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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傅董事长只是在,欲求不满而已。
他积了好久,已经一个多月没做了,让秘书查查日程,接下来一个星期都挤不出时间,自从有了夏晓迪,自我解决这种方式,已经被他彻底嫌弃掉,可公事缠身,他每天只能和工作调|情,繁重压抑的生活,小弟弟急需小妹妹安慰!
***
六月是空调淡季,销量明显下降,只能靠工程机拼业绩。夏晓迪刚刚看完一个工地回来,因为是熟人介绍,晚上陪吃陪喝陪唱歌,好不容易撑到回家,都快到凌晨一点。
只是走到楼下的时候,听到包里的手机在响,打开一看,心脏陡然一跳!
天哪,十几通未接电话,她也不敢再数,赶紧拨了过去,安抚即将发狂的狮子。
果然,“夏晓迪,你玩的挺嗨的?”他一向不连名带姓的喊她,而且声音越是平静就证明他越是生气,这静的如同一潭死水的语调,令她不寒而栗,“不好意思,手机放在包里没听见,刚刚陪客户应酬,唱歌的时候环境太吵,所以……”
没等她说完,楼下的巷子口出现一个人影,是傅牧的司机师傅!
他朝着她招手,食指放在嘴边,低低地嘘了一声,夏晓迪立刻懂了,傅牧就在附近!
她一边说着电话一边随着师傅往里走,偏僻安静的巷子曲折幽深,夏晓迪不解,师傅怎么把车停这儿来了?
傅牧还在发脾气:“那你早点睡吧,再见。”然而说完再见电话并不挂,夏晓迪觉得这男人真是倔强的可爱,万一她就此挂断,他难道一无所获就这么回去?
“可是我想你了……”她故意娇滴滴的嗔道:“我想你想的睡不着,怎么办呢?”趁着周围四下无人,司机师傅又离得自己远远的,夏晓迪难得大胆:“我想吻你,抱你,骑着你……”
电话那头的男人顿时连骨头都酥了,声音也粗重带喘:“你等着,我现在就过来收拾你,欠收拾的小东西!”
夏晓迪捂着嘴看向司机师傅,师傅识趣地把人带到就找个地方玩消失,摆摆手走掉。夏晓迪这才对着手机说:“来呀,我都脱光光了,你在哪儿呢?”
果然,房车的黑色大门用力打开,车里的男人迅速的迈出长腿,“在你……”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站在眼前的夏晓迪,他怔住,心里瞬间被惊喜和激动狠狠占据,一伸手将小东西拖进车里,反手关上门,压住她就是一顿猛啃。
夏晓迪气喘吁吁的推开他,红唇微肿,衣领也被扯开了,颈间红痕密布,傅牧这才想起来:“明天就换司机,真是放肆,胆子越来越大!”
夏晓迪吃吃的笑,傅牧的脸都被她笑红了,她才说:“如果没有他,今晚咱俩又得吵架,还不谢谢人家,真是恩将仇报。”
傅牧全然不理,像只大型犬一样抱着她嗅来嗅去,又像是疑神疑鬼的妒妇,“你身上的味儿不对劲,有烟味……还有男性香水味,迪奥的运动香水!你说,你今晚和什么人在一起?都干了些什么?”
夏晓迪摸摸傅牧秀气的脸蛋,“有你这么漂亮的小情儿,我哪里还看得上别的男人?”
“那可不一定,野花比较香。”小情儿醋意浓浓。
夏晓迪被他缠得没法子:“你有完没完哪,陪客户吃吃饭唱唱歌不是很正常的事嘛,而且我的客户都是有点身份的人,用点高档香水有什么奇怪的?”说完直接动手,小手从男人的大腿上摸过去,大胆的滑向腿间,握住那鼓鼓囊囊的硬处,男人瞬间老实了,喉咙里模糊的嗯了一声,“你别想拿这招糊弄我,我……”
夏晓迪勾着他的脖子跪在车座上,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小舌头伸进去,技术虽然没什么进步,但青涩撩人,舔着他舌头,终于等他耐不住,热情的交缠起来。
房车更为宽敞,车座也够大,夏晓迪干脆立起来,跨坐在他的身上,两条细细的胳膊圈着男人的脖子,自上而下的亲吻他,热火缠绵。
她甚至含住他的唇,唇舌纠缠着很自然就动了情,心脏砰砰的跳着,难言的躁动在体内流窜。
她停了下来:“去酒店吧?”
“没时间,我马上就要走。”
夏晓迪露出失望的神色,傅牧咬着她的唇,含糊的说:“放心,做够做一次爱的。”
她红着脸推开他:“不会吧,在这儿?”太疯狂了吧,车里做那档事也就罢了,可这又不是郊外,被人发现还怎么得了?
可傅牧却不依不饶的将手伸进她的短裙下摆,慢慢滑了上去,在腿间的湿润处轻轻摩挲,引得她身子发软,阵阵低喘。
“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把车开到这儿来?”他可是提前部署,早有预谋。
说罢又开始堵着她的嘴细细的吻,趁她忘我时悄悄褪了她的衣裳,夏晓迪上半身赤|裸着,一对丰盈诱人的轻颤。
他耐心的吻她的耳垂,胸口,甚至手臂的内侧,夏晓迪难耐的轻喘着,胸前的顶端已然被撩拨的立了起来,浑身发烫,急切的想要被他安抚。
可他却一再点火,她整个人都被煽燃了,主动弓起腰将两颗红豆往他的口边送,“这里……”
他只是轻轻的拿唇畔扫了一下,她便战栗的想要更多,嗯嗯啊啊的求:“你……吸一下……”
他却使坏的咬住顶端,扯住,舌尖湿润一下,再度放开。
她都快欲|火焚身了,而傅牧才说:“你这回明白我每天一个人睡觉的滋味了,难受吗?”
“难受……”她不能承认的更多,竟捧着自己的胸部揉|弄起来,雪白被蹂躏成令人喷血的形状,顶端可怜的等待着安抚,他实在是不能再忍,张口含住一处,吸了起来。
“嗯……好舒服……”她羞耻的叹息,饥渴一次次的满足着,一端被吸的又红又肿,男人换了另一侧,一阵异样的酥麻再次令她舒服到了极点,“用力点吸……”
“宝贝,你也空虚了很久吗,这么热情……”他剥掉了她的裙子,隔着底裤,那处都湿透了。
直到胸前的空虚劲儿减轻了大半,夏晓迪才缓过来,一阵阵害臊和羞耻感令她红了脸,真怕傅牧笑她,低着头专注的看向身下,不断进出的他的手指。
那里被带出很长的黏液,这流氓更是无耻的伸出舌尖浅尝,色|眯眯的说:“宝贝你的水真多,好甜……”
这是情侣间都情趣吗?别人也跟他一样这么毫无下限的对女朋友耍流氓么?她被他羞得都要晕过去,分开跪着的腿也在微微发抖,他更是塞入两指,弓起指节按着那点飞快的进出,她全身都血液都冲到脸上去,粉脸变得通红,两腿也不自主的分的更开,扭着腰配合他的动作,那里的快|感汹涌澎湃着,越来越密集的刮擦令她难耐的呻|吟出来,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快,她承受不住,都快哭出来,圈着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他的肩上,突然剧烈抖了抖,紧紧抱着他屏住了气……
湿滑的液体涌了出来,她虚弱的瘫软在他的腰上,两腿大开,男人老道的趁着内部仍在收缩赶紧冲了进去。
“唔……”他舒服的叹息,那处被她紧紧地含着,一阵阵的律动着,湿润柔软,连他的魂都要吸了去,他使坏的扶起她,夏晓迪乱发遮体,全身情|色地赤|裸着,身下含着他的,却被人毫无怜惜的握着纤腰,上上下下被迫套|弄起来。
她呵、呵的喘着气,一下下坐在他的身上,静谧的车里充斥着不堪入耳的细腻水声,黏糊糊的,一阵强过一阵,他一次比一次捣的更深,直戳内脏一般,她刚刚到过了,这时又是一阵更强的冲刺,身体大起大落,她不受控制的被抛起坐下,剧烈的刺激让她大声的叫了出来。
他突然抽离,突如其来的空虚令她有些茫然,见他带好安全措施,她才松了口气,今天是危险期,她差点忘了。
傅牧换了个姿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腿间仍是大开的,一条腿挂在座椅扶手上,另一条腿被他折着,抗到肩上。
她有点怕,“你轻点……”
他听话的只在浅处进出,偶尔进入深处,可这样变着花样的动作却令她更加刺激,那处的感受太强,很快她就到了极致。
傅牧被她吸的都要发疯,几乎是咬牙切齿:“轻点儿吸宝贝,我还久着呢,你这么敏感怎么行?”
她又羞又恼:“你快点……出来,不是没时间么?”
他生气了,狠狠冲到深处,突如其来的饱胀感激的她直起腰来:“啊!”
男人卖力的冲刺着,小小的空间里全是淫|靡的喘息和响声,巨大的车身暧昧的摇晃着,极具节奏。
她没出息的又到了一次,那里都快被反复的极致刺激得都要充血,他仍然没到,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真是受不住了只好求他:“快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