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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哪里有心思顾及她?
她沮丧的摇了摇头,想推开他,但敌不过他的力气,反倒被抱得更紧了。
“你别、别抱着我!让人看见……”
傅牧佯装听不清,低头靠过去,“你说什么?”
她慢腾腾地扭过头来,嘴唇不经意的擦过他的脸,她赶紧往后避了避,可后颈被人扣住,他凑过去,狠狠吻住了她。
他的呼吸好烫人,舌头跟灵活的蛇一样在口腔里蛮横窜动,她的嘴唇都被他咬痛了,他还意犹未尽。她真要疯了,这里到处都是同事,他还要不要脸哪!
夏晓迪艰难地推开他,终于发飙,“你不要碰我,我要回家!”
傅牧半扶半抱着她站起来。夏晓迪恼了:“不要你送!”又怕被人看见,左躲右闪的不让他抱,可傅牧微微一使劲就牢牢扣住她的腰,她立刻动弹不得。
一边的下属们见他要走,纷纷拥上去挽留,大家全都自觉忽略掉他揽着小夏的那只手,装作没看见,有些事情自然是了然于心的。
夏晓迪觉得此时解释再多都是徒劳,只好低着头,任由长发遮着脸,装缩头乌龟。
傅牧摆摆手,丢下百来号人就这么走了,留下一片香|艳的浮想联翩。
***
夏晓迪从上了车之后就开始晕乎,四处都在转,晃得她好难受。车子走走停停,她就跟晕船似的,晃得想要吐,偏偏傅牧还一直温柔地问自己,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紧?她觉得既安慰又烦躁,莫名其妙就哭起来,像小时候生了病撒娇一样,呜咽着嘟哝:“难受……我难受……”
傅牧把她抱进怀里。她的脑袋耷拉在他的肩上,他的大手一下下顺着她的背摸下去,闻着他身上熟悉的烟草香,好像真的没那么难受了。她趴着,一下下抽噎着,把傅牧心都哭软了,像女儿一样宠溺的哄着,她终于舒服了一点,但怎么也舍不得离不开他了。
迷糊了一下居然睡过去了。再醒过来的时候正站在电梯里,夏晓迪还在晕乎:“我家没有电梯……我家是四合院……”
电梯门开了,傅牧打横抱起她,带进家里,“这以后就是你的家,傻瓜。”
刚把她放平在床上,她就想吐。傅牧赶紧一把捞起她,抱进洗手间,夏晓迪跪在马桶边一阵呕吐,自己瞧着都恶心,这可是她第一次醉到吐。
难得傅牧不觉得恶心,一会儿替她拍拍背心,一会儿递水给她漱口,一会儿拿来热毛巾帮她擦脸,那么温柔体贴,要不是夏晓迪喝醉了,肯定会给他鞠个大躬说声谢谢的。
可惜夏晓迪喝醉了。
没等傅牧动手,她自个儿就把自个儿给剥干净了,特别豪放,连底裤都扔了,赤|裸的胴|体看得傅牧下腹一阵阵邪火乱窜,但他还是把持住了自己,替她擦干净身子,自己去冲了个凉水澡,才回到床上,把她抱在怀里睡下。
睡到一半夏晓迪就开始不老实了,翻身乱滚,张牙舞爪,傅牧安抚了半天,她又嚷嚷口渴。
他自己也没少喝酒,这会儿困极了还得伺候她,没办法,只得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把她扶起来,喂她喝下去。
夏晓迪喝完了水特别满足,孩子气的叹了口气,舌尖在唇边慢吞吞舔了一圈,还眯着眼一个劲的憨笑,傅牧啪的一声把杯子放下,是可忍孰不可忍!
把她按回枕头里小心翼翼地吻。先舔一遍她的小嘴,真是太甜了。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探进去含住她的小舌头,嗯,滑腻美味。
握住两团丰盈,有节奏的揉捏着,粉色的顶端很快就颤巍巍的站立起来,他俯身含住那里,反复的吮咬和揉|弄,躺在身下的夏晓迪躁动不安的扭动着身子,突然无意识的呻|吟出声来,柔媚婉转的嗓音,仿佛兴奋剂一样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赶紧深吸一口气把持住自己。
原来女人的身体居然有这样大的魔力,能带来无法言喻的兴奋和快|感。她应该早一点出现在他的人生里,早一点颠覆他对女人的看法和抗拒,早一点解救他。
他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据为己有。但他不能,如果她需要被尊重,被珍视,那么他会尊重她的想法,他要让她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给他。
握着她柔软的小手纾解了自己的欲|望,冲完一个冷水澡之后,他重新抱住她,不情愿的边睡边想,老这样借酒行凶可不行,得用点手段加快进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吃肉先喝这么久的汤,我饿……
☆、结婚礼物
夏晓迪半梦半醒间,做了一个很美的梦。眼皮很重,掀不开,却能感觉到有暖暖的阳光覆盖在上面。唇上痒痒的,像是有只小狗在嗅她,舌头热情地描绘她的唇形,舔的她很舒服。胸前一阵麻痒,它居然咬到那去了,这样还不止,滑腻的小舌头在脐眼周围打着圈圈,接着继续向下滑去,私|密的入口传来真实侵入的触感……
她一惊,醒了。
这卧室的光线太好,刺得她睁不开眼。片刻后,终于清醒过来,却吓得全身血液都要凝固。
慢动作放开口中含咬着的粉色顶端,她胸前的男人抬起脸来,半眯着的丹凤眼十分性感。而她,一丝|不挂。夏晓迪心里咯噔一下,颤抖着问此刻正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我是不是在做噩梦?”
看她面色白的跟纸一样,眼睛里全是天崩地裂似的绝望,傅牧扑哧一笑,翻身下来。
夏晓迪扯过被子把自己包了个严实,居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被子抓的死紧,哭声越来越凄惨,都有点撕心裂肺的味道了。
傅牧笑着把被子扯下来,哎哟喂那夏晓迪哭的,头发乱七八糟的缠在脸上,眼睛红红肿肿的,鼻涕眼泪糊一脸。大概是感觉到身体并无异常,她停止了哭泣,只剩抽噎,眼神有点发直,看着别处,就是不看他。
傅牧拿来纸巾给她擦拭干净,她才抖着嗓子质骂:“你怎么能这么流氓呢,啊?你干吗要把我带你们家来,送回我家不行吗,非要把我带这儿来,还把我衣服全扒光,还做那种事!”
他慢悠悠抽了张纸巾帮她擤了擤鼻涕,“你昨晚吐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担心没人照顾你。你的衣服也是你自己剥光的,我没有动手。”
她裸着肩头坐在床上,楚楚可怜的模样,横眉冷眼的发着脾气,严肃正经却没什么说服力,那模样真是要命,要了他的命。他没忍住,又把她抓过来亲了一下。
果然夏晓迪被他这一下给亲的发了飙,扬手就要往他脸上掴!
他也不躲,挺直着腰杆等着她扇过来。夏晓迪抬手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可看到傅牧此时正襟危坐,仿佛平日里对外颐指气使的傲慢神气,高高在上,不可亵渎。她手一抖,瞬间失掉勇气,这一巴掌最终落到他脸上的时候,也只剩两分的力气。
傅牧觉得她这一下打的真轻,倒像是摸了他一把似的。
他仗着她心软,挖苦她:“怎么,舍不得?”
夏晓迪满肚子怒火发不出来,既不敢打他也不敢骂他,憋了半天也算明白了,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我不干了,我想辞职。”
她在被子里一鼓作气把衣服穿好,内裤好像穿反了也顾不上,胡乱抓了抓头发,掀开被子就跳下了床。
傅牧还帮她开了门,他根本没打算拦着她。他老谋深算,认为她现在辞职对他来说反而是件好事,免得她为了躲他故意留在点石不走,到时候再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把她弄到身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夏晓迪见傅牧没追上来,也不阻拦她,心想他终于是放了手了。想想王亿曾经说过的话,觉得很对,一个男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女人好,除非就是对她有意思。以后一定要吃一堑长一智,不要傻了吧唧的接受男人对你的好,那些都是债,是要还的。
电梯门一开,迎面走来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跟王亿差不多高,她抬头一看,还真的是王亿。而王亿也顿住了脚步,正准备迈入电梯的长腿收了回来,定定地看着她:“夏晓迪,你——”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她被吮咬的点点红痕的颈脖上,十月初的天有点闷热,她穿着长袖棉衫,圆领的,胸前一片红晕,他是男人,懂那种颜色是怎么揉出来的。上午这个时间,她这个样子,从傅牧的楼层下来……
王亿不愿多想,一时只觉得如坠冰窟,整颗心都凉了。
夏晓迪见他不说话,眼神冷冷的,仔细看他,整张脸甚至可以用蓬头垢面来形容,衣服也皱皱巴巴的。像是熬了几夜没睡,而那颓丧的神情,更像是遭受了很大的打击和挫折。
她靠近他,柔声问道:“王亿你没事吧?”
没想到王亿却后退几步进了电梯,勉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