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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便开车过来,谁想就目睹了她被人掳上车的一幕!
猛踩油门追车的贺齐眼睛因愤怒与担忧通红,路窄,前头的车又故意开在路中间,过了很久,好容易路面变宽时他迅速超车,并且快而准地将车横停在了面包车前方。
“妈的!”面包车司机紧急刹车,但车速过快,宾利离得又过近,两辆车还是狠狠地撞上了。
“砰”的一声大响,车头撞坏了的面包车司机当场昏厥,贺齐以及夏洛茶等人只是被强大的冲击力震到,没有受伤。
夏洛茶手脚被绑躲避不及额头重重撞上前座,瞬间就起了个红包,疼得她差点晕过去。
吴保征他们在急刹车时用胳膊抵挡了部分冲力,除了胳膊发麻外没什么别的事,缓过神来后火大地打开车门大骂:“妈的,你小子找死吗?!”
“胖子。”黄毛混混拍了几下同伴肩膀,结果叫不醒,气得瞪了夏洛茶一眼也下了车。
贺齐因系着安全带,只车身撞坏了,车头位置没事,他迅速下车要去救夏洛茶。
“臭小子,你敢拦大爷的车!”吴保征一拳头打过去,不过他酒色过度身板又小,一拳头过去打在人身上不痛不痒,自己反到拳头震得发疼。
黄毛混混也冲了上去,开始两打一。
这个地方恰好两边都是庄稼或树林的窄道,因着附近在修路,很多车辆绕行了,吴保征他们劫了人往哪个方向跑都是事先研究好的,计划以最快的速度开到人烟稀少的庄稼地,然后再开到荒郊野外去,就算有人看到他们掳了人也不一定会选择报警,这世上冷漠的不想惹麻烦的人居多,谁想会有个好管闲事的小白脸追上来!
“茶茶,你怎么样了?”贺齐以一敌二有些招架困难,挨了好几下。
“呜呜。”夏洛茶嘴里塞着布大声呜咽着回应,跳下车时腿发软摔倒在地上,忍着痛爬起跳到路中间焦急地向四下张望,渴望有人路过,不然贺齐与她两人都得跑不了。
很快,有个骑着电动三轮车拾掇菜地的农民出现了,夏洛茶惊喜地要蹦上前请求帮忙,结果对方一发现有人打架二话不说调头就跑了。
就算再有人过来怕是也会像这位大伯一样赶紧离开吧?夏洛茶脸色更加暗淡,回头望过去,贺齐还与那两个缠打在一起,三人身上都挂了彩,谁也没比谁好多少,但毕竟以少敌多,再过几分钟贺齐会坚持不住的。
“不要担心我,你快跑!”贺齐分神间见到夏洛茶脸上的担忧,忙大声道,这一分神肚子上又挨了重重一拳。
贺齐从来都不是健壮的男人,他是属于斯文型的人,拳头并不是他的长项,可是为了救她却不惜拼命地与坏人搏斗在一处,还让她赶快跑……夏洛茶心里很不是滋味,别说她此时这个状况跑不了,就算能也不该自私地抛下救她的人自己跑掉。
就在紧急时刻,一辆曾被夏洛茶很看不顺眼的黑色轿车由远及近开了过来。
“我天,这是夏洛茶啊!”白绍阳在离她还有十几米时猛地刹车,推了推副驾驶上正闭目养神的顾逸。
他们两人昨天去打高尔夫球,晚上住在了外面,早上用过早饭开车回来,结果遇上大堵车,一个小时了才走出不到一里地,气得白绍阳不走大路,专挑辅路上的分叉路拐弯,拐得一多他不认识路,顾逸又不理他,只能靠导航,导航不靠谱,指挥的路莫名其妙,好巧不巧地就开到这边来了。
顾逸闻言睁开眼睛,立刻就看到了路中央手脚被绑住的夏洛茶,手先于脑子有了反应,他打开车门走过去。
夏洛茶看到顾逸走过来,激动得眼泪直流,一下下地向前蹦,现在只要有人能给她松绑,能将她与贺齐救走,她就将那人当成神仙供着!
顾逸拿下她嘴里的布条,又快速将她手上的绳子解开,拧眉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姓吴的绑架我,顾学长快帮我报警。”夏洛茶手一得自由忙弯腰将腿上绳子解开,然后顾不上说话,抄起农民堆在路边的棍子就向打得热火朝天的地方跑去。
吴保征他们正专心致志地打人,隐约感觉到有陌生车辆过来也顾不上理会,只想尽快将贺齐打趴下好带夏洛茶走,太过投入的后果便是被夏洛茶手中有男人胳膊粗的木棍重重打在头上。
夏洛茶今天受到的惊吓实在太大,打起人来毫不留情,专挑这两人头部打,棍子不算太沉,自己力气也有限,知道打不死人就毫无顾忌地乱打。
“妈呀!”
“住手!快住手!”
吴保征两人都着了暗算,哪里还顾得上打贺齐,双双捂住挨了闷棍的脑袋四处闪躲。
“你没事吧?”夏洛茶手中牢牢握着木棍,喘息着问受伤不轻的贺齐。
白绍阳看得眼睛都直了,张大嘴巴感叹:“果然不能小看女人,看她长得那么柔弱,谁想打起人来这么狠!”
顾逸打报警电话一直占线,耐心耗尽收起手机大步向战乱方向走去,走到吴保征身前,大手一伸揪住他的衣领单手将他提了起来,冷声道:“吴保征你能耐了,绑架都敢玩了!”
吴保征被打得头部肿的包比夏洛茶脑门上的还要大,脸上被贺齐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样子极其狼狈,哭丧着脸道:“我、我就是吓唬吓唬她,很快就会将她放回去。”
“他骗人!”夏洛茶愤恨地对着吴保征的后腰抡了一棍子,对顾逸道,“他们一共三人想将我绑到荒郊野外去、去……他还说他有个厉害的表姐,犯了法都能全身而退。”
眼看顾逸眼神更冷了,吴保征哀嚎地道:“我是骗她的!骗她的!顾逸你别信她,我那个婊子表姐早就不管我死活了,不然我能混成这样?”
贺齐全身疼,但是心情很好,声音温和地对夏洛茶安抚道:“你放心,有我在,他有几个表姐都不管用。”
夏洛茶闻言看了眼手扶着车快要站不住的贺齐,对上他深情又喜悦的目光,心头一刺立刻别开目光。
贺齐眼神一暗,知道没那么快得到她的谅解,对顾逸道谢:“多谢二位帮忙,只是我的车已经坏了,顾总辛苦一下,送茶茶回家吧。”
到了嘴的兔子肉没吃着,先是被贺齐打扰,后又来了个顾逸,吴保征气苦,却只敢挣扎着求饶不敢反抗。
黄毛混混见顾逸强硬得一只手便将吴保征像拎小鸡子一样提起来,一百三四十斤的重量到他手里像十三四斤似的,心中很是忌惮,现在对方人多势众,自己那个司机哥们儿还昏迷着,不知是死是活呢。
“这报警电话怎么回事?老占线啊!”白绍阳热心地继续做顾逸没做成的事,结果同样打不通。
“我看今天的事最好不要报警,我们几人就当是撞车受的伤,不然谁也讨不了好!”贺齐警告的眼神在吴保征及黄毛混混脸上扫过,真要报警这两人掳人罪过最大,他及夏洛茶一个是救人,一个是自卫,不会有什么事,只是真要去了警局,夏洛茶的名声恐怕会些受影响。
顾逸松开手将吴保征扔在地上,拍了拍手看向夏洛茶,他料到吴保征因上次被她踢伤的事不会善罢甘休,谁想这人渣报复得会这么激烈。
“算了吧,我也觉得不要报警的好。”夏洛茶一经贺齐提醒立刻改了主意,她并没有被吴保征他们怎么样,到了警局他们根本不会坐牢,反到各种流程走下来浪费时间不说,她不知又要招来多少非议。
吴保征等人当然也不想报警,他们不占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到嘴的兔子跑掉。
夏洛茶虽然选择不报警,但是就这么放过他们又不甘心,举着棍子在吴保征腿上重重打了好几下,脸上也抽了两下才作罢。
“你、你……”黄毛混混想上前拉开夏洛茶,但一接触到顾逸森冷的目光吓得立刻不敢动了。
“你这个臭娘们儿!我、我……”吴保征脸抽成了猪头,口齿不清地骂人。
“闭嘴吧,她没阉了你已经很善良了,真的。”白绍阳毫无同情心地道。
吴保征脸胀得通红,没好气地瞪向顾逸,真晦气,每次要动这小妞就会遇到这么个煞星,不然他们很快就能将那小白脸收拾了,兔子还能再抓回来吃!
最后夏洛茶坐着顾逸他们的车回去了,白绍阳则留下来与吴保征他们“商量”撞毁车辆的赔偿问题。
这次三人态度都很平和,因为没有再打的必要,对于吴保征来说兔子肉都跑了打也没用,而且他的腿和头被夏洛茶打得狠了,没力气再打人。
而贺齐最关心的夏洛茶已经安全离开,其它事就都不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