时间没白费,自己写给他的东西没白给他。至于大理寺少卿戴胄,李恪在他任职大理寺少卿的事后分析过他的为人和才能,他本身就是以前秦王府的参军,性格耿直,对于律令法规和典章制度颇为通晓。如果,将冯琯推荐给他,冯琯从香兰身查处一些御医没有查到的线索,再加邓同达的提醒,以戴胄性格的能力,他不会不发觉这件案子的蹊跷之处。
“殿下放心,微臣待会就去办这件事情。”邓同达见李恪说的认真肯定,不敢怠慢的答应道。
“恩!既然如此你们还有什么事情要回报吗?”李恪询问道,“没有的话你们就先下去!特殊时期不能在王府待的时间太多久。”
众人该汇报的问题已经汇报完毕,而且李恪还给他安排的事情,他们不敢耽误,随即向李恪施礼,退出了房。
马周、刘仁轨、邓同达和左翼退出房,杨恩和朱童两和人走进了房。李恪看到杨恩和朱童两人同时出现在自己面前就知道他们有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汇报。因为,杨恩的李恪府中主管情报的负责人,而朱童的李恪在长安城的情报负责人。
朱童看了杨恩一眼,见杨恩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知道他是想将说话的机会让给自己,也不敢犹豫,对李恪说道,“殿下,末将收到了鹰卫传回来的两个消息:第一,齐王李佑最近跟太子走的很近,两人的关系显得很融洽。第二,候若依今天午去了趟皇宫,至于她进宫具体是为了什么?鹰卫在宫里没有眼线,暂时还不知道,但是据侯府的人口中所说的话中分析,她进宫八成原因的跟殿下的案子有关。”
朱童说道这里,看见李恪没有因为提到候若依而脸表现出不悦,便继续说道,“越王府最近倒是显得很平静,今天会审结束之后也只有王珪一个人去了越王府。”
“李佑和太子接近肯定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命令鹰卫一定要盯紧李佑和齐王府的任何一个人。”李恪严肃的说道,“至于候若依,你们就不要查探了,她想做什么本王心里清楚。”
说到候若依,李恪心里一疼,语气缓了不少。
“是,末将明白!”朱童答道。
“朱童,你命令长安城的暗鹰,让他密切注意大理寺和刑部牢房的守卫情况。如果,一旦发现有可疑的人出入两地的牢房,就必须要给本王盯紧了,不要打草惊蛇,更不能掉以轻心,必要的时候要活捉可疑之人。”李恪突然下达了一个颇为棘手的命令。
“末将明白,殿下放心,末将保证完成任务。”朱童没有询问原因,很干脆的答道。
“恩!”李恪低哼道,随即从桌拿起一张纸交给杨恩道,“杨老,你安排府里的人去西市打听一下西域胡商,问问他们有没有面所写的这种植物的种子,问他们能不能弄得到,要是他们没有或者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