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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车,才关上门,就听见车子一阵咆哮,离弦的箭一样,疾驰而去。
***
一年之计在于春,新年伊始,格外忙碌,夏晓迪每周都得去天天电器C市办事处接受新品培训,每个月必须完成旗舰店制定的销售任务,她还报了电大,开学后每晚上课,忙得像转个不停的小陀螺。
三个月过去了,她连一天假都没休过。
三个月,傅牧也在天天电器开展了一系列热身工作。
他以天天电器二股东、天天电器董事长之子的身份,正式成为天天电器总经理,史上最年轻的一位,且是空降,自然是颇受争议,但他处之淡然,用事实说话。
年初,天天电器分公司工业园的二期工程成功签约,项目由傅牧负责,此工程占地面积近五百亩,工程量颇为浩大。
引进天天电器落户工业园,是本市招商引资的成功典范,省委市委相关领导纷纷陪同傅总经理视察工作,并表示,全市国土、建设、规划、通信各部门,都会为了这个共同的目标,齐心协力,以最快的速度建设成功,保证不耽误天天电器产品下线。
当时领导们满脸期待,等着这位年轻的总经理给予肯定。可傅牧只是微微一笑:“好,最迟五月二十日,产品下线。”
九十天?!一百天都还嫌不够呢,市委书记面有难色,工信局局长拿手帕擦了擦额头。
有压力,就会创造奇迹,群策群力,八方齐心,九十天,不多不少,五月二十日,建设完工。
天天电器的热销产品也在五月二十日正式下线,满足接下来如火如荼的旺季销售需求。
当天,天天集团及天天电器高层陪同傅牧,去C市省会的分公司视察工作。
合作双方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此番视察工作自然是划上圆满的句点,傅牧饱受赞誉,傅老爷子面上有光。
但傅牧在当天的晚宴上,并没显出高兴的神色,笑容始终很淡,众人反倒赞他宠辱不惊。
坐到那个位置,喝多喝少全凭兴致,今天明明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可不管各位领导怎么劝,他也只是浅酌。
结束后,上了商务车,和几位秘书特助商量了一下明日行程,便让他们先去酒店,傅牧留在车上,突然对司机说:“去C市。”
司机师傅什么也不问,立刻开车载着老板,披星戴月赶往C市。
到了天瑞贸易新开的天天电器旗舰店。
他忙了一天,本来都有几分睡意,但隔着车窗远远瞧见那道熟悉的身影时,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推门走进店里。
“小夏,那种顾客,你犯不着耐心跟他们介绍,都是来问价的,最后还是到熟人那儿买。”一个店长模样的中年女人对夏晓迪说。
“他确实有疑问,我就得负责介绍,本职工作嘛……”女人的声音柔柔的,一点也不像卖场里嘴巴很厉害的女销售。
夏晓迪发现来了客人,立刻迎上去,脸上堆着笑:“您好,需要什么吗?”
但看清来人是傅牧之后,她的笑容顿在脸上,眼里却满是惊喜,回头看了看店长,店长在忙,她才回过头,手足无措的看着他。
这动作令傅牧再次受伤,他沉着脸,回头指了指店对面停着的车,示意她下班后上车找他。
这两天在做促销活动,所以晚上九点才可以下班,夏晓迪最后一个离开,锁上卷闸门后一路小跑过来,看了看周围没人,才钻进傅牧的车里。
他坐在后座,车里有淡淡的酒味。
夏晓迪反倒先向司机问好:“师傅,还是你呀?”
司机回过头意外的笑笑:“是啊,还是我。”但一看到被冷落的老板正目露凶光的盯着他,立刻又把脸转过去,推门下车,“我出去抽根烟,活动一下。”还故意说,“开这么久的车,全身好酸!”
车门关上后,密闭的车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夏晓迪有点无所适从的笑了笑:“坐了很久的车,来找我?”
傅牧将衬衫领口扯开,仿佛透不过气:“不是,过来办点事。”
夏晓迪尴尬的红了脸,“哦。”
傅牧瞥了她一眼,几个月不见,她又瘦了,穿着淡绿色的衬衫,黑色一步裙,腰那儿勒得特别细,一只手都能握住,身材凹凸有致。普普通通的工作制服,她穿的别有韵味。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她低着头,有些不大自然的抿唇,那里抹了些口红,已经淡了,但还是他见过的那一抹桃红,像是被牙齿咬过,我见犹怜……
他突然拽过她,狠狠地吻了下去。
夏晓迪吃了一惊,他吻的又急又猛,吃人一样!她眼前一片黑,嘴唇被他咬的发痛,肺里的氧气全被他吸走了,他还勾着她的舌头用力翻搅,死死堵着她的嘴,她都快要断气儿了!
她狠狠咬了他发狂的舌头,嘴里很快尝到腥味,终于令他停下来。
傅牧没说话,让司机把车开到酒店,不由分说,把夏晓迪从车后座拽了出来,她怕人瞧见,拿手遮住脸。
打开房门,他几乎是用扔的,将夏晓迪丢进大床里,飞快的脱下外套,扑过去压住她。
又是一段缠绵凶猛的热吻。
但这回她并没有反抗,甚至张开小嘴迎合他肆无忌惮的掠夺,柔若无骨的小手也攀上男人的后颈,有点抱着他的意思,傅牧兴奋极了,“这可是你惹我的!”
三个月不见,傅牧变了不少,遮住额头的刘海修理掉,头发短短的,竖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五官更加深刻,成熟的精英范。
他似乎瘦了,东奔西跑的,皮肤黑了一些,很健康的那种肤色。
这三个月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如今见到傅牧,思念之情自然溢于言表。
勾住他的脖子,她仰起脸,亲了他一下。
轻轻的一个吻,胜过千言万语。
傅牧的眼里闪过一丝狂喜,他迅速的吻住她,急不可耐的扯她的衣服,夏晓迪听见几下纽扣迸裂的声响,她赶紧按住,可衬衫已经被男人扯掉,连裙子一道脱了,然后俯身压下来,剥掉她的底裤,他急切的亲吻,胸前、小腹、一路往下,大胆狂热的吻向那处神秘的幽谷,夏晓迪弓着身子一阵痉挛,“求你……别……”
她努力的并拢双腿,可被他用力固定在两边,双腿分的大开。
他埋首进去,含住两瓣粉红,舌尖挑开,在敏感处细细滑动。她都快哭了,敏感处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吮吸,有滑滑的东西灵活的钻进钻出,快感因为兴奋变得更加强烈,她浑身燥热难耐,那里很快就湿润了。
他终于挤身进去,浅浅的移动,咬着她的耳垂:“疼吗?”
她摇摇头。
得到她的默许,他抬高了她的腿,折着,分开,埋到最深处。
夏晓迪疼的满头大汗,双手紧紧抓着身上的被单。
她闭紧双眼,痛苦而满足的表情令傅牧更加疯狂,他本还有所顾忌,但她的拼命忍耐令他情不自禁的狂乱,进出的幅度逐渐变大,重重的,一下下砸在她的臀上,发出激烈的碰撞声,他猛烈的反复贯穿她,情难自禁:“我想你……好想你……宝贝……”
她被他的蛮力撞得魂飞魄散,哪里都疼,但这句话却像一剂止痛药,抚慰她所有的痛楚。
他甚至把她的腿抬到肩上,反复冲刺,直至全部没入。
她觉得内脏都要撞碎了,身下在剧烈的摩擦中巅峰过很多次,感觉逐渐变得麻木,但并不觉得可怕。
因为他一直、一直说:我爱你。
被他抱着洗了个热水澡才缓过来一点,趴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时候,男人又从背上压下来,手钻进她的身下,循着那红肿的小山丘慢慢的揉,她抖着弓起身子,他顺势抬高她的臀,令她跪在床上,一团雪白的浑圆翘起来,方便他再次从身后进入。
她真的不行了,他还一直自身后抵着她体内的敏感,慢慢的磨:“想我了吗?想?不想?”
说想的时候,他就抵着那处温柔的转圈;说不想的时候,就狠狠冲到最深处。
她倒是想说,但话到嘴边就成了呻|吟。
“啊……嗯……”
他猛地用力:“说话!”
“呃啊!”
她身子僵了一下,趴在那儿紧紧抓住了枕头,片刻后,大口大口的喘息,软成一滩水。
尾随而至的一阵阵收缩逼得他没办法继续使坏,话还没套出来,倒把自己交了出去。
两人交叠在一起,剧烈的喘着粗气,傅牧额上的汗滴下来,夏晓迪连抬手擦掉的力气也没有,满头大汗的求他:“别再来……求你、我不行了……”
傅牧笑着吻她的小嘴:“那怎么行,我攒了三个月呢。再来!”
最后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狂乱的哭喊、颤抖、痉挛,身下湿泞一片,被单上,一塌糊涂。
醒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