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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话。”他先开口,怕她会让他放开手。他只是想抱抱她,安安静静的抱抱她。
今天在课堂上,她的眼神很受伤,她是想起了什么?
团子害怕他再一次将自己强*暴,激烈的挣扎起来,她柔软的身体无可避免的与他的身体摩擦,盛赞酒气上头,将她压在墙上。
“不要!”团子张开嘴说话,正好方便了盛赞。
他咬她,将她咬出血来,听她疼的闷哼一声,才放柔了力道,无比缠绵的纠缠着她。
他想好好的吻她,他想看她乖乖的,听他的话,不这样闹脾气。
她的嘴唇无比的软嫩,如同咬着一块水豆腐般,他怕咬碎了,就放过那瓣唇,撬开她的齿关,探进去。
口腔里面湿热甘甜,他汲取,狠狠吮吸,舌头抵住深处,忘情挑拨。
团子闻见他的酒气,推不开他厚实的肩膀,她闭上眼,不配合也不防抗,感觉他渐渐停了下来。
他松开她,与她道:“抱歉……”
团子拿走那串钥匙,飞快的跑回家。
她蹲在自己家的门后面喘息,舌尖上带着腥味和酒味,还有她记忆中,盛赞的味道。
她为他的吻而乱了心跳,她觉得自己这样是错的。
她抖着手将钥匙擦进锁里,却笑了,他果然给了假的钥匙,如同他一直给了她爱她的假象。
团子跑出来,将钥匙狠狠扔向隔壁的玻璃窗,一阵刺耳的碎裂声,让狗狗叫起来。
盛赞听见隔壁砰的关门声,再看一地板的碎片,笑了。
丫头的脾气见长。
作者有话要说:团子团子,你导师好给力啊!气死盛爷啦!!
作者问: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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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纠葛6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没吹风没着凉的;团子感冒了。
她现在也唱不出歌;索性给学校请了假。
盛赞躲在门板后面等着她出来上学;可眼看时间都过了;隔壁却没动静。
想了想,拿上钥匙过去了。
可门从里面被反锁。
盛赞挑了挑眉;回家拿一根细铁丝,缩在团子家门口几下子就撬开了锁。
狗狗被他嫌碍事留在了家里;男人大步进去,见卧室门又被锁上。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他拿细铁丝再转了转;将门打开,看见床*上裹得跟粽子似的团子。
只一眼他就知道;她生病了。
他带她十年;她不常生病,好像每一回发烧都与他有关。
他厚实的大掌轻轻敷在她额头,温度略高。
他翻找她的手提袋,果不其然在里面发现一包国内的退烧药。
她一直有这个习惯,药不离身。
他喂她吃药,她陷在梦魇里醒不来,满身是汗,拳头握紧,他的手从她的后颈滑下去,滑至后心位置,将汗擦干。
将她放平躺好,他去厨房煮粥。
发现垃圾桶里有一串手链,贝壳的,有些泛黄。
他捡起来,装进口袋里,将垃圾扔出去倒掉。
再回来,见团子安安静静睡着,他将电视关掉声音,只看画面。
团子昏睡一天,天黑时终于醒来,见房间外面有亮灯,无力的不想起来。
她知道是谁在外面。
盛赞每隔一小时进来看她,为她擦汗揉手,希望她能舒服一些。
他又进来,团子闭上眼装睡,不想见他。
***
“我煮了粥。”他说。
他知道她醒了。
她虽然竭力掩饰,但眼珠子敏感的一直在动。
团子翻了个身,不理他。
盛赞将她卷着被子抱起来,放在饭桌上。
他端来温水和毛巾,她的手被卷在被子里,他趁机为她梳洗。
然后将温热的粥喂在她唇边。
粥里放了糖,甜丝丝的。
团子偏过头不吃,她再不是三千港那个乖巧听话以盛赞马首是瞻的团子了。
盛赞揉揉她的脑袋,劝她:“吃一点?”
团子费力的抽*出手,将碗打翻。
哐当,白瓷碎了一地,还有粘稠的米粥。
她翘着下巴看盛赞,看他如何发火,可男人却说:别动。
他蹲下来收拾残渣,怕她踩着划破脚。
他越是对她好,她越是觉得他在作秀。
裹着被子,蹬蹬蹬的跑回房间,缩成一团心很痛。
门外有人在收拾清洗,然后他推开门,不进来,难得礼貌的站在门边,个头快顶到门顶上,与她说:“放轻松,好好唱,我会去看。”
才不要你!团子在心中忿忿。
又听他说:“你是我们家第一个大学生呢。”
后面的话未说完,但团子知道,他想说:“老爹会很开心。”
***
在克罗地亚的第二次比赛,国际性大赛,团子为了盛老爹而唱。
比赛地点在悉尼,悉尼歌剧院。
团子给了青蘅两张票,盛爷没有票。
青蘅得意的向他炫耀,问他:“想不想要?”
这种比赛的入场券很难弄到,青少爷心情很好。
盛爷鼻孔里出气,派人去买黄牛票。
好不容易弄到票,还是最不好的位置,而青蘅,坐在二楼的包厢里。
团子在与导师做最后的开嗓练习,盛赞则上了二楼。
青蘅见鬼似的看着他,他笑说一句:“中国人能屈能伸。”
青蘅听不懂,觉得他在欺负他。
盛赞穿最正式的礼服,身后的衣摆呈现优雅的剪刀型,青蘅穿一套青紫色绒布手工礼服,衬衣领口戴一个讨巧的点点蝴蝶结。
两人油亮的皮鞋都翘在膝上,对视,空气中嗞嗞冒着火花。
比赛还未开始,台下的观众席热闹的在讨论着今晚的曲单,盛赞说:“我们很快要回国了。”
我们,他与她。
青蘅脸色微变,“那又怎样?”
“你能回去吗?”
显而易见,他回不去,青龙霸不会放他一人回国。
“最重要的是,你觉得她需要你?”盛赞弹了弹西裤上并不存在的灰。
***
“最起码我知道她并不需要你。”青蘅笑了。
盛赞点点头,“目前是这样的。”
他坦诚承认,青蘅就没办法再说什么。
青蘅始终不解:“你为什么要杀掉她的孩子?”
这个问题,盛赞无法回答。
如果时光倒回去,让他再来一次,他会不会留下这样的遗憾?
灯光渐渐暗下来,包间里两人虽然坐得近,却也昏暗得有些看不清,青蘅喃喃道:“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喜欢小孩子,她是我见过最善良的姑娘,她甚至会一次不拉的将硬币或者身上的面包递给圣堂外的乞讨者。”
盛赞闭上眼,思绪转到三千巷,他说:“是的,她从小就很善良,从不回家告状。”
青蘅说:“可是她又有些怕小小的孩子,她虽然喜欢他们,却只敢远远的看着,我让她靠近一些,她摇头不肯,你知道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吗?你怎么能杀死她的孩子?”
青蘅并不是一个冲动的没有主见的年轻人,他是青家的二少爷,这就注定了他的手上必须沾血,他必须将善良这件事抛之脑后。
但他唯独对团子用心,因为他曾偷看到团子怯怯的躲在树后,饥渴的望着草坪上玩耍的一对小小兄妹,小孩子胖乎乎的,将玩具皮球滚在她的脚边,他们奶声奶气的喊她:“姐姐,把球踢过来。”
她明明只需要抬起脚就行,可她却吓坏了,落荒而逃。
那一幕让青蘅心疼难受。
那时他不知这是为何,后来他知道了,更加心疼。
***
“闭嘴。”盛赞低喝。
他无法再听下去。
闭上眼,就能看见那样的团子,怯怯的,偷偷摸摸的,却又无法靠近,害怕的。
舞台上交响乐团扬起乐曲,第一个上场的他们不认识,于是谈话继续。
青蘅执意要说下去,他说:“你居然将她锁起来?你这个混蛋!”
盛赞想离开这里,却被青蘅摁在椅子上。
“我都看到了,你那么残暴的对待她,她逃出来时身上都是青紫,你一点也不爱她,如果你爱她,又怎么会这样对她?她很怕见到你,她见到你就不开心,你的存在让她无时无刻想起自己死掉的孩子。”
台下响起掌声,台上的歌者鞠躬谢幕。
他曾陪伴她参加过这样的比赛,但他总是带给她不好的坏运气,他们遭到伏击,她中弹。
但她醒来后却捂着胸口庆幸,说幸好他没事。
盛赞喉头发紧,无比苦涩,问青蘅:“她还说了什么?”
“不,没有,”青蘅也落寞了些,“她居然没有说你一点不好的地方。”
这时,团子上台,人们称她为——木兰,代表克罗地亚XX学院。
包间里的两个男人都停止了谈话,灼灼的顶着台上一袭白裙的团子。
她的头发挽了个髻,露出纤细的脖颈,东方人奶色的肌肤被灯光打得格外剔透,她调整了一下话筒,冲指挥者点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