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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梁以安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子,软弱无力的将自己大半个身子靠在他的身上。感觉到她的主动和柔顺,叶凌葑再也压制不住心中涌动的渴求,轻柔的浅唱变得激烈而强势,梁以安的神智变得混沌起来,鼻息间围绕着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就是她的一切。为他生,为他死,她都愿意。顺着他的步伐退后,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他结实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她,许久之后,他才放开她。哑着嗓子在她的耳边说道:“宝宝,知道我是谁吗?”
语气中带着些不确定,他抱着她,手臂越来越紧,像是要把她深深的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凌葑,我爱你,从来就只有你,没有别人。”梁以安的脸颊滚烫,轻轻的喘着气,听到他的话,她用力的抱近他。用自己的回应,告诉他,她的爱,从来就只有他。
上一次,她伤了他,也伤了自己。她不想再做这样伤人伤己的事情了,她不想再无畏的牺牲自己。她也是人,不是神,她有七情六欲,她有自己的感情。她真的不想再这样压抑着自己,她真的累了。
004 迟来的解释
叶凌葑将哭的虚弱无力的梁以安抱回了酒店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便要起身,不想被梁以安抓住了手。
“我去洗手间整理一下。”他对着她柔声的说道,手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安心。梁以安红着脸松开了手,坐在床边视线随着他而去。她伸手抚上自己的嘴唇,感觉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般。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刚刚他真的吻了她。是不是说明他的心里并不是没有自己,他对她还是有感觉的。
叶简单的整理一下自己,打电话叫客房拿了一些冰块上来。用薄布裹缠着,坐到梁以安的伸边,将冰块敷在她的眼睛上。
梁以安闭着眼,心里觉的无比的温暖,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多年前,他们还未分开的时候。想到这,心情突然就变得很低落。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打破了这份宁静。叶凌葑松了一只手,拿出电话,看到来电显示,神色变的有几分复杂。他看了一眼,她没敷冰袋的眼睛也看着他。看着他的表情,她就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他的表情从来都骗不了人,尤其是在她的面前。她拿起冰袋敷在眼睛上,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阻止,所以唯有选择视而不见。
从重逢到现在她一直努力忽视的事实,此刻却是这么清楚又讽刺的提醒着她。叶凌葑没有接电话,电话玲声一遍遍的响着。
“你接吧!”她终于出声说道,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她才没把电话抢过来摔了。叶凌葑看了看她,伸手按了拒听键,接着关机,将电话随意的丢在了一边。
“凌葑。”梁以安丢开冰袋,死死的抱住他不放手,仿佛只要她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叶凌葑搂着她,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对她,他用远无法硬起心肠,明明知道这样不对。明明该离开,可是她的一句话让他再也迈不开脚步,乖乖举白旗投降。再多的坚持,再坚强的意力都抵不过她一句我爱你。他发现自己等的就是这句话,属于他的。
“我跟她,我们之间……”叶凌葑犹豫了一会儿,开口对着她解释,不想被她打断了话。
“我不想听,你别说。”梁以安下意识的拒绝,她不想听到他们的任何事,她觉得自己会疯掉。
“傻瓜。”叶凌葑轻笑着,嘴角带着几分宠溺的笑意。她在想什么,他怎么会不明白。
梁以安推开他,坐了起来,低着头。刚刚的电话,就像是一个炸弹,炸破了她苦苦维持的表面。让她清晰的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这是一个无法跨过的鸿沟。
心情变得更加的低落,她清醒的意识到她刚刚的话是多么的可笑。凄凉悲痛铺天盖地而来,他们之间已经是咫尺天涯了,她在幻想什么呢?
叶凌葑的唇角抿成一线,深邃的目光一瞬不离的锁在她的脸上,生怕错过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什么?”梁以安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头惊讶的看着他。他刚刚说了什么。他是说他和那个她之间什么都没有,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项链怎么在你这儿?”接下来的话,硬生生的被打断,叶凌葑看着梁以安脖子上的项链,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这条项链不是早就丢了吗?它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但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梁以安的身上。
梁以安看着他十分诧异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链。
“项链哪儿来的?”他伸出手臂握着她的肩,目光深不可测。
“这不是你还给我的吗?”她伸手推开他的手,想到当年他的绝情,心里顿生怨恨。明明是他那么的绝情,可是如今他却能这么无辜的问自己,项链为什么会在她这儿。
“我还给你的,不可能。”叶凌葑看着她脖子上的项链,笃定的说道。他怎么可能把它还给她,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
“就是你,你还说我们此生不相见。我就那么的不可原谅,我在你的军营前守了整整一个月,可是你却不来见我。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你在我军营前等了我一个月?”叶凌葑抓住她的手,紧张的问道。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当初他出了车祸,在医院呆了整整两个月才能出院。而这条项链,他一直以为是在车祸中掉了,可是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梁以安这里。出院之后,他就离开了,转去了特种兵部队。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见过梁以安,也不知道她的任何事,直到后来在和大哥他们几个的聚会上,他才知道原来她在几年来就已经没了踪影。而顾祁南却和梁以微订了婚,这其中的去曲曲折折他自然是不知道。
后来他也有试图找过梁以安,可是却始终没有消息。而且他人在特种兵部队,自然不能像以前那么自由,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可是这么多年了,他竟然从来都不知道她曾经还在他的部队外等了他整整一个月。
想到这,他的心不由自主的疼,难道在他住院的那段日子里,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事情。所以说,她并不是真的要和自己分开的,而是因为一些助力。
“对啊,我想跟你解释清楚。可是你的电话打不通,我又找不到你。无奈之下,我只有去了你的部队,可是他们不让我进去,他们说你不想见我,我每天都去那里等你。我不敢走,我想等你哪一天想通了,你就能能从里面出来。我怕你如果出来,我又走了,我们就错过了。可是,你一次都没有出现过。”梁以安睁大眼眸,委屈的控诉着他。
明明就是他不愿见她,他不听她的解释,可是为什么他还一脸无辜的样子。想到那段日子,她满心的委屈和伤心,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叶凌葑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实弄得有几分懵。看着她有哭了,他整个人变得慌乱起来。他知道她没有必要撒谎,那就是有人在撒谎。那段日子,他明明就在医院,人根本就不在部队。可是部队的人却跟她说,他不愿意见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能有这么大权力,干这事的人,又和他有关系,只有一个人。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明明知道他喜欢梁以安,而且他们在一起那些日子,也从未见他有任何的反对啊。
“别哭了,再哭都成花猫了。”叶凌葑伸手搂过她,听到她的话,心里已经有了几分明白。可是他唯一不明白的,就是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目的何在?
梁以安在她怀里挣扎着,听到他的话,哭得越来越凶。叶凌葑抱着她不松手,她的挣扎于抗拒在他面前显得极是微薄。她的手垂着他的后背,可是又舍不得伤了他,反而显得有些无力,就像是挠痒一样。
叶凌葑紧紧地抱着她,等着她慢慢地平静下来。四年前的事情,真的有误会,他心里更加的确定这一点。他就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她还是他的那个阿愚。
“你为什么就不听我的解释呢?我和他真的没什么的,我不爱他,我只爱你。为什么你就不肯原谅我。”声音带着破碎办的迷离,梁以安喃喃自语。
叶凌葑放开了她,伸手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指腹轻轻的摩挲过她的脸颊,温柔的动作几乎将她的心融化。看着她朦胧的泪眼,他的心疼的一塌糊涂。
“阿愚,这项链是谁给你的?”
梁以安闻言,将脖子上的项链取了下来,拿在手上。
“这是你父亲给